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多愁善感啊,撒个尿撒得要掉眼泪 啊!
我像一个侦探一样,试图从这个叫做「勇」的QQ里找到一点点关于她的片 段。画面上是一张普通的餐桌,这个叫做张勇的男人有些微胖,或许是我主观因 素太浓,总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睛里藏着yin靡和狡诈。他面前的盘子满是油腻,餐 叉被随意的放在盘子里,我微微有些不屑。从这个人其他的照片里,我早看到他 以往所交往的朋友大抵和他一样,来自农村,我并非说农村人不好,相反,我的 初恋就是一个农村姑娘,他们善良,朴实,但这个人和他的朋友们身上却释放者 那种暴发户的气息,狡诈,无知,还有欲望! 在他的对面,是一杯散发着热气的咖啡,餐叉和刀具被优雅的摆放在餐盘上, 这让我有不好的预感。 除了汪苏雨,我不相信这个男人还有其他懂得西餐礼节的朋友。而且他好酒, 如果对面是一位男士,那桌案上不会只有果汁和咖啡。这个混蛋! 「嘟……嘟……」 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北京到北海的距离有多远,我看了看手机,这时是21 点45分,在已拨电话里,全是她的名字。 「喂,怎么又打电话了,不是说好三个月打一次么?」 她的声音说不上多么动听,是一种童音,事实上我第一次把她记起,是大学 第一次班级聚会上,我一下记起了这个穿着红色的米老鼠T恤,唱两只老虎的小 姑娘,可爱!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那个农民么?」 整整打了快半个小时她才接电话,我的心中有些火大。 「谢谢你啊姥姥,还麻烦你专门给我送来。」 这时候我听到小雨在跟旁边一个人说话。 「哎,好多电话,我怕你有急事儿。」 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 我明白,我怕是误会小雨了,她这个丢三落四的性格啊,我笑了笑,这怕也 是这么多年我一直无法忘记她的原因吧。 事实上,最近几个月我们每次的电话都是一场小型的战争,而战争的结果, 总是以我的投降而告终。无他,我爱她,她不爱我。我们是一对已经分手了九年 的男女。 可笑? 可悲? 其实,我都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可怜。当然,在人前,我绝不承认。 ************************************************************************ 「喂,青蛙是不是又拨你电话了啊。」 汪苏雨也有些无奈,这个青蛙简直是自己的梦魇,居然追求了自己这么久, 有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有那么大魅力? 汪苏雨是地道的哈尔滨姑娘,皮肤白皙,身段苗条,个子虽然不高,只有一 米六二,但是胜在匀称。瓜子脸,嘴唇薄而翘,红润润的,一双大眼睛高度近视, 配上一副黑框眼睛,透着一股子可爱的傻气。 「嗨,没关系,是不是我发的照片又给你惹麻烦了?」 电话里男中音柔柔的,让人很安心。 「嗯。」 汪苏雨的声音里透着鼻音,有一点撒娇的味道。听得张勇胯下一紧。 「哎,我都没敢发你照片,咋发现的,给你添麻烦了啊。」 张勇打了个哈哈,心中暗笑,那个北京傻×,真是把汪苏雨这块儿嫩rou主动 送到自己口里,想起昨晚跟汪苏雨在西餐厅吃的那块儿肥美多汁的鱼块儿,张勇 在电话这头yin邪的舔了舔嘴唇。 「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汪苏雨不好意思的说,并连忙送上昨晚的战果「不过那只青蛙说了,一直到 我生日,都不会再给咱俩打电话发短信了,他要再发,我就把他QQ和人人都删 掉!」 小姑娘气哼哼的说。张勇一乐「没事儿。那哥们还挺痴情的,也不容易。不 过关键还是你魅力大啊。」 「嘿嘿。」汪苏雨狡黠的一笑,对于张勇随后提出的补偿费,明晚一起去银 滩散步欣然答应。 汪苏雨和张勇住的小区还有九站的距离,但张勇早乖巧的等在了汪苏雨所在 小区的站牌底下。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男人虽然来自农村,但那种体贴却是青蛙 这个初恋所无法相比的。虽然并不如何喜欢眼前这个有些微胖,其貌不扬的大男 孩,也清楚这个大男孩一直在追求自己。但刚刚新加坡留学归来的汪苏雨还是决 定给这个大男孩机会,毕竟再过一年就三十岁了,留学四年,只谈过两次蜻蜓点 水的恋爱,或许,是到了该好好谈一次恋爱的时候了。 虽然是夜晚,但去银滩的人反而更多了,反正只有四站地,无论是他们这些 东北来的外地人还是北海土着,都愿意吃完了晚饭去沙滩上走一走。 没有座,张勇自然而然的一手抓住吊环,一手握住了汪苏雨洁白细腻的小手, 汪苏雨并没有挣脱,她觉得反正昨晚去西餐厅吃宵夜回来都一路是牵着手的,这 也没有什么。而且想起昨晚青蛙那通兴师问罪的电话,汪苏雨还有种叛逆带来的 快感:「哼,都告诉你我们没拍拖了,你还不信,好吧,我就谈次恋爱让你死心!」 银滩素有天下第一滩之称,五月的北海,洗去白日的燥热,海风带着大海里 鲜活的气息吹在脸上,实在是一种幸福。汪苏雨和张勇牵着手在沙滩上漫步,柔 美的月光,渔船星星点点,恍惚间回到了美丽的东海岸。 「苏雨,你觉不觉的我好亏啊,你那个小男人还真拿我当情敌了。」 l两个人走的有些久了,张勇提出找个地方坐下来,并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了 一块塑料布。 「嗯?」 汪苏雨看了看张勇,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有些想笑,这家伙电话里还说没关 系,这是怎么了? 「你这么一说吧,还真是有点。嘿嘿。」 小姑娘轻轻一笑,冷不防被张勇一把抱住,在嘴唇上轻轻印了一下。刚要挣 扎,对方却松开了。 「嘿,这下你真是我女朋友了哦,我可是给你印了章的。」 说罢,张勇还挠了挠头。那副老实人的样子让汪苏雨想发火都发布出来。 「谁答应你啦。」 汪苏雨撅了撅小嘴。内心里有些乱,虽说早清楚这个家伙在追自己,但自己 确实是没想好要不要谈恋爱呀,曾经爱过,那种感觉,最起码自己对他是没有的 呀。怎么办? 「哦?你说的啊。」 又是一下偷袭,一股男性气息伴着海风的味道蹿入汪苏雨的鼻孔,这个男人 霸道的把舌头伸进来,恣意的追逐,侵略,品尝着自己的舌头,上次和男人这样 的拥吻,怕是有两年了吧。汪苏雨脑子里更混乱了,不着边际的想着。 张勇恣意的享受着怀中的娇小柔软,甚至偷偷的把手滑到汪苏雨的纤细的腰 肢上,感受到那里的滑腻,这让男人的胯下支起了长矛,但这个有经验的老猎手 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并没有向上或是向下探寻,继续扮演好自己老实人的角色。 「这下章子盖都够清晰了吧。」张勇看着汪苏雨镜片后水汪汪的大眼睛,得 意的说,不待小姑娘轻嗔薄怒,就换了一副真诚的面孔「小雨,最我女朋友吧。」 不待汪苏雨回答,又缓缓向那小小的润润的红唇吻去,第一次是蜻蜓点水, 第二次是法兰西式的狂暴,而这一次则像江南的春雨缠绵,不得不说,张勇是个 接吻高手。汪苏雨整个人已经依偎在张勇的怀里,这个小自己一岁的男人时而老 实腼腆,时而霸道强横,让她无法应对。 张勇每轻触一下汪苏雨的樱唇就在她的耳边用深沉磁性的嗓音重复一遍「做 我女朋友吧。」 重复了快十遍,汪苏雨的小口中终于吐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嗯」,但这个可 恶的男人依旧不放过她,还爱细密的吻着她。 「嗯。」 每一声都有不同,鼻音越来越重,到最后竟像是呻吟。事实上,张勇的手还 很老实的贴在汪苏雨的腰侧,只是用嘴,就征服了这个天真的姑娘。 回家的路上,汪苏雨的可爱而白净的脸庞上都一直沾染着两朵红云。「这就 答应他了?」汪苏雨自己都不敢相信,在这之前,汪苏雨有过三个男朋友,一个 就是大学里的初恋青蛙,还有两个都是在新加坡交往的,但都没有超过三个月。 汪苏雨一直把这归咎于青蛙,似乎从他开始,每一个男人都没有给过自己想 要的安全感。张勇,这个四任男友里唯一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会给自己一个 家么?汪苏雨不敢确定,但感受到这个男人手心里传来的温度,这种被人呵护被 人宠溺的感觉还是蛮好的,这也是自己一直没拒绝他或明或暗追求的原因吧。未 来,谁知道呢?换好了放在沙发上的衣服,林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双凤眼里满是疑惑。 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本笔记本,页脚已经有点卷起,封面肮脏不堪。 「这是什么?」她试着询问。 「我给你的未来。」 林诺明白,过去两天,陆小安不停的在这个本子上涂涂改改,写个不停。 「给了你未来,就切断了你的迷茫。」陆小安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夕阳的余 辉从他身后的落地窗照射进屋子,将一切染成一片金黄色,陆小安脸庞被阴影覆 盖着,看不清表情。 「需要的时候,做你该做的。」 ********************************** 林诺小心翼翼的将笔记本放在沙发上,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两人中间,缓慢的 脚步声仿佛宣判两人命运的滚滚雷音。 「来,做选择吧,是和他一起离开,还是在我这儿,接着受罪?」 陆小安靠在墙边催促道。 林诺低下了头,黒缎子般油亮的黑发遮住了她美丽的脸孔。她的目光在两人 之间来回的游动。 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再简单不过了,可是人的感情,有时候确是最为 不可捉摸的。 是继续跟随陆小安,然后伺机杀了他,还是得偿心愿的杀了陆小安而跟着这 个男人? 「如果,我选择和你们在一起,你们两个都会怎么对我?」 林诺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一丝的感情波澜。 是嗅到了生的气息?还是对自己注定的死亡不甘心?还是本能的觉得自己命 不该绝? 张杰喘着粗气张口了。 「…一离开这儿,我就会放你走。」 林诺没有回答,她的身体如同雕像般没有一点反应,几秒钟后,才将头转向 了陆小安。 「你呢?」 「问这种问题真多余。」 陆小安自嘲的笑着,人说女人心海底针,还真他妈对,不过只要你是人,就 有个极限吧?林诺啊林诺,最后的最后,还要我推你一把?你难道就看不出我早 就累得没那个力气了? 看着不得到回答,而毫无反应的林诺,陆小安的嘴角缓慢的上咧。 「我嘛……」陆小安的目光在林诺诱人的身段上来回的扫视着。 「我会把你绑在床上,每天变着法的干你,让你腿间的洞永远合不拢,总是 躺着yin水…把你干得脑袋短路,变成一个每天只会讨cao的婊子,一个人形的jingye 厕所!」 发现林诺还像一尊石像一般没有反应,陆小安的音调更高了几分。 「对了对了,可以给你灌很多增加敏感的药,让你彻底变成一只母狗,关在 笼子里睡觉的时候,也要插着假jiba,然后等你年龄大一点,我就让你怀上我的 孩子,生下来是男孩,就跟我一起cao你,是女孩就当小母狗养着,等你年老色衰 了,接替你。然后把调教你的录像邮寄给各大电视台。」 林诺的身体些微的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握拳,粗重的喘息将面前的黑发吹拂 得来回晃动。 「就你自己也没什么意思,我还准备吧你认识的每一个女性朋友,老师啊, 姐妹啊,都抓来,当着他们的面cao你,让他们和你住一个笼子,每天排成一排, 撅着屁股等我cao,等你被cao烂了,我就在你的sao屄里塞满水泥,然后装到包装精 美的礼盒里,送到林氏集团总部大楼的前台去,效果一定超轰动的。」 林诺几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陆小安的衣领,那柄掉落地上的牛角匕首也已 经抓在了手中,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陆小安的脸。 「干嘛?人家还没说完呢。你那个婊子老妈虽然这回叫人接走了,但我还会 把她找回来的,上次没让她怀孕,我真失败,等她回来了,我一定把你们俩都搞 大肚子,然后让你们母女俩挺着肚子叠在一起求我cao你们……」 「你他妈闭嘴!」林诺一把抓住陆小安的左手,按在墙上,手中的牛角匕首 用尽全力,一声闷响之后,匕首穿透手掌,将陆小安的左手钉在了墙上。 「啊啊啊啊呃……」 陆小安的脸瞬间扭曲,肌rou引疼痛而抽搐。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林诺放声的大笑着,那笑声震得 人耳膜生疼。 「你这个没血没泪的王八蛋,原来你也会疼,你也会摆出这种表情?」林诺 像发现了新鲜玩物的孩子,双眼放光。 「来啊,让我多看点,来啊,来啊叫啊,嘿嘿哈哈哈。」 她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陆小安的伤口上,每一次击打的疼痛都引得陆小安的 身体一震抽搐,发出不可抑制的惨叫。 林诺高兴得哈哈大笑,不停的拉扯着陆小安身上的伤口,看着那些不停留下 的猩红液体,她异常的兴奋。 「你…就这么点…能耐?」陆小安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庞上出现了一抹讥讽 的笑意:「女人就是女人,你他妈也只配撅着屁股被我cao. 」 陆小安伸出了满是血污的右手,手指伸进林诺的小外套,插进了小吊带里, 用力的掐捏着林诺丰满的rufang,在林诺的rufang上显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 曾几何时,陆小安的这双大手应该是温热的,虽然布满了粗糙的老茧总是摩 擦得自己的肌肤生疼,却从未像如今一边冰凉。 感受着陆小安手指的冰凉温度,皮肤上火辣辣的疼痛和陆小安的手指留在自 己rufang上、衣服上的血迹。 林诺无声的笑了。 「对,不这样就不好玩了。」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只是两者的处境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时过境迁,仿 佛一个轮回。 陆小安的右手也遭遇了同左手一样的命运。 而那柄钉住他右手的匕首在几秒钟之前还插在他的小腹上。 林诺优雅的蹲下身,轻撩裙摆,跪骑在了陆小安的大腿上,身子微微前倾, 丰满坚挺的胸部紧紧的抵在陆小安胸前,修长白嫩的手指扶着男孩早已被鲜血浸 湿的肩头。 小舌头伸出两片薄薄的红唇之外,轻轻的舔舐着男孩脸上的血迹。 「我决定了……」林诺柔软的舌头舔去血污的同时留下一道湿润的唾液痕迹, 呼出的热气带着诱人的体香喷在男孩的脸上。 「我会割断你的喉咙…让你的血像喷泉一样喷出来…拔掉你的舌头…挖出你 的眼睛…砍断你的四肢…把你的jiba剁碎了…拿去喂狗…」 轻舔的过程中,林诺纤细的腰肢不住的扭动,小屁股来回的摩擦,薄薄的内 裤和丝袜包裹着的阴部紧紧的贴着陆小安的yinjing。 在这种大量失血,随时可能昏厥的情况下,陆小安居然发觉自己的yinjing有了 勃起的迹象,脸上显出了一丝苦笑。 林诺自然也敏感的察觉到了胯下顶在花瓣上的东西正在慢慢的膨胀,她哈哈 的大笑着,一把隔着军裤抓住了陆小安的yinjing,笑道:「喂狗太可惜了,还不如 我切下来收藏。」 林诺手指的力量很大,捏得陆小安生疼,但是他的脸上却忽然溢满了淡淡的 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 「啊,就这么办吧。」他说着闭上了眼睛,将头微微昂起,后脑贴在了冰冷 的墙壁上,将自己波颈上的要害完全暴漏了出来。 「来,杀了我吧。」 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欣喜,带着一丝坦然,带着一丝……解脱。 已经记不得多久了,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 一年, 两年,还是三十年、五十年? 自从遇见了她,他的生活才开始有了色彩。 自从遇见了她,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着。 每天地狱般的训练也变得有了曙光,每次杀人后的惊恐,也有人来抚慰。 世界总是一成不变的,不断的向前迈进。 他曾经无数次的奢望过,自己没有被带到这个可怕的地方,这一切只是的梦。 当他醒来,他还在父母身边,上学,长大,工作,恋爱,娶妻生子。 然后年纪大了以后,也会经历什么中年危机,和老婆吵闹不断,也担心老婆 会不会像情感节目里的女人一样出轨,年老之后也许会的上个脑血栓什么的,老 两口相依为命,每天老伴搀扶着遛弯,戴着老花镜看看报纸。 他的生活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却莫名其妙的被扭曲,成了如今的样子,每一 天都在刀头舔血,每一分都心惊胆战,每一秒都要注意背后有没有刀子。 失去了她,仿佛自己的心都被撕开了,他知道,从那道伤口里,一些不知名 的东西滋生了出来,在改变他的灵魂,他惶恐、他惊异、他失落。 每次深夜醒来,都寻找不到她的身影。 每次打开房门,都只能独自面对空荡荡的卧室。 每次满身伤痛,却只能自己缩在角落里舔伤口。 所以,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追随她的脚步。 在那个时候,她出现在他的眼中。 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温室里的花朵,骄傲纵容下养大的大小姐,飞扬跋 扈。 他甚至曾经想杀了她这个不知身陷的女孩。 他利用了她,却没有一丝的负罪感,折磨她、训练她只为了自己的目的,而 他也知道,现在,只有她这个收到过自己伤害的女孩,才有这个资格。 自己为了铸造她这柄杀人利器,无所不用其极,但自己没有后悔,只有将她 放进无止尽的风浪中去打磨,才能让她成长,成为一个拥有独立人格,一个拥有 完全的自信,拥有杀人意志的,冒着丝丝寒气的钢刀。 他故意给了她机会,她却失败了,那柄匕首没有如同预料的一般刺进到他身 体任何一处要害,他失败了。 他沮丧,他懊悔,他愤怒! 但这一切现在都不重要了,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自己终于得偿所愿了。 太久了,你究竟离开我多久了,赵琳? 你离开的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像一个世纪一样难熬。 我累了,我再也走不动一步了。 我终于能从这种痛苦的生活中解脱了,我马上就去见你了。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赵琳。 赵琳! 赵琳…… 「来,杀了我吧。然后远离这种生活,忘掉经历的一切,回到你过去的日子 里去吧。」 陆小安的脸上一片安详,甚至带着欣慰的笑,紧闭的双眼间隐隐的泛着泪光。 林诺惊愕的从陆小安的身上跳起,双脚站立不稳,一屁股摔倒在地上,脸上 满是惊恐的表情。 她手脚并用的再次爬回陆小安身上,用力拉扯着陆小安的头发,大力的扇着 他的耳光,一个个的通红的掌印浮现在陆小安的脸颊上,但陆小安却连眉头都没 有皱一下。 「别他妈跟我这么说话!你他妈撞到头了?死到临头害怕了?你他妈不应该 是这样的啊?你他妈的对我吼啊?你他妈来打我啊?你他妈来强暴我啊,你刚才 的气势哪去了?」 林诺的身体在陆小安的身上扭动着着,惹火的身躯像蛇一般扭动,萧潇的花 瓣隔着薄薄的衣料在陆小安的腿上用力的摩擦,yin液打湿了短裤和满是花纹的丝 袜茵茵流下,却无法让身下的男孩有一丁点反应。 「你们男人都是他妈废物!老娘还他妈没叫你死呢,你他妈动啊,在老娘允 许你死之前,你他妈就应该死扛着,像一条丧家犬一样趴在地上嗷嗷惨叫啊!」 林诺声嘶力竭的大声吼叫着,神态癫狂得如同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病人。 「老娘真他妈失望,你这个样子也他妈配做老娘第一个男人?以后他妈的只 有老娘主动劈开腿的男人才能干老娘,老娘主动献吻的男人才能吻我,其他的都 杀掉,杀掉,杀掉!」 这整个过程,老鬼都不发一言的看在眼里。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看来,这个女人要再次锐边成其他的生物了。 臭小子,你到底要带给我多少惊喜啊? 当初是赵琳,而今又是这个女人,你他妈的还真有当个种马的料啊。 鲜血流淌,时间流失,张杰已经感觉到了意识的逐渐远去,他无数次提醒自 己,不能睡,睡过去了,就他妈再也醒不过来了。 那个婊子养的贱货,都他妈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发sao,隔得老远,自己都 能看见她腿上不断往下淌的yin水! 既然决定了,就他妈赶紧宰了那个王八蛋,不然自己估计很难坚持到医院了。 情急之下,张杰大喊出口:「别他妈发sao了!赶紧杀了他,我保证立刻放你 走!」 骑在陆小安身上的女孩疯狂的举动停止了,她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僵硬的回过 了头,沾满了星星点点血迹的小脸上,一双野兽般的双眼散发着让人胆寒的目光。 她像一头母豹子一般窜了起来,流淌着深色水痕的丝袜美腿迈着步子来到了 张杰的面前,然后,那被yin液润湿了的修长丝袜美腿的主人穿着陆战靴的小脚, 狠狠的踢中了张杰的鼻梁。 陆战靴和张杰的头发出一声闷响,张杰的鼻梁瞬间塌了下去,不停运动的美 腿甚至将其上流淌的yin液都甩了出来,在空中形成一个个晶莹剔透,散发着yin荡 光泽的水珠,短裙下两腿间那团被紧紧包裹的嫩rou上大片的水渍随着她的动作不 时的出现在张杰眼前,只是张杰此时已经无法欣赏了。 「老娘的事用你管?你他妈算哪根葱?」 一脚。 「老娘他妈发sao了,老娘他妈像被jiba干了,老娘他妈人尽可夫了,你有意 见?」 又一脚。 「用他妈你来催老娘?你个阉货!」 再一脚。 张杰早已经躺在椅上不动了,但是林诺却还在不停的踢,每一脚,都直踢他 的脑袋。 「老娘就他妈淌水了,老娘就他妈屄痒了,叫你他妈多嘴!多嘴!」 「跟你,你他妈也不去照照镜子,你他妈也配。」 「老娘用你放老娘走?老娘的自由用他妈你来施舍?」 张杰的脑袋被踢得已经有点变形了,但是林诺还是疯狂的踢着,嘴里的污言 秽语不停大声的骂着。 老鬼摇了摇头,站起了身…… **********************************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磊头痛欲裂。 自从那晚瘦子匆匆离去,他就一直感觉有人跟着自己,凭借着自己的伸手, 他无数次的甩掉跟踪者。 瘦子说,林国锋和那个底下的情色王国有关,就算是一群高级妓女,能掀起 多大的浪来? 陈磊却不知道,「公司」的黑手正悄然无声的靠近自己。 数天来,他通过自己的关系追查着这个名为「公司」的情色王国,得到的线 索却十分有限。而综合了瘦子的情报,却只有这么一点点。 首先,这个「公司」的存在已经十几年了,背景、组成一切都是迷,但据说 是会员制的,而其中无不是富商巨贾显赫高官。「公司」为这些会员提供高端的 性服务,而赚取大额的金钱,或者为组织的某些运作大开方便之门。 那么显然,「公司」就不单单是个情色王国,还有其他的组成部分。 而林国锋却只是外围的一个金主,最近,林国锋又被很多人保护了起来,自 己根本就没办法见到他,难道说…… 昨天傍晚,陈磊匆匆的走过一条无人的小巷,好不容易甩掉了身后跟踪的人, 却在转角的时候被人伏击,脑后一阵剧痛,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他头疼得利害,揉着自己的太阳xue足足半分钟才清醒过来。 这是一家小旅馆的房间,他置身于房间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都被脱光了, 随意的扔在地上,而身边,一个不知名的女人正背对着他躺着。 陈磊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他的手搭上了女人的肩膀,触手却一片冰凉……蔓枫再被龙坤的手下们从大木箱里拖出来的时候,既没有见到龙坤,也没有 马上见到想像中等着消遣她的客人。她发现自己和弘太太都被带到了一间宽大的 房间里。他们解开蔓枫和弘太太的蒙眼布、塞口球和脚上的铐子,命她们跪在屋 子的墙根下。留下两个看守,其余的人三三两两地出去了。 蔓枫镇定了一下情绪,下意识地开始留意这个被遮掩得密不透风的房间。用 一个刑警的眼光,她立即发现了一些引起她兴趣的东西。首先,这是一间非常大 的房子,至少有一百多平米,远远超过一般用途的房间。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 :这是一个健身房。因为,她在墙角发现了一些胡乱堆放的大型健身器材,显然 是为了给她们腾地方临时堆在那里的。 蔓枫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她判断这显然是个私人健身房,如果是公共健 身房的话就太小了。另外,这个健身房应该是在很高的楼层上。因为这间屋子有 好几个宽大的窗子,虽然有窗帘挡着,但仍然能依稀感觉到外面的光线。根据她 的经验和现在的大致时间,那是典型的百米以上高度才有的高空散射光。 如果这两个推断成立,那么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呢?这么高的建筑,在Z 国境内显然只有WY城里才有。想到这儿,她的心脏小小地激动了一下:「难道 自己已经置身于熟悉的WY城了吗?」 她拼命压抑住激烈的心跳,继续自己的推断。如果第三个推断也成立的话, 那么,能满足这个条件的地点只能是高层私人豪宅……豪华私人会所…… 想到这儿,蔓枫有点沮丧,因为这个范围太大了,WY城里的富人那么多, 而且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内,她对相关的信息知之甚少,很难再往下猜下去。可她 心底里还是有点不甘心,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 她凝神静思,忽然一个字眼跳出了脑海:酒店,五星级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 是有私人健身房的。她心里微微一动。从房间里健身器材胡乱堆放的情况看,他 们是临时收拾的。虽然WY城里的五星级酒店也不少,但如果真是酒店,而且是 总统套房,那么很可能可以找到酒店特有的标志。 想到这儿,她悄悄地直起了腰,把光裸的脊背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好像是 被沉重的大肚子坠得难受,随意伸展一下腰肢。看守看了她一眼,见她挺着大肚 子靠在墙上喘息,也没有说什么。 蔓枫借这个机会悄悄扫视着这个宽大的房间。窗帘上没有什么发现,灯具上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志,对面墙边放着一张台子,倒像是酒店常见的那种,可惜 也找不到任何特殊的标志。正当她几乎要失望放弃的时候,忽然她隐约看见放在 墙角的跑步机的立柱上好像有个很显眼的标牌。她赶紧再看堆在一起的综合练习 器,果然在差不多相同的位置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标牌。 蔓枫的心一阵猛跳,心中暗忖,也许真让自己猜中了,说不定这真是个酒 店。可惜离得太远,虽然她视力很好,但也无法辨认出那标牌上面的文字或者图 案。 忽然她灵机一动,转向看守可怜巴巴地说:「主人,枫奴要撒尿……」 看守瞪了她一眼,又瞟了瞟乖乖地跪在旁边的弘太太,不耐烦地说:「臭婊 子,就你事儿多……」 蔓枫假装害怕,红着脸小声说:「憋不住了,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 那看守哼了一声,自己慢条斯理地踱到里面看了看,过来在蔓枫的颈圈上挂 上一根铁链,把她拽了起来,牵着她蹒蹒跚跚地朝里面的洗手间走去。 蔓枫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里面有个洗手间,而且就在那一堆健身器械旁边。她 故意直着腰,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走得很慢。路过跑步机的时候,她压抑着紧 张的心情,盯着上面的标牌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又飞快地扫了综合练习器一眼, 果然是同样的标牌,而且她还记住了那标牌上的文字图形。 坐在抽水马桶上哗哗地排泄着温热的尿液,蔓枫百感交集,不是因为时隔几 个月她终于又一次坐在抽水马桶上小便了,而是她在脑子里已经复制出了标牌上 的那几个字母:METRO。 蔓枫的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楚,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自己肚子里仇人的孽 种都这么大了,她终于第一次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虽然她明知自己在这里可能 停留不了多长时间,就又会被龙坤带回那恐怖的黑牢,继续在漫漫长夜中煎熬下 去,但毕竟第一次有了一点关于外界的确切信息。 可惜,冷静下来一想,这可怜的一点点确切的信息带给她的却是更大的沮丧 和失望。龙坤居然敢于在大白天把一个被他抓到并糟蹋得大了肚子的女警官带到 五星级大酒店这样的公共场所,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外面可能已经变了天。姐夫 说不定已经下了台,他那些严厉缉毒的政策已经成了废纸,所以龙坤这样的大毒 枭才能像多年以前一样,在WY城里有恃无恐、畅行无阻。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眼圈红了,眼泪差点掉下来。旁边一直不眨眼地盯着蔓 枫的看守阴阳怪气地发话了:「枫奴,真是多愁善感啊,撒个尿撒得要掉眼泪 啊!」 他的话说得蔓枫一愣,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深吸一口气,垂下了 头。 看守不客气地命令道:「屁股,撅起来!」蔓枫心中五味杂陈,深深地运了 一口气,慢慢站起身,又缓缓弯下腰,岔着腿把肥大的屁股撅了起来。看守手里 早就准备好了一张卫生纸,伸到蔓枫的胯下,在她的yinchun上面和周围胡乱擦了半 天,才放开手。 被看守牵着往回走的路上,蔓枫的脑子不由自主地还在飞快地转着。看守刚 才的那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引起了她的联想。龙坤和他的手下从来不把她当人看, 就是她怀孕以后,对她的生活起居和个人卫生也没有任何照顾。但从这几天和刚 才他们料理她的身体的精心程度来看,今天他们要用她和弘太太来款待的,绝对 是对他们非常重要的人物。况且,龙坤敢让自己大着肚子来接客,今天来的也肯 定不是一般的客人。 想着想着,她已经回到了原先的地方。看守拉着她脖子上的颈圈让她重新跪 下来的时候,她有意往门边凑了凑。跪好之后,她凝神静气,仔细倾听门外的动 静。可惜,这间房子装的是厚重的隔音门,她听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 其实,就在离蔓枫和弘太太近在咫尺的另一间房子里,坐着今天的男主角 们。 他们来了已经有一会儿时间了。这是总统套房的餐厅,长条餐桌两旁,围坐 着十来个便装的男人。其实,他们中间大多数是军人,只是今天这个场合,不方 便穿制服,大家都穿便装罢了。 今天出面做东的是查龙,作为METRO大酒店的股东之一,他出面把这个 占了整整一层搂的总统套房包了下来。当然,真正出钱的是龙坤。不过,今天, 龙坤只是作为查龙和差林共同的朋友出席的。差林当然是今天不可或缺的人物, 他是这次WY政坛两大势力碰面的中间人。不但他自己,他的少壮军官团的几个 骨干分子也都被他请来捧场。 餐桌顶头的主席,坐着今天请客的东家查龙,他的左手是反对党联盟的代 表、反对党大佬希马尼的密友、此次见面的幕后推手素廷先生。他的右手则是差 林的顶头上司、刚刚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将。今天查龙请客的名目就是给他压 惊。 屏尼上将今天来出席这个见面会还是颇费了一番考量的。前几天差林为自己 闯祸连累屏尼上将丢官来向他致歉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当回事。本来WY政局的 僵持局面确实持续的时间太长了,几乎所有的人的耐心都快耗尽了。军方的大佬 们早就知道下面的少壮派们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出来闹一闹,帮大伙撒撒气, 未尝不是好事。 不过事情既然出了,当然就要有人出来负责。既然军方还没有打算跟对峙中 的任何一方摊牌,那么作为肇事军官的顶头上司,他当然要摘下乌纱帽,以示负 责。这不过是做个样子给颂韬看,表明军方依然持不偏不倚的态度。待风头过 后,他再官复原职,或平调其他军职,对他个人来说,不会有任何损失。 可是,过了几天,差林解除勒戒后再来找他,说有几个紫巾团的朋友要设宴 为他压惊。他当时就意识到事关重大。因为这是个很敏感的问题。军方在政坛上 势不两立的两大势力之间向来不偏不倚。如果接受紫巾团人士宴请压惊,就意味 着向反对党靠近了一步。这在WY政坛上将是一颗重磅炸弹,比差林送到颂韬府 上那一车炸药的威力要大得多。 因此,他特意问了差林,紫巾团方面是什么人请他。差林告诉他,出面请客 的是位商界大佬,不过,将有反对党联盟方面相当有份量的核心层人物到场。这 样一来,他就更不能不认真对待了。为此,他特意找了三军总司令桑迪上将和另 外几位军界大佬商议。这一下,军方内部对WY政局发展的意见分歧就自然而然 地摆到了桌面上。 其实,WY政局僵持从年头持续到年尾,街上整天紫巾团橙巾团你来我往, 军方大佬早就看不下去了。以屏尼上将本人和陆军总司令汶呐上将为首,主张军 方立即出手,快刀斩乱麻,打破政坛僵局。他们的主张得到空军和海军总司令的 支持。而桑迪上将和警察总监亚威上将则认为应该慎重行事,不可轻举妄动。而 他们的理由也确实言之成理。 首先一条,虽然国王已经有两三年没有称赞颂韬政府的政绩了,但也从来没 有公开对他表示不满。即使现在朝野双方闹成了一锅粥,也没有见到国王表态。 军方一向以效忠国王为己任,没有国王的表态,军方出手就是师出无名。 第二条就更加实际:如今的Z国已经不是十几年前了。当年军方接管政权 确实是家常便饭,只要看着执政党不顺眼,军方就会出来干预。所以,那时军方 可以称得上是Z国政局的定海神针。不过,那时候所谓的治理国家,说穿了, 也就是WY城这几百万人。而占全国人口百分之七十的农民,只要有大米给他们 吃,别的根本不须要考虑。而且那时候WY政坛小党林立,谁也占不到多数,军 方什么时候站出来,都绝对能够压得住场面。 可现在是今非昔比了。首先就是颂韬这几年给了农民太多的好处,又是什么 一村一品,又是什么医疗保障,连传统毒品种植区的农民都硬扳过来改种了经济 作物,收入还比以前高,生活比以前还好。弄得农民和城里人一样也会讲条件 了。 现在要是接管政权,不要说别的,光是安抚农民,就能把人愁死。就说颂韬 正在推行的医疗保障,往前继续推吧,哪里去找那么多钱?大概除了颂韬,没有 人有这个神通。让它半途而废吧,上千万的农民要是造了反,可不是靠坦克大炮 就能压得住的。 就是WY城里,也是棘手的很。现在是颂韬的爱国党一党独大,无论是在议 会还是选民,他都手握绝对多数,还有个对执政党有利的宪法。搞不好,军方接 管了政权,政令难以通行,再次大选,十有八九还是颂韬上台。如果真的出现这 样的结果,可就要闹大笑话了。 屏尼上将为首的强硬派虽然力主军方出手,但也承认桑迪上将的温和派的考 量确实是深思熟虑,所以,事情就一直这样悬着,眼看着朝野两党在WY的大街 上闹来闹去,甚至出了差林拉着炸药到颂韬府示威的事情之后,屏尼还主动承担 了责任,维持了军方的观望立场。 但这次的情况有所不同,这次传来订单信息可以视为反对党联盟主动伸出了 橄榄枝。他们是否有意和军方携手?军方如果和反对党携起手来,是否能够压制 得住颂韬?屏尼实在是没有把握,所以,他才找来了军方的其他几位大佬,共同 商议对策。 桑迪上将一听屏尼叙述的情况,马上点头称许,认为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说不定能够找到打破目前的僵局途径。其他大佬们也一致认为,现在三大反对党 和二十几个小党都已经联合起来,但还不足以抗衡颂韬的爱国党,但如果加上军 方,力量平衡就会发生本质的变化。关键是反对党联盟和军方能否精诚合作。 桑迪认为,问题的关键,是赶走颂韬后能否解决宪政和民生两大问题,这是 反对党的长项,如果他们能有办法,军方就可以出手干预。他的观点得到了所有 在场大佬的一致赞同。 大家还有一点一致的地方,就是屏尼将军是这次接触军方最合适的代表。本 来人家就是以压惊的名义请他,而他现在已经不在现役,说话分寸比较容易掌 握,而且即使有什么闪失,也有个退身之步。 就这样,屏尼上将就由他的前副官差林上尉引领,如约来到了METRO大 酒店的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