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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一滑落她的皮肤像燃烧的火焰,更加光彩夺目,rufang摇晃着富有

般地在路中间风驰电掣,小蕙叫喊着超越它,我做了几次尝试都没能成功,小蕙见它左右摇摆着故意挡道,不禁口中蹦出粗野的秽语,声声不绝地漫骂起来。

    我紧紧地追迫着,我知道这种挂着黑牌子的粤港直通的货柜车,司机全是香港人,飚起车来也是一把好手而且也是不要命的角色。

    我稍微降下车速,让它甩下个十多米,这时我让腾出的一只手把小蕙搂了过来,手搭在她光滑的臂膀上摩挲,接着将她肩膀上连衣裙子的吊带扒掉。小蕙睁大着眼睛不解地对着我,我朝她不怀好意咧开嘴巴笑着,就让她的胸部整个敞露出来,随即,一阵急加速,车子怒吼着奔腾起来。

    只要车头一挨过贷柜车的尾部,它就不敢拦截乖乖地腾出道来,就在跟它齐头并进的时候,我把小蕙坐位那边对着它的那面玻璃窗按落下来,大声地喊道:

    “小蕙骂它。”

    她心领神会地伸出身子,对着高出一截的货柜车咧咧嘴红口白牙地漫骂着,还朝它吐着口水,我再鼓励着她:“小蕙,再给它点颜色看看。”她就把一条洁润的大腿高架到了车窗,悠悠地摇晃起来。

    我故意慢下速度,逗引着它,看着它刚刚快要赶上来,就猛地踩踏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疾射出去。小蕙更是脱下红色的内裤,探出车窗朝着它摇曳,见它轰鸣着像是拚了命一样的追过来,乐得她哈哈地大笑着,我却时快时缓猫逗老鼠一般地逗弄着它,这样互相地追赶一下就走过二十多公里地。

    当我们玩够了疯过了回到家时,李仲楷在庭外草地上的摇椅闭目养神,车子驾进了院子他也伴装不知,连眼都不睁。看出他很生气了的样子,小蕙就识趣地马上就从车子蹿了下来,跪到了老头的旁边,摇晃着他的手臂,嗲声嗲气地说:

    “爸爸,你吃过饭了吧。”

    我也下了车子,见小蕙半个身子都挨到了他的肩膀上,要命的是她半跪半蹲的样子,要知道她的内裤还掖在我裤袋里,老头一脸的不悦,然后见小蕙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在他的怀里,眼睛就放着光芒,不知他跟小蕙抱怨着什么,随即就换过了另一脸孔,看出脸色缓和慈祥得多。

    我只是记挂着可儿,迈起大步进了楼子里,女儿正撮着嘴在看电视,我陪着不是把她惹弄着上楼,让她洗了澡睡觉。这时,我才觉得肚子饿得前背贴到了后脊梁,赶紧下得楼来,小蕙在厨房里忙碌着,还有那老头跟着在她的身旁凑起了热闹,见着我了脸上倒是烟消云散,还朝我扬了扬充满暧昧的一笑。

    餐桌上小蕙眉飞眼笑绘声绘色地跟老头学着刚才飚车的事情,当然她是隐去了她带色逗弄的那一部份,老头好像也让她感染着了,脸上也呵呵地高兴了一阵子。

    饭后照例要服侍老头洗澡,我先上二楼老头的卧室里放上一池热水,整个二楼是老头的领地,一个小型的会客厅,还有他的书房和宽敞的卧室,卫生间就在他的卧室里,里面置安着豪华的卫生洁具,还有一小型的蒸气室,我守着哗哗流敞的热水在老头的房子里打开了电视。

    好一会,小蕙跟着老头才上来,老头自己进了卫生间,小蕙从衣柜里给他找出换洗了的衣服也跟了进去,而且帮着他脱掉了衣服,显然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赤裸的面对,没有感到不适也不尴尬,老头躺进了浴池中,小蕙就屈膝在池边为他涂上香波用海绵垫子擦拭着他的身体。

    老头的一双眼睛放肆地在小蕙的身子上睇视着,眼珠胡乱转动闪烁着火星迸射,最后竟定定地紧盯在小蕙微张着的大腿中间,小蕙好像并不介意,我知道她此刻没着底裤,那茸茸的乱发和高阜的xiaoxue让老头尽致饱览了一遍,距离又是那么的近,甚至肥厚的rou瓣间那条夺人魂魄的裂缝,那层叠的rou唇和如鸡冠般的小rou蒂也让他尽收眼底。

    我直起身来从另一角度更加清楚地对着卫生间,浴池里老头赤裸的身体如白蚕般地浸泡着,皮肤苍白倒也没有太多的皱纹,只是脸上不知是热气的蒸腾或是情欲的泛荡红通通地,而两腿间的jiba周围毛发稀疏泛黄,想必早已脱落,一根jiba软沓沓的毫无生气如同死蛇一般。我感到岁月的可怕,像他这个年纪一定浑身每处都硬绷绷的,唯有该硬的那一地方却不硬。其实我这些天的困扰是多余的,老头已经没有了性能力,但他有性欲,他的欲望是通过他的眼睛完成愉悦的。

    小蕙换过了一个姿势,她一半屁股挨坐在浴池边缘,让老头背对着她替他擦背,随着她起伏的运动,露出半边的rufang也摇曳跳动,在她的胸前划出美妙的弧线。老头有点目瞪口呆眼不暇接,我好像感到他强烈压抑着才没有食指大动。

    小蕙就像劝说小孩一样连哄带骗地让老头起来,从浴池站立起来的老头带着不情愿的脸色,张开手臂让小蕙的大浴巾绕围了起来,从浴室里出来,老头用挑畔的眼神望着我,小蕙把他的全身的湿渍擦拭个遍,又替他穿上衣服,他才舒服地躺到了房间中的摇椅。

    三层只是二楼的一半,也就一大房间和一小储藏室,储藏室让我收拾改用做儿童房,却留出宽敞的天台。我们一进房间,两人就拥抱到了一起,我正想关闭房门随即又改变了主意,小蕙也是默许一般的咯咯荡笑着。

    我见她笑得眼睛汪汪春色洋溢,勾过她的颈项就是亲咂落去,这个长吻,让我的嘴唇产生一种兴奋的官能感觉,小蕙也是浑身乏力双腿好像失去了力量,身子软瘫着依偎在我怀里,分别了这么些的日子,她压抑了多时的欲望好像总是爱不够,现在她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发热。

    接着,她就背弯着手拉落裙子上的拉链,裙子被卸下了,她的底裤早已没有了,她就像背着我一样走向衣柜挑拣着衣服,很自然我还是从背后紧拥着她,嘴唇的吻有如雨点般地落在她的颈项脊背。

    我将她的乳罩掀起,露出整个胸部,两陀丰腴的rou球扑扑地跳动着,然后我的手绕在她的rufang上在边缘画圆圈。“啊”,她不禁深吸了口气,这时,我的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腹探向她的下半身,在那茸茸卷曲的毛丛中抚摸。

    她闭上眼睛,好像努力将神经集中于身体的一点,我知道她此时此刻就像躺卧在夜晚的海边,任波浪从脚边冲过,而我以指尖捕捉她的敏感处。花瓣让我的手指挑开了,按摁着了那突起的rou蒂,并慢慢地抚摸,而这节奏有如波浪打上又退下去,刹那,小蕙被吞没了,暴风雨突地从脚边横扫到头顶,而后又出现了几次余波,但她还是后仰起身子尤自享受着。

    我把小蕙一搂就将她整个身体抱了起来,放到了宽敞的大床上,我站立在床边掰开她的大腿,挺动着jiba就直戳进入了,小蕙早已溢荡着涓涓yin液的xiaoxue正如饥如渴地期待着,让那如蛇的一根这么挤压着进去,她眯上那双斜飞入鬓的眼睛,舒畅无比地感触着进进出出带给她美妙享受。

    老头这时候却径直进入了我们的房间,他的脚步放得很轻很慢以致到了房间里我们才有所发觉,小蕙惊呼着道:“爸,你怎这样,也不敲门就进来了。”

    “我肚子饿了,要吃宵夜。”老头毫不忌惮地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那时,小蕙一个丰隆雪白的裸体正半卧半仰地横躺在床沿上,双手勾着我的脖颈,rou腻腻的大腿盘绕在我的腰间,甚至她的xiaoxue还紧夹着我的jiba,从老头那沙发的角度过来,能见到那rou瓣上卷曲的毛发和沾染在上面的奶白色yin液。

    小蕙对老头的大胆妄为还是显得有些羞怯,她手忙脚乱地拉扯过床单披到了自己的身上,我也从她的xiaoxue里挣脱了jiba,那家伙还张牙舞爪般屹立晃动着,我也不急着穿上遮盖,在老头目瞪口呆津津有味的注视中从他的跟前进入浴室。

    随后小蕙也披着床单进来,她冲着我扮起鬼脸说:“真拿他没办法。”

    “还不就是那心思,随他吧。”我已冲过了澡,只披着浴衣在小蕙的丰腴的屁股拍了一下。

    (三)浴室的门就像一幅油画的图框,李仲楷从房子里的单人沙发上能一览无遗地睨视里面的一切,小蕙进了浴室就卸掉了披在身上的床单,露出弹性十足丰腴高翘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rufang。这时候,老头再度窥探时,一定看到我们两人已裸身拥抱着亲切地热吻,每当小蕙转换脸部的角度时,长发也随着晃动。

    不久,我们两人一齐倒卧到了浴池,而小蕙双手环绕我的颈项,以挑逗的眼神凝视着我,这时她坐起在浴池的大理石台面上,转折着身子够向远端的海绵,一只大腿屈张着露出了整个xiaoxue,让李仲楷从外间看了个正着。

    我的嘴唇开始落在小蕙的脖子脊背处,两手也伸进她的下半身,从光洁彻透的小腹往下,抚摸着她卷曲的让水绺做一束束的乱草,食指挑开她肥厚的花瓣,于是她的身体仰起并气喘不已,在老头窥视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的体内开始炽热难耐,一种从未有的刺激很快地挑动我的情欲,接下来,我激烈地吻着小蕙,并直往下移动,小蕙的身体开始旋转而将她的胯间xiaoxue也朝门口方向大开。

    小蕙用海绵垫拭擦着身子,不时伸手掬撩着热水轻洒自己,然后滑落浸泡到了池中,立刻,池里的热水溢出池外。我伸手抱紧她,而且更加热烈地亲吻她,接着我也起身抹浴波,小蕙也用她那白皙的小手在我身上涂抹,那滑腻的油脂加上她的纤手让我sao痒难奈。

    突然我反转身抱紧小蕙,然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我车转过身肩背着小蕙,让她从后面抚摸我的下身,她纤细的手掌把弄着硕大怒勃的jiba,我似乎无法忍受地往后仰起,她就反贴过来捻着jiba牵引到了她的双腿中间,在那让水浸湿了紧贴在晶莹小腹的毛发里摩挲,但这举动显然还不能满足她,于是,她跌坐到了池沿上,让我的jiba进入她的体内。

    当我挑插了进去时,我一个身子仰卧到了起伏不平的池沿上,我觉得这样她背部会有些疼痛,但她仍然努力仰起了身子,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吻在一起,当我有机会喘口气的时候说:“你认为这样的zuoai地方是否小了点。”

    她捏了捏我的屁股说:“我可以在尖栅上与你zuoai。”

    “那还等什么。”我腾展起身子纵驰起来,居高临下地狂抽滥送,jiba在她温湿的xiaoxue包容下更加粗挺雄壮,进出之势把她的两片rou瓣搅得唇翻汁飞,她长发飘荡小脸醉红,那双眼睛时闭时睁,嘴里叽哼着不成字句的调子。

    老头让浴室里我们的赤裸的rou博搅得坐立不安,我见着他摇晃着花白的脑袋身子不适地挪动,深怕再这么玩下去不知他的心脏能否承担得了,动作突然也就停顿下来。

    我深深地吐着粗气,小蕙还是不依不饶,她摆动着屁股扭动起来,这是她还没满足的表现,我也不敢怠慢,奋起直捅,将她两瓣rou唇搅弄得yin液四溅口里讨饶求救地呼唤。

    尽管她看着已浑身乏力娇软俱废,但我仍然感觉到有股爆发的热气,让这股气流一激荡我也把持不住地喷射出了jingye。她紧紧地贴附着我,已是六神无主不知身在何处,当她恢复意识时,我早趴在了她身上,然而小蕙的体内仍有阵阵的抽动,她正美目紧闭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把自己洗浴完毕,回头见小蕙还浸泡在池里,全身充满一种疏懒的舒服感,而身体如浸水的海带满溢温润脸上充满了幸福感。我套上体恤衫和内裤就到了老头跟前,他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好意思地耷拉着脑袋,我笑着对他说:“你不是饿了吗,我给你做去。”

    “等会,现在不了。”他赖在那里不动弹,我就不管他径自走到外面如台的草坪上。

    大概也就三十多平米的阳台让李娜经营得情趣盎然嫣红紫绿的,花草簇拥的中间放着两把藤椅,还有一藤秋千,不时掠过一丝夏夜清冽的凉风。我在藤椅上坐下学着老头泡起了工夫茶,老头出来时那水已冒着泡沫翻滚了起来,我注意着他的肥大的短裤裆部那里异常地平实,正如小蕙所说的那样,就是她愿意老头也无能为力了。

    人越老觉也越少,老头睡的是猫觉,眯一会眼打个盹就算一觉了,夜里更是根本不睡,他两眼贼亮,睡不着就胡乱地折腾,要不就拉着我陪他聊天,一遍又一遍地回忆他年轻的往事。我不知在我来之前小蕙是怎样陪他度过漫漫长夜的,我曾试着在他饮茶时下过安眠的药片,但根本没起半点作用。我来了之后就让小蕙轻松了不少,晚上也能睡上完整的囫囵觉。

    刚来的时候,可儿对这里的一切都觉得新鲜,慢慢的那阵新鲜的过去后就吵嚷着要回家,小蕙也从没跟我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现在更是离不开我似的,随着暑假结束的日子临近,她的眼里若隐若现地渐渐流露出不安,她曾旁敲侧击地让老头跟着我们回去,这让李仲楷大发雷霆,连着好多天两人都黑唬着脸少言寡语互不理睬。

    其实这样僵持着难受的是老头,那些天他就像断线的风筝似的六神无主,烦躁得总是借故挑剔无理取闹,而小蕙却紧绷着脸不正眼瞧他,默默地把弄家务,这使夹持在中间的我左右为难。

    午间我会痛痛快快地饱睡一顿,老头也会在午睡后在他的书房里伏案疾书,他没事找事地斟字酌句缮写着自己的回忆录。小蕙就帮他把写了出来的东西储存到了电脑上,这些天小蕙正费尽心机地想让老头掏出一笔钱把家里的房子换了,从窗户里望去她穿着轻薄的睡衣正窝在电脑前啪啪地敲打着键盘,整个后背大部份敞露出来,娇嫩的rou体看来吹弹欲破欺霜赛雪的洁莹。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把自己的整个胸脯俯压在老头的后背,手摁按着他的颈项和肩膀,老头很惬意地细眯着眼,尽享着她的按摩。小蕙就趴在他耳边说:“爸爸,你不是我到我们家里看看吗,现在有车了,好方便的。”

    “是啊,我也想走动走动。”老头笑着说。

    小蕙不失时机地说:“我们家的房了太小了,你去了没地方住。”

    “又不长住,随便就算了。”老头回到头对小蕙说。

    小蕙朝向我挤弄着眼睛,绕到了老头跟前说:“不如,让建斌先回去,重新弄一套大的房子。”

    “你在这里住得不好吗,还要在家里重新弄房子,什么意思,还想回去。”

    老头沉下脸,有些不悦地说。

    小蕙也一时语塞,扭起身子就走了出去,我赶紧打着圆场:“爸,你别怪小蕙,她总是不懂事,就是想家。”

    老头还是气喘吁吁地高声斥责着:“这里有什么不好的,要是想家当初就别来。”他这盛气凌人的话在我心中也荡起一股不快,老头这拿我们当什么啊,我也把老头扔下,出门开起车子就出去。

    在省城宽敞的街道上,像我这种车子也少,一路上风疾电驰地觉得很过瘾,没一会就到了李娜的海关,我通报了自己的名字,就有人引我到了她办公室,递过一杯茶说她正在开会,让我等候。确实是海关处长的办公室,里面有小型的会客厅还有卧室卫生间,装饰的豪华奢侈令我大开眼界。

    传来咯答咯答的鞋跟敲击地面响声,李娜推开门进来了,一进她自己的办公室她就脱下身上那乌黑色的有许多铜钮的外套,露出里面紧致贴身的红色衬衫。

    这时,有人拿着文件过来,她坐到了办公桌的高背转椅上签字。

    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我曾热恋过的她,长长的乌黑的头发雪白的皮肤,红红的嘴唇汪汪的大眼睛,那件引注目的真丝罩衫,绷绷紧贴地上面的衣领少钮了一个扣子,整个rufang几乎全部露出来了,嫩白的肩膀和胸部在我眼前闪闪发光,下身穿着黑色的短裙,两只修长的大腿高叉摆在皮转椅上,引得我垂涎欲滴。

    她悠然自得地坐在高背转椅上,把文件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右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两乳之间的乳沟很深,对着我和那等着文件的人,好像还在颤抖个不停,如同向我们亲热的打招呼似的,她交叉放着的双腿洁白晶莹,使人的目光容易往纵深发展,真是太性感了。她将文件递给了那人并说:“替我把门关闭,我谈点家里的事。”

    那人出去时将门带上,她就起身给我加了热水,我就将这几天小蕙跟李仲楷发生的事向她说了,她沉吟片刻:“小蕙真不懂事,老人就这样,你得哄他、让他,就像弄小孩一样,怎能跟他赌气呢,连这都做不了。”

    “小蕙就是这样,做事都是凭着一股兴冲冲的意气,久了就不行了,她是离不开女儿。”我说着:“最重要的是我。”

    “你啊,又有那个女人能离得开。”李娜笑着说,她那性感的rou体就在身旁,我一时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李娜发出一声惊叫,便顺势倒了下来,我紧紧地抱住她,她假意拒持实则半推半就,稍稍地作了些无谓的反抗,支撑着我的一双手,却把脸埋进我的怀里来。

    但我仍然紧抱不放,不一会儿,她那挺直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一点儿反抗的意思也没有,我又一次紧紧抱住她那松懈了的rou体,长长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动着富有性感的鲜红嘴唇。我将头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股温流。

    被我这么一吻,李娜又在不断地挣扎,反抗着的她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将舌头深情地送到我的嘴深处,我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突然,我的手狂暴了起来,我粗鲁地扯撕着李娜的内裤,激情地拥抱着她的身体,“别弄坏我的内裤,等下我怎穿啊。”听到她的低沉的叫喊声,我才若有所感地松开了手。手就在她内裤的边缘徘徊,我好像感觉到她的蜜xue有如擦上营养霜般的润滑。

    但我仍执拗地频频吻着李娜的嘴唇、颈项和胸部,同时我又用手握紧她的rufang,我的粗暴弄疼了她,她有点不适地仰起身子,但这越加激起我的兴致。

    我解开她的衬衫,任由她的身体整个裸露在外,当她扭曲着身子想避开时,我又俯身压倒亲吻她的胸脯上面。终于李娜有了反应,一个身子如奶油般地缓缓溶化,越是如此猛烈的扭动,身体益发微微抖动着,我呻吟往前压上,李娜不住仰身往后缩。

    相信那时我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和她香郁的味道混浊到了一块,我粗鲁地脱下自己的长裤,这样裸着下半身,让那jiba虎踞龙腾地呈现在她的面前,当她的裙子被我卷起时,办公室里感觉到有一种强暴的气氛。

    同时,我发现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立即我的手探索着她的蜜xue,那里yin液涓涓,久别了的那些阴毛更加浓密粗壮,rou唇也更加肥美厚实,我们两人如猫一样地不断调情,不久,我的指尖探入李娜最敏感的地方,那里立即吐出了豆大般的一粒,我的手指如拨弄竖琴般抚上抚下,那种感觉让她立即转化为快感。

    我掀起她的乳罩,亲吻她的rutou。她忍不住发出呻吟,于是我翻转起她的身体,由后面长驱直入。李娜沙哑地唤着我的名字,而我的动作却更加猛烈疯狂,在我一阵激越的撞击中,李娜趴在她的皮转椅上,高翘着雪白的屁股颠簸筛摇地迎接我,顿时,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我仍激烈地动着,但不久即进入忘我的境界。

    “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建斌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让小蕙来,我是为了你的啊。”李娜头趴在椅子上,吐出的话断断续续语不连贯,“这么多年你过得并不好,我的心就像在滴血一样,我是想为你做些什么。”

    听她这么说,我不禁停下了动作,捞起了她的整个身子,我让她端坐到了转椅上,她高高地跷起了丰润洁白的双腿,把那沾着yin液的蜜xue对着我说:“别停下来,再来。”我耸动屁股一挺,jiba如长了眼似的直插了进去,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她颤声呻吟着:“我就想着让你能来省城,随便你要到那单位部门,只要你说一声,我一定办到。”

    她的一双手挽在椅子扶手努力凑起着屁股,一边深情款款地说,一边把嘴唇在我的脸上乱亲乱咂,动情之际我觉得她的蜜xue里有一股强烈的吸附,阴壁阵阵不绝地抽搐着,那些yin液从她茂盛的毛发到大腿渗流出来。

    她有如坐巴士般地摇晃着肩膀,起初她顺着我的做法摇动身体,但过会就将我按住了。这次轮着我发出呻吟声,如打麻药般感到朦胧,我觉得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终于,她让我无法忍受,整个身体崩溃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也抽动了一下,一切重归于平静。当我软趴趴地倒在她身上时,她才清醒了过来。

    我在她还红云缭绕的粉脸上亲吻了一会,就挣起了身来。当jiba从她的蜜xue里褪出时,汪汪的一股两个人的jingye让jiba捎带出来,浓郁的奶白色汁液滥溢出来时猛洒在那皮转椅上,李娜惊叫的一声:“看你干的好事。”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娇柔滴滴,显出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天真可爱。

    她从桌上一连抽出好些纸张垫在胯间,又扭曲着身体四处寻找她的内裤,我已穿上长裤,顺手从地上拎起那条细狭的三角裤递给她,她边套着内裤边对我娇憨地说:“怪不得说小蕙离不开你,换我也一样。”

    我一个身子疲倦地摊放在沙发上,对着正在内裤里垫放着纸张的李娜打趣地说:“别回家让你老公发觉了。”

    “哪会,你傻啊,女人偷起情来比男人更细致隐蔽。”她扯着短裙说着:

    “娶了我这样的他知足了。”说完她在饮水器上替我冲着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见她走动时两腿微张着,把个屁股扭得风情万种,我的心里觉得滑稽好笑,她还以为我是在冷笑,就接着说:“我可没针对小蕙,这你放心,我爸他多年不举,不能人道了。”

    “这你也知道。”我笑出了声来。

    她说:“在这方面他吃了不少的药,没作用的。”

    “这么说你真是为了我。”我问着。

    她一双汪汪的眼睛紧盯着我,“你还不信,跟你说,我爸现在的财产足够你们一家过一辈子,你跟小蕙说,让她将就点顺着老人的意愿,他也没那么多时间的了,至多五年六年,不会超过十年吧,这有什么不值得的。”

    我差点昏眩过去,刚才最越激最高亢的喷射也没现在这样,脑子里一阵兴奋的空白。李娜还滔滔不绝地说:“你还没见到他书房那些宝贝吧,名表、字画,随便哪件都价值连城。”

    我整个人如同充足了气的皮球,这时只想赶紧回家,我搂过李娜在她的脸狂吻不止,假如老头就在跟前,我想也许我也会搂着好好亲吻他一会的。

    (四)我的车子刚到了别墅,小蕙就扭着身子跑过来开门,她上面只穿着小背心,精致玲珑的rufang像水蜜桃般流蜜,下身是一条短得露出半边屁股的短裤,可儿正在泳池里,她已经学会了游水,现在兴致特别高涨。

    我搂过小蕙的柔软纤细的腰肢,手指从她的短裤里探了进去,一下就拘到了她肥腻的rou瓣,她像猫一样娇滴滴地媚笑着:“你又把我弄湿了。”

    “这么强烈的阳光也晒不干吗。”我露出一口白牙说。我们相携着走向泳池那里照看着女儿,可儿像狗一样趴在水面上,四肢胡乱地挥动着,把池水搅翻滚荡溢地热闹。楼顶上的阳台上,老头朝着这边张望着,天已快近黄昏,斜阳漫漫照射着把这里涂得金黄灿烂。

    “我刚从李娜那里来。”

    我跟小蕙一同坐到了游泳边,小蕙不以为然地问道:“跟她说什么了。”

    “瞎聊,她让你将就点。”我说着,见小蕙一条腿已荡进池水里,像浆一样地来回划动。接着说:“你见过老头收藏的那些宝贝吗。”

    “见过,他有好些的字画那些我不懂,曾打开过保险柜,让我从里面挑一块表,我没要,都是些款式过时了的。”

    “你好傻啊,那都是些名表,一块就几万十几万的。”我感叹连连地说。

    小蕙惊诧地大声说:“有吗,我怎就那么笨啊。”

    我又手按在小蕙的肩膀上,眼光直盯着她说:“小蕙,你实话告诉我,他动过你吗?”

    她的眼里充满着疑惑,嘴里紧张地说:“你说什么啊,说什么啊。”我再接着问:“就是他摸过你的身子吗?”

    她把头摇晃得如同小孩玩的拨朗鼓。“没有,没有。”

    “那就是说他只是偷窥过。”小蕙的一张脸猛涨起来,红得跟夕阳交相辉映一般。低着头如蚊一样小声地说:“你不都知道了的吗。”

    “好了,小蕙你听我的吩咐,我叫老头乖乖地听你。”我就在她的耳边说:

    “你就让他动你,他要怎样就给他,这就把他牵住了。总该给他点甜头吧。”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老婆上了别人的床你可别反悔的。”小蕙严肃地说。

    我哈哈地大笑着:“我会跟那老头吃醋,小瞧我了吧。”

    正如我所抖到的那样,隔天上午我带着女儿去了一遭超市回来时,小蕙就已经跟老头纠缠到一块了。客厅里春色无边绮丽香艳,小蕙斜躺在长沙发上,老头靠近边上俯着脑袋将她压倒,沙发上的小蕙衣衫头发缭乱衣衫敞露,撒娇地弯曲着白嫩的身子,紧紧地抱着老头的脑袋,如果有那个男人见过这场面之后不失魂落魄,那这人一定有眼无珠。

    我的心中不禁腾起一股灼热的暖流,迅速漫延到了全身,裤裆里jiba疯狂地膨胀脖起。杨仲楷将嘴唇贴附在小蕙的脸上伸出舌头,小蕙流露出啊啊的声音,可能是听到了我车子的声音,她挣扎正欲逃离,老头紧紧地将她的腰抱住,不让她逃走,并把头埋进她的腹部,小蕙扬着羞涩的声音弯曲着腰,双手扶在沙发的扶手好像整个身体要散架似的支撑着,嘴里不断喘息。

    我让女儿闭上眼睛,并骗她说到楼上去,有好礼物送她。就将她抱到身上往楼梯去,经过客厅的时候他们好像恢复原态,小蕙拉扯着衣服并将她分开双腿紧闭着。

    我把女儿领到她的房子里,放上刚买回来的一盘动画片将她安顿妥当,从楼梯上我看到,老头拉扯着小蕙走进他的房子,在我的心底里一直有一个欲望就是小蕙让别的男人玩弄会怎一个样子,我悄没声色地潜伏到老头卧室窗户外面的走廊上。

    他们面对面的躺到了床上着,老头搂着小蕙的腰,小蕙抱着他的肚子,李仲楷开始动起来,放在小蕙腰间的手移向屁股抚摸着。

    就这样,一会儿才开始脱小蕙的裤子,她支起腰让老头更方便地脱裤子,接着,老头也用脚蹬掉自己的裤子,他的手围着小蕙的屁股摸着,越摸那范围越扩大,似乎连一小块也不愿放过,从屁股后面转至了两腿中间,一会,他将手指插进小蕙柔软的阴毛隆起的隙缝里,小蕙的腰肢动了一下,白嫩的手指也在老头身上慢慢移动着揉搓着,从腹部一直滑到两腿间。

    老头看着亢奋起来,但那根jiba还是那样瘫软,小蕙滩放着身子叉开腿仰卧在床上,老头的手指在她两腿中间蜷动,他拨弄开她的rou瓣,手指那那条已经润湿了的rou缝间磨擦着,小蕙的右手也不停地在他两腿之间摩挲着,捻起他的松驰的卵袋,俩人喘着气蠕动……小蕙的声音像春夜母猫啼叫一样凄厉,低低的呻吟声络绎不绝地发出来,她的面部开始左右晃动,漂亮的大腿也伸缩不止,白嫩的手动作越来越激烈,呻吟声更加激动,面对着发热的裸体唤起老头那奔放欲望,他全身颤抖着好像充满性欲的快感,嘴贴着丰腴的乳峰吮吸着rutou,一只手在下部分开那茂密的地方揉擦着。

    小蕙摇晃着身子,发出呼唤,蜷起下半身。老头的指头触到女人身体里的一股热流,心头热血沸腾,春心萌动竟像重振雄风一般,一下伸开粗壮的大腿重叠在小蕙的上面。而且煞有介事地纵动起屁股,小蕙闭着眼睛也煞有介事地进入销魂状态,还是不解渴似的叫着更加疯狂。

    我伴装不觉地从门外一直呼唤着小蕙的名字,走进了老头的卧室里,床上的景象yin荡香艳,俩俱rou体纠缠到了一块,小蕙一惊一窄地在尽情的玩耍中更能唤起男人对她充满性感的身体兴致。

    随着老头的一声摧促,使她身上仅有的轻薄睡衣的落在地上,睡衣一滑落她的皮肤像燃烧的火焰,更加光彩夺目,rufang摇晃着富有弹性地隆起,rutou朝上,成蜂腰状的腰间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感觉,我跟老头都能看到了小蕙下肢特有的黑而卷曲的毛发和厚实的rou瓣。

    她倒在老头身边,凑过身子抬起脸伸过了嘴唇,朝着侧面躺下身子,将右手从他的胸部滑到腹部,然后放在股间,指头轻轻地揉着。

    老头的全身因剌激而按耐不住,他的手指开始动了,稍微改变了一下身姿,小蕙抬起身子,扭动腰身,将屁股压在老头的胸前上部分,老头惊讶抬脸看着她的那个地方肥唇微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