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静谧的草地上缭绕着我俩交媾时发出的喘息,在高潮过後两人互
「喂!上学快迟到了,还不起来!」妈把我从被子中叫起来,情急地叫着。 我一看已经七点,吓得我牙都顾不得刷,就快马加鞭地赶到学校。我家距学校脚踏车程差不多将近四十分钟,原本一年级上学期时还能早起,不会迟到,但一年级下学期时已经是老鸟,常常到七点还窝在床上,故迟到早就成为我生活的一部份了。 话说虽然这四十分钟的路程算远没错,可这一路上高中职学校有三间,国中有两所,国小有两间,所以基本上这四十分钟内,是我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候。如果你喜欢成熟风味的,则热情大胆的高中女生任君挑选,如果喜欢漂亮的小meimei,则在国中辅导课放学的时候就可以大饱眼福,要是想仿效日本光源氏的养女计画,那么国小的女孩子足足有两间。 不过我在这暑期辅导课之後,就没办法能够享受这旖旎风光了,因为校方开始规定上学路程过远及外县市的学生必须一律住校,反正私立学校就是这样,为了筹措经费,及能坑钱,什么理由都编的出来,无耻的很。 话说和我住宿的那些仁兄,几个月下来都成了我的死党。 我们寝室共有六个人,各式各样的人物都有,其中霸仔是闻名全校的花花公子,面孔长的不错,却一付乡下人的粗犷口音,放荡不羁的行为,以致於他的女朋友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女生(就我的观点),完全没有清纯可爱的类型,反正,霸仔说自个儿爽就好。 而秃毛则是一付欲求不满的样子,据他说他在国中一年级时就和国三的学姊搞过,不过说归说,屁也是他自己放的,谁相信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鬼有能力上个大姊姊? 自摸他在刚上二年级时迷上A书、A片,於是便拜霸仔为师,苦修日本美少女写真,後来更青出於蓝尤胜於蓝,连霸仔都拜倒於自摸的博闻之下。他并成为日本色情资讯、影片、书本的大盘,并趁天时地利人和做起生意来了,但这就爽了我们,因为直到毕业,我们的A书、录影带等都不用花钱,嘿嘿。 死人呢?正如其名,整天没精打采的,上课睡觉,放学睡觉,一天至少十六个钟头以上,别人在学校睡觉是为了放学後能大玩特玩,而他连玩都不玩,只会睡觉,真令人怀疑他哪里不对劲。 川田则有点神经质,据说当初国三因为联考压力太重,曾有一阵子发过疯,我虽然没亲自问他以证实这项传闻,但根据他阴鸷的个性,我相信极有可能是真的。 最後的人物我呢?国三时没烧好香,原本应该是第一志愿的学生落难到私立学校,记得当时因为考不好而哭出来,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就因为受过考试的伤害,我一直都在混,对读书也提不起干劲,不过尽管如此,成绩却是我们这些人当中最好的。 於是我们这几个,我、霸仔、秃毛、自摸、死人、川田等二零一室的六个人,就构成了全校着名的「风尘六侠」。 二年级下学期时,班上的联谊开始有「性」的问题出现。 原先是我们学校某个学生和某间高职学校的一个女生上床,不小心使该名女学生怀孕而被退学,接着班上的「联谊股长」提出联谊一事讨论时,班上的男生几乎都把目标定在该间高职女校。 ≥说那是间着名的性开放学校,女学生香艳大胆、热情开放。 於是各式各样猥亵的流言就流传在班上一些「邪念」的男生上,什么黄色录影带女星的大本营,曾有男老师和几个女学生合开一间房间大搞特搞,历届校长和几个主任都曾有轮暴选出来的校花的事件,甚至女学生被强制拍裸照才能毕业,以及必须将和男老师zuoai的场面拍成录影带才能不留级等等恶性的谣言。 这些一听就知道是不经大脑考虑胡诌的鬼话,却也令那些人大呼小叫,想入非非。 所谓真正的yin邪是人内心的yin念,真是不错。 ⊥这样在我们如平静水池的班上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慢慢地扩大、扩大。 几次联谊下来,自摸货品的销路剧烈下跌,这也难怪,毕竟用看的终究不敌亲身经验。 关於「zuoai」这件神秘的事,每个在这年龄的男生都想尝一尝,「交个女朋友来玩玩看」,就变成了那些人的口头禅。 而我大概就是不同於那些人,虽然也喜欢听这些「有的没有的」 ,可我对於将来的女朋友,还是具有一些要求及理想,至少那种稍微和她感情好,就能够和她zuoai的女生并非我心目中的女性。 ∩是随着报出自己有过经验的人数越来越多(谁知道是真是假) ,我们风尘六侠反而渐感落伍。 听着许多同学的瞎掰乱说,班上还是处男的似乎仅剩下我们几个,顿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们几个感到肃杀之气。 不过不包括霸仔,他早有过经验了。 □■筹画 说到要去露营的事,还是我们威胁霸仔的。 话说他前不久认识个很开放的女生,是某间高中社团的干部。 ≥他说,他们两人亲密到可以上那个女的身了,但我们对此半信半疑,直到某天他带那个女的来给我们看看,我们才讶异地发现世上竟有这么开放的女生,她甚至很爽朗的告诉我们在霸仔之前就曾和几个人做过了那档事。 因此,我们私底下给她取个外号——sao货。 之後几天,霸仔天天报告他和sao货的进度,先是摸胸部,再来是摸下体,以後几天开始「过乾瘾」,接着洋洋得意的霸仔告诉我们这群死党说他们两人要去露营,顺便……听的我们心痒痒的。 於是我们这几个损友,就要胁他要让我们参加。 霸仔没法度,只好答应了。 ∩是这露营总不能只有个女的吧,难不成我们这五个人夜里就待在他和sao货的旁边,看他俩「办事」,所以霸仔就问她能不能多邀请几个,还附了一句话:「最好找些能够和人上床的女生。」 想想这本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出乎意料,那个sao货竟然答应了! ∩是现在问题便出现了,其中一个是秃毛,一个是我。 秃毛他倒容易打发,只要带他的女朋友琦琦去就可以了,只不过是多一个sao货那些女生不认识的人,一起游戏起来会有些扭。 真正的关键出在我是个麻烦,因为我一来没有女朋友,二来我是六人中最会带露营活动的人,除了拥有盖王的封号,对於野外扎营更是拿手,如果少了我,大家的兴致可就去了一半。 话说我和那种女生玩在一起可以,真要做起爱来,我可就没那种胆量了。 但是霸仔还是很够义气,要求他的sao货尽量找看看适合我的女孩子。 我开始感觉我像个推销不出去的货品。 商谈开始後,某天我和霸仔两人在宿舍,那个sao货来找他,我们注意到sao货的身旁多了一个女生,长的虽然没有sao货艳丽,但是她的面容秀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还是霸仔先开口说:「这个是……?」 「哦!她是来找你的,有些社团的事要商量。」sao货指着我说。 「啊……你就是你们班上成绩最好的是不是?」 〈见她的学号姓名,我恍然大悟,因为以前曾耳闻sao货说过她的事迹,原来那个不起眼的女孩是她们班上的才女,今天和那个sao货来是因为她有两校学术性社团合办活动的事要和我商量。 事实上这是我们两家私校历年来的传统,因此我并不认识她,而今年活动的副主办人是我。 虽然挂个名字为「副」,但一些重要事项却是我来主持,一来主办人根本不管事,二来因为我的成绩因素,使校方倾向交给我办理。 於是sao货便一起跟她来我们这里,顺便来和霸仔幽会。 我和那女孩自我介绍过後,霸仔则在一旁和sao货耳鬓厮磨,没多久他要我和才女出去研究。 「喂!才子,」霸仔故意在「才子」上加重语气,「你就带她出去谈吧!」 像是被赶出去似的,我和她走出门外。 「卡!」霸仔将门带上後顺便锁起门来。 我在心中暗骂一个「干」。 以前老早就有过这情形,害我足足被关在外面个把钟头。 我在路上受寒,而他则在寝室里窝在女人的温柔乡中。 我先请她下去,原本和她只要谈个十来分钟就可交代清楚,但是看霸仔和sao货办事会多花一些时间,於是我就故做大方地请那个女孩吃饭,除了解决民生问题,也顺便商量事情。 在餐厅中,虽然我们都不很起眼,两人都长得普普通通,还是不乏有人对我俩指指点点。 忽然心血来潮,「喂!有人认为我们是对情侣,你看像不像?」 听到我这样说,她震了一下,抬起头来,清秀的脸蛋泛起阵阵红晕。 ⊥这样我俩停滞了一会儿。 然後她语音有点颤抖地说:「对……对不起……时间很晚了,谢谢你的晚餐,我先走……」 边说边站起身拿书包,就要转身走开。 我还想和她多聊一会,於是情急之下起身抓住她的手臂。 「好柔滑的皮肤啊!」我在心里面想着。 随後念头一转发现不对,随便抓住一个陌生的女孩是不礼貌的,我放开她,她头也不回地就跑开了。 我在她身後大声叫喊:「我们以後还有机会见面吗?」 ∩是她没回答我。 ------------------------------------------------------------ 於是,我有点失落地走在人行道上,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奇怪,她长的并不起眼,可是怎么让我那样……」 我一想刚才的失态,不禁觉得狼狈,「第一次摸到女孩子的手,好柔软……唉,」我叹了口气,「以後大概遇不到她了。」 回到寝室後,霸仔一脸疲累相,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 「咦?你不是要等到露营时才要上sao货吗?」 「是没上啊,刚才和她只是过过乾瘾罢了。」 我注意到他身旁有几张卫生纸,肯定是擦刚才过乾瘾时他射出来的jingye。 我走到书桌,忽然想到她,於是我问霸仔:「刚才那个女的是谁?」 「怎么?她不是吗?」 「啊……没人问你那个sao货呀!我是问那个纯纯的女孩子是谁?」 「难道你没问她吗?」 「我这么害羞内向,这种事叫我怎么说出口来?」 「害羞、内向?……我也不知道,我帮你去问sao货好了。」 霸仔顿了一下,走过来说:「唷……才子发情罗……喜欢刚才那个女的吗,要不要我帮你撮合撮合?」 「去!我只问你她叫什么名字啦……」 「别害羞嘛,是不是?是不是?」 「去洗澡吧,种牛……」 霸仔自讨没趣,走开躺回床上。 「纯?算了吧,这年头表里不一的事情太多了,谁知道现在她还纯不纯,说不定和十几个男人搞过。哪个女孩子刚认识时是不纯的? 搞不好一段时间後就比你还饥渴……「 「喂喂喂,你信不信以後我不让你在宿舍搞……」 深夜,看见室友们都已倒头呼呼大睡,实在抵抗不了睡意,就爬上床,将眼睛闭上,但那个女孩的身影却映入我的脑海…… 我走在一片高大的树林间,阳光洒落在地面,深林中弥漫着一种迷的雾气,忽然吹来一阵强风,将雾气吹散,我睁开眼睛向前望去,远处有一个人正在奔跑着,原来是那个女孩。 她穿着一件连身的白袍,在一个芳草如茵的平原奔跑跳跃着。 ∠定只有一件白袍,在闪烁的阳光下,我隐约可以看到她的红乳尖和下体。 我正站在远方窥视她。 当她和我距离约五十公尺时,她衣袍被矮树丛勾到,嘶一声整件白袍被扯碎,露出匀称的rufang、丰臀。 我的大脑受此刺激,整个yinjing倏然直立起来。 一丝不挂的她并没有停下来,一直跑来和我拥抱,我身上的衣服霎时消失。 她热烈地和我接吻,用舌头及嘴唇不断地亲吻我的脸颊,用双手手指灵巧地爱抚我的yinjing及yinnang,嘴中发出含混的声音:「快点,我需要你……」 我受到此种激烈的诱惑,像是zuoai老手地活动起来。 我的双手抓起她纤细的双腿,将她的隐私部份撑开,用我的yinjing插进去,站立着做起爱来。 我一手抓着她的脚,一手抱住她的臀部,一降一升地重复活塞运动,她则发出了极其yin荡的欢叫声,口中不断地叫着要我加快抽送、加深插入。 忽然天地灰暗,正沈浸在交媾yin乐的她忽然发出一声不同於yin叫的尖叫,之後不停地尖声狂喊着,原本伏在我身上的她举起双手,紧紧抓住她的长发,开始更凄厉地尖叫起来,然後眼睛一闭,昏蹶向後倒地。 在她倒地的过程中,她纤细的腰支断裂成两段,从裂口处喷出数量极大的白色黏稠液。 梦中的我恐惧地推开她的下半身,同时她的下半部身体在掉到地上时,红润的阴户竟变成一支张着的血盆大口,把我的jingye不断地从guitou吸去,然後换成血液,最後在我的尖叫中她的阴户大口将我吞噬。 「啊啊啊啊啊……」我从梦中惊醒,发现已经满身大汗。 「喂喂喂!干嘛?半夜三更不睡觉叫啥春?」自摸冲着我说。 我没搭理他,只是不断地喘息着,「是梦啊……」 隔了一天霸仔就说找到适合我的女孩了。 我吃一惊,心想怎么可能,便问说:「是谁?她怎样呢?」 「嘿嘿,别这么追根究底嘛……露营当天不就知道了?」 当天,我登上车子,抬头一看,便瞧见她!那个前不久曾和我商谈过事情的女孩,我脑筋一转,就完全明白这是霸仔的安排。 「这家伙……」我在心中嘀咕着。 我一面走在走道,一面端详着她,她这时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裙,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洋装,比起那天穿着丑毙了的制服,今天她更显得漂亮。 她也将长发扎起来,洋溢着俏丽的气息。 她一看见我,笑脸盈盈地向我打招呼。 我竟然紧张起来,蹑手蹑脚地坐到她旁边。 我闻到她擦了点香水,不很浓,淡淡的清香。 这时我一颗心上下剧烈地跳动着,早忘了我曾对女孩子的看法及观点。 我一路上不时地偷偷注意她。 「喂!才子,你不是我们班上数一数二的盖王吗?怎么?看到喜欢的小姐说不出话吗?」 「罗唆!」我转头对她报以无辜地笑容「他在开玩笑……开玩笑……」 而她一脸清秀的面容也回报我以浅浅的微笑。 ------------------------------------------------------------ 夜幕低垂,只有我在营地间升起营火,剩下的人都成对地跑开去培养气氛,而她在我旁边帮忙着。 我不会炒菜,生好火、炊好饭後,只好麻烦她,而我也想不到她还会准备菜馐,真是难得,不过没有十分好吃就是了。 准备好後,我和她一起去叫其他的人。 霸仔和sao货似乎已经忍不住,躲在一棵树後面彼此低喘着。 等我和她发现这两人时,注意到她似乎有点惊讶,似乎尚不晓得来这个露营是为了什么。 回去的路上,我和她彼此默默地走着,当我无意中和她眼光接触时,发现她眼中有一种要我保护的目光,无助而软弱。 回到炉火边,大家已经开始游戏,只有我和她保持缄默,看着别人表演。 回想今天在我建设营地的过程,她一直都在我的身旁,问东问西的,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小孩子,於是渐渐对她产生了好感。 我一边吃着晚饭,一边偷瞄着她清秀的脸庞。 「真的要和她zuoai吗?」我在心底打了个大问号,实在不想破坏她清纯的印象。 「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 她注意到我在看着她,然後用手抚摸她脸颊,眼睛凝视着我。 「啊!没有,没有……」我回过神,气息有些慌乱地回答。 □■交合营地 川田他抓住小芳的手,说他两人要独自去散步,随後便离开营火区。 霸仔也拉着他带来的那个sao货回去帐篷。 接着秃毛和琦琦、死人和莉莉、自摸和文妹都走了,就只剩下我及她仍围在炉火边。 起先我俩都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帐蓬传出霸仔和sao货的喘息。 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鼓起勇气,牵住她的手,说:「我们一起去溪边看看流水好吗?」 她也满脸通红,便答应我的邀请。 一路上我就握着她的手,心中却不停地猛跳着。 她的手触感很好,比一个月前的触感更柔,不知道她的胸部、及臀部是否依然如此。 想到这里,心神起伏不定,气息也逐渐杂乱起来。 我俩走到岸边,找个比较乾燥的石头坐下来。 听着水声,我斜眼偷偷瞄她,白天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她,这时却有一种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魅力。 突然她转过身来凝视着我,我俩的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滞下来。 稍後一阵晚风袭来,瓢来她身上的诱惑的香气,也撩起我内心深处的欲望。 我叫了她的名字後,就如野狼般扑向前去…… 我将她压倒在地上,左手压住她的胸部,发现一个人的肌肤竟然可以如此柔软,右手撩开她的裙摆,露出她光滑洁白的大腿,及她洁白的内裤,包缚着成熟的下体。 她先是一愣,然後开始挣扎,但这扭动使她露出的下半身体更诱惑我,扭动的身体带动rufang,使她的双乳更加娇嫩,更令我yuhuo高涨。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动作也更加地大胆,左手用力地隔着她的上衣搓揉她的rufang,有时用手掌握住rufang,有时五指齐用地抓揉。 yinjing逐渐坚硬起来。 虽然她挣扎着要求我不要这样,但我不理她,右手先伸到她的臀部内,深入内裤中捏抚着她的嫩臀,接着右手再迳自将内裤扯下。 露出在内裤外浓厚黑密的阴毛在告诉我她是个完全的女人,挣扎摆动的双腿使她的润红的阴户若隐若现,那个可以使我充血yinjing进出的xiaoxue正饥渴地扩张、浮动着,似乎要我赶快进入,去蹂躏她,去占有她。 一时间我脱不掉她的内裤,急切的我乾脆撕裂那条妨碍我视线的内裤,左手加紧玩弄双乳,右手手指伸去抚摸黑色三角地带,再下移去感受她柔软的yinchun,用中指去爱抚她yindao的开口。 待我一触及她的私处不久後,原本挣扎的她缓缓放慢挣扎,直到停止。 将头偏转过去,黑暗中虽然无法看的很清楚,但我却能知道她正颤抖地啜泣着,凄楚的啜泣声及身体缓缓的颤抖都要我停止侵犯。 我内心挣扎着,最後理智战胜欲念。 我停下来,看看她究竟是怎么了,我用左手将她的脸移到和我正视,发现她眼中噙着泪水,娇柔的身躯不停地发颤,口中喃喃自语地说不要。 〈到这样,倏然於心不忍起来。 接着,我双手离开她,正身背向她而坐起来。 随後她看到我不再继续,将双腿收起,拉下我扯高的长裙以遮盖她的下部,整理一下衣裳然後坐正身体,更加地泣不成声。 过了好久,听到她不再哭泣,於是我抬头望星空地说:「既然你不要,又为何要和我们一起来露营?」 我像是在责备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而她低头不语。 於是我们两人便这样一直坐着,彼此沈默无言。 我俩在岸边,一动都不动,水流潺潺地流过。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我真的不可以。」 然後将头埋入她的手臂中,再度哭泣。 我最怕女孩子流泪了,而且我开始感到不太好意思,於是独自说:「像你这样乖巧的女孩,其实应该早知道这种露营不应该来的,刚才真是对不起,我真抱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说完,我转头看看她,她依然维持原姿势不变,没有回话。 〈到她不理我,我感到有点恼羞成怒,也不再去理她。 星空灿烂,在静谧的山间,远处的营地传来霸仔和那sao货搞的正火热的yin叫声,在寂静的山谷造成极大的回音。 我要很专心地不去想他俩,才能屏除这些恼人的叫声,但似乎又可以听见远处林间川田和小芳正在zuoai,还有秃毛他们。 似乎阵阵的回音都向我这儿聚集,向我这儿示威,向我呻吟着他们和她们有多么飘飘然。 我越听越气,越想越气,早知道就不来这什么鬼露营,自己一个人窝在宿舍,看裸照,看A片,实在受不了就边看边打枪,过的多快活,结果落到现在一个人坐在这儿,什么都做不了。 想想後天又要听他们吹牛了,吹嘘自己多么勇猛,搞到她们多么地欲仙欲死,真是@$%! 隔天早上,其他的双双对对一早就不见人影,不知到何处亲热去了。 於是做饭的工作又落到我身上了。 我一边张罗着,一边在内心里「干」着。 我注意到这时候她走出帐蓬,步向溪流边。 我打了个冷颤,原先我是被安排和她睡那个帐蓬的,因为发生了昨天那样不愉快的事,所以我一个人拿了睡袋,到炉火边睡觉。 在她去溪边梳洗一番後,我从远处注意到她将扎起的长发放下,然後往我这儿步行,来到我身边坐着。 我赌气似的没理她。 许久,我俩之间都没发出任何一句话。 後来我打了个喷嚏,她竟然把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後说了一句:「谢谢你昨天没对我怎样。」 一听到这句话,我先是诧然,正想出声叫住她,但她这时转身跑入营帐中,在晨曦的映照下,飘逸的长发,轻盈的身形,使我惊为天人,忘记要叫住她。 中午回去後在车上我一直注视着她,她则多情却似总无情地回避我的目光,使我更加深对她的特殊感觉。 「难道我爱上她了吗?」我怀疑地诘问我自己。 ------------------------------------------------------------ □■第二幕-学校 回去学校後,霸仔他首先发难:「哇!老子第一次被吹喇叭,那滋味真爽。我和她大战个数百回合,干的她哇哇直叫春,本来是要弄的她跪地求饶,想不出这sao货竟用这招。老子从来就没有这经验,吸个两三下就xiele,害她还以为我不行,这个礼拜一定要再约她出来,好好的再干一次,老子就不信第二次还会不行,嘿嘿,不过说起来,这次和sao货玩这么爽是第一次,以前那些女的只是摸一摸奶,插一插洞,然後搓到射精就算,第一次有这么主动的妹子…… .」 霸仔闭上眼睛开始遐想那天晚上。 接着自摸面色愁苦地说:「干!你看文妹这小妞小小巧巧的,我本以为就算她不是处女也就算了,想不到那洞宽的很,不知和多少个男的上过了上她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很密合的感觉……」 「你那根太细了吧!哈哈哈……」 自摸瞪了他一眼,迳自说道,「她奶奶的,也不知道和那些大鸟上过,这真是对我男性威风的伤害之一,要不那洞怎么那么宽。另外最严重的,呜,老子的纯情都被骗了。」 「哈,算了吧!还不是因为大把的钱花错人了。」 「节哀吧,把她当成个上一次妓院花的钱就宽心了。」 「呸!去你的!」 秃毛接着说:「哎!你们那都没感情基础的,做起爱来不能叫真正的爽,要嘛像我和琦琦是边谈边zuoai出来的。霸仔那就叫爽?琦琦身上哪个地方我没亲过,没用我那根磨过,更何况是koujiao,肛交、rujiao都搞到不知几次哩。倒是这次和她在户外是第一次,在清凉溪水中……啊啊啊……好爽喔……,现在想想都会勃起呢,要不要教你们几招啊?」 「恋爱?班上谁不知道琦琦是你用钱买来玩的,哈……」 「哈哈哈!yin虫一个!」 秃毛看见我没加入讨论,「喂,才子,你不也有去吗?那你那个玩的怎样? 」 我将椅子靠後,用手托住我的下巴,摇摇头:「唉,别说了,不让我搞就是不让我搞,」 我有点像是不甘心,用毁谤的言辞说着,「心太软了。」 「笨啊!不会强上?」 「我用了啊!」 「用了还上不了,该不会你被她给废了,快脱下让我们瞧瞧……」 「嘿,不要乱摸!什么被废了,我是看她真的不要所以……」 「蠢呀!你就真相信她是在室的啊?」 「拜托!会去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搞不好她是为了给你这支童子鸡特别的经验才假装自己也很纯的……」 「这……」 「笨呐……读书读到短路了……」 众人越说越不像话,我开始有点烦。 「咦—,管我很多哦!」我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不相信那天夜里她的动作会骗我,更何况还有隔天早上…… 这次的露营过了,全班的男生中似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是在室。 「算了!」 虽然我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内心还是很期盼能有这么一次机会的,男生嘛!说对这档事全没兴趣太假了,更何况这年龄的我们,是很容易对异性发生一些遐思的。 我心想既然我没有对异性下手的「狠劲」,那参加联谊还有什么乐趣?於是从那次之後,班上的联谊我都不参加了,看着班上有人出双入对,经验也不只一次了,我自己还是满感叹的。 後来有人见我这么落落寡欢,看不下去了,要介绍我女朋友,但我都回绝,甚至曾有个学妹暗示我如果没有女友的话,那她…… 不知为何,像是做错事後的祢补一样,我心中一直在想,要是从那次之後,那名女生要是被我这一惊吓,在她的内心产生阴影,对男性产生恐惧感,那我罪过可大了。 为求心安,我完全能不联谊就不联谊,不交女朋友就不交。 我遂死了在高中能有艳遇的心。 话说这心一静,读书也渐有起色,开始名列前茅了。 升上高三,我们这一群死党,因为A书被查到一事,和舍监、教官冲突,於是便全部搬出去,找间学校附近的屋子,还是住在一起。 高三的日子紧凑忙碌,我一直为着大学联考忙碌,虽然大伙同吃同住,但和多姿多彩的他们也逐渐感到疏离。 □■韶光易逝 日复一日,霸仔依然不变,钓马子,骗马子,从那个sao货开始,霸仔也开始「干马子」。 他感到世界还有很多女人,立誓不插满一千个「洞」不结婚,换女友变成常事,往往是搞过不久便双双告分手,不过两人倒也好聚好散,因为都是些想的极开的女朋友嘛! 不过他坚持不玩小家碧玉、对情执着的女孩,因为据他所说「和她们上了之後就没完没了了」。 在一年多来,也没玩出什么事情,真不知他怎么和那些女孩避孕的,光是和他上过床的女孩数目,撇开她们对性开放的作风不令我喜欢这点,少说也将近二十个。 但这可就苦恼着我,因为我必须时常出门把房间让给他们去搞,尤其在萧瑟的北风中一个人孤独地走着。 以後索性我就留在学校晚自修,以致於後来霸仔的性伴侣长的如何,连我这个最常留在寝室的人都不清楚了。 秃毛和琦琦彼此有固定时间的聚会,自然地,他们都在一些高级的宾馆做(不然再加上这两人,我岂不连寝室都回不去?),完事後秃毛通常都会送东西给琦琦,反正秃毛的家财万贯,经得起如此这般的花费。 也因此我常在怀疑琦琦是否只是看上秃毛的钱,两人才互相来往。 事实不错,这两人早在半年前就吹了,秃毛理由是:怕琦琦怀孕,开始使用「雨衣」,但琦琦便认为秃毛在玩她而已,没有真心想和她厮守,便坚决地闹分开。 原先我早感到这事奇怪,颇有奚跷,最後果然不出所料,半年前秃毛家人开始彻查秃毛生活费的去向,并对他实施「经济制裁」,琦琦得不到好处,自然就要分手罗。 琦琦的移情别恋,同一个已出社会的男人同居,现在怀有几个月的身孕,而这事颇让秃毛抑郁了好一阵。 自摸的遭遇是最戏剧性的了。 他和文妹一年前就只玩过那么一次,一个月前文妹她及她家人突然来找他,说是怀了他的孩子,就要生了,要他负责。 ⊥这样可怜的自摸百口莫辩,便被栽了赃而退学,更糟的是必须娶文妹为妻,而文妹是我们几个兄弟私底下评为「人旧夫」的女人,比sao货的评价更低,这主要是sao货还会择她看的顺眼的人做,而文妹却来者不拒了,据说还曾为了没钱买一件衣服而和某服饰店老板zuoai,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这要怪都要怪谁叫他太不懂得人情世故,玩过文妹後还喜孜孜地到处广播及留下照片证明他俩做过爱。 现在文妹和别人乱来怀了孕,那个男人说是文妹和别人的种,既不愿意负责,也不愿意花钱帮她打胎。 文妹在着急之下,就想找个替死鬼来应急,因为她家人根本不愿帮她养小孩,而她也是,因此解决之道便是结婚,管他和自己有没有感情,反正随便先找个人嫁了再说,然後离婚,如此一来孩子也摆脱,自己也轻松。 所以就是那个连自己都承认和她有过一腿的自摸倒楣了。 ∩是没办法,要不然人家要告他遗弃。 更遗憾的是他没想到时间差的有利条件,等发现时文妹早拿着一笔离婚费用乱「飞」了。 想当初他还立过誓说要玩遍天下女人,结果是他的女人被天下男人玩遍,呜呼。 至於死人和莉莉在那次露营後竟成为爱侣。 一天不睡上十六个小时的死人竟然破天荒地熬起夜来写情书,上课也睁大眼睛发着呆想莉莉。 从此以後,我们风尘六侠才明白爱情力量的伟大。 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两人倒很务实,高三读不下去後,不顾家人反对,辍学一起出去工作、同居,俨然像对夫妇。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只不过是开开玩笑,甚至是和家人赌气而已,没多久一定会因梦想破裂而分开。 但事实证明因为独立而使两人爱情更坚贞,因为生活艰难而更同心协力。 上次死人回来,精神奕奕地说他们要是存够钱,便要开间花店,然後结婚,生一男一女。 说的我们瞠目结舌、目瞪口呆、欲哭无泪。 自从那个叫小芳的把川田从我们宿舍中请去同居後,他的状况就一直不明,连课也不来上,最近他家人杀来学校要人,我们才知道他失踪了。 ∩是在半年前川田脸色憔悴地回到宿舍向我们借过钱之後,我们就正式失去联系。 故,对於他的家人苦苦哀求,及恫吓威迫要我们招出川田的去向,我们也无能为力。 只是後来,从他家人告诉校方,导师辗转传回我们耳中,才知道小芳根本没住过那里。 毕业完後,我顺利地考上大学。 死人和莉莉真开了家花店,生意还不恶。 ∩能由於这几年来对她的亏欠,或许说思念比较好,我并未像一般大学生一样,上大学後如公狗发情似地狂交女朋友,只是窝在知识的领域中,尽量使自己充实。 而我一有时间就待在死人那里,除了是因为没地方好去以外,也是因为自己还是和高中的死党较合的来。 我曾问过莉莉那个女孩的近况,但莉莉能给我的帮助极其有限,因为一方面莉莉她半途就辍学,另一方面莉莉和那种乖乖牌的女生交情也不多。 莉莉就只能告诉我她喜欢什么科目,她的成绩好到怎样,拿过多少次模范生。 听到这些事,我只有苦笑,说了等於没有帮助。 随着大一上学期过去,不晓得为何对她的思念更加倍,但我就只能想着她,看着当初合影的照片,十分希望能见到她。 ------------------------------------------------------------ □■再次相遇 某天,跷课出去休息,当我走到文学院时,竟然看到她,那个当初在露营时被我「强暴」未成的女孩,想不到她也考上这间。 「太好了,我一直窝在理学院,难怪见不到她。」 欣喜若望的我跑过去和她搭讪。 她一瞧是我,往日种种难堪的回忆涌上心头,脸色绯红起来,然後以一种责备的眼神看我,因此不太爱甩我,便留下我一个人而急忙地走开了。 想想也对,以前实在是对她做了那么难堪的事情,人家讨厌我也是应该的。 但我回去後,「内分泌开始失调」,发疯似地迷恋她,这些年来,随日子流逝过去,对她的思念是与日俱增。 而在我告诉高中的死党我一定要娶到她的长程计画时,大家莫不露出讶异的表情,尽管後来霸仔有警告过我说那种女孩玩玩可以,当老婆可万万不行,并说会参加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的批评,而自摸也警告我别傻了,不要像他被文妹栽赃一样倒楣,何必对一个只相处过几天的女孩用情过深呢? 不过,说者谔谔,听者浑浑,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因为她尚未被任何人把走,於是我还是决心追求她。 死党的话只让我心中却更加迷惘而已。 高中时一直想着我未来的女朋友及老婆要如何的冰清玉洁,要如何地不食人间烟火,换句话就是像古代似地足不出户,唯老公是从,更白一点就是必须是没接触过任何男欢女爱的处女。 但爱情这东西来临时却令我不知所措,在下决定之前甚至八股地催眠自己说她如何地不检点,那次露营之後不知和多少男人好过,您还喜欢她。 ∩是每当我在校园中见到她时,却让我更加喜欢她,甚至当我一看到她亮丽的笑靥,整天就精神为之一振,将种种的烦恼抛在脑後,我的喜悦忧伤随着她的喜悦忧伤起舞,而这种单相思使我更加把持不住,她那深情的眼神终於使我崩溃。 於是我开始「放出风声」,也付诸行动。 这一天是我文学院偶遇她的一个月後。 起先的大一是陌生人,接下来的一年是朋友,紧接的一年是好友,而最後一年的毕业典礼後,我带她一同回家看我的亲友,而她也对她家人宣布我俩的感情。 平淡的爱情才是真正的隽永,我俩并未像电视台所演的,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爱情伦理大悲剧。 我们既没有情敌,也没有家人的阻力,更没有两家亲友曾luanlun的情节。 一切都缓缓的进行,却倍增温馨。 等到我当兵前夕,我一直害怕她会离我而去,也曾想以zuoai一法来加强萦系她。 但毕竟像我这种个性,始终不敢提出来,而我却更确信,就算我提出来,她也一定不会答应,就像五年前的夜晚。 但是随着当兵日子的逼近,我的心情及忧虑却更加地起伏不定。 直到北上的前一夜,我俩最後一次约会。 晚上十点多了,两人一起去河边逛夜景。 沿着河边的行人不多,配合着昏黄的路灯,我望着她,但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担心。 她已经有工作了,而我却一点经济基础都没有;在我当兵的这段时间,我只能几个礼拜下来陪她一次,但她周围的男同事却可时随时地分担她的感情,这对我实在太不利了。 我思考着,不知不觉中便凝想出神。 「怎么闷闷不乐的呢?」她在我前方约五公尺处回过头来问我。 「没什么……明天就要离开你……有点儿舍不得……」我缓缓地回答。 「你在担心我吗?」 她双手置在身後,走过来注视着我。 「嗯……」 我知道这是最後机会,不把握不行。 於是我走开她,独自朝向河边的护栏,我一边走着一边缓缓地道出我心中的担忧。 说完,我转过身望着她。 「你。能。等。我。这。两。年。吗……」 我一字一顿地念完。 时间,似乎就凝滞在这一刻。 她听完以後,像是倏然受到打击一样地微微发抖,接着一句话都不说,以一种认真而肯定的地步伐走到我面前,主动伸出双手环绕着我的颈子,在昏黄的路灯下,不管路人的注视,给了我大学时都不敢奢望的深吻。 随後她依偎在我怀中,身体发着抖,语音带着哭泣:「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爱你了……」 说完她抬起头来望着我,真情而晶盈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滚落,惹人怜爱。 我用手指拭去她脸上的眼泪,然後两人再紧紧地拥抱,「我知道了,Darling……」 ↑中的生活像是沙漠,而我却拥有她这个绿洲。 上天保佑我俩感情弥笃,好不容易终於挨到当完兵後,能够再度和她在一块儿了。 而我也不敢懈怠,马上找工作,虽然过程并非十分顺利,但还是当上上班族。 直到我找到工作,有了点经济基础,稍微能够比的上她後,便开始我的第二步——结婚计画。 上班後,我只要休假,一定跑到她家黏她,若发薪水便买礼物送她,写信,送花,点歌……等等。 更因为和她家人关系搞得不错,他们都很欢迎我这个「外人」,尤其她那个五岁的表弟,常常问我说大姊姊何时要和大哥哥结婚,都会令她脸颊绯红。 而她父母也不时暗示我她的年纪可结婚了,还是早点决定比较好。 但并非我没提出过,而是她每次都以「再等一阵子吧。」而搪塞过去。 终於在工作後一年半的某天,在不知道第几次求婚之後,她答应嫁给我,而那天便是当初我在宿舍遇见她的同日。 我惊觉於这个蓄意设下的巧合,才了解她是多么地珍惜我和她第一次相遇的日子,於是我俩便选在八年前露营的日期结婚。 在我俩结婚的前天晚上,死党的话一句句地冒上我心中,几年来因为甜蜜的爱情而一直故意忽略的种种忧虑涌上我心中。 虽然已做了蛮大的心理准备,但好像有点无法去除这种不完美感。 管我常去她家,和她盖天掰地,说文解字,话题几乎全谈遍了,但我始终没问起以前她交友情况的支字片语,我不知道她以前是否交过男朋友,更有好几次我冲动到想当面问她是不是处女,甚至在结婚前夕我俩见完最後一面,在月光下深情的拥吻後,依依不舍地道完再见之馀,简直差点提出。 虽然这些年来对这方面的自我催眠,或许它已经发不出任何影响了,但我最後不得不承认传统的大男人主义仍在我心中。 更有次在梦中梦到我的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整天失落,茫茫不知何物。 更何况我现在已非常的爱她,不能没有她,更不想伤害她。 这种事如果她没有发生过,顶多会嗤笑我的小心眼,但万一她曾经有过呢?则我和她必然会有某种程度的裂痕及代沟,而永远无法彼此心中坦然面对了。 於是这种赌注我自始至终都未玩过。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之际,最後还是想通了:「算了,反正我要的是现在她一心一意地爱我,婚後全心照顾我,管她是不是处子,管她过去如何……」 这时我躺在床上,口头上这样说着。 「……说完全不在意是骗人的……」 我的念头一转。 「……啊……不要再去想这种无聊事了……」 我用枕头盖住我的头,狠狠地骂我我自己一句。 然而无由地有种失落感,萦绕我心扉,久久不去。 我晓得自己依然有些遗憾。 ------------------------------------------------------------ □■释然 洞房的那天夜里,我在浴室门前抱起刚淋浴完的她,抱着她上床。 在昏黄的艺术灯下,我凝视着她,嫣红的脸颊依然,只是她已然成为我的妻子,她不会跑,我也不让她从我的怀中溜掉。 我亲吻她的脸颊,用双手托起她俏丽的脸庞,说:「八年前我真的不会想到你会是我未来的老婆,当初我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而已。」 我将脸提前,在她的朱唇上亲了一下。 手伸入她的浴袍,滑过她的腹部,停留於她的胸前。 她不自在地扭动了身子,撒娇地说:「那现在也是想只是玩一玩罗?」 我捏住她的rufang,好软、好嫩、好光滑,比八年前丰腴了不少。 「对啊!」我左手滑到她的臀部,开玩笑地说。 「什么!」她杏眼圆瞪地。 我再度封住她的唇,双手搂住她的腰在床上翻滚,将舌头深入她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然後对她说:「我现在不是要玩你吗?」 「好呀!讨厌!」她轻轻地笑了。 「那就再来吧!」我说。 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左手一面将她的浴袍褪下。 匀称的身材,纤合度的rufang上面生着两个粉红的rutou,火红的乳晕似乎急切地要我去舔她,吮她。 白皙的双腿被我擒住,而她却微微用腿微微提起遮掩,似乎不好意思被我看到。 那簇黝黑的团毛在这八年间长的比较广了,而黑里中则是湿润的私处,我的下体逐渐暴起。 在八年前爱抚那个地方的感觉浮上心中,不知现在是否依然微湿? 我伸出手指抚弄她。 她微微地颤抖一下,气息稍微急促地说:「这个动作影响了我八年了。」 我应了她,「亲爱的,八年前害你受惊了……」 然後手指更温柔地抚弄着她那里,缓缓地,逐渐濡湿。 随着手指的爱抚,她微微地颤抖着,深情地望着我,有点儿苦笑,我轻咬她的耳尖,「……对不起……」。 接着再将头埋入她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她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我贴着她的酥胸,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 然後我用双手撑起身子,和她互相凝视着。 这时候的她,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却显得更加娇媚。 因为我见过她年轻的时候,也曾爱抚过少女时的她,所以更觉得她的成熟妩媚,而令我狂乱、迷恋。 更重要的是,我俩已经可以名正言顺地结合,对追求她好几年的我,这个保留的初夜,更令我珍惜,因为到底还是得来不易啊! 我和她双手手指对合着,擎起她的双臂,伸长上举後压在枕旁,就这样贴掌撑住床面。 她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我位於她的双腿中间後,再蠕动身子,使yinjing只要稍稍前推就能进入她的yindao内。 ⊥这样,我俩维持了一会儿。 在这段期间,我俩默默地互相等待着。 我眼睛想必是充满渴望的yuhuo,使她不敢正视我;偶而眼光互触,她便羞答答地红起脸蛋。 这段时间的静止,像是要求获得进入她体内的首肯,我慢慢地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反正至今以後她都是我的人了,实在用不着性急一时,我在心里面这样叮嘱着。 须臾,因guitou不小心触及yinchun使她全身的颤抖再次加强,我的yinjing也被刺激地滚热起来。 交合的时刻终於来临,像了解该做的毕竟还是要做,她微微地点一下头,示意我可以进入她的体内,然後闭上眼睛,紧闭嘴唇,深呼吸一口,声音轻微但带点紧张。 此时换我发抖了,竟然不敢马上进入她体内。 我闭上眼睛,想着录影带上的作法,带着既兴奋且紧张的心情,我将臀部缓缓顶前,穿破那薄薄的一层膜,等到进入她柔软而温湿的yindao中,我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下来。 八年来,让我魂牵梦萦的她到底还是完美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始终是我在自慰时幻想的伴侣。 幻想中,我俩在满天星斗的夜空下翻滚地做着爱,微弱的星光映照着她柔嫩的rufang,静谧的草地上缭绕着我俩交媾时发出的喘息,在高潮过後两人互拥着在草地上沈沈睡去…… 我缓缓地抽送,yindao壁有点紧密,却使guitou更觉快感,我挚爱的她微微张开口,发出轻细的喘息来,从每一次我将yinjing整支插入时,由下体的接触可以感到这初次的不适应所发生的颤抖…… 幻想着在无人的浅湖里,一丝不挂的她躺在泉水淋湿的大石上,因石头曲面而挺起的胸部任我揉捏,任我吮尝,张开的双腿任我控制,任我进出,最终在瀑布的轰隆声响中将千万支精虫射入她的体内,因激情过後的疲累而双双跌入浅池中…… 我逐渐加快抽送势子,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旅馆的水床随着我俩一推一纳地晃动,发出水流激荡的声响…… 也曾在浴室中幻想我俩的洗着鸳鸯浴,她蹲在躺下的我之旁,弯屈身体吸吮我的yinjing,然後情不自禁的她坐上我矗立的yinjing,而我从背後握住她的rufang,在两人狂暴喘息声里激烈地交合,在浴池的水波晃动到极高点时达到高潮…… 我抓紧她的双手,抽送的速度达到急速,身体也几乎贴住她的身体。 她娇柔而急促地喘息着,脸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前後晃动的rufang滴满我进出她体内时流下的汗珠,rufang上的rutou像是指尖似地在我胸膛上前後轻触…… 也曾幻想我们已经是一对夫妇,在厨房流理台上用下体顶住正忙着张罗晚饭的她的嫩臀,性急地从她身後进入,双手从她背後伸出握住她的乳峰,上下激情地搓动着,在煎鱼滋滋声中两人低喘着享受弟弟和meimei摩擦时的快感,在锅汤因过热而溢出汤汁的同时射精,接着赤身裸体地在餐桌上吃着焦黑的晚饭…… 我可以感到我俩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柔软的yindao刺激我红色的guitou,将zuoai激情的电流从其上传到我的大脑,我的心似乎每随一次的抽送便提升一层。 睁开双眼,看着我俩交合的地方,晶莹的液体从她的yindao流出,随着我进出的yinjing而布满她的yinchun,濡湿她殷红的阴户,也使我的guitou能以最小摩擦进出她体内。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对我而言是如此地美好,不知她是否也如此地感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开始有种疲累的感觉,但抽送的势子却缓和不下,她的吟叫声也伴随一抽一送而断续发出。 我俩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着。 逐渐,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下半的身体反积满热量,全是千万支蓄势待发的精虫。我全力地插着她,而她双脚紧紧缠着我的腰际,越接近爆发的一刻她夹的更紧。 两个剧烈摇晃的人,加上水床的推波助澜,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爆发。 终於到了最後一击,我将yinjing送入她体内,已没有力量及时间再次抽出,接着世界末日来临,在我俩同时叫出最後一声後整个地球爆炸,所有的意识都不复存在…… 我松开抓住她手掌的手,虚脱的身体整个伏在她身上,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地恢复正常。 她敞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口中混杂依仙分辨要我不要离开她的喘息声。 在这一刻,我觉得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在阵阵射精的快感过後,我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相接,灵活地互相触碰,然後互相深入对方的口唇中,热情地吸吮。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人依旧紧紧地拥抱着,深怕刚才的敦伦流失。 最後热度消退,我俩不情愿地分开。 她侧躺在我胸膛,右脚跨过我的下体,让不久前激情的所在仍能结合,因为流汗,长长的秀发杂乱地黏附在我的胸前。 左侧的rufang贴附在我胸前,yindao则夹住我瘫在她体内的yinjing。 我伸出右手靠着她,并用手指捏弄抚玩她的右乳尖。 没多久,她微微地打个喷嚏。 「冷吗?」我拉起一旁的薄被,盖到她的肩膀。 「老公,」她风情万种地问我,「你真的是爱我的吗?」 「嗯……这世界上只有我……」我慵懒地回答,然後在她纷乱的头发上亲一下。 她满足地微笑。 「那你呢?」我反问她,她没回答。 「亲爱的,你知道八年前我为什么要去那个露营吗?」她窝在我的怀里,略有所思地说。 「对了!为什么你会想去呢?那种意图那么明显不好……的过夜……,干嘛要去?」 忽然我想起八年前的溪流边,及众多死党说的「鬼话」,心中开始不安起来,语气转硬起来。 因为那的确不是一般女孩子应该去的,该不会她的本质并非真的乖巧……真应了霸仔的话。 如此,就算她的初夜给我,但在这之前却和其他男人过了很多次「乾瘾」,那「处女」对我就完全不代表任何意义! 若是要我选择,那我宁愿她以往因对爱执着却遇人不淑而失贞,也不要她是个只坚守最後一层「膜」而其他部份「开放」的女人。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我开始感觉彼此爱恋的重要及精神的坚贞远远超过rou体上的完美。 「怎么了?」她抬头温柔地望着我,显然没有感到我语气的转变。 然後她将整个胸部贴住我的胸膛,并蠕动一下双乳,故意刺激我,倏时我感觉仍在她体内的yinjing再次坚硬起来。 她面带微笑地吻上我的唇,用一种满足而幸福的语气对我说:「我一直就相信你会是我的丈夫而没交男朋友,」 「咦?」 「那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我就是为了要认识你才去的呀!」 接着她起身面对着我,举起一支手臂於我面前,「只是我不知道那天夜里你会如此对我,所以我很难过我喜欢的竟是个……」 她用手指指着我,笑容灿烂地笑着说,「……大色狼……」 「好啊!你这……」 她用唇封住我,使我无法继续说下去,而我也明白她意思而不再多说话,顺着势子翻身把她再度压於身下。 「那好!我现在就将那天没做的份一起要回来!」 这时候的她的笑靥更是明艳动人「啊……色狼……」 ⊥这样,王子和公主从今以後就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