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竟然是我的胸衣,一定是我走的急了,连都胸衣忘在那里了。
阿姨回来了,我冲回自己的房间,嘿嘿!我没把 门关上,我就是要让阿姨看到我在自慰,我要唤起她对男性的记忆。 我的老二在手中一直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眼睛一直盯着网眼的小视窗┅┅ 突然间阿姨出现在小视窗中,我正背对着她。 「咻┅┅」干!阿姨没看到,走回自己的房间。Shit!Shit!Fu ck!Fuck! 突然间,阿姨又出现在小视窗中,但又「咻」一声走过,吓我一跳。到底是 怎麽回事?阿姨是没发现我在家吗?啊┅┅房间太暗,她可能真的没看到,我赶 快打开书桌的灯,把灯压低照在我的胸部以下,将焦点聚焦在roubang上。 干!阿姨是鬼是不是┅┅又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窗中。 「阿元,你回来了?」阿姨叫了一声,我回过神来,装没听到,赶紧启动活 塞,大演五个打一个┅┅ 阿姨停了下来,直瞪着我的背後。我确定了她停在门口後,决定慢慢转向左 边,只露出大给阿姨看,但我仍然盯着视窗中的阿姨。阿姨看到我转身後就躲到 门後,只露出半边脸与一只眼睛直盯着我,我莫名的性奋了起来。 「啊┅┅呼┅┅啊┅┅」我要用声音去打动阿姨∶「啊┅┅YA┅┅呼┅┅ 呀┅┅不行了┅┅我要女人┅┅我要干女人┅┅快来┅┅你赶快来┅┅我要干爆 你的鸡掰┅┅对┅┅对┅┅就是这样┅┅大力吸┅┅我真的来劲了┅┅八寸炮要 开炮了┅┅丢了┅┅丢了┅┅ㄅㄨ┅┅ㄅㄨ┅┅」 看着自己的浓精在书灯下抛射了六、七次,就像烟火在黑夜里炸开,短暂, 但美丽灿烂┅┅ 而视窗中的阿姨捂着嘴,看着这充满男性贺尔蒙的冲击,「哎┅┅」阿姨叹 了口气,消失在视窗中┅┅我听到阿姨房门关起来的声音。 Shit!man,我都打完手枪了,而阿姨还没反应,干!洗澡吧。 洗完澡後,没看到阿姨煮饭,平常都是这个时候煮饭的,而且房门关着┅┅ 我心里一想,「不会吧?自干┅┅」我一溜烟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站到床上往阿 姨房里一看,「mama咪啊!」Oh!我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跨坐在弹簧床上,一 脚在床上,一脚在地上,上身穿着薄衬衣,下身穿着内裤┅┅那是我阿姨。 她正摇晃着下半身,用弹簧床的边缘磨着她内裤中间的rou缝,手也没闲着, 一直抚着自己乳白的rou球┅┅吓死我了,阿姨她嘴上咬着白毛巾°°一条卷起来 的白毛巾°°让她不会大声叫的白毛巾,但我仔细听,「嗯┅┅嗯┅┅嗯┅┅」 阿姨的喘息声仍不断地从鼻子泄出。噢┅┅干!我的roubang又向阿姨敬礼。 「嗯啊┅┅」一个不小心,毛巾从嘴边溜下,「嗯啊┅┅」阿姨也没再把它 捡起来,她的上唇紧紧地咬注下唇,「啊┅┅啊┅┅」阿姨紧紧的闭上眼睛,微 锁着眉头,喘息的声音不断地从嘴角溢出∶「噢┅┅噢┅┅噢~~」 阿姨渐渐加快摇晃着身体,快丢了,我知道阿姨快丢了。速度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啊┅┅」阿姨倒向枕头,在枕头中泄出了最强的一 口呻吟。 阿姨趴在床边,我直直望去就看到内裤上yin水四溢,白色的内裤被yin水紧紧 地黏在黑色的三角洲┅┅Oh!那是我偷看阿姨洗澡所没看到的,我真性福! 「不会吧?!」我暗叫。阿姨翻个身,躺在床上,又开始摸了起来┅┅干! 胃口比我大,看来我的计划成功了,是时候了。 我深吸一口气,「阿姨┅┅」我敲敲门,「阿姨,我需要你。」我又说了第 二声。 门打开後吓我一跳,「阿元,你说什麽?」阿姨已经穿上T恤和短裤。 「啊┅┅我说┅┅我说,我下面好胀。」我也慌了,不敢说「我要干你」, 走一步算一步。 「你哪儿涨啊?」阿姨问道。 「肚脐下面┅┅好胀。」 「我拿腹胀膏帮你擦擦。来,把裤子拉下去一点。」 「谢谢你,阿姨。噢┅┅对,再下去一点┅┅」阿姨的手抚在我的下腹部, 那种感觉像触电┅┅KIMOGI┅┅老二直往肚脐伸。 「有没有好一点?」阿姨又问。 「没有┅┅再下去一点┅┅」就快到老二了,我要阿姨两手捧着我的,吸吮 到流浓液出来。 「砰!」干~~表弟回来了。我叫小秋,父亲说我是秋天捡来的,于是就叫小秋。父亲是一个农民,祖祖 辈辈生活在这个贫穷偏僻的小山村里,到了他这一辈,我从没见过的爷爷奶奶老 早就死了,他一个人连养活自己都难,所以至今孤身一人。 据父亲讲,我是他放牛时在去城里的山路边捡到的,那时我有三个月大小。 襁褓里放了两包奶粉,还有就是出生证明了。山里很穷,两包奶粉吃完我就没东 西吃了,每天都饿得乱哭。我不知道父亲是怎样让我度过那段难关的,长大后知 道了身世,我很好奇,一再的追问父亲:「我那时候究竟吃什么才没有饿死?」 父亲总是微笑着摸着我的头说:「乖女儿,你到现在都还在吃,怎么就不知 道了!」 原来父亲见我实在是饿得很可怜,一开始他去找村里的女人们要,可那时侯 生活条件十分恶劣,村里的女人们连自己的孩子都喂不饱,哪还有多余的奶水来 喂一个我这样的野丫头呢? 父亲看着我哭,急得团团转,「哪个地方像女人的rutou,又能流出水来,哪 怕能让小秋暂时解解饿也好啊。」 后来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试着将自己的鸡鸡掏了出来,慢慢的放进 了我的嘴里。 奇迹出现了,我就像含住了母亲的rutou,一下子将父亲的roubang含住,拼命的 吮了起来。婴儿温软的小口,又有不小的吸力,加上父亲的roubang从未进过别的东 西,所以没多久就射了,而我将父亲射出的jingye吮尽后,也满足的沉沉睡去。 从此后父亲找到了解决我吃饭问题的办法,只要我饿了,他就可以喂我。而 晚上,一开始我饿醒了父亲才喂我,到后来为了我吃的方便,父亲干脆在睡觉时 就把我放在他的两腿之间,roubang塞到我的嘴里,这样只要我一饿就可以吃了,还 不必打扰父亲。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小吸血鬼,这十五年来吸走了我多少的jingye!而且怎 么大了还要吃奶!」父亲笑骂着我。每晚临睡前,我含住父亲的roubang时,他都会 这样的抱怨两句。 「谁叫你的jingye味道这么好,又有营养,害人家长这么大都还离不了。」 当然,现在我吃奶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我先是紧紧的整条含住父亲的rou 棒,舌头绕着roubang,左右打转,等roubang慢慢勃起之后,再吐出,将guitou含住,唇 覆在冠状沟,舌尖抵住马眼,一下一下的轻轻舔着。 每到这个时候父亲就会愉快的哼出来,而且他还会奖我一些滑滑的开胃餐。 这个时候,我要么飞快的吞吐,让roubang每次都抵入我的喉咙深处,要么调皮 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感觉一下那又软又硬又烫的roubang,然后再含住父亲的阴 囊,用舌头指挥里面的两个小蛋蛋打转。就这样交替的进行,要不了多久,我就 会再次品尝我生命的甘露。 二 到我三岁的时候,村里和我同龄或比我大一些的男孩们知道了我是捡来的, 加上我又没有mama,他们就喊我是野丫头,那天把我按在了烂泥塘里,而且把父 亲刚刚买给我的衣服给撕破了。我疯了一样的哭着跑回了家,告诉父亲自己 再也不当野丫头了!我要当个男孩,不被他们欺负! 父亲搂着我,看着我心疼的皱起了眉头。他哄着我说:「乖女儿,不要为自 己是个丫头伤心,你应该为自己是个女人而感到自豪!」我不解的抬起头,望着 父亲。 「你看父亲,虽是个男人,可是穷得连一个女人都不愿跟我,要是我 是一个女人,现在早已走出这个穷地方,再也不会受罪了!」 父亲长叹一声,看着我迷惑的眼睛,叹了口气,「唉……,和你说这些,还 太早了点,等你长大了,你会明白的!」三岁的我不知道父亲究竟在说些什么, 可是我分明却看到了他眼里似乎有点泪花在闪烁。我不哭了,默默的偎倚在父亲 的怀里,只是使劲的记住了今天的事和今天父亲说过的话。 就这样慢慢的我长大了,慢慢的我成了村里最水灵的姑娘,小时候那帮欺负 我的男孩子们现在像些跟屁虫一样,天天跟在我的身后。我渐渐明白三岁那年父 亲说的那些话,虽然还没有全部明白,可是还是慢慢的有点懂了。 十二岁那年生日前两天,父亲忽然到城里去了一趟,我问他去做什么,父亲 笑着没有回答我。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没有睡在父亲的腿间,口中没了父亲的rou 棒,我怎么也睡不着。还好第二天父亲就回来了。 生日那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父亲忽然对我说:「秋儿,爸爸捡了你却没让 你享到福,害你和爸爸一起吃苦,十二年了,你过生日爸爸从没送过你礼物,今 天是你十二岁的生日,一过你就是个大女孩了,爸爸就送你两包卫生巾吧。」 我很奇怪,心想什么是卫生巾,它是做什么用的? 「小秋啊,你是不是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啊?」我点点头。 「你快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而一个真正的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会从 你小便下面的洞里流血,这卫生巾就是你流血那几天用的。」 我还是不明白,「爸爸,为什么女人每个月有几天会流血啊?」 父亲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真的会流,而且城里的女人都会用 卫生巾。你看你的胸脯是不是有些涨,而且还在长大啊,还有你下面的rou缝那里 不是也在长毛毛吗?女人都是这样。」 由于我喜欢父亲的roubang,只要有机会,我就想吃奶,所以直到现在我每次都 还和父亲一起洗澡。我喜欢在浴盆里,偎在父亲的怀里,用手抓住父亲的roubang, 按他教我的方法,一下一下的taonong着。我觉得那个东西真是神奇极了,一开始小 小的软绵绵的耷拉在那里,我慢慢的揉搓几下之后,就会一点一点的涨起来,直 到昂首向天。往往父亲这时候就会给我洗身子,他用肥皂抹遍我的全身,然后慢 慢的帮我搓洗。我呢,则只顾着玩着父亲的roubang(在我眼里,那是世界上最好的 玩具),当roubang的温度急剧上升,一跳一跳的,而且父亲开始哼哼的时候,就赶 紧把嘴凑上去,一会儿工夫,我就能吃到奶了。 我接过了父亲送我的礼物,不知怎么的,忽然感到鼻子有些发酸,父亲为我 考虑得是多么周到啊! 「小秋,你知道你小便下面的那个洞是什么吗?你知道爸爸的roubang除了喂你 奶以外还能做什么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 「你下面的洞叫yindao,爸爸roubang的真正用途就是把它放进自己最喜欢的女人 的yindao。让她快乐!」 「爸爸,那你快把它放进秋儿的yindao吧,秋儿不就是你最喜欢的女人吗?秋 儿想爸爸让我快乐!」 爸爸慈爱的抚摸着我的胸脯,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袭上来,我闭上了眼睛, 陶醉的不想醒来。「傻孩子,你还没有开始流血,还没有真正成为女人,所 以爸爸不能把自己的roubang放进你的roudong里,等你开始流血了,真正成为女人的时 候,爸爸一定让他的秋儿快乐的飞上天!秋儿是爸爸最爱的女人,爸爸一定会让 把他的roubang放进你的yindao里去的。」 从此以后,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忽然发现自己的roudong里能流出血来,这 样的话就说明秋儿真的变成了女人,可以享受爸爸更多的疼爱了。而且为了不让 父亲cao心,在学校里我也什么话都不多说,拼命的学习,每次我拿第一名回家的 时候父亲就会额外的让我多吃一顿奶。 可是事于愿违,我十三岁的生日都过了,我还是没有流血,一次都没有,而 我也升上了离家十里地的镇上的初中。父亲让我住校,我不同意,一年前,父亲 不在的那个晚上我是那么的难受,一天没吃到父亲的jingye,我全身都不舒服。所 以虽然每天我都是赶来赶去,可是心里很快乐,唯一的遗憾就是迟迟没有流血。 三 时间又慢慢的过去了几个月,我的身体虽然还在不断的变化中,比如胸脯日 见的丰满,下身的毛毛也越来越多,可是父亲所说的流血,也就是后来我知道的 所谓的月经,还是不肯光顾我。 父亲可能是由于生活的劳累,似乎衰老了很多,在他的鬓角我隐隐看到了几 丝白发。这让我不安起来,虽然父亲从来没说,可我能从父亲的举止中看出其实 父亲是多么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女人啊! 他每天在睡觉时都会轻轻的抚摸我日见丰满的rufang,而我的rufang在父亲的抚 摸下,比学校里任何一个女孩子都要丰满。 一开始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是父亲告诉我,我的rufang越丰满,父亲就会越 爱我,于是后来我慢慢的就喜欢骄傲的挺着双乳,在男人们的注视下缓缓而行。 而且,我也越来越依赖父亲的抚摸,那种酥痒的感觉越来越主宰着我,就像 每天都要品尝父亲的jingye一样,如果哪天父亲没有抚摸我,我全身就会像爬 了蚂蚁一样难受。 有一天上课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小腹有一点痛,我没在意,过了一会儿觉得 下身有一点凉冰冰的,我很奇怪,凳子上并没有水,我也没有小便啊? 这时,我听到了同位的笑声,我扭头看了看他,赶忙扭过他看见我头去,我 有些奇怪,低头好好的看了一下自己,发现洁白的连衣裙上有一朵红牡丹一 样的血迹,我害怕极了,顾不得别的同学的笑声,站起来告诉老师要出去一下。 老师显然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头一点就答应了。跑到了女厕所,我脱下了内 裤,上面有一滩巴掌大的血迹,我掰开自己的rou缝,看见roudong洞口还在细细的淌 血。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月经?」我极度期盼在某一天我的roudong里忽然开始 流血,但是我不敢肯定,心里忐忑不安的。 内裤黏糊糊的,我穿上去又脱了下来,算了干脆不穿了,反正还在流血,我 给老师请假回家问问父亲吧。 我的班主任是位从城里来的女老师,对我很好,见到老师,我想都是女人应 该很好说吧,所以就指了指裙子上的牡丹,老师见了有点吃惊,不过还好, 她什么也没多说就让我回家了。 回到家里,父亲正在厨房里忙着,看到我这么早回来,他似乎有一些生气: 「好好不上课,这时候跑回家干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把藏在身后的内裤拿出来扬了扬,父亲显然看到了那上面的 血迹,他好象很激动,手哆嗦着: 「拿给爸爸看看。」 我递了过去,父亲用他颤抖的手摸索着那滩血迹,然后将它举起来放在鼻子 下使劲的闻了闻,接着又伸出了舌头,开始舔了起来。 我仿佛听到父亲在喃喃自语「十几年了!」,仿佛看到了父亲眼角闪动着晶 莹的泪花,直到这一刻我才肯定我真的是来月经了,而且父亲是多么的盼望着我 长大。 看父亲做这些事,我觉得好感动,感觉父亲的舌头好象就舔在我的roudong口, 我全身像有电流通过一样,情不自禁的将我的手伸向了我的roudong口。 「秋儿,你在做什么?」父亲的喊声将我拉回现实, 「去,躺到床上去,让爸爸看看你的下面,你好象是真的来月经了。」 听到父亲的话,我终于放下心来,「爸爸,那你岂不是可以将你的roubang放进 秋儿的rou缝里了。秋儿好想让爸爸好好的疼自己!」 父亲慈爱的抚摸着我的头,我的下身又开始有些痒了,一反身紧紧的抱住了 父亲的脖子,「爸爸,秋儿好爱你,秋儿知道你等我长大已经很久了。秋儿 对不 起爸爸,现在才变成了一个女人。」 「乖女儿,爸爸怎么会怪你,爸爸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就是你了,爸爸十 几年来拉扯你长大成人,爸爸好高兴!」 父亲抱着我,轻轻的吻着我的发梢,两只手慢慢的将我的裙子褪下,然后把 我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虽然我无数次在父亲面前裸露过身体,可是这次有一 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父亲的手滑过我的脸,渐渐的向下 游走。 我知道父亲在仔细的看我的rou缝,我感觉得到父亲的视线,他的眼光转到那 里,我身上那里就开始发热。忽然我好象被电流击中全身颤抖了一下,原来不知 何时父亲的手已擒住了我的双峰,而且还用他的中指在我的rutou上弹了一下,我 忍不住哼了一声。 「乖女儿,舒服吗?」我没敢睁开眼睛,只是点了点头。 现在我的脸好烫,父亲仍然不紧不慢的揉着我的rufang,我感到有些涨rutou似 乎挺了起来。那种熟悉的酥酥痒痒的感觉又袭了上来,不过这次的感觉比以往任 何一次都要强烈。 「女儿,现在你的阴户好漂亮。」父亲告诉我,「你睁开眼睛看看啊。」 闻言,我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父亲没说错,现在我的yinchun微微的张开了些, 鲜红鲜红的,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瓣,而里面的roudong则是粉嘟嘟的,煞是可爱。 在roudong口一条血丝混杂着一股粘粘的透明的液体往外涌出。父亲把他的手从 我的rufang上拿了下来,掰开了我的yinchun,我看到在花瓣的上方有一粒像小豆豆一 样的东西,父亲忽然伸手把它弹了一下,我「啊」的叫了一身,哆嗦了一下。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妙感受,它强烈的袭击着我的感觉中枢,我又闭上了 眼睛,觉得全身好软好软,而且从身体深出传来一种渴望,像有一千只,一万只 手温柔的抚摸着我,我希望父亲不要停下来,我希望就这样将我慢慢的醉到。可 是父亲还是停了下来,我觉得好难受,roudong里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的爬着。 「爸爸……别……别停……」 恍惚中我觉得好象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靠近了我的阴部,小豆豆仿佛进入了 一个温泉,我睁眼一看,是父亲,他居然用他的嘴含住了我的豆豆。 他温柔的吮着,还用舌头一下一下的刮着,我感觉到了父亲舌头上粗糙的味 蕾。一下,两下,我觉得我快要升天了,不自觉的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拱着,努力 的想把自己的豆豆往爸爸的嘴里送。父亲放开了它,含住了我的整个阴部,然后 开始拼命的吮起我roudong里流出的血和粘液。 「来,帮爸爸脱裤子。」闻言,我很快的帮爸爸脱掉了裤子,他的roubang一下 子跳了出来,父亲将他的roubang拿到我的洞口,磨了几下,「女儿,准备好了没?」 爸爸就要把roubang放进你的roudong里了。」 「爸爸,来吧,把你的roubang放进女儿的洞里吧。女儿爱你!」我现在roudong里 空虚的要死,正准备请父亲把他的roubang放进去,听父亲这么说,真是求之不 得。 父亲找准了洞口,先往里轻轻的顶了一下,我一下子觉得好充实,然后父亲 一挺腰,roubang尽根而入。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啊,慢点。」 「秋儿,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父亲俯下身,温柔的吻着我的耳垂,而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使劲的揉着我的rufang,roubang则一刻也没闲着,大力的在 我的roudong里抽插着。 一开始我还是很痛,可是几分钟过去之后,刚刚那种快感又袭了上来,而且 roudong里被充实的塞住了,我能感觉到父亲的guitou进出时刮擦着我的rou壁,每一下 都恨恨的顶到了zigong口,仿佛还想继续往里挺军深入。 zigong开始一阵一阵的抽搐,我发狂一样的在父亲的身下扭动着,喊叫着,从 出生到现在我都没有这种让人舒服到发狂的感觉,爸爸谢谢你,让女儿知道当一 个女人是多么的幸福。 忽然我感到父亲从他的roubang顶端喷出了guntang的的jingye,我再也忍不住了,感 觉就像飞入了天堂,zigong壁持续的,强烈的收缩起来…… 等我醒来,父亲已经在做晚饭了,床没有收拾。我的yinchun有些肿,下身裂开 了一般,床上我的经液,爱液,父亲的jingye混合在了一起,发出一种很熟悉的味 道。 我忍不住趴了上去,一口一口的开始舔起来,而下面的roudong居然又开始痒了 起来…… 四 初尝人事的我现在才真的体会到了做一个女人的快乐,我全身充满了原始的 欲望。从那以后,每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父亲和我做。而父亲一般也是有 求必应,父女二人沉醉在无边的欲海里。渐渐的,我一到家就脱完所有的衣服光 着身子,我觉得这样方便,随时都可以让父亲的roubang插入,而我下面的roudong就像 一个水帘洞,只要在家就从来不会干。 但是这样的生活也有一个坏处,就是父亲不愿意喂我奶了,晚上睡觉的时候 他也不让我睡在他的两腿之间,只是让我睡在旁边,抱着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 我的rufang。 我一开始很不习惯,睡觉的时候口中没有了父亲的roubang,总感觉父亲要离开 我。然而父亲的怀抱又是那么的温暖,就像一个宁静的港湾,他的抚摸是那么的 温柔,让我感到父亲对我无限的爱意。我慢慢适应了这种新的睡法,当想念父亲 roubang的滋味时我就在和父亲zuoai的时候,用嘴让父亲先射一次。而父亲好象也很 乐意这样做,每次射完之后的第二次父亲总能让我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初中毕业前半年,父亲的身体突然差了很多,一点点的受凉都能让他感冒, 而在家里,父亲也渐渐的不能满足我了,他的roubang就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以前我 只要用嘴稍稍的吹一会就能立起来,可现在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它挺起。 父亲很快的瘦了下去,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不知道父亲怎么了,硬逼 着他去看了几回村里的老中医,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父亲还是往下瘦,roubang甚 至慢慢的开始变小。 「秋儿,爸爸尿不出来,roubang好疼。」有一天父亲忽然对我说,」你帮爸爸 看看。」 我脱下父亲的裤子,深情的注视着这个把我养育大的东西,如今的它早已失 去了往日的风采,无精打采的垂在父亲的胯下,下面的yinnang则皱成一团,父亲的 阴毛也失去了光泽,乱茬茬的长在根部。「爸爸,你这里不舒服吗?」 「不是,里面,我尿不出来,憋得难受!」父亲的脸几乎挤到了一起,看来是 非常的痛苦。我很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父亲在我心里的形象从来都是 高高大大的,没什么能难住他,可如今居然疼成这样。泪水一下子涌出了眼 眶。 「秋儿,你怎么哭了?爸爸没事,帮爸爸吸吸看,看能不能吸出来。」 闻言,我擦了擦泪,一口就含住了父亲缩小的roubang。现在的roubang柔若无骨, 含住好久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想起父亲往日提鞭在我身上纵横的雄姿我 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往下落。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老是哭哭啼啼的,也不听话了。」我没说话, 嘴巴用劲的吸着,由于使劲,脸涨的通红。 过了一会儿,父亲忽然说:「秋儿再加把劲,好象有点要出来了。」听得此 言,我使尽了浑身力气,两边的脸颊似乎都挨在了一起,终于我感到嘴里的roubang 中有液体通过,赶忙往外吐,一股发红的尿液已激射而出。 我呆住了,嘴里的血腥味是那么的浓厚,再加上尿的颜色,我就是傻子也知 道了父亲此刻尿出的是什么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而父亲则由于 把尿液排除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居然晕了过去。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作为父亲最疼爱的女儿父亲病成这样我居然都不知 道,小秋啊小秋,枉了父亲如此的疼你啊!我恨不得杀死自己千次万次才能缓解 对自己的厌恶。 第二天我给老师请了假,不管父亲同不同意,强拉着父亲去了县里的医院。 检查完,大夫一脸严肃的把我叫到了门外。「病人是你什么人?」 「我父亲,他到底怎么了?」我答道。 「情况很不好,你要有思想准备,我们初步断定病人得的是前列腺癌晚期。 不过现在还不敢肯定,现在我们已经把标本送到病理室做切片检查,明天就可 以确诊……」 大夫仍在面无表情的说着,可我已经一句都听不见了,面前的世界在我的眼 前旋转。 我不知道什么叫「前列腺癌」可是我知道癌意味着什么,晚期意味着什么。 看着检查室里的父亲,泪水又不可抑制的汹涌而出。「医生,求求你,救救 我爸爸。」 医生摆摆手,「你明天再来看看结果吧,今天先回去,病人不得劳累,而且 前列腺癌的病人往往会尿不出尿来,要给他导尿,你家里还有别人没?女儿可能 不太方便。」 「没有了,我和父亲从小相依为命。我没什么不方便的。」 「那好,你去护士值班室,问问她们是怎样导尿的,学一下,一会儿去买根 导尿管。」 我忙不迭的点头,转到护士值班室,恰好有一个护士要给一个病人导尿,我 说了一下情况,护士长丢给我一件白大褂就让我跟了过去。 这个病人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护士熟练的戴上手套,拉下了病人的内 裤。我看见这个病人的阴毛已经被剃光了,roubang光溜溜的耷拉着。护士用酒精把 他的roubang从上往下的洗了一遍,然后用稍小的一团酒精棉球在马眼周围还是由里 往外的消了两遍毒,然后拿出了一条黑色的橡胶管。 这时我却发现病人的roubang居然慢慢的开始涨了起来,这是我除了父亲的roubang 外见过的第一条roubang,它没父亲的长,却比父亲的粗。由于充血,guitou顶端涨成 了青紫色。要是这样的一条roubang放进我的roudong里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我只 觉得嘴唇有些发干,下面的roudong开始有些痒。 「每次你都这样,还要不要治病啊?」护士的呵斥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觉得脸好烫,为刚才的想法感到羞愧。父亲都这样了,你还在想着自己享 受,真是个不孝的女儿。 只见这个护士拿起一把镊子,使劲的夹住了这个病人一根阴毛的残端,往上 一拉,病人啊的叫了一声声「好痛啊!」 「看你还敢不敢!」护士恨恨的说,不一会他的roubang就又软下去了,护士用 镊子把roubang提起,与他的身体大概成45度角,然后将管子慢慢的从马眼往里面 塞,大概进去了二十公分吧,护士说好了,然后松开了橡胶管前端的夹子,一股 发黄的尿液冲了出来,发出刺鼻的异味。 我没有告诉父亲他的病,说是第二天才能知道,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满脑 子都是那个男病人的roubang,在我脑子里一晃一晃的。 第二天父亲的病确诊了,回到家我强装着笑脸,可是父亲还是觉出了什么。 吃完饭,他拉住了我:「秋儿,不要瞒爸爸了,告诉爸爸到底是什么病?爸 爸这辈子过的很开心,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守着秋儿看着她长大,嫁人,给爸爸 添小外孙。不过,秋儿,爸爸一辈子都是明明白白的做人,现在你让他糊里糊涂 的下土,爸爸就是死了也闭不了眼啊!」 闻听此言,我忍了好久的泪水再也关不住了,我一下子跳到了父亲的身上, 「爸爸,秋儿不要离开你!」我的泪水一下子触动了父亲,父女二人抱头痛 哭。 父亲知道了他的病,可正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他没有消沉下去,反而更加努 力的干活。他还能下地,他把家里的积粮拿到镇上统统都卖掉了,然后又买了两 头猪,每天都精心的饲弄。我知道父亲在安排他的后事,他想给我留下更多的东 西,好让我在他走后不至于挨饿受苦。 我不知道该怎样来报答父亲的大恩,拼命的学,听话,然后就是好好的照顾 病重的父亲。每天给父亲认真的导尿,可是导一次我哭一次,我实在无法看到父 亲痛苦的模样。导尿管进去的时候我看见父亲痛的直掉眼泪,可是尿出不来,父 亲一样的难受。我怀念以前的日子,神啊!救救我的父亲,救救我吧! 五 我所期盼的奇迹并没有出现,父亲的病在迅速的恶化下去。一开始他还想硬 撑着,可是有几次下地干活没一会儿就倒下了,被村里的乡亲们抬了回来。 父亲不让我去城里的医院拿药,最初我不听,可当我拿药喂他的时候,他生 气的打翻了我手里的碗,而且还开始绝食。 我知道父亲嫌去医院拿药花钱,他宁愿自己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也要给我留 下更多的财产。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看着自己的亲人慢慢等死的经历,但是现在 我只觉得每一天都心如刀绞,父亲沉沉的爱让我何以为报! 父亲开始整日整日的卧床,喝下去的东西没多久就全吐了出来,父亲瘦得就 像一具骷髅。 我只好到处打听偏方,想方设法的找到,我只想尽一个女儿的绵薄之力,来 让父亲在这个世界上能多停留一会儿,给女儿一个报答养育之恩的机会。 可是所有的努力在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下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到了中考后 的第六天,这天父亲的精神比以前好了许多,早上还吃了一小碗小米粥,父亲的 脸上居然还隐隐有了一丝红晕。 早饭吃过后父亲没有睡去,让我把他扶起来,靠在床头。我安顿好父亲,转 身过去想把父亲昨天换下的衣裤洗了,父亲拉住我:「秋儿先别忙了,过来,爸 爸有话对你说。」 父亲的语气很虚弱,中间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我坐到了床边。父亲伸出 他的手,颤抖着抚上了我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秋儿,你这些日子瘦了,黑 了!」 闻言,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父亲轻轻的拭去我的泪水,「傻孩 子,别哭,爸爸不好好的吗?这些日子让你吃了不少苦。爸爸知道,自己的日子 不多了,有些事爸爸必须告诉你,爸爸对不住你啊!」说完这段话,父亲的眼眶 湿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开始滚下。 「 不,爸爸,你还能活很长时间,你对秋儿很好。秋儿有你这样的爸爸是她 的幸福!」 「 孩子,别打断爸爸的话,让爸爸说完,如果爸爸不说出来,死不瞑目啊! 爸爸自你懂事以来一直都在骗你,爸爸不是人啊……!」 父亲哭出了声来,「你是个女孩,还是爸爸的女儿,你知道吗,父女是不能 发生关系的。像我们在一起睡,一起洗澡,互相裸着身子,这些天理不容啊。爸 爸从小就在骗你,让你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其实不是,秋儿,不是!女人的 身子是宝贵的,不能随便让男人碰,记住啊秋儿,爸爸死后,不要让别的男人随 便碰你的身子,只有你未来的丈夫才可以的,别的谁都不行……」 我听不到父亲在说什么了,父亲的话好象重锤一样将我十几年来的道德观念 击得粉碎。那么我与父亲究竟是什么?父亲为什么要和我做那些他说的天理不容 的事?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良久我才回过神来,父亲往日慈爱的身影又浮上眼前,生病时床前的照顾, 冬夜里掖被子的双手,还有孤灯下缝缝补补的背影…… 我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捡了我,欺骗我,但是 有一条: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我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而且现在在他的生 命之火行将熄灭时,给自己的女儿忏悔,我无法让自己把他与骗子划上等号。父 亲啊,你可知道你在秋儿心中形象一如既往的高大,秋儿永远不会怪你。 「秋儿记住,等爸爸死后去找你亲生父亲,爸给你留了一万块钱,放在床底 下的黑木匣子里……」 我只是机械的点着头,我意识到父亲这是在安排他的后事,难道父亲今日的 好气色就是所说的回光返照吗?父亲交待完了,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一串浑 浊的老泪还挂在他的脸上。 我俯下身去,轻轻的吻着父亲脸上的泪痕,父亲似乎很吃惊,好象没想到在 和我说完那些话后我还会这样做,不过他好象很感动,老泪再一次的滚滚而出, 我热烈的吻着父亲,双手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自从父亲生病以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父亲面前裸过身子了。不一会儿,我 就脱完了自己的衣服。 从没做过农活的皮肤光滑细腻,雪白的肌肤在射入屋里朝阳的照耀下,闪着 锦缎一样的光晕,脖颈修长,挺拔的青春少女的rufang就像两坐雪峰,山顶上还发 出红宝石一般璀璨的光芒。 小腹微隆,光滑如镜,大腿浑圆而又结实,小腿则由于每天在家于学校之间 来回奔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而我的阴部则坟丘高隆,芳草凄凄,大小rou瓣 娇艳如花,花丛中的洞口半开半掩间露水淋漓,给人一种「曲径通幽」的奇妙意 境。 我把父亲扶着躺下,脱掉了他的内裤,然后爬到父亲的身上,将自己的私处 对着父亲的脸,而自己却将头趴在父亲的胯部,含住了久违的roubang。 我感到屁股上似乎沾上了父亲越来越多的泪水,而父亲懒懒的伸出自己的舌 头在我的roudong里轻轻的搅了两下之后就不动了,但父亲的双手却没有闲着,哆嗦 着,仔细的抚摸着我全身每一个地方。仿佛想用手把我深深的刻在心里。 我含住父亲的roubang,用尽了我所能想到的所有的方法,想让它立起来,让我 和父亲再爱一次,满足父亲最后的心愿,可是roubang一点起色都没有,软软的,软 软的蜷在我的口中,像一条小泥鳅。 过了一会儿,父亲的手渐渐的不动了,我的私处也感觉不到父亲呼吸时喷出 的热气。转过身,试了试鼻息,摸摸心跳,什么都没了。父亲紧紧的闭着自己眼 睛,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就这样的走了,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我不知怎的没有哭,默默的起身,穿好衣服,把父亲也整理好,开始忙父亲 的后事了。 父亲是独子,又没有妻子,在村里唯一只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老朋友老黄, 我找到他请他帮忙,他没说什么话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给了村上200块钱,从 老祠堂里买了一只棺材,把父亲装了,放在堂屋里,等两天后下葬。 六 第二天一大早,天闷闷的,灰蒙蒙的云彩沉沉的压在村子的上空。来得人不 是很多,但是就我和老黄两个人,还要准备明天的下葬,所以我忙了一天。到了 晚上十二点左右实在熬不住了,给老黄交待了一下,进屋就到在床上,沉沉的睡 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觉得身上重重的压了一个什么东西。我一下子醒 了,发现是个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屋里太黑,我看不清他是谁,想喊可嘴被一 团布堵上了。 男人一声不吭,粗重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把我熏的发呕,他一只手使劲的 按住我的双手,力气大的出奇,而另外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使劲的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双脚乱蹬想摆脱男人的控制。男人显然没有料 到如此激烈的反抗,于是又加重了力道。 我虽然长大在农村,可是的父亲的宠爱,什么重活都没干过,没几分力气。 男人用他的腿顶开了我的膝盖,一把把我的内裤撕烂,然后就挺身把自己的 roubang往我的roudong塞去。 由于我的扭动,男人试了几次都没成功,roubang到了洞口却不得其门而入,这 让男人很愤怒,他喉管里发出了低低的吼声,使劲的扬起了手啪啪的扇了我两耳 光。 我渐渐的没力气了,在男人身下又使劲的扭了几下之后终于脱力,软软的一 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男人眼看征服了我,直起了身体,粗粗的喘了一口气,然 后一把分开我的腿,高举过肩。 就在男人挺枪而入的一瞬间,一道明亮的闪电化破了天际,照亮了昏暗的小 屋,而就在那刹那我看清了男人的脸——老黄,这个我原本打算以后投奔他的男 人。他狰狞的笑着,望着我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小羊羔。 几秒钟后,震耳的雷声滚滚而来,郁闷了一天的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噼里啪 啦的打了下来,仿佛要洗净这个肮脏充满了无金罪恶的世界。与此同时,老黄的 roubang刺入了我的身体,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我默默的躺在那里,一滴眼泪悄悄的从眼角流出,下身随着老黄的进出传来 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窗外的雷声、雨声,还有夹杂着给父亲送葬的唢呐声飘了进来,听起来远远 的,窗外还不是划过一道道明晃晃的闪电,照亮了屋里的老黄和我,男人的汗味 和老黄粗重的喘息,这所有的一切奇特的混在了一起,我仿佛看见父亲在闪电划 过的瞬间站在屋角,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泪水。 下面的roudong里始终没有湿起来,可能涩涩的加大了摩擦力,没过多久老黄就 射了,他满意的直起身子,嘴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后对着我说:「臭丫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你爸玩了多少次,今天 我玩一下居然敢反抗,以后有你好受的。」 他拔出了自己的roubang,居然站起来对着我的头就撒了一泡尿。浑浊的尿液烫 烫的滚滚而下,我无力的扭动着头想躲开,可是却办不到。 老黄尿完就心满意足的出去了。雨还在下着,我无力的躺在床上,上衣被撕 开,漏出了一对浑圆的rufang,上面还有着老黄的牙印,下身洞口处一塌糊涂,阴 毛被揪的乱七八糟,yinchun又红又肿,而roudong口老黄稀白的jingye还在不挺的涌出。 我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无法适应眼前这个世界, 我开始强烈的思念起父亲来。忍了两天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汹涌而出。 我几乎就想这样追随父亲而去。举起剪刀的双手已经慢慢的靠近了心窝。十 几年来的生活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中快速闪过。 「秋儿,你要找到你的亲生父亲!」忽然父亲的这句话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 实。对,我不能就这样死,我要找到亲生父亲,弄清自己的身世之迷,我要让爱 我的人得到回报,欺负我的人付出代价!命运抛弃了我,可是我不能抛弃我的命 运! 想清了这一点,我释然了,把自己整理干净。我决定先好好的安葬父亲,至 于老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一夜就在我昏昏沉沉中过去,早上老黄进来喊我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老黄 好象很关心一样在床上把我扶起来,我居然对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父亲葬下了,这个村子现在留给我的温馨的记忆已随着父亲的入土而烟消云 散。而眼前还有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在对我虎视耽耽,以后的路还有好长…… (七) 父亲下葬后,我一个人守着两间屋子,总是忍不住想起父亲在世时的种种情 形,孤独的夜里,我无法忍住自己的泪水。 父亲是一座大山,他在世的时候我可以躲在他怀里,不理外面的风风雨雨, 可现在屋是冷冷清清的,灶是冷冷清清的,床是冷冷清清的,我感觉到孤独的手 不停的捏着我的心,一点一点的抽紧,让我痛的无法说出话来。 老黄像一只苍蝇一样整日缠在我的周围,他只要一忙完农活,就叮了过来, 我无法躲开,他每次不管我在什么地方总是能找到我,然后不管当时是什么地方 就要做。 老黄的老婆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妇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的所作所 为。 只有一点比较庆幸的是老黄害怕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一听到有人在附近, 他马上就会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对我嘘寒问暖的,所以村里的人甚至都还夸 老黄这人重情重义,主动帮逝去的老友照顾留下的孩子。 所有的苦我无法说出来,在这个村子里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和老黄的事,我只 会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死,虽然老黄也会,但是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如花的生命 才刚刚开始,就要背上这样一个恶名,我实在是没有勇气。也许那一天当我离开 这个村子的时候,再没有顾虑了,或许我会说出去的。 十几天过去了,我和以往一样又来到了父亲的坟前,这是一个孤独的山顶, 父亲的坟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我坐在坟头,默默的看着父亲的墓碑,山风呼啦啦的吹过,我想着十几天来 的生活忍不住又哭了,父亲离我是那么的远,他知不知道他最爱的秋儿在过着怎 样的一种生活呢? 生活的孤独还可以忍受,但老黄的折磨却几乎要摧毁我,他每次和我做总是 很急,每次一来就是拉下我的裤子,掏出他的roubang不由分说的就往里面塞。 没有前戏的滋润,roudong里面干干涩涩的,roubang进去的时候磨的roudong生痛生痛 的,等好不容易有了点感觉,流出些水,老黄又泻了。 所以十几天来虽然和他做的次数不少,可是我一次都没有高潮过。一开始是 我有些抗拒,达不到顶峰,可后来当我明白这种生活暂时无法改变,开始接受现 实时却又发现是这种状况,别提有多难过了。 当然我不会向老黄要求的,要不然他会以为自己掌握了我,是的我的rou体可 以被别人征服,但是我的心老黄永远征服不了,我一定会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 代价的。 我坐在那里想着,忽然觉得风吹的露在外面皮肤凉凉痒痒的,太阳已经懒懒 的掉到了山角,暮色开始降临,下面的村里有烟囱已开始冒出炊烟来。我摸了摸 自己的脖子,风吹起的小疙瘩酥酥痒痒的,我索性继续往下抚摩着自己的胳膊, 还有露在裙外的一截小腿。 感觉自己的心好象跳了一下,我仿佛觉得父亲已用他的手替代了我的手,再 慢慢的抚摩着我。身子慢慢的热了起来,我腾出一只手,拉开了上衣领子,另外 一只手没闲着,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抚摩着自己的皮肤,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里面 深入进去,轻轻的在自己胸衣上慢慢的揉捏着。 我靠着父亲的墓碑,就像又回到了父亲怀里。rufang被我捏的开始有点发涨, 我以顾不到什么了,从后面解开了胸衣,这下我的丰满坚挺的rufang被自己牢牢的 握住了,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自己的手里捏着温暖的软软的rufang,而rufang由 于被捏住则有一种很深的幸福感。 以前我从未揉捏过自己的rufang,都是父亲抚摩我,今天自己一试感觉竟是这 样的奇妙。 我无法停下来了,rutou已经颤悠悠的挺了起来,下面的roudong似乎也开始蠢蠢 欲动,里面又开始像有蚂蚁在爬,而且好象有水开始流了。 我无法挡住自己的欲望,这一切好象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我的一只手继 续的揉搓着自己的rufang,另一只手则慢慢的伸到了裙下,很自然的就拨开了roudong 口的内裤,内裤已经很湿了,拉开rou瓣往上摸去,小豆豆居然半软半硬的立了起 来。 轻轻的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一下一下慢慢的搓起来。就像有一阵电流通过, 我忍不住的呻吟起来,roudong里的蚂蚁好象爬的更厉害了,我把小手指往下一勾, 勉强可以进到roudong里,抽插了两下,似乎没什么用,roudong深处空虚的厉害,只想 有一个烫烫的roubang放进去。 我丢下自己的rufang,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roudong深处,而原来就 占领小豆豆的手继续猛攻小豆豆。双管齐下的效果是明显的,虽然是自己在弄, 可是我已经靠不住墓碑了,慢慢躺倒在墓前的草地上。我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多 日未得到快乐的身体今天似乎一下子爆发出来。 我一会儿夹紧自己的腿,一会儿又蜷起来,脑子里空无一物,除了下身传来 的一阵阵巨大的快感。手指几乎不受控制的疯狂的在roudong里进出,而且已经不是 一开始的两个手指了,除了大拇指之外的其余四个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插了进 去。 我勉强撩开自己的裙子,小豆豆红红的挤开了rou缝立在那里,rou缝可能是被 手指擦的,有点肿。而我的roudong就像一个深深的大嘴,只看到不停的吞吐着我的 手指,yin水从指缝里缓缓流出,有的还随着进出被拉成了一条细细的发亮的丝。 终于在我激烈的呻吟中,我挺住不动了。 roudong的深处开始了一阵强有力的收缩,我觉得全身都要痉挛了,撑着地的脚 和一只手颤抖着,而屁股则往上挺起,只有这样我才能不被强烈的快感淹没。过 了大概一两秒的时间,一松劲我一下子躺倒在地上。 高潮过后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皮肤由于过度的激动呈现出一种暧昧的粉 红,上衣半挂在身上。两只rufang则从中挺出,上面的rutou还在微微的颤动,下身 的裙子翻开了一角,看得到有几根阴毛和着yin水粘在大腿根部。我喘着粗气,闭 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缓缓的睁开了眼。我一下子吓的叫了起来。是老黄,他那张 丑恶的脸低低的俯在我的眼前。 他看我睁开了眼,嘿嘿的笑了几声:「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饥渴,臭丫头,还 给我拿样!」 我无话可说,我知道老黄像个苍蝇一样,可还是这么不小心,所以我只有闭 上眼睛,无比的后悔。老黄粗暴的撕掉了我身上本来已不成样的衣服,一下子又 像原来那样扑了上来,高潮过后的我无力的左右扭动着,徒劳的抵抗着,谁知我 的动作更激起了老黄的欲念。 他就像一架机器一样,奋力的抽动着自己的roubang,这次可能老黄前面看到我 自己手yin,所以特别的持久,而我的roudong里前一次的yin水成了良好的润滑剂,随 着老黄的进出还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他的rou袋撞在我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声 音。 这些混在一起,和着晚风,又在父亲的坟前,我终于在老黄的身下得到了第 一次的高潮,而且这次的高潮由于是在第一次之后所以来得特别强烈持久。 许久之后,老黄像条死鱼一样还在我的身上喘气,我掀掉身上的男人,抓起 衣服勉强遮住身体,匆匆的逃回了家。 今天下午的事在我眼前不断的闪现,而下午自己给自己带来巨大快乐的经验 却让我感到了一些喜悦,我终于有办法可以度过漫漫长夜了。 「砰、砰、砰」门口传来敲门声,是老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我抵住门,不想放他进来。 「小秋,是我,你黄叔叔啊!快开门,你黄叔叔给你送东西来了。」 老黄故意拉大声音,好让左邻右舍都听见。这样以来我就不好拒绝了,如果 我执意不让他进门,别人只会说我不懂规矩,狼心狗肺。无奈之下,我只好把老 黄放了进来。 「秋儿干什么走那么急啊,你看你连这个都拉下了。」 说完老黄举起了一个东西,我仔细一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老黄手上的 是竟然是我的胸衣,一定是我走的急了,连都胸衣忘在那里了。 说完老黄居然转身就走了。我楞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原以为他有会 来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