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糊糊,粉红鲜嫩的美xue里抽插,挺动起来。 那根粗大无比的
“那天你去黄金海岸开会,我看见你进王铁生的房间了。” “胡说,我去谈……” “是,去谈工作。你是用什么谈工作的?” “我谈什么工作关你屁事。”陈琳知道徐源问话的意思,她自然不肯承认, 故意听错了男人的话,反过来嘲讽徐源:“看来你是常去那地方了。”她以为徐 源常去那儿找小姐。 “我在那儿工作。”徐源知道陈琳心里是明白他的意思的,也没再说她。 “你在那儿工作?做那个?”陈琳吃了一惊,难怪这家伙这么会弄,原来是 做那种事情的,陈琳想到这儿觉得有些恶心。 “少爷是吗?看来你对黄金海岸也挺了解的。”陈琳没有说话,默认了徐源 的话。徐源贴到陈琳的身后,双手抱住陈琳的细腰,胯部贴到女人的屁股上扭动 着。半软半硬的roubang在女人的股沟里摩擦着,弄得陈琳又混身酥痒,想要躲开男 人,却又被男人抱紧了。徐源把嘴巴贴到女人的耳边说道:“你以为是的话,我 就做一回少爷,就做你一个人的少爷。”男人说着一手滑到女人的幽谷,另一只 手则移到女人的双乳上。这两个地方都是女人身上最软的地方,也是每个男人都 最想摸的地方。徐源用带着女人齿印的手掌在女人的阴阜上磨蹭着,强有力的手 指挤进了胀的发热的蜜xue,刚受了伤就有补偿,徐源觉得值了。 怎么回事?这混蛋的手摸上来的时候我竟然没有躲避,难道我不恨他吗?男 人强有力的手指让陈琳浑身一阵的燥热,她挣脱男人的怀抱说道:“那你在那里 干什么?”陈琳知道徐父开了个建筑公司,以为徐源在帮他父亲的,没想到徐源 在夜总会上班。 “管夜总会。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去那么早吗?” “为什么?” “为了去看你。”徐源关掉了水龙头,抽了条浴巾披在陈琳身上,刚想抱起 陈琳,陈琳却说道:“你……你先出去。” “怎么了?”徐源一愣,澡都洗完了,抱她出去她倒不乐意了,“昨天晚上 我都亲过你身上每个地方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要上厕所。”陈琳涨红了脸怒吼着,心里暗骂徐源不要脸。 “哦……”徐源尴尬地退出了浴室。 他去看我?难道这家伙一直在暗恋我?我竟然没看出来。可他既然暗恋我, 为什么还对我那么凶,强jian我还这样心安理得。陈琳坐在马桶上,私处又隐隐作 痛,陈琳用手轻轻的摸了下自己的yinchun,火辣辣的。这混蛋,也不知道昨天晚上 做了几次,那儿竟肿得这么厉害,比第一次还痛。陈琳想起陈森带徐源第一次见 她,陈琳把徐源送的钱给了弟弟,当时还跟弟弟说了句戏言,没想到竟然成真的 了。那混蛋说亲过我身上的每个地方,不会连那儿也亲了吧?想到这儿,陈琳脸 上又是一阵烧红。 陈琳裹上浴巾走了卫生间,徐源还躺在床上,被子搭在身上,光着膀子,显 然还没有穿衣服。陈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徐源,对他发火吧,已经没有任 何意义,可不发火吧,又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上了就上了,没么 大不了的。 徐源见陈琳出来,便向床的一边让了点,留给陈琳足够的空间。陈琳摆着脸 对徐源说道:“转过去。” “嗯?转过去干什么?” “我穿衣服。”陈琳低着头没看徐源,好似在对徐源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到此 为止,我的身体不是随便给你看的。 “有必要吗?”徐源说着还是转过了头,不过他却不时偷偷瞄着陈琳。陈琳 自然知道徐源的把戏,拿着衣服自己转过身穿上了。也许是胸罩真的太紧了,陈 琳扣了几下没扣上去。徐源凑过去帮陈琳,陈琳却想甩身躲开。徐源一把抓住了 陈琳的双手,紫色的扣带掉了下去。“你为什么戴这么小的?”徐源拉着扣带把 女人的胸部勒紧了。 “不关你的事。”陈琳穿上蓝色的碎花衬衣,颤抖的双手扣起扣子来都有些 困难。徐源不知道其中原因,但从女人的反应来看,陈琳很不喜欢他提起这个。 “姐,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当你的弟弟。” “别叫我姐,我可没有你这样下流龌龊的弟弟。阿森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是,我下流龌龊,陈森就比我好吗?”徐源说着发出阵阵冷笑,让陈琳感 觉自己在给自己脸上贴金。自己弟弟这么样,陈琳还是知道一二的,而且很多坏 习惯都是她惯出来的。 “陈森是长的帅,就像你一样,长得很漂亮。你拿他当性幻想的对象也没什 么大不了的。说实话,傅玉明根本就配不上你。” “住嘴,根本没你说的那回事。”陈琳对着徐源大声吼了出来,内心最灰暗 的欲望被徐源当面说出来,陈琳无法忍耐,一向矜持的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好,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日有所思,也有所梦,我知道你生活的很压抑, 要不我给你一个性幻想的对象,取代陈森在你心中的地位。” “你……你什么意思?”陈琳说话都颤抖起来。 “我啊,我自认长的不比陈森差,虽然比他矮了一点点,可配你不正好吗, 我就吃点亏……”男人说话的样子好像把她的心都挖出来看过了。 “无耻,我从来没你说的那样,我爱我老公,我老公也爱我,我不要什么性 幻想的对象!”女人脆弱的心理被男人无情地击溃,可她还在为自己做最后的辩 驳,尽管面色苍白,声音却很大。 “爱你?”徐源笑了起来,“你一夜未归,傅玉明连个电话都不打给你,这 也算爱你?” 陈琳愣住了,看着徐源说不出一句话来。是啊,玉明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呢? “别想了,说不定这时候傅玉明正抱着某个女人睡得香呢。”徐源没想到还真让 他说对了,他昨天晚上迷jian陈琳,陈琳未归,又没给傅玉明打电话,让傅玉明以 为陈琳是和王铁生鬼混去了,就把自己灌醉了找姜春丽去了。徐源不知道,他迷 jian了陈琳一夜,深化了陈琳与傅玉明的隔阂,也为他征服心中的女神制造了机会。 “你胡说,玉明,他……他不会的。”正因为陈琳觉得对不起傅玉明,多年 来一直忍让着傅玉明,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傅玉明会背着她养别的女人。徐 源看着陈琳心道,这女人有时候真傻,那傅玉明说不定早知道她和王铁生的事情 了。 “姐……” “别叫我姐!”陈琳一屁股坐在床上哭了起来,陈琳虽然不相信傅玉明在外 面有女人,可自己一夜未归,傅玉明连个电话都不打,他还爱我吗?他还在乎我 吗? “哭吧,哭出来就觉得好多了。”徐源从背后搂住了陈琳的脖子。陈琳突然 抬起头推开徐源说道:“你……你这个流氓,你跟王铁生有什么不同,一样的卑 鄙下流。” 徐源看着陈琳,等她情绪稳定了才说道:“我是下流,但我不会像王铁生那 样逼迫你。” “你……你怎么知道王铁生逼迫我?” “难道你还是自愿的?如果你是那种荡妇,那跟我上一次床也没什么大不了 的,还有必要这副神情?以后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说,我会替你保守 秘密。” 陈琳听了徐源的话默不作声,拿起外套披在了身上。徐源见陈琳要走,突然 想起昨天晚上求她的事情便说道:“陈姐,昨天晚上求你的事情,你……” “你这算求我?有你这样求人的吗?”陈琳正找不到话来反驳徐源,一说到 这事陈琳好像找到了发泄的突破口。 “那要怎么样?这样吗?”徐源朝着陈琳跪立在床上,披在身上的被子落到 了脚边,露出光溜溜的身体来。陈琳气疯了,骂了句流氓转身就走了。徐源看着 陈琳婀娜的背影笑了起来,美人,真是个美人!抱着真人感觉就是不一样!徐源 笑过后又觉得有些失落,他和陈琳的关系算是告一段落,即便陈琳有没报警,自 己下次想要约她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徐源正穿衣服,听见有人敲门,徐源打开门一看,只见陈琳站在门外,精巧 的小鼻子上还架着那副咖啡色的太阳镜。徐源暗自发笑,这里是金港,有谁会认 识你啊! “我……我不认识路。”陈琳见徐源看着自己发呆,有些恼火,我还疼着呢, 你就不能叫我进去坐下。 “噢。”徐源应了一声,心里乐开了花,路痴好,路痴妙,路痴呱呱叫,最 好你连家都不认识,我送你回家。徐源见陈琳看着他表情有些恼怒,连忙对她说 道:“你先进来坐会,等我两分钟。”徐源把陈琳拉进房间,飞快地穿上外套, 又到卫生间里洗漱一番,前后也就两三分钟时间。 与去时活跃的气氛不同,回澄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徐源试着想跟陈琳说 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快到澄江界的时候,陈琳问徐源:“你认识小 路吗?” “认识,后面有条老路,十几年前是澄江通金港的主要公路,现在都没什么 车走了。” “我们走小路吧。”两市交界的地方有检查站,虽然并不是每天都停车检查, 可检查站是有人的,陈琳可不想被人看见自己一大早的从金港回澄江。徐源明白 女人的心思,转了个弯驶上了老公路。 “停车。” “嗯?陈姐,怎么了?”徐源停下车看着陈琳。 “这里我认识了,我来开吧。”陈琳虽然看着前面的公路,眼睛的余光却盯 着徐源。 徐源打开车门下了车,陈琳立刻跨过中控关上了车门。徐源刚走到另一边, 见陈琳关上了车门,感到有些不对头,想去开车门,陈琳一踩油门,车往前直冲 出去。真看不出来,陈琳开车这么猛。 妈的,上当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大早的等辆车都不容易。陈琳车 开出一段停了下来,徐源以为陈琳等他了,哪知陈琳从窗口把一只手机扔到了路 边的草地里。徐源这才想起刚才看短信把手机放在仪表台上了。 陈琳从反光镜里看着徐源走在路中间,露出得意的表情,这里离最近的公交 车站还有两公里多,你这坏蛋就慢慢走吧。等到徐源走近,陈琳一踩油门,汽车 就没了踪影。绕过检查站后,陈琳把车开上了省道,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陈琳 把车停到一边,从包里拿出手机,是一个有些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陈琳打开 一看,短信只有六个字“我真的喜欢你!”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觉得内疚了, 想哄我开心?如果徐源还坐在陈琳身边,她一定会狠狠地揍他一顿。 陈琳住在春江花园高档公寓里,一百五十多平方的公寓要二百多万,这在小 城也算是有钱人住的房子了。陈琳有些忐忑,回家不知道该如何和傅玉明解释她 一夜未归的事情。该死的徐源!陈琳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 “陈主任,起这么早啊!”电梯门开了,住在陈琳对门的中年男人送小孩上 学,看到陈琳等电梯就跟陈琳打了个招呼。 “早,忘了些东西,回来拿的。”陈琳心虚着,本能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那男人朝陈琳笑了笑,带着小孩走了。 陈琳轻轻地打开门,家里静悄悄的,玉明还没起床?陈琳走到房门前,发现 房门是半掩着,里面没人。陈琳走进去一看,床上还是她昨天早上离开的样子。 玉明昨天晚上没回家?难怪玉明昨天没给我打电话,可能和朋友出去又喝醉了吧。 陈琳松了口气,换了衣服往洗衣机里一扔就出去了。 也许是自己的原因,陈琳从不管傅玉明的私生活,傅玉明有时不回家她也不 问。男人嘛,尤其是当官的,外面应酬很正常,就算偶尔出入风月场所也不足为 怪,陈琳从没有怀疑傅玉明会在外面养女人。陈琳开着车,回想着徐源跟她说的 话,‘说不定这时候傅玉明正抱着某个女人睡的香呢’。难道就因为徐源一句话, 我就该怀疑玉明吗?徐源在黄金海岸管夜总会,肯定见过玉明,难道他看见玉明 和一个女人一起去过?我是不是该找徐源问问清楚?我怎么还想着要见他呢?流 氓!混蛋! “陈主任,你今天气色可真好!”刘秘书见陈琳进去,马上站起来恭维一番。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陈琳朝秘书笑了笑心道,人家也是一番好意,一 个被强jian的女人还会气色好? “真的啊,陈主任你今天血色可真好,是不是刚做了运动?” “早晨起来跑了会。”陈琳关上门,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照了照。面色粉嫩还 带着潮红,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陈琳回想起心儿在云端飞翔的感觉,脸蛋阵阵 的发烫。难道我真是个荡妇,被他日的爽得都不想恨他了? 陈琳的手机响了,是徐源来的电话,接还是不接?这小子竟然还敢给我打电 话!陈琳恨恨的挂断了电话。可不多时,电话又响了,陈琳看都没看直接挂了。 徐源跟陈琳耗上了,陈琳一挂断,他就重拨。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琳怕被自己秘书听见,强忍着怒气压低了声音。 “陈姐,我这不是有事求你嘛,我妈问我了,我总要给她一个答复。” 这家伙怎么这般无耻,居然还好意思打电话来求自己办事,好像今天早上什 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混蛋!“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夜总会见过傅玉明和别的 女人在一起?” “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傅玉明也没回去啊?” “你怎么知道?” “猜的。” “这么说你见过傅玉明和别的女人去夜总会了?” “没有,我那是瞎说的,当时不就想安慰你吗。”徐源还要求陈琳办事,不 想在这时候刺激陈琳的神经。陈琳沉默了一阵对徐源说道:“下午你再去找管安 置房的人谈吧。” 徐源惦记着陈琳,上班之前去了趟陈琳的办公室。陈琳见徐源去了,冷着脸 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上班,顺路来看看你,谢谢你帮忙,你没事吧?” 顺路?你家在西边,你上班的地方还在你家西边,你这也算顺路?“我很好, 看不到你更好。”陈琳头都不抬,只顾看着桌上的文件,那文件已经是最后一页 了,除了公章之外没几个字。 “那我以后再请你吃饭。”徐源见陈琳情绪稳定,也没多说就离开了,就好 像两人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看到徐源出去,陈琳才抬起头来。这小子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追我?呸!发 什么花痴,他是个强jian犯!玉明呢?为什么这个时候我没想到玉明?那个夏末, 陈琳忍痛送走了那个男孩,傅玉明走进了陈琳的世界,正在迷茫的陈琳很容易被 他感动了。难道我不爱他了吗?陈琳回想起和傅玉明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突然发 现除了对傅玉明的迁就忍让,自己从来没有真的去了解去体会过他。 “海姐,昨天王铁生去找陈琳,说起了陈琳帮你解决拆迁的问题,那王铁生 果然是想卡你,幸亏海姐谨慎了些,要不然就被王铁生抓到把柄了。”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这些早在海凤凰的预料之中,只是徐源怎么会知 道王铁生去找陈琳说这个事情。 “昨天我去找陈琳,陈琳说的,她还想打听你的事情,以为你和王铁生有什 么冲突呢。” “你去找陈琳了?”海凤凰有些不解,徐源去找陈琳干什么? “上期的安置房还有多余,我妈想先拿套房子,政策上要么全拿上期的,不 能只先拿一套。我就去找陈琳帮忙了。” “她帮你解决了?” “嗯,她倒挺爽快的,我还以为她会拒绝呢。”海凤凰看着徐源离开心里直 嘀咕,他老是去找陈琳干什么?难道想对陈琳下手? 徐源搬到了镇上,和开发区办事处——原来的镇政府相距不远,每天去夜总 会都会经过那里。月末的一个下午,徐源照样骑着摩托车去黄金海岸,路过办事 处的时候看到一大群人围在办事处门口,远处几辆警车呼啸着过来。发生什么大 事情了?徐源看着有些sao动的人群,突然发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徐源停下 车朝着那人走去。 “陆华,出什么事情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徐源把陈华拉出了人群,那年 轻人一脸气愤。 “徐源,是你?”陆华见了徐源也有些意外。 “出什么事情了,连市里的警车都下来了。” “你不知道?昨天拆迁办的人想要强拆,和我们村上的人打了起来,连防爆 队都出动了,我阿叔性子急,cao着锄头要去打拆迁办请来拆房子的民工,我爸怕 出人命就去拉他,结果被那些民工用铁撬打断了腿。防爆队来后事情才平息,市 里下来的救护车就带走了受伤的民工,十多个村民也受了伤,他们理都不理。后 来我爸还是被抬到了镇上的卫生院,医生看着严重才送去了人民医院,要是再晚 点送去,我爸的腿就残了。” “有这样的事情?我怎么没听说。你们现在在这里干什么?” “昨天防爆队下来后,我们村就被封锁了,你是不是搬到镇上来了?” “是啊,才搬了十天吧。你不是还在上学吗?” “我叔给我打电话,告诉我爸受了伤我才回来的。” “你jiejie呢?”陆华与陆星是双胞胎,陆星早出生几分钟就成了jiejie。 “我姐……她被学校开除后回家被我爸打了一顿,你也知道我爸比较死板的, 后来我姐喝药自杀,被我妈发现了。我爸还骂她,她就离家出走了,五六年了, 一点消息也没有。”陆华说着眼圈都红了,毕竟是双胞胎姐弟,从小感情很深。 徐源听了心里一阵唏嘘,一个纯洁的姑娘就这样被一个流氓毁了。“你家就 没找过她?” “找过,电视台,报纸都登过广告,可一点音迅都没有,我妈为此还和我爸 吵了好几个月。” “你们现在围在这里干什么?想找政府讨个说法?” “谁能咽得下这口气,你不知道那些拆迁的人有多嚣张,那个领头的对我们 村里人说,就算我们告到中央,他也不怕。更气人的是,市里答应了给葛雄家赔 三百万,而其他人家一分都没有了,就连被打伤的人,医药费都不赔,还说是我 们村里人先动的手。” 徐源知道那个葛雄家里的情况,他有个堂哥是在省里做大官的,家里还开了 间小作坊,但市里一下子答应赔三百万,这里面的原委谁不明白,只要葛雄不闹 了,其他村民还能翻天了。 “陆华,带我去医院看你爸吧。” “我还要在这里等结果呢。” “在这里等结果没任何意义,有了结果也少不了你家的。你看见没有,一大 队警车已经过来了,就像昨天打架一样,你们在这里闹是不会有结果的。” “那我爸的腿怎么办?就这样算了,现在光医药费就要好几万呢。” “你在这里就能拿到钱?当心他们把你给关了起来。听我一句话,先带我去 看你爸。”徐源说完拉着陆华上了他的摩托车。好几辆警车穿过拥挤的人群,几 名全副武装的防爆警察推开了人群走进办事处大门,傅玉明站在里面的花坛上说 道:“大家都散了啊,没什么热闹好看的。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好好向政府反映, 我不是吓唬你们,这样聚众闹事是要被关监狱的。” 别看着围着这么多人,有一大半是看热闹的,傅玉明一说要关监狱,人立刻 散了大半,只有陆华那村的一些村民还站在办事处门口。陆华说那些人要么是家 里有人受伤的,要么就是拆迁不服的。徐源没再看下去,带着陆华去了人民医院。 陆父的左脚绑的像木乃伊,刚做完手术,一天要挂七八瓶盐水。陆母精神萎 靡地坐在病床边,眼睛一点神采都没有。 “妈,这是徐源,小时候常去我们家玩的。” “哦,是徐源啊,我都认不出来了。”陆母说话的声音还有些哽咽。徐源见 陆母要站起来,徐源连忙走过去扶住她说道:“阿姨,你坐。我听说陆叔叔受了 伤,就来看看他。” “唉,你陆叔他为人忠厚,就容易受人欺负啊。”妇人难受的不得了,说着 说着又哭了起来,徐源见了不住的安慰妇人。等妇人情绪稳定了,徐源把陆华叫 到了走廊里。 “陆华,你就在这里陪着你爸妈吧,别跟着你们村上人去闹了,对你没什么 好处,你们家的事情我去找人说说,能不能成我也不敢说。你学校那边没什么问 题吧,可以的话在家里多呆几天。” “最后一年了,没什么事情的。徐源……你为什么要帮我家?是因为我姐吗?” 徐源看着陆华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难道你不是我同学吗?小时候我们也 经常一起去江边捕鱼捞虾的。”那个时候陆华很内向,相反陆星却很野,经常和 徐源他们混在一起。那时候已经上初一了,陆星还和弟弟跟着徐源一帮人去江边 捞虾捡小贝壳,溅起的江水打湿了小姑娘的胸部,T 恤上印出小椒乳的形状,被 粉色的胸衣罩着,样子很美。徐源走在陆星旁边用眼睛的余光偷看,有些好奇, 有些懵懂。那时候的徐源可没什么杂念,就是觉得脸烧。 徐源离开医院后没有去黄金海岸,而是回到了十里镇。办事处门口的人群已 经驱散了,但还有两个警察站在门口,见徐源进去还问徐源是干什么的,见徐源 只有一个人,就让他进去了。 陈琳正烦着,看见徐源就来火,冷着脸问道:“你又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是不是焦头烂额的。”男人像是在嘲笑陈琳。 “是不是看到热闹了,心里特高兴?”陈琳看到徐源有些嘲讽的神情,声音 也大了起来。 “热闹?在陈主任眼里只不过是场热闹而已,那些躺在病床上的人呢?也是 一场热闹?”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得到的补偿还少吗?我看那些人和你一样,贪 得无厌!” “贪得无厌?你当老百姓都是强盗恶霸,他们只不过是保卫自己的合法权益! 是不是完不成拆迁影响到你的政绩了,你心急了,就对那些村民下黑手了?” 陈琳新就任开发区主任,拆迁虽然不用她管,可毕竟在她的辖区里,这次拆 迁是为了建公园,那可是近阶段市政府最重要的形象工程。如果办不顺利自然对 陈琳有影响,陈琳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乱子,虽然事情暂时被压制住了,可谁知道 会不会再闹起来,刚才陈琳看到办事处门口聚着很多人,心里就烦透了,现在被 徐源一说,顿时就爆发了:“你算什么东西,要你来教训我。一个流氓,强jian犯!” “我是强jian犯,警察就在楼下,你可以叫他们来抓我,我不逃。你们呢?拿 着人民的血汗钱干了些什么?那些被打村民就这样任他们躺在地上,连医药费都 不肯赔。”徐源低下头盯着陈琳。 “你什么意思?村民有人受伤了吗?我怎么只听说几个民工受了伤。”陈琳 听了徐源的话有些吃惊,对昨天发生的事情陈琳并不完全了解。 “哼,你是在装呢,还是真不知道,那些人下手可狠着呢,我真怀疑那些人 是不是民工,有个村民要是晚送医院一会,只怕就要终身残废了。” “真有这样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是我同学的父亲,我刚才路过门口看见他问的,傅玉明可威风了,一句 话就把老百姓吓跑了。” 傅玉明是陈琳打电话叫来的,陈琳被徐源说的一阵脸红:“你同学的父亲叫 什么名字,他家为什么不拆?” “你说为什么?他家的条件完全可以拿三套房子,可拆迁办的人只肯给两套, 人家怎么肯拆。” “或许他家只能分两套也说不定。” “别蒙人了,谁不知道计划的拆迁房造多少啊,他们扣下的房子你也有份吧? 要不然你们会那么爽快同意赔给葛家三百万?” “这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没有的事。”陈琳听徐源说起葛家的事情,竭力否 认。 “你们能管得了新闻电台,管不住老百姓的悠悠众口,要按葛家的标准赔偿, 傻子才拒拆呢。” 以为这家伙来sao扰我的,原来是为了他同学的事情,看不出来他倒还挺仗义 的。也不知道他来找我干什么?难道想让我解决他同学家拆迁的事情?这时候如 果对他家让步的话,那其他村民怎么办?只怕连已经签了协议的村民都会起来闹 了。陈琳看着徐源,觉得眼前的强jian犯不那么的可恶了。“你今天来就是和我说 这个?你又不是那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