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尘银托子侍寝,得赏赐南海鲛人珠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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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的舌尖刚刚触碰到那沾水的花核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蜜汁如泉般汩汩往他温暖潮湿的口腔内涌去。苏玉尘不疑有他,赶紧将那圣水般地所赐之物尽数咽下,然后便开始细细密密地舔弄起那软rou中间的小花蕊。 文夫人将两条腿分地更开一些,好让那双腿被绒毛覆盖的敏感软rou能够深深地嵌入身下这个少年柔软香甜的口腔。这一刻素来被文夫人称为最高的享受。让那少年战栗着不安的舌头努力让那撒尿的地方含得更深一些,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快感更高? 双腿之间的细rou在那稚嫩温热的口腔中受到了认真谨慎的优待,柔软的舌头游走在花瓣的缝隙之间,时而顶弄那敏感得一碰就出水的小花核,蜜水滴了男孩一脸一嘴,嘴里的被他吞咽下去,脸上透明蜜液随风干涸在了那稚嫩的脸庞上。她们有名堂的管这叫‘开颜’,每个刚嫁人的男孩都有这么一次。 随着舌尖颤动的频率提高,硬如石子般的花核也传来了惊人的快感。男孩灵敏的软舌在柔嫩的缝隙之间舔舐穿梭,吸吮着不断从缝隙深处渗透传来的琼浆蜜液。直到那里打出白色的泡沫来,速度快的可怕,舌尖带来的快感也一波比一波强烈地传到了文夫人的身体里。她舒服地在精锻制成的床单上轻轻扭动着身体,发出舒适的颤音。纤细的胳膊把小男孩的头又按地紧了些。 能用嘴巴服侍女人是最高规格的礼数,次一等的男人只能用嘴含着玉根服侍女人,再次一等的男人只能站在外面拿女人如厕的夜壶。 文予心沉了沉腰,在苏玉尘的脸上揉了揉,让那玉臀完全贴合在男孩的面部。男孩果然因呼吸困难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文夫人最喜欢听这样的声音,哀鸣的求饶中带着一丝惑人的妩媚,悦耳动听。女人最听不得这样的勾引,这不一下子又挤出了许多蜜液。 文夫人被舔得舒服了,身下愈发急了,想要找什么东西急急舒坦一下。刚才苏玉尘的玉茎被粗粝的羊毛刷子给洗得又红又肿,如今大倒是挺大,却不怎么能立起来。好在文夫人方才叫人准备好了银托子,现下让外面上夜的婢女给戴上了。婢女趁机又在苏玉尘那娇嫩的玉芽上狠狠摸了两把,像那饿极了的狼得了rou怎么也得咬上两口。 这些下人的不规矩文夫人也是知道的,偶尔她还会赏几个给她们解解馋,只要不太过分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许多活计还得这些身强力壮的女婢去干。把身边的人喂饱了,才不至于跑到外面去丢脸,掌家多年的文夫人还是颇懂些治理奴仆的手段的。 只是苦了苏玉尘,刚被那嬷嬷们狠狠用羊毛刷刷洗了私处,又被两女婢狠狠揉了两把,那里更是又肿又红,顶端还析出些透明的浆液来,真的要把他羞死了。 文夫人驾轻就熟地扶住那银托子上的物件往自己的花xue内送去,一种柔软又坚硬的触感迅速奇袭了文夫人的花xue,那犹如奶酪般的舒适让她不由得舒爽地闭上了一双美目,安心沉浸在这样的感觉包裹中。而苏玉尘那里则是又痛又麻,被涮洗肿胀的私处还火辣辣地疼着,哪里能经受得了再一度的刺激。 看着男孩憋红了脸,文予心满意地拍了拍那稚嫩的脸颊:“别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好好看一看它们。” 女人总是一惯以这种方式在床上羞辱少年们,让他们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一步步在女人们的手心里变得越来越羞耻的。在他们的身体被亵玩得更加醇熟以后,便可以说他们是天生的sao货,小浪蹄子,yin荡的公驴子云云。 苏玉尘不得已只好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白里透红的身体,那乌黑浓密的耻毛在烛火下反着健康的光泽,整个身体宛若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那隐藏的黑森林中有一枚熠熠生辉的银色金属物件泛着冷冷的波光,与它紧紧包裹着的嫩红色的玉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是冰冷的金属,一个是有情的活物,稚嫩的玉芽被这个家族里至高无上的女人采摘去了,在那深红色的rou缝之间若影若现。 两人的交合之处无比泛着白色的泡沫和剔透的玉液,打湿了乌黑浓密的毛发,还在男孩白皙的小腹上洒了几滴。那原本又红又痛的玉芽在受到了温热潮湿的玉璧的紧紧包裹之后仿佛找到了归宿,又麻又痒的感觉逐渐将那疼痛感替代,小东西愈渐摆脱了那颓圮的模样变得兴奋起来,青紫色的经络在一向光洁的玉芽上盘旋而起,那小小的嫩芽现在变成了不知羞耻的饕餮正大口饱食着女人身体里的精华。 苏玉尘咬着唇,唇上被他的玉齿咬的泛白。可脸色却是红彤彤的,宛若煮熟了的虾子一般,半眯着眼害羞地看着自己下身与女人的交合处,越看越是羞耻。他问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平时安静乖巧的小玉尘,到了床笫上竟变得如此如狼似虎,难道他果然有荡夫的潜质? “啊……不、不看了。”苏玉尘悻悻地重新阖上眼,任文夫人骑在他身上的动作加快带来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 文夫人银临般的笑声犹在耳畔,她含住男孩的珠玉般圆润的耳垂,继续挑逗他道:“为什么不看呢?” “唔……”苏玉尘答不上来,臊红了脸道:“好可怕。” 文夫人未曾打算就此放过这青涩的少年,仍追问道:“说说吧,什么感觉。不许不说,而且要好好地说。” “唔……嗯痒痒的,麻麻的,好像被滑不溜丢的蛇吞了进去似的。”苏玉尘难为情地描述着小玉尘的感受,说罢更红了耳根子。 “哈哈哈,真是个没经过世面的,这才到哪里,文家可是可是男人的天堂……呜,不着急,你以后会慢慢感受到的……嘘……” “唔……是……” 她的话语在他的耳畔挑逗着,时不时用舌尖挑弄男孩敏感的耳蜗,弄得他痒酥不止歪着头拼命躲。侧过脸来本想躲避那令人羞耻的攻势,偏撞在文夫人那温热的唇瓣上。四瓣唇齿碰在了一起,男孩触电似的弹了一下。要知道男人是不可以在不经允许的情况下亲吻女人的。因为男人的嘴是用来伺候女人下身的,没有允许不能亵渎身份更尊贵的女人。 然文夫人也是个风流之人,情到真时根本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更何况这小男孩才刚开苞没多久,所伺候过的女人也只有她女儿和自己罢了。四瓣唇齿贴在了一起,那滋味如同吃奶酪般爽口,哪里肯放过。便用那温热的舌头在男孩的双唇上舔吃起来,像吃一枚可口的剥了壳的榛子果一般。 苏玉尘乖顺地停下动作任文夫人对着自己的两瓣唇予取予夺,接吻的感觉实在是很好,他的心又忍不住跳的快了些。文夫人吃够了那双唇上残留的花蜜,又将舌头伸进男孩的口腔里肆意地掠夺那温热地带的津液,年轻的小男孩子口腔里是软香四溢的,如上等的牛乳一般好吃。 上面两只舌头勾勾缠缠在一起,下面那坚挺的玉芽与滴水的花xue也紧紧地嵌在了一起,感觉是那样的美好,两人也都有些动情。男孩大胆地抱上文夫人的脊背,那薄如蝉翼的纱巾被狠狠地揉在了一起,像是那紧密地带的结合一般。 “啊哈……”男孩破碎的呻吟宛若春药一般勾起了文夫人那久已尘封的心,她忍不住汲取更多更多,想要榨干他身上的每一滴春液。 “嗯呢——啊——”如有若无的低吟在文夫人的房间萦绕了好久,直到天亮才散去。 文夫人允许苏玉尘射在自己的身体里,而她那到达高潮后的琼浆玉液也如潮水一般将那银托子下的嫩芽灌溉了一遍。两人的春液得以交换,若是再来这么几次保不齐小男孩就能怀孕了。文家女人喜欢搞怀孕的男人这一点也不是奇闻了,她们甚至盼望男人怀孕。 第二天晌午,文夫人才在贴身小厮的服侍下从床帏里起来,梳洗完毕,整个人春光焕发。下令赏赐给这新进门的女婿十五匹上好帛布,十五匹云精锻,十串上好的玛瑙项链,还有几盒子珠宝玩物等云云。还有其他院子不曾赏过的一条南海鲛人珠,其色泽宝蓝透亮,若碧空晴天,诱人至极。 文夫人喜欢这刚进门的女婿,现在已经变成了文家不成文的消息。众院子的男人们也赶来巴结讨好这位比自己小上十几二十岁的年轻男孩。纷纷讨教他是如何得到文夫人欢心的。 正君被自己母亲喜爱,文曦仪也很高兴,这样以来无形中少了很多麻烦。 好不容易熬过了过门礼,新婚洞房,孝顺主母,新夫苏玉尘总算有空能回自己的厢房了。听主事嬷嬷说,接下来的时间他是自由的,只不过得随时听候文家各院子主子们的传唤。在文家女人是上等的,男人是下等的,就算是在奴仆里男人也是给女人做使唤用的,嬷嬷们丫头们服侍完主子回到自己的处所便大小也是个主人,院里的所有男仆小厮们都得听她们的召唤。 苏玉尘未过门以前便有些耳闻,江南文家是主子下人共统共夫。也就是主子们共夫,下人们也共夫。主人可以享受下人的男人们伺候,下人得到了允许也可以分享主子的男人,不过这种情况一般发生于那些犯了错的男主子,或者极为不受宠的男主子,一般情况下下人们再眼馋肚饱也得忌惮几分,若要是碰了得宠的男主子便是要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