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次郎一人一兽,竞赛似地开始摇动下半身,毫不留情地在母女的rou
没有用的东西。」由香觉得在很远的地方有人叫自己 的名字,同时觉得在脑海里散发出火花,由香张开眼睛,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热, 呆呆地向四周看。 「我怎么了?」看到眼前站着赤裸的一彦用傻呼呼的口吻问。 「你甚么都不记得了吗?看看屁股下面吧,多得跟马一样。」 听说自己翻白眼昏倒,由香连一点记忆都没有,然后终於想起眼前的状况。 「我胜过mama了吧?是我先泄出来的吧。」侧坐在棉被上的由香,在羞耻中 还没有忘记刚才比赛手yin,吃呆的眼神慢慢回复光泽,坐在身边的母亲也跟由香 一样,还徘徊在高潮的余韵中,露出性感的表情。 「真可惜,你拼命地追赶,还是差mama一步,你mama是胜利者。」 「怎么会┅┅」由香的希望落空,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说的话,你没有忘记吧?」一彦说完就抓住想后退的由香,把露出哀求 表情的由香,强迫把脸拉过来要她把半硬的yinjing含在嘴里。 「啊┅┅我能喝下去吗?」由香露出快要哭的表情,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rou 棒,战战兢兢地用双手握住,可是还完全没有经验的由香,不是轻易就能把那种 东西含进去。一彦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咋舌,把身体转向婶婶。 「婶婶一定能喝吧?做一次示范给女儿看吧。」好像是故意说给由香听的样 子,一彦说完就瞄准露出陶醉表情的婶婶红唇,下体向前挺,湿湿的红唇好像在 等待这一刻,立刻把一彦roubang吞下去。 「啊┅┅等一等。」由香觉得自己一个人受到疏远,那个刚刚还觉得很可怕 的东西,突然变成无比珍贵的宝贝,同时对一彦立刻转向母亲的态度感到气愤。 「求求你,给我喝吧,我不会再拒绝的。」由香抱住一彦的屁股,想从母亲 的嘴里抢回那个珍贵的东西。 「痛┅┅碰到牙齿了。」把微微留下齿痕的roubang顶在由香的鼻梁上。 「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意思。」敦子看到女儿慌张的样子,急忙说:「请不 要生气,一彦,是我不好。」 一彦是故意对由香冷淡,以便使她能主动地喝尿,如果嫉妒,能使年轻的女 儿和婶婶一起要求喝尿,那是最美妙的事了。 「一彦,就请让我喝尿吧,我会一滴不漏地喝给你看。」敦子抱紧女儿的身 体,说话的声音因为强烈的官能有一点颤抖,仰起美丽的瓜子脸。 「啊┅┅哥┅┅我也不在乎┅┅给我喝吧┅┅」由香也和mama一样急忙抬起 了头。 「真是相爱的母女,我答应你们的要求。」一彦把恢复九成硬度的roubang首先 对正婶婶的脸,「来啦。」突然放松肌rou┅┅ 「啊┅┅唔┅┅好喝┅┅」婶婶雪白的喉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来不及喝 下去的尿液留出来顺着脖子流下去,闭上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向有甚么东西负 在上面一样,妖艳无比。 「由香,轮到你了。」把尿的喷水转向由香,由香皱起眉头,拼命地喝,美 丽的脸上洒满尿汁,但始终没有把脸转开。 「由香和婶婶都很辛苦了,不过这要到处是尿也实在受不了。」 不论是棉被或是榻榻米上已经没有一点乾的地方了,而且有很浓的尿腥味。 母女的雪白裸体,还在湿淋淋的棉被上紧紧拥抱。 「你们要这样躺到甚么时候?既然是母狗,就应该和母狗一样的爬在这里给 我看。」一彦检起掉在地上的棉绳,在两端结成环,一端套在由箱的脖子上,一 端套在婶婶的脖子上。 「嘿嘿嘿,这个样子次郎一定很喜欢。」一彦低头看着母女露出不安的表情 把身体靠在一起的样子,露出yin邪的笑容。 「要我们这样到院子里去吗?」敦子产生无法形容的恐惧感,雪白的裸体不 由得颤抖。 「mama┅┅我怕,我们这样下去会变成甚么呢?」mama的恐惧感也传惹给女 儿,雪白的身体冒出鸡皮疙瘩不停地颤抖,下意识地扭动丰满的屁股。 「不愿出去院子,你们可以这样湿淋淋地呆到早晨。」到院子可以淋水洗身 体,但相反地不知道一彦会提出甚么要求。敦子能看出女儿身上的鸡皮疙瘩,所 以无法下决心。 「mama,我是不要紧的,就算去院子淋水我也不怕。」由香尽量用开朗的口 吻说,如果那是无可避免的命运,还不如尽快地投入灾难的漩涡里。「可以和妈 妈一起去院子吗?」 「嗯,没有问题。」 由香露出微笑给站在那里的一彦看,还扭动屁股,很奇妙地心里感到镇定, 尿意也没了。 「既然这样决定,就开始实行,马上到院子去。」一彦高高兴兴地站在母女 的面前拍掌。 「现在母女二个一起练习走路吧。」一彦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由香┅┅就是很悲惨,也能够忍受吧。」敦子说完就率先摇摇摆摆地向前 爬,前后脚不能配合,好像要摔倒的样子。 「mama,等等我。」因为二个人的脖子用棉绳相连接,由香也马上开始从后 追赶。但究竟年轻学走路的要领也很快,马上就追过母亲从卧房走到走廊上。 「阿,差点忘了。」一彦急忙回到卧房拿来装有很多道具的皮包,从后面追 上母女时,母女正停在走廊边,好像不敢跳下去。一彦毫不客气地用脚踢柔软的 屁股,母女二个人都一头哉下去。 「啊┅┅由香,你不要仅吧?」「我没事┅┅mama的脸完全黑了。」栽到地 上时,脸上沾了很多泥土。二个女人户望一眼忍祝悲惨,露出体贴对方的眼神, 很奇妙地没有产生怨恨一彦的心情,二个人争先恐后地扭动屁股做出忠实母狗的 样子。 「嘿嘿嘿,你们做母狗的样子也相当不错了,就这样向院子爬去吧。」 天上的月亮已经微微向西倾斜,小小的院子里风也不大,但是还是有点量, 在地上爬的母女还是感到有点冷。就这样向前爬时,突然有一个黑影扑向赤裸的 母女。 「唉呀┅┅」「原来是次郎。」看到爱犬跑过来,不由得忘记寒冷抱住次郎 的脖子,可是又立刻放开手恢复狗爬的姿势。「次郎,对不起,今天没有办法和 你玩了。」由香好像很难为情地把头转开。 「由香,这样是不对的,既然你已是母狗,就应该像母狗的样子和次郎打招 呼。」敦子的脸色也红润,然后向示范似地在次郎的鼻尖上吻了一下。 「mama真大胆。」由香表示惊讶后,又立刻振作起来,也鼓起嘴巴吻次郎。 「嘿嘿嘿,真是不知羞耻的母狗,想母女争夺次郎吗?」一彦捧腹大笑,然 后把洒水用的皮管接到自来水龙头上。「你们不是丢下我,改要次郎了吧。」一 彦用嘲笑的口吻说,同时要母女离开次郎,而且以她们漠视自己为理由,要她们 做母狗站立的姿势。 「一彦,这样太过份了。」「有甚么办法,这是哥哥的命令。」由香这次为 了抢在母亲前面,由四脚着地的姿势,变成坐立的姿势,虽然羞得脸色通红,但 还是把双手放在胸前,做出母狗站立的姿势。敦子也立刻做出同样的姿势,而且 散发出女儿没有的性感。 「哈哈,次郎也惊讶得睁大眼睛了,现在让你们淋水吧。」一彦拿起水管打 开水龙头,把水浇在母女的头上,很快二个人都变成落汤鸡,在月光下全身发出 光泽。 「啊┅┅一彦,我们已经完全乾净了。」敦子忍不住寒冷,用颤抖的声音哀 求时,由香也恳求停止淋水。「社你们的阴户还没有洗乾净。」一彦的脸上露出 冷笑,把喷水的目标转向大腿根。 「膝盖太碍事。」母女的身体都在颤抖,还是不得不把大腿向左右分开,暴 露出对刺激最敏感的秘部,母女二个人都咬紧牙关忍受喷水的强大力量。可是这 样的忍耐也到了限度,首先是由香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接着敦子也一屁股跌坐 在地上。 「哼,二个人都受不了了吗?」一彦露出不满足的表情,走过去拿来皮包, 并从树上摘下树枝。「快一点起来,爬到这里来。」母女互相鼓励,恢复yin荡母 狗的姿势,次郎好像很担心的样子跟在母女的身后,开始奇妙的行进。 「次郎,多了二个伙伴,很高兴吧。」一彦抚摸次郎的头,看到母女寒冷的 样子,举起手中的树枝说:「你们怕冷的话,要想办法使身体暖起来。母女二只 母狗赛跑吧。」 母女用悲痛的眼神户望一眼,高高抬起在夜晚也能看到的雪白屁股,摆出比 赛的姿势。 「预备┅┅跑!」敦子开始向前爬,由香也跟在后面,母女二人围绕樱花树 奔跑,跑得越快,屁股扭动得越yin荡,现在想要避寒只有这个方法。 「真笨的母狗,跑快一点。」一彦追在二人身后,用还有樱花的树枝打在母 女的屁股上,樱花立刻散落,到只剩下树枝时又换一枝新的树枝。 「这样打起来才有味道,快用力跑吧。」母女二人从呼呼喘气的嘴里发出哀 怨的声音,性感的屁股也出现鲜红的痕迹,能说明用树枝打屁股是多么残忍,而 一彦看到樱花飞散的样子,更陶醉在打屁股的行为中。 随着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樱花的花瓣像雪片一般飞散,落在母女赤裸的身体 上,母女都痛苦扭动身体,但还是很坚强地继续保持受虐待的姿势。 「哼,我会先累坏了。」一彦一身是汗,呼吸也急促,丢下手里的树枝,用 脚踢二个女人的屁股,「还不快跑,哪一个输了的,就要和次郎欢好。」听到要 兽jian,二个人都急忙向前跑,一彦还跟在后面继续用脚踢。 母女争先恐后地为着樱花数奔跑,可是敦子毕竟年纪较大,首先忍不住扑倒 在地上,「mama,不要这样,实在太过份了。」「你不要说话,在一边等着看, 不然,你可以代替mama。」由香含着眼泪低下头。「次郎,你要乖一点,婶婶快 开始吧。」一彦毫不客气地催促因为要兽jian吓得脸色苍白的婶婶。「好吧,反正 我是你的奴隶,就是次郎的新娘,我也会做给你看。」敦子说完这些话,自己也 增加不少勇气,回身抱住次郎的脖子。「次郎,你很乖,以后会找一个漂亮的母 狗给你,今天就委屈一点先和我吧。」温柔地说着,敦子用脸颊再次郎的脸上摩 擦,让自己的情绪慢慢昂份,右手慢慢向下移动,战战兢兢地摸到次郎的yinjing。 (这就是狗的┅┅)第一次摸到那个东西还很小,躲藏在毛里,只是一个小 小筒状的东西。(好吧,我用手帮你弄大!)敦子很有耐心地抚摸,不久后出现 变化的徵候。 (终於有性感了,还从鼻子发出哼声,好像很陶醉的样子!)靠在树上的一 彦,因为也是第一次看到,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啊,次郎这畜生也很厉害,由 香,你也应该看一看。」在樱花树下被敦子雪白裸体拥抱的次郎,开始不停地摇 动屁股,接受敦子雪白手指按摩的地方,出现圆锥状的头部。 被一彦从后面紧抱的由香,慢慢抬起哭湿的眼睛,看到母亲雪白的身体和黑 毛的次郎纠缠在一起,由香紧张地把脸转开,可是从次郎下腹部突出的那根丑恶 东西,深深地印在眼里。「你就是想要做那种事情才来勾引我的。」一彦抱住由 香嘲笑,还在由香的脖子上喷洒火热的呼吸。 「由香,你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吧,可以现在马上让你变成女人。」一彦一面 说一面扭动屁股把勃起到极限的roubang顶在由香的屁股上摩擦。「歌欺负我,竟然 在这种地方爱我。」「你不要太得意忘形,在院子里已经不错了。」一彦松开由 香,从放背包里拿出棉绳,命令由香把手放到背后。 一彦把由香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在rufang的上下也捆绑,丰满的rufang显得更 突出。「由香,你早就想让我绑成这样了吧?」一面说一面把隆起富有弹性的乳 房抓在手里揉搓,手掌理的感觉可说非常好。 「由香,你若想要我爱你,就像狗一样趴下给我看。」「是,哥哥。」由香 的双手绑在身后,只好慢慢扭动上身,把脸靠在地上高高举起屁股,希望能早一 点达到性交的目的,下意识地扭动被打肿的屁股。 一彦看次郎不停地扭动屁股,要婶婶停止揉搓。「婶婶,你没有问题吧,要 和由香一样趴在这里。」敦子离开次郎,恢复成四角浊地的姿势慢慢爬过来,知 道该发生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心里反而感到平安。 母女各自怀着心事,都把美丽的身体贡献出来,等待着受凌辱的一刻,就算 是野兽的次郎也感到兴趣的,yin乱又严肃的姿态。「次郎,你也是男的,要好好 地做给我看。」一彦低头看着不停颤抖的屁股,双手抱住细细的柳腰,把勃起的 guitou对正花瓣,向前挺进一点点。「唉呀,不要太用力」由香细腰跳动,从嘴里 发出很大的肩叫声。「刚才那一下指示是是而已。」一彦先退回后,在对未曾开 通的roudong,不断地增加力量向前挺进,伴随着由香急促的呼吸和不断地呻吟,终 於整根没入。 在由香的身边,虽然没有人教过,但次郎把前脚放在母狗敦子的背上,不停 地前后摇动下半身。由野兽带来被虐待狂的喜悦感,不知何时取代恐惧,敦子高 高地抬起屁股,右手身到后面摸到次郎的yin具。 「次郎,现在要顺利地插进来。」敦子在被虐待的兴奋中,引导进入自己的 花瓣里。「啊,肚子要裂开了。」敦子发出性感的啜泣声,在她的身边有由香为 破瓜的痛苦像小女孩一样地大声哭泣。 一彦和次郎一人一兽,竞赛似地开始摇动下半身,毫不留情地在母女的roudong 里抽插,敦子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 ?我叫钟清,1974年出生在北京。因外祖父为民族资本家(文革初期因被 牵扯而弃家奔走海外)而致使父母在文革期间惨遭迫害,父亲在母亲怀孕期间就 愤世而去,母亲在我不满周岁的时候也追随父亲而去,从小我就是个孤儿,是外 祖母一手抚养大的。母亲还有一个小meimei,叫雅倩,出生在外祖父离家的196 6年,长我岁,除了外祖母外,她是我最亲的人。文革结束后,外祖父回国并 想让我们一起移居海外,但外祖母恋家没有答应,结果就小姨一人跟随外祖父而 去,我一直和外祖母相依为命,但生活上已经变得相当宽绰。后来,外祖父在国 外病逝,小姨在国外读了博士,在继承了外祖父的全部遗产后回到深圳开始了自 己的创业。 在中学的时候我有一个好朋友叫思琪,比我小一岁,是一个不爱学习,只喜 欢养狗的女孩,但我们关系很好。在学校的时候我总是教训她要好好学习,教训 她的时候总是必恭必敬地听,但事后又只在狗身上了,我真拿她没办法。其间小 姨经常来京,对思琪也非常熟悉。后来,我考上了北大中文系,而思琪落榜,这 个时候小姨刚好在京,在我的庆功宴上小姨对思琪说她喜欢豢养一种纯种的国外 大型犬,问思琪要不要去她那儿专门给她训狗,思琪高兴地答应了。上了大学后 我开始变得懒惰,成绩一直不是很好,1996年毕业后去了一家公司做编辑, 工作相对轻闲。因为我不想离开外祖母,所以一直到1999年外祖母去世,我 一直都在北京。 我身高1米62,体重50公斤,微微有点胖,也算是丰满吧,长相还比较 漂亮。 平常少言寡语、貌似清高的我,内心中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羞耻感。在很小 的时候,我都会在脑海里时不时地涌起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而且有时候竟会怪怪 地想着自己学着狗的样子做动作,每每一想到这些,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不 停地驱使我达到兴奋的高潮。过去和思琪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她训狗,我 有时候会突然浮现出我就是一条狗的念头,但很快就会骂自己是变态,怎么会有 这样无耻的想法呢? 我的恋爱经历简单而又失败,从上大学开始先后一共有三个男朋友,但好像 都没有付出太多,其中只和一个有过寥寥几次的性经历,也没有太深的感觉。虽 然追求我的男孩比较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都没有那种很幸福的感觉,从 此后我便没有谈恋爱的心思。1999年冬天,我最亲的外祖母因病去世,我伤 心了整整一个冬天,2000年的春节是在深圳和小姨、思琪她们一起过的。春 节过后我回到北京,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的故事就开始了。 二网上奇遇在北京一个人生活,周末和晚上不免会感觉很无聊,所以就整天 泡在网上和很多不相识的网友漫无边际的聊天,但从来不曾去见过一个。有时候 在网上会碰到思琪,她现在是小姨的专业训狗师,不过现在也没有谈朋友。有一 次,我无意中打开一个国外网站,结果弹出来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本来正准备 把这些窗口关闭,结果一个日本的什么“绳艺”的网站映入眼帘,其实我对捆绑 并无太特别的感觉,只是当时感觉好奇而打开了那个网站。因为我懂一点日语, 所以在那个网站上胡乱的浏览着,这个时候一张图片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那只 是张友情链接的图片,但图片上怎么像是……像是做狗的样子,当时内心就感觉 到一阵兴奋,急切地打开了那个网站,竟然发现果真有这么个群落。我看着看着, 越来越兴奋,渐渐都不能自控了。从此后我慢慢认识了这个群落,慢慢知道了S M还有K9。我开始尝试幻想SM里的每一种玩法,每一个角色,最终发现自己 特别喜欢的还是K9。我也开始频繁地搜索有关这些方面的网站、论坛还有一些 聊天室,才发现原来喜欢这些的人竟如此的多,感觉到自己好像飘零了很久而突 然找到家的温馨和快乐。我开始和部分同好聊天,但很多人都很无趣,有时候我 会突然想起思琪,想起她训狗,她会是所谓的“女王”吗?不过一这样想,我就 会感觉到一阵的燥热,便不再想下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对做狗的渴望越来越深,但又甚感无奈,有时候我 会兴奋到极点而后便会有种重重的失落感。一天,我进入了一个SM的聊天室, 一个名字叫“宝而贝”的女同好给我打招呼,因为厌倦了一些男人的无聊和私欲, 所以我便很有礼貌地同她开始聊天。经过聊天,我知道她是一个女王。一开始她 并未直接深入SM话题,而是在聊些别的内容,后来,我们聊到了SM,并且她 竟然也喜欢K9,我突然问到:“你愿意收一只母狗吗?”她说:“愿意呀,其 实我很讨厌甘愿做奴的男人,一直都想找一只乖母狗。”后来当我说出我的感觉 时,她显得很是兴奋,我们聊的很愉快。后来我就经常在这里等她,和她聊天。 一天,她说她都三十好几了,不过还是一个人生活,我说你和我小姨很相似呀, 她也是如此;她感觉到很是好奇,就问小姨在哪里,我说在深圳,她说太巧了她 也在深圳。我们聊的越来越深,她告诉我她喜欢一个什么样的母狗,而我告诉她 我愿意做一个什么样的母狗,我们的观点竟是如此地相同。我们渐渐熟识了,一 天,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钟清,结果对方半天没有回复,我问了几遍很 忙吗后,她打出了一行字:“你真的愿意做母狗吗?” 我说:“我真的很渴望。” 她说:“你愿意放弃自我,做一条纯粹的母狗吗?” 我说:“只要主人好,我愿意,我愿意做一条纯粹的母狗。” 她说:“你要象真狗一样的生活,包括行为、动作、住宿、习惯还有性?” 我想了想说:“我会的,我愿意!不过我想要一个疼我的主人,不要暴力也 不要吃污秽。” 她说:“这个自然,但是你要仔细想好了,不要着急下结论。” 我说:“我早就想了很多遍了,不过我还要顾忌到我的小姨,她是我在这个 世界上的唯一亲人。” 她说:“你小姨知道你这些想法吗?” 我说:“不知道,我怎么好意思告诉她。” 她哦了一声,似乎在沉思什么。过了半天她说:“其实如果你喜欢,就大胆 地去做吧,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我们有着共同的爱好,我很理解你的想法,我 相信你一定会冲破你的顾忌的。” 后来我们仍然经常在这里聊天,她给我仔细讲解了一些K9的相关知识,似 乎在培养我的意识,有时候我听得兴奋了,便会不自觉地手yin。 三鼻环五一到了,我来到深圳和小姨相会。我的外祖父过去的生意很大,留 给小姨的家产很是丰厚,而小姨又是一个商业天才,这些年生意做的非常红火。 而越是好的企业,老板越是相对轻闲,这些年小姨保养的非常好,她1米6 的身材虽然有点微微发胖,但看上去仍旧显得很年轻,而且不失成熟和丰韵。 我坐着小姨的车来到她的私人别墅,这是一片很大的森林别墅区,里面零零散散 分布着十几栋别墅,都是当今的富豪。小姨今天装束的很淡雅,妆也化的很淡, 一见面我们就拥抱在一起,很是亲热,这时思琪牵着一条巨大的狗走了过来,我 们一样热情相拥,但当我看到那条狗后竟然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那条狗虽然体 型巨大,但样子一点都不凶,一身雪白的皮毛甚是漂亮,思琪说它是一条公狗, 名字叫雪纯。 这天小姨有个同学在这里作客,她是一家化妆品和首饰研究机构的研究员, 席间聊起最近各自情况的时候,小姨问她最近有什么新的产品,她说:“最近我 们开发了一种很高档的鼻环,用一种我们自己研发的特殊合金材料精制而成,不 仅有靓丽的外观,而且重量轻,与皮肤接触间或摩擦质感舒适,不会有任何过敏 等不良反应。” 小姨说:“是吗?可惜我不喜欢戴鼻环,思琪也不喜欢吧。清清,你呢?” 听到小姨问我,我竟一下子张口结舌,本来我是很怕痛的,连耳朵眼都不曾 穿过,可这时我脑海里竟突然浮现出了在网上见过的很多狗奴,她们都是戴着鼻 环的,而且……而且还很有快感……,我不觉的脸上一阵燥热,看着小姨低下头 轻声说到:“我有点怕痛。” 小姨笑了:“那你喜欢吗?” 我抬头看了看小姨,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小姨说:“其实不用怕的,我这里有最好的私人医生帮你打孔,绝对安全而 又不会痛的,只要你喜欢,这些都很容易办的。”然后她又问她同学这个产品什 么时候能上市。 她说:“不到两个月。” 小姨说:“那给我订两个吧。” 我说:“我用一个就够了吧?” 小姨说:“我想雪纯可能也需要一个。” 听到这话,不知怎么我竟然突然有一种兴奋感,但随后又感觉羞愧无比,我 偷偷地瞧了一下小姨,竟然表情异常平静,而思琪也没有什么反应。 小姨接着说:“晚上就给你打孔吧,就算用最好的药完全长好可能也要一个 月。” 这时我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愉快的点了点头。 晚上,医生来了。我突然感觉到有点害怕,小姨笑了:“要不先给雪纯打吧, 你看看就不会害怕了。” 这时思琪已经牵着雪纯走了进来,我默然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医生熟练 地给雪纯鼻隔上打孔,雪纯竟然很听话,不动也不叫,我想一可能是思琪的训练 水平高,二肯定是不痛了。轮到我了,还是有点紧张,医生说不痛的,一下子就 好。我躺在专用的椅子上,抬起头闭上眼,感觉开始涂了点药,之后感觉有东西 穿透了鼻隔,速度很快,而且真的一点都不痛。 我站起来,医生给我了一些药告诉我现在鼻隔里面穿了一个特殊材料制作的 小短棒,要经常转动一下才行,而且要按时涂药,很快就会长好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转动一下鼻隔里的小棒,我想了很多, 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四主人 回到北京后,我突然觉得很茫然。白天依旧是轻闲而枯燥的工作,晚上依旧 泡在网上和“宝而贝”聊天。我告诉她我在鼻隔上打了个孔,她说:“我也很喜 欢我的狗儿能带上鼻环,很有快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