酒瓶子的大头也完全进入了闫学晶的yindao。闫学晶已经痛的几乎失去
同事都称之为淑女。这样的女演员当然会有很多追求者,但她认为现在以事业为重,毕竟还没到该谈恋 爱的时候,所以也就回绝了那些天天递情书的「帅哥」们。这些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举动,却招来了不少男 同事的愤恨,因为大多数男人还是很要面子的,他们丢不起这样的脸。 冬夜。 「时间不早了啊……」闫学晶边看表边加快脚步。 「又到这里了……真讨厌啊!」经过一条漆黑小径中一座旧宅时,闫学晶不觉感到一丝阴森的古怪感。很讨厌 这里……但这里又是回家的必经之路……自从学校加了晚自习后,每天都要很晚才能回家,路过这里总会有一些不 快……正要加紧步伐,闫学晶忽然听到身后有奇怪的呼吸声。她刚要回头,便感到一件冷冰冰的东西贴到了她的脖 子上……「别回头,跟着前面走!」闫学晶这才发现从前面拐角处又走出了几个黑衣人,正打着手势要她跟着走… …「怎么回事?你们是谁?要干么?!」闫学晶开始慌作一团,「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嘿嘿,别问那么多了, 跟着走就是了,你最好听话点,不要大喊大叫,否则……」说着,后面的人晃了晃明晃晃的刀子。迫于对刀子的惧 怕和淑女的矜持,闫学晶只能乖乖的跟着前面的黑衣人走进了那所很令人反感的旧宅。 进屋后闫学晶被推进了一间10平方米左右大的小屋子,最后进来的人用脚踢上了门。闫学晶数了数,一共有七 个人。七个黑衣人不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盯着闫学晶看。「请问……」闫学晶怯怯的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我要赶快回家啊……」拿着刀的那个黑衣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闫学晶,顿了一顿说:「龙八那小子说的 果然没错,这马子条件真不错……」说着,便去脱闫学晶的鸭绒大衣。「你干什么!」闫学晶惊惧的说。「干什么? 你说我们干什么?嘿嘿……」「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叫了!」「你叫吧,有人听的见吗?」旁边一个最高大的黑衣 人冷冷的说。「我、我不……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放,我们一定会让你走的,但你要先让我们哥儿几个取 取暖啊……这大冷天的……」另一个黑衣人边说边一把扯住闫学晶的头发,把本来坐倒在地上的她拽了起来。 四个人走上去,牢牢的抓住闫学晶的胳膊和腿,并用块大手帕塞住了她的嘴。「呜呜……呜」闫学晶不停的扭 动着身体,眼中尽是惊恐和求情的目光。用刀的人边用刀划闫学晶的大衣和校服,边说:「听说你是你们学校的校 花啊?是不是?不错,果然不错,今天兄弟们又能开一次荤了……」扯下残破的外衣和毛衣,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了。 「果然是淑女,还穿衬衫啊,多端庄啊……」一个黑衣人一把握住了闫学晶的右乳。闫学晶身体猛的一颤:「呜呜, 呜!!」「咦?这么敏感?还是处女吗?」正在脱衣服的黑衣人瞪大了眼问道。闫学晶点点头。一个黑衣人取出了 塞在嘴里的手帕,问道:「你真的是处女?」闫学晶羞涩的说:「是、是的,我还没有过……请、请你们放了我吧, 我一定报答你们……」「哈哈哈哈……!!!有什么报答能比处女的身子更值钱呢!」说着,一个黑衣人一把扯开 了闫学晶的衬衫,露出了她莹白如玉的肩头。黑衣人把手伸了进去。「啊!不要,你松手,放开!!……」闫学晶 哭叫道。但因为四肢都被人抓着,也只能任凭别人摸着……「大哥,她的奶还不小呢!」「哦?我看看……呣,好 漂亮的奶罩,还是蕾丝边的,真讲究啊……」听着黑衣人yin秽的话语和笑声,闫学晶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嘴里发出 「呜呜」的声音,但这根本无济于事,一个人她都不是对手,就别说七个人了……她只能任凭那几只手在自己的乳 房上游走,不时还被捏一下rutou。抓住她左右手的黑衣人扯掉了她的衬衫和乳罩,使得她的上身完全赤裸。听着闫 学晶嘴里发出的「呜呜……」声,一个黑衣人皱了下眉,说:「大哥,把手帕拿出来好不好?反正也没人听的见。」 拿刀的黑衣人沉吟道:「也好。」……「不、不要舔,快放开……」闫学晶用力向后缩着,想摆脱趴在她胸前的黑 衣人的舌头。 「嗯……真他妈香啊……处女的rufang就是不一样!真想闻闻别的地方……喂,老三、老六、把她裤子扒了!」 「不要、不要、停手,求求你们,裤子……不能……」没有人理会她的哀求,外裤、衬裤很快就被扯掉,只留下白 色的内裤。「嘿嘿……你可真白啊……小美妞…」随着一声声狂笑及一句句苦苦的哀求,闫学晶身上最后一件遮挡 物也被扯下,她已完全赤裸。82-50-83,对于高中生甚至成人来说都是完美的身材,全部展现在了七个黑衣人的眼 前。「多黑的阴毛……」「好嫩的xue啊,yinchun还是粉红色的呢……」听着这些恶心的话语,闫学晶恨不得死了算了。 但她现在连死也不能。她能做的,只是眼看着那个带头的黑衣人脱下裤子,将那根发黑的、令人厌恶的东西向她逼 近。「不要啊,躲开,别碰我!」闫学晶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往后靠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会报答你们 的,不要、不要啊-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惨叫,那根十几厘米长的东西连根刺入了干燥的圣洁处女 的yindao。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滴在了堆满尘土的地上……老四和老五把各自抱着的美腿最大限度的分开,使众人 能够清楚的看到那跟黑色的带着血液的巨物在不断的进进出出。闫学晶浑身颤抖着,忍耐着这不可忍耐的剧痛,嘴 里小声的发出呻吟:「不、不要啊……呜……很疼的……停下,不要再……啊……」……「老大,你为什么不先舔 舔她?插入的这么费劲!」一个黑衣人问道。「呵呵,老二,难道你不喜欢听处女的惨叫声?」「哈哈,不愧是大 哥啊,那么,哥几个,咱们今天就让这小妞叫个够!」几个人边说边将闫学晶抬上了小屋中唯一一张大床上,七手 八脚的摸、捏、掐、舔着闫学晶白璧无瑕的身体。「呜呜……快停手啊……不要了,求求你们……」惨叫声和yin秽 的笑声充满了这间旧屋……老二的手顺着闫学晶的大腿摸索着,直到摸到那干燥的肛门。「那里、不要……手拿开 ……」闫学晶不断颤抖着说。老二阴阴的一笑,把一跟手指插入了闫学晶的肛门。「啊!!不啊、那里……不要啊!!!!」 「小妞,想不想爽爽屁眼?我二哥可是舔肛的能手啊!哈哈」老三大笑起来。几个人把闫学晶翻过身去,使她背朝 上,老三、老五用力把她的屁股分开,露出菊花似的肛门。老大一边抽插,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老二爬上床,一 屁股坐在闫学晶背上,趴下用舌头舔着微发褐色的屁眼。「喔……好紧啊,你的屁眼都是香的……嘿嘿……差不多 了……」老二爬下床,脱下裤子,把早已挺立的巨物刺入了闫学晶的屁眼。「啊- 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好疼 啊!不要……啊啊啊——」没有人理会闫学晶的眼泪和哀求,老大和老二很有默契的抽插着闫学晶的yindao和肛门, 其他黑衣人也脱下了裤子,有的把jiba塞进了闫学晶的嘴里,有的用guitou磨擦她的rutou,还有的把睾丸放在她的脸 上……这些黑衣人本都是此中能手,往日抽插两个小时都不会射出,但闫学晶的yindao和肛门实在太紧,不出二十分 钟,老大和老二便双双准备射精了。「喔……真他妈紧……要射了……」「不要啊、别、别弄进去……」……不理 会闫学晶的哀求,黑衣人将浓精热液一发射进了淑女的yindao和肛门。两人把硕大的阳物拔出,把粘在上面的jingye和 鲜血全部抹在了闫学晶的rufang上。晶莹如玉的胸膛上,一丝鲜红的血液与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在一起,流过了她丰 满而颤抖的肌肤……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交织着一幅凄艳绝伦,惨绝人寰的图画。 闫学晶看着两个黑衣人靠在一边喘着粗气,强忍住疼痛,小声问道:「可、可以放了我吗?你们……你们已经 ……」「放?我们是完了,但其他兄弟怎么办?」听到这里,闫学晶脸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你们……你们难道 ……」「嘿嘿,猜对了,你不是你们那儿的淑女吗?我们今天就是来轮你的,让你平时那么高傲!」「你……啊! 不要!停下……」黑衣老大话还没说完,又有两个黑衣人把闫学晶按在了床上,把巨大的阳物送入了闫学晶已红肿 的yindao和肛门。「呜……不要啊!停下!疼啊!啊啊啊——啊!!要撕裂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停下!求 求你们……」……此后的几个小时里,七个黑衣人残忍的不停轮jian着闫学晶,直到每人都射了5、6次才把她扔在 屋里,锁上门去了。瘫倒在床上的淑女,浑身都是黑衣人咬的牙印,脸上,嘴角边,脖子上洒满了浑浊的jingye…… 闫学晶呆呆的瞪着无神的双眼,呆呆地望着屋顶上的一架黑色摄影机……夜晚很快过去了,闫学晶已爬起身来,用 已被撕破的衣衫遮住身体,坐在床上轻轻抽泣着。 房门突然打开,黑衣人老三走进来,用冰冷的语气对她说:「跟着我来!」闫学晶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尾随着 黑衣人,从屋中出去,又进了另一间房间。这间屋子比那间大了很多,也干净很多。「你今天就在这儿呆到晚上! 还有,你最好别想逃走,否则……哼,你自己明白!」「咣!」的一声,房门又被锁住了。 闫学晶抽泣着,对中午送进来的饭菜视而不a 见,昏昏然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仿佛有人脱她的衣服,她一下子惊醒,看见七个黑衣人竟都站在她的面前。老大说:「小妞,今天带你 去玩爽的。」闫学晶小声恳求着:「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哈哈哈,我的小美人, 你看我们大哥像缺钱的人吗!」其他几个人狂笑着。老大毫不理会闫学晶的恳求,拦腰抱起她,出了房门,走进七 扭八歪的走廊,进了另一间小屋。这个屋子对于闫学晶来说很特别,她根本就不知摆在屋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屋的正中是一张大铁床,床的四角缠绕着几条大粗铁链。屋子两边放着粗棍子,皮鞭,蜡烛台等东西。老大将闫 学晶扔在铁床上,用几根铁链将她的手脚捆绑起来,打开屋中的灯,细细欣赏着闫学晶的完美rou体。闫学晶被绑在 铁床上,一阵奇寒侵入了她的身体。「小美人,听说过性虐没有?」几个黑衣人边抚摸着闫学晶的大腿,一边饶有 兴趣的看着她。「没、没有……你们要干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一定报答……啊!」一根毒蛇似的皮鞭, 「唰」的一下抽在了闫学晶的肚子上。「你就老实点吧,让你哥哥们爽了,说不定还可能发发善心放了你!」说着, 又是一鞭抽到了闫学晶的rufang上。白嫩的淑乳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闫学晶痛苦的哭泣着。「对了,老二,那个给 她吃了。」「好。」老二走出屋去,拿了一包粉状物,回来撬开闫学晶的嘴,和着水让她咽下去。「不、不要,这 是什么?我不要!啊啊!!」反抗的闫学晶又被抽了几鞭,才只能把药物吃了下去。「这叫催乳剂,至于干什么用 的,一会你就知了。」老二yin笑着说。 过了大概半小时,闫学晶突然觉得rufang涨痛的厉害,不自觉的呻吟了几声。「药效来了,」老三兴奋的说。他 走过去,握住闫学晶的rufang,大力挤搓起来。闫学晶大叫着让他停手,但黑衣老三却像根本没听见似的,继续挤着。 几分钟后,一丝白色的液体自闫学晶的rutou中喷出。「出来了!」黑衣人兴奋的叫着。「催乳剂的效果是让女人能 够提前产出大量奶水,」黑衣老大悠悠的说。他和老三一人捏着闫学晶的一个rutou,用力挤压。闫学晶又惊有痛, 大哭着向黑衣人求饶。「别、别挤了,好疼……」几个黑衣人一起凑上前去,将头贴在闫学晶胸前,开始喝她的奶 水。粉红色的rutou已被挤的变了型,但乳白色的奶水却还源源不断的喷洒出来。「甜啊……真不错。谁也想不到18 岁的女孩有这么多的奶水。」老大满足的说。 终于,奶水已被彻底挤完,闫学晶的rutou已经肿的比原来大了一倍。她痛苦的哭着,无助的扭动着身躯。「啪!」 「唰!」的声音不断传来,几根长鞭不停的抽在闫学晶的身体上。「小妞,这就叫性虐,shuangma?嘿嘿……!」几个 黑衣人发出了满足的笑声……过了一阵子,铁床的奇寒传遍了闫学晶的全身,这使她不禁颤抖起来。「呦,咱们的 美人冷了啊?来,兄弟们,咱们让她暖和暖和!」话音刚落,老四和老六就端着两个巨型烛台放到了闫学晶的身边。 闫学晶颤抖的说:「你们要……干什么?」「帮你取暖啊!大冷天不穿衣服,多冷啊!」烛台倾斜,一大滴蜡油闪 动着落在了闫学晶的rufang上。「啊啊——啊啊!好烫!求求你- 啊啊好烫……不要……饶了我……」蜡油接二连三 的滴到了闫学晶的脖子、rutou、肚脐和大腿上,黑衣人发出了兴奋的yin笑声——看着这美丽的淑女受折磨,能使他 们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来啊,让她撅起屁股,咱们玩玩肛门滴蜡!」不顾闫学晶的哭喊,黑衣人把她翻过身来,翘起她的屁股,让 她的阴部和屁眼能完全被人看清。「大哥,她的屁眼太紧,撑不开怎么滴蜡啊?」老二皱着眉说。「撑不开?我就 不信撑不开!」说着,老大拿过一瓶润滑液涂在闫学晶的屁眼上,轻抚着闫学晶的屁股,温柔的说:「好大的屁股 啊,我真喜欢……」话没说完,一根直径4CM 、长30CM的钢棍已有一截被硬塞进了闫学晶的屁眼。「啊- 啊- 啊啊 啊啊……好疼……撕裂了……」「哈哈哈,爽不爽,嗯?」黑衣人们狂笑着,看着钢棍被一点一点塞进去。……「 嗯,差不多了……」老大拔出钢棍,用两支手撑住还在回缩的肛门,「来啊,滴吧!」老二拿过蜡烛,将蜡油滴了 进去。「啊啊啊啊啊……呜呜……好烫……停下吧,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闫学晶的哀求声反而更激起了黑 衣人们的兽性。老四拿来两个夹子,狠狠夹住了闫学晶的rutou,老七拿来了啤酒瓶,yin笑着说:「我看你的yindao还 不够宽,容不下我的大家伙,所以帮你拓宽一下。」说着,将酒瓶颈部插进了闫学晶的yindao。开始还没有什么,但 随着酒瓶的变宽,闫学晶开始惨叫:「不要!不要!要裂了!快停下,啊啊啊!!!不!啊啊!」老七面露疯狂之 色,不断推进酒瓶。 本就漆黑的夜晚,拌着小屋中不停的少女的惨叫声,显得更为可怕。 终于,酒瓶子的大头也完全进入了闫学晶的yindao。闫学晶已经痛的几乎失去知觉。老大跋出瓶子,掉转方向, 又用大头插了进去,不断的抽插。闫学晶的嘴里已只能发出几声「呀、呀」的呻吟了。 又鞭打了数十鞭后,黑衣人们发泻够了兽欲,就收了摄像机走出了房间,留下仍被绑在铁床上的淑女轻轻哭泣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接触的女人一直很少,一直到18岁那年,我成了一名酒巴服务员,才开始大量接触女人。 虽然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上天却对我不薄,给了我一副高大英俊的身材。孤儿院里的劳动更使我练就一身结实匀称的肌rou,天生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女人身上的一切。自我还在学校念书时,就经常有很多女生的眼睛在我身上转来转去,连女老师上课时都喜欢盯着我发窘的面孔,有时候爲了避免尴尬,我总是尽量坐到远离讲台的角落里去,仍然逃不过女人们殷切的目光。但是由於孤儿院严格的管理,我一直都没有被那些渴望的女人所勾引,一直到我成年参加工作。 孤儿院根据我的个人情况,将我安排到一家酒吧做服务员,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在女人堆里打转。各种各样的女人,年老的,年轻的;苗条的,丰满的;高挑的,矮小的;未婚的,已婚的都曾经是我的服务对象。我不记得她们各自的特征了,无一例外的共同点就是–sao!这些女人每次经过我身边时都要盯着我的脸看上好几秒锺,喝酒的时候,还经常对我指指点点。爲了接近我,还经常故意把筷子丢在地上,把酒杯弄倒,把碟子摔碎,叫我过去处理,然后就盯着我的脸不放。一半以上的女人还会乘机吃我的豆腐,常常摸我结实的大腿和有力的手臂,有些女人还趁站起的机会抱着我,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很多女人趁我爲她们倒酒的时候打听我的情况,问我的住处和联系方式。她们种种饥渴的表现告诉我,女人最主要的特点就是–sao! 但是第一个勾引我上床的女人却不是我的顾客,而是我的上司,大堂经理,一个三十多岁风的风sao女人。 一凤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巴,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闲街–衡山路上。整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大概有十几个,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两个男的,其他都是女的。酒巴的内部装饰豪华考究,有一股浓郁的法国风情。接待的客人一般爲打扮时尚高贵的淑女与衣角庄重大方的的绅士,中国大陆人居多,其次是港台人和rib人,偶尔也有欧美人士光顾。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主要是下午和晚上,尤其是八点以后客人最爲集中。 酒巴的大堂经理凤姐是个一个中等个子的精品女人,尖尖的下巴,一双眼波流连的大眼睛,俏丽的瓜子脸,白晰的皮肤,显得非常妩媚。配上那一套深蓝的工作服,职业的微笑,风情万种之中又有一种端庄,让人触目难忘。大概她对我的出身非常了解和同情,我到酒巴的最初几天里,她对我特别的关照,象一个慈祥的长者,从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给我安排得整整有条。她是我进入社会以来第一个认识和接触的女人,对於我这样一个没有亲人的孤儿来说,她不仅是我上司,也象我的母亲。虽然我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母亲的概念,但是她温柔的问候和关切的目光总能让我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温馨。无论她的目光多麽的热切,我都把它当成一种纯洁的关爱。 在我最初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孤儿院的那段日子里,她确实给了我一份特别值得信赖的亲情,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关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和信心。无论后来发生了什麽,我都觉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丽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一直到今天,我还常常想起她轻声的问候,默默的目光。 一直到我来酒吧两周之后,那个下午下着暴雨,没有一个客人,大家都在休息。我和几个侍应生坐在客厅的凳子上聊天,经理们都回到了四楼自己的休息间休息。 凤姐轻轻地走到我的面前说:“小强,最近来酒巴还好吧,有什麽不适应的地方吗?”她美丽的眼睛盯着我的脸,象一个慈爱的母亲。 我急急地答道:“好,好啊,挺好的,不过我还没有–没有完全适应。”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孤儿院,第一次进入社会工作,自然一下子没法完全适应。 “哦?不适应啊,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嘛。”凤姐温柔地说。 “哦,不,不,不用了,我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害羞。被一个美丽的女人盯着,虽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长者,我依然感觉不好意思。 凤姐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侍应生,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上楼吧,我们单独聊聊。”她温柔的话语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毕竟她是我的上司。 在我们一起走过楼梯的时候,凤姐又回过头来对我:“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办公室人也多,你还是不好意思。” 我红着脸答应了。确实我不太习惯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问话,就象在学校上课时被老师质问和批评一样。我之所以脸红,并不是预感要发生什麽,而是一种本能,一种和美丽陌生女性单独一起的窘迫和害羞。 就这样我和凤姐一起回到了她的休息室。 “天热,把门关上吧,我开空调。”等我进去之后,凤姐就轻轻地说,语气更加温柔。两年以后我再回味她当时的话,觉得应该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优势项目。 我恩了一声,顺手把门打上。虽然外面下着暴雨,天气却依然闷热。 休息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是一个梳妆台,一张凳子。我低着头,呆呆地站在靠门的地方,红着脸。 “别不好意思,随便点,都1岁的人了,”凤姐微笑着说,“过来坐吧,就坐床上,凳子太小,不好坐。” 我低头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确实觉得坐着不爽,这麽一个傻大个儿,说不定把它坐塌了,再者,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把床当凳子的,没事就坐在床上。我磨撑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凤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较软,比起我在孤儿院里的木板床好多了。 “你要喝水吗?”凤姐一边脱掉外面的工作服,一边说,“我给你倒,天热死了!” “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谢谢凤姐–姐。”我一紧张,竟然多说了一个姐字。 凤姐回头看了我一眼,扑兹一声笑了出来:“别紧张,自己人呢!”她一面挂好衣服,一面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一阵香水味夹杂着匀称的呼吸声从她身上传来,也许是刚上楼吧,她的呼吸声比较大。我感到一阵发热,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靠这麽近,羞得连呼吸都屏住了。我低着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她,正好触到她鼓涨的胸脯上,白色衬衫的第一颗扭扣已经解开了,可以看到她胸前洁白细嫩的皮肤。我的心跳更快了,一阵玄晕。 “小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jiejie,有什麽事就说出来。”凤姐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转过身来,正对着我,用一只手去拨我的衣领,“看,衣领都没弄好呢!”她娇嗔地说道,上身倾过来,丰满而有弹性的胸部紧紧靠在我的手臂上,我面红耳赤。 她拨弄我衣领的手顺势搭在我的肩上,嘴凑过来,轻轻地说:“jiejie对你好吗?” 我不知所措,糊涂地点了下头。 “你觉得jiejie漂亮吗?” 我又慌乱地点了一下头。 “你喜欢jiejie吗?” 我突然意识到什麽,急急地答道:“喜欢的,你是好jiejie,我的jiejie!”尽管我开始有一种朦胧的意识,但是我还是不太确定,这个温柔关爱我的上司和长者将要怎麽对我,所以我只好含糊的告诉她,她是jiejie,我的jiejie! 但是凤姐已经张开两只手楼住了我的身体,她自己一边转身,一边企图把我的身子转过去,我感觉到她纤细的手臂正紧紧地搂着我,红唇正向我凑过来。我的心砰砰做响,口干舌燥,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不!应该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虽然我以前毫无经验,但是1年的经历还是让我对男女之事早有所知,我知道将要发生什麽。那是美好的,书上都这样说!况且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温柔的女人,一个关爱我的女人,虽然我一直把她当成上司和长者,但是我从来没有忽略过她的美丽!在尊重、敬佩和仰慕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正是这种东西使我毫无反抗的意识。虽然以前它从来没有发生作用,但是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它一定会左右我的行爲!现在回头想来,其实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要脆弱得多,一个聪明的女人总能抓住某些东西去征服男人。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个诱人的女人压到在床,她的唇已经堵住了我的嘴,我感觉她在触摸我的胸膛,在解我衣服的纽扣、、、我意乱情迷,慢慢地,双手不自觉的抱住她柔软的身体,触摸她的后背,她的双峰,把她压在下面、、、暴风雨更猛烈了。 许久,许久、、、。二终於,一切都平息了。 “小强,你真厉害,我爱你!”凤姐躺在床上温柔地说。 我依然红着脸,默不出声,快感依然充斥着的我的身体,驱赶我心中的畏惧和迷惘。 我是男人了!我想,虽然我被一个女人征服,但是谁又能确定她没有被我征服呢? “jiejie可爱吗?你爱jiejie吗?”她又轻轻的问道。 “恩,可爱,jiejie真好。”我红着脸回答。 我当时确实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她骗我上床。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她,因爲我以前很少对女人说奉承话,或者说根本就很少和女人说话。经常听到别人说的词就是–sao,但是女人听到这个词,似乎都会生气,尽管常常带着笑。我不敢说出来,尽管我心里想到了这个词,想到了她是个sao女人,但是我没有说,我怕她生气,所以我只好说她真好。 “恩,咱们出去吧,有事就找我,暴雨已经停了,也许就要来客人了。” 我低着头跟在凤姐后面,依然红着脸。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再只是她的手下了,我现在还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我的女人,一个曾经让我成爲男人的女人。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明显的发生了变化,因爲我是一个男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回味着和凤姐的事情,想着她的呻呤和狂野。对於一个十八岁的强壮而精神的年轻人来说,一旦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欲望的烈火就一定会熊熊燃烧。每当我看到凤姐那俏丽的脸庞,蔓妙的身体,我就会浑身发热,蠢蠢欲动。但是凤姐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好多天里都没有找我。她依然和往常一样,妩媚却不失端庄。 虽然凤姐还象往常一样对我,但是我已经读懂了她轻轻的问候,默默的目光,那不只是一种纯粹的关爱,还有一种隐含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一个威严的上司、一个慈爱的长者变成一个发“sao”的女人。 我也渐渐读懂了女顾客们的眼神,理解了她们爲什麽常常盯着我的脸看,爲什麽总是喜欢叫我过去帮她们换筷子或者是碟子。在学校的时候,我虽然也知道女人们都喜欢我英俊的面孔,但是我并未在意她们殷切的目光中所隐含的东西,或者说她们更多是纯洁的小女生,没有女顾客们那种泛动的春意。而现在,我开始觉得,当一个成熟的女人盯着一个英俊的小夥子发呆的时候,她的心里一定充满了渴望。 随着在酒吧工作日子的增多,我逐渐习惯了女顾客们的评头论足、浑水摸鱼。但我依然是一个阅历浅薄的正经男人,或者干脆说还是一个单纯的大小孩,对於评头论足我往往充耳不闻,对於她们的频频秋波,我也视而不见,对於摸大腿之类的小动作我也浑不在意。只有当她们抱着我的腰,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的时候,我才会回过头来看她们一眼,带着学会不久的职业微笑,轻轻的提醒她们,避免她们做出更火的动作。那会严重影响我的工作,因爲她们的挑逗会刺激我处於敏感状态的生殖系统,我实在不好意思顶着突出的西裤走来走去。 在那件事情发生以前,我一直都很少从异性的角度去注意酒吧的姑娘,虽然我知道两性的差别,但是很少从性来的角度。然而从那以后,我渐渐发现周围的女人是一种全然不同的动物,她们的面孔、身材、声音、曲线乃至一举一动都对我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使得我对周围的异性更加敏感,更加喜欢和异性尤其是漂亮的女性呆在一起,我不再是只注意她们的面孔和身份,而是更多的观察她们的身材和曲线,更多的注意女人挺起和突出的部分。每当我注意到女人的这些部位,我都会显得愉悦和兴奋。我知道,我的心中有一种欲望。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然而我却一直想着和凤姐重燃上次的激情。我越来越关注凤姐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是希望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在她休假的星期一,我总是觉得特别的失落和无聊。每天晚上10点半,当她回家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到一丝失落。 我想,也许我爱上她了吧。 然后凤姐似乎并没有给我创造机会,虽然有时候她会一个人走过楼梯间,但是似乎并没有暗示或者要求我跟上的意思。虽然好几次我都企图跟上她,找机会和她说话,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勇气表达我的愿望,最多也只是上前打个招呼。凤姐似乎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心意,依然和往常一样温柔的回应。随着日子的增多,我的愿望越来越强烈,而失望却越来越沈重。三一直到两周以后的一个星期一,那天轮我休假。上午,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脑海里充满了凤姐的身影和我们疯狂的情景,心中盘算如何能够和可爱的凤姐重温旧情。一直到10点以后,同事们都已经值班去了,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竟然发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忽然想起今天也是凤姐的假期。我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抓电话的手都颤抖不已,更令人激动的是,凤jiejie竟然约我出去见面! 我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起来,赶紧换上自己最体面的衣服,朝凤姐所说的地点奔了过去。一路上我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不断掐自己的手臂以验证是否真实。一直到我看见风情万种的凤姐站在自己面前时,我才信以爲真。 凤姐先领我去路边的小店买了一些吃的,然后就带我到了一套单元房前。开门进去,我赫然发现这是一户人家的住宅,心中纳闷不已,难道凤姐只是带我来她家做客? 正当我倍感失望时,凤姐已经扑进了我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 只听凤姐幽幽地说:“终於又在一起了!” “抱紧我,我是你的。” 我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臂抱住了眼前这个温暖柔软的动物,然而心中的疑虑却没有消失。 “这是你家吗?凤姐” “是啊,怎麽了?”凤姐看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自然地擡起头来看我,俏丽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出一种少女般的纯情和天真。 我的心不由一动,自然地加快了生理反应。我感到下面正在充血。 “哦,没什麽,我–,难道你家就你一个人吗?”我依然疑虑地问,双手搂着她的纤腰。 “哦,现在是,我老公出差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你没有小孩吗?” “有啊,都七岁了,她奶奶带着呢!” 我悬着的心终於放了下来。对於初涉人世的我来说,到别人家里通jian确实是一次很大的冒险。 疑虑过后是席卷全身的冲动,虽然我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但是已经学会抚摸女人的身体,尤其是柔软的胸部。这种抚摸带给我的不是只是手上的快感,还有女人喘息所带来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和凤姐吻在一起,一只手有力地搂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攻击她的酥胸。 我感到凤姐的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不停地抚摸。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狂吻之后,我们都喘着粗气。 “卧室门在你后面。”我感到凤姐正在用身体推着我后退,就这样我们滚到了床上。插段广告:推荐个卖成人用品的,她那里有女用催情类的産品和各类情趣用品充气娃娃什麽的。我买过几次女用催情的,效果都很不错所以推荐给大家。特别推荐个德国绿色诱惑真是棒极了!她的QQ名字叫宠儿诱惑扣扣是1826669010郑州的。买的东西多了可以优惠的。 疯狂之后是短暂的小憩,我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刚才的余韵。凤姐趴在我的身上,象一只温顺的母猫。你想jiejie吗?” “想啊,我一直都–都–”我突然不知道怎麽说好。 “都怎麽啦?”凤姐笑道,“想我,怎麽不找我啊?” “我,我找–我不敢。”我吞吞吐吐地说。 “不敢?怕jiejie啊,jiejie对你不好吗?”凤姐戏噱道,一边用手划我的身体。 “怕?我才不怕呢!凤姐是我的。”我觉察到凤姐语气的变化,在经过两次疯狂之后,我已经拉近了和她的心理距离。 “你真会占便宜啊!”凤姐一边说一边移着她的身子,把丰满的胸部压在我的大腿上。 我感觉到自己又有了强烈的冲动,伸出手扶住凤姐的双肩,去吻她的朱唇。 “别急,先洗个澡,再吃点东西,你不饿吗?”凤姐把头一偏,一把将我推开。 我突然意识到肚子空空,已经到了吃中饭的时间了。我恩了一声,不情愿地下了床。 洗完澡出来,我发现凤姐穿着睡衣正在餐厅的桌上弄吃的,桌上摆了一大堆食物。 “你自己挑着吃吧,我去洗澡。” “好啊,你去洗吧。”我目送凤姐进了淋浴间,开始狼吞虎咽。这确实是一种消耗体力的活动,我想。 等我吃得半饱的时候,凤姐披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了。她带着迷人的微笑,静静在餐厅的门口看了一会,然后走过来坐在我的侧边,开始吃东西。 “恩,真饿!”凤姐娇柔地说,“好吃吗?” “好吃。”我看了旁边的她一眼,“你真漂亮!凤姐。” “你还真会讨jiejie开心!”凤姐一边吃,一边娇笑着说。 我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微妙,非常温馨,但是却让我産生一种强烈的愿望。 如果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多好啊!我想。 虽然我从小就没有家,从小就不知道家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家是一间房子,里面有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就象坐在一起吃饭一样。 看着凤姐开心地吃着东西,我的眼角竟然有点湿润,不知不觉地盯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发呆。 “怎麽啦?小强?”凤姐注意到我的变化。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哦,没什麽,没什麽,你真可爱,凤姐。”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可爱?”凤姐哈哈地笑了起来,“jiejie老了。” “jiejie一点都不老,jiejie永远是最漂亮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凤姐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收住笑,温柔地说:“吃东西吧,小强。” 我低下头,沈默了一回,突然坚决地问:“jiejie,如果有可能,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我说的可能是指什麽,我只是有一种很强的愿望,希望得到后面的答案。 凤姐似乎意识到什麽,没有出声,默默地吃着东西。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我又追问道。 “我喜欢你,小强。”凤姐轻轻地说,“不要问太多,你还小呢。” “小吗?难道我们没有爱吗?我爱你,凤姐。” “爱?是爱吗?zuoai吧。有时候,zuoai也仅仅是zuoai。”凤姐的声音很低,既象是回答,又象是喃喃自语。 凤姐的话使我倍感失落,一时间竟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坐在那里发呆。 凤姐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轻轻抓住我的手,温柔地说:“小强,其实jiejie真的很喜欢你,只是jiejie已经嫁人了,而且你还不懂事呢,以后你慢慢会知道什麽是爱情的。” 凤姐的安慰使我的心情有所回转,我傻傻地笑道:“我会一直都喜欢你的。”顺势抓住凤姐安慰我的那只手,延着手臂向上摸去。 凤姐把手移开,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娇嗔道:“小色鬼,就你急,时间还长着呢!你吃饱了吗?” “饱了呀,吃了好多。”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本能的欲望。 整个下午,我们不停的疯狂,一直到两人都累得趴在床上。我们沈沈地睡了一觉,等我醒来时,发现凤姐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穿好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发现凤姐正在厨房做饭。看到她忙碌和专致的样子,我特别的感动。我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她。凤姐一惊,回头一看是我,就笑了起来:“醒来了啊?小色鬼,快放开,我要烧菜,你先去看电视吧。” 我从后面亲了她一下,不舍地走到客厅,打开电视一看,都九点了。 不久凤姐就叫我过去帮忙开饭。听她大声的喊我过去端菜,那种感觉真是棒极了。 我们坐在一起慢慢地吃着晚饭,竟然没怎麽说话。一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凤姐才开口说:“小强,你不会怪jiejie把你教坏了吧?” “怎麽会呢?jiejie对我可好了。”我笑着说。 “以后有机会我会找你的,在酒吧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凤姐一本正经地说。 “恩,我知道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我干脆的回答。 “吃完饭你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凤姐轻轻地说。 我的心中掠过一丝失望,勉强地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已经十点多了,我争着说要帮她收拾餐桌。凤姐说不用了,她一个人就够了,让我早点回宿舍。 凤姐送我到楼下,嘱咐我路上小心。我点点头,又吻了她,然后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凤姐的家,带着快感、疲倦和失落。四日子还和往常一样,凤姐也没有什麽变化,依然是我威严的上司和慈爱的长者。只有欲望在的我心中与日俱增,我越来越喜欢关注我周围的女性,其实是年轻漂亮的女性。每当空闲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和凤姐一起的时候。然而在那之后的好长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在一起过。强烈的欲望和现实的寂寞使我渐渐地意识到,凤姐虽然偶尔可以和我疯狂,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对她来说,我们的相会也许是一次额外的加餐,无关紧要。 我必须找到另外的主食,而她不必。 随着光阴的流逝,我渐渐淡漠了对凤姐的痴情,然而欲望却丝毫不减。我越来越容易对女人産生幻想,尤其是那些漂亮性感的女顾客。就算只是一面之缘,也会让我産生强烈的冲动。这时候,我就想,zuoai也许就是zuoai吧,正如凤姐所说。 我渐渐不再每天都想只着凤姐,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从顾客到酒吧的同事,我感觉到自己正才成爲一个花心的男人。一个人的专一性一旦被打破,他就会成爲一个饥不择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少数人成爲不择手段、丧尽天良的色魔。但是对大多人来说,欲望之外的道德、良知和理性足以控制他们的行爲。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现出一种平静和淡泊。欲望不过是层层枷锁束缚的,封闭在心灵深处的魔鬼。只有特定的条件削弱了枷锁的控制或者增强了魔鬼的力量,欲望才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足以使一个人迷失和疯狂。 而我,枷锁不仅来自道德、良知和理性,还来自经验和实力。对於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儿来说,控制自己永远是一条最爲重要的生存法则。所以在强烈的欲望之外,依然是一个谦卑、服从、单纯和平静的我。 日子就这样过去,酒吧的工作简单而有规律。我们七个侍应生轮流值班,轮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两个人轮假。如果客人少,有时候休假的人还要多一些,在客厅的侍应生的实际人数一般是五到六个。每个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 七个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个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儿院长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劳务人员。益民是个老实人,老家安徽,长得一般。他的假期总是和我错开,因爲客厅里至少要有一个男的侍应生,所以和我同时休假的一定是个外省的meimei。这五个人中,有两个来自江西,其他都来自江苏。五个姑娘长得都还可以,其中彗丽最漂亮,萧红最活泼,陈珊和周月都很老实,平时不怎麽说话,於敏性格最爲直爽和火烈。除了萧红和我年纪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两三岁,而且进酒吧的时间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陈珊也来了将近一年,最长的周月已经来了四年。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接触的女人一直很少,一直到18岁那年,我成了一名酒巴服务员,才开始大量接触女人。 虽然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上天却对我不薄,给了我一副高大英俊的身材。孤儿院里的劳动更使我练就一身结实匀称的肌rou,天生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女人身上的一切。自我还在学校念书时,就经常有很多女生的眼睛在我身上转来转去,连女老师上课时都喜欢盯着我发窘的面孔,有时候爲了避免尴尬,我总是尽量坐到远离讲台的角落里去,仍然逃不过女人们殷切的目光。但是由於孤儿院严格的管理,我一直都没有被那些渴望的女人所勾引,一直到我成年参加工作。 孤儿院根据我的个人情况,将我安排到一家酒吧做服务员,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在女人堆里打转。各种各样的女人,年老的,年轻的;苗条的,丰满的;高挑的,矮小的;未婚的,已婚的都曾经是我的服务对象。我不记得她们各自的特征了,无一例外的共同点就是–sao!这些女人每次经过我身边时都要盯着我的脸看上好几秒锺,喝酒的时候,还经常对我指指点点。爲了接近我,还经常故意把筷子丢在地上,把酒杯弄倒,把碟子摔碎,叫我过去处理,然后就盯着我的脸不放。一半以上的女人还会乘机吃我的豆腐,常常摸我结实的大腿和有力的手臂,有些女人还趁站起的机会抱着我,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很多女人趁我爲她们倒酒的时候打听我的情况,问我的住处和联系方式。她们种种饥渴的表现告诉我,女人最主要的特点就是–sao! 但是第一个勾引我上床的女人却不是我的顾客,而是我的上司,大堂经理,一个三十多岁风的风sao女人。 一凤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巴,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闲街–衡山路上。整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大概有十几个,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两个男的,其他都是女的。酒巴的内部装饰豪华考究,有一股浓郁的法国风情。接待的客人一般爲打扮时尚高贵的淑女与衣角庄重大方的的绅士,中国大陆人居多,其次是港台人和rib人,偶尔也有欧美人士光顾。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主要是下午和晚上,尤其是八点以后客人最爲集中。 酒巴的大堂经理凤姐是个一个中等个子的精品女人,尖尖的下巴,一双眼波流连的大眼睛,俏丽的瓜子脸,白晰的皮肤,显得非常妩媚。配上那一套深蓝的工作服,职业的微笑,风情万种之中又有一种端庄,让人触目难忘。大概她对我的出身非常了解和同情,我到酒巴的最初几天里,她对我特别的关照,象一个慈祥的长者,从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给我安排得整整有条。她是我进入社会以来第一个认识和接触的女人,对於我这样一个没有亲人的孤儿来说,她不仅是我上司,也象我的母亲。虽然我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母亲的概念,但是她温柔的问候和关切的目光总能让我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温馨。无论她的目光多麽的热切,我都把它当成一种纯洁的关爱。 在我最初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孤儿院的那段日子里,她确实给了我一份特别值得信赖的亲情,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关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和信心。无论后来发生了什麽,我都觉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丽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一直到今天,我还常常想起她轻声的问候,默默的目光。 一直到我来酒吧两周之后,那个下午下着暴雨,没有一个客人,大家都在休息。我和几个侍应生坐在客厅的凳子上聊天,经理们都回到了四楼自己的休息间休息。 凤姐轻轻地走到我的面前说:“小强,最近来酒巴还好吧,有什麽不适应的地方吗?”她美丽的眼睛盯着我的脸,象一个慈爱的母亲。 我急急地答道:“好,好啊,挺好的,不过我还没有–没有完全适应。”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孤儿院,第一次进入社会工作,自然一下子没法完全适应。 “哦?不适应啊,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嘛。”凤姐温柔地说。 “哦,不,不,不用了,我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害羞。被一个美丽的女人盯着,虽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长者,我依然感觉不好意思。 凤姐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侍应生,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上楼吧,我们单独聊聊。”她温柔的话语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毕竟她是我的上司。 在我们一起走过楼梯的时候,凤姐又回过头来对我:“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办公室人也多,你还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