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尤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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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医生是你难以料想的尤物。 “踩我。” 他说。 柯林不知道今天要跟他老哥对视几次,但无论对视几次,个钟情感在彼此脑内心有灵犀的泛滥。他挤眉弄眼一番,他老哥依旧沉默。柯林被迫去看躺在脚下的梦医生。 他简直完美。那张脸,无敌。女人会为他尖叫,男人因他而发疯。他的身材很适合被抱,穿着衣服的时候会让人觉得虽然他不高,但很修长,很挺拔,很想扒了他。就他现在脱光倒在地上的这个样子,没人可以忍住不cao哭他。他自己说的,兄弟俩不是今天第一个cao他的男人,可没有那一屁眼的jingye,柯林甚至会认为他是个处——妈的!他哪里像处?他吸人精的时候比夜总会里最浪的妓女还sao! 他只往地板上一躺:“哥你们家地毯好软,等会儿出去你要赔我眼镜——踩我。” 完美得让人害怕。 柯意先拿脚趾碰了碰王梦的脸,王梦猫一样蹭一下,用舌尖点一点趾尖,然后自己把自己逗笑了。 他邀请柯意按了按他的脸——他抓着他的脚背,用力往自己脸上按了一下。皮肤的脚感,然后接触到了脸部骨骼。没得拼命往下踩,只是用了一些力道,重重的,把rou挤进rou里。 然后他又让柯意抬起脚,往下一点儿,去踩他脖颈处的筋。 有师傅带,还怕不成功吗? 柯意把脚向前推,戳着王梦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王梦仰起头,柯意就去踩他的喉结。喉结比普通的肌rou要硬得多,但比踩不进去骨头要软,柯意逗玩着这颗小球,王梦干咳了两下,用眼睛的缝隙去看柯意。 继续。 于是拿脚趾去夹他的乳尖。 “啊!哥!你玩死我了......”这一声喊得喑哑破碎。从刚刚开始他好像慢慢进入了状态,柯意感觉脚下的身体明显在发热,声音也变了调: “你拿脚干我的奶头呢!啊!别,别扯,唔......你踩嘛,你,你扯嘛......给你玩的,舒服......”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有多sao?”柯林光听他喊就觉得自己要射了,酥得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腿软,赶忙蹲下来掏yinjing——他从刚才开始就惦记这张嘴了,会吸会喊还会......还会亲嘴儿。 这么漂亮的小嘴儿一定会亲嘴儿。柯林把手放到王梦的脑后,抬起他的脸亲上去。 “嗯。”上半身被抬起时柯意曲起脚趾,修平的甲面刮在他的rutou上,王梦的哼声被柯林堵进嘴巴里。这嘴刚给他哥koujiao过,他没亲他哥jiba的爱好,但他就是想亲王梦。他舔过王梦口腔上膛的瓦楞起伏,认定他在嘴中含了一口鸡尾酒,一下子就把人醉倒了。 王梦扭着头逃走,柯林就舔他拉扯出来挂在嘴角的口水。王梦做样子一样躲,实际上摆动脑袋拿脸蛋蹭柯林的鼻尖,头发里带着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他悄悄在男人耳边说: “你也踩我,嗯,左边也要,左边也一起。我被你们兄弟俩一块儿玩。” 柯林拿jiba去cao他左边的奶头,紫红色的guitou模仿性交的样子,一下一下用力擦过脆弱的乳尖,粉红的rutou很快被cao大了,涨成血一样的颜色。王梦反弓着背,rutou高高挺立在空气里,被柯林拿马眼按下去,按进同样熟透了的乳晕里。 他两边奶头一起被cao的愿望并没有被满足,柯意玩够了那颗下贱的红豆,抬起前脚掌朝胸肌下两寸的那块青紫按下去—— 他看见王梦粗喘两下,反弓的背部一下子转为前弓,夹紧腋下又蜷缩起来。两条挂在床上的腿抖如筛糠。 他死死摁住王梦的腿,提一下脚,又摁下去。 “啊——啊——”王梦叫得不是很大声,只是张大嘴往肺里抽气——光进气不出气——两条眉毛纠缠拧紧在一起,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呼——”柯林看着地上的小人儿如脱水的鱼一般挣扎,不自觉舒了一口长气,汗如雨下。坐在床上踩他的柯意也腾出一只手,不断撸动胀疼的yinjing。 他还在踩着,王梦的两条胳膊在空中挥舞,手背撞在床头柜上,自动抽屉突然弹了出来,金属器具的碰撞声像妖怪的嘶吼一样难听。 晚六分钟出生的二十二岁少年眼睛充血了。 柯意把脚从淤青上挪开,王梦好像重新落到水中,吸气呼气,花了一些时间从急促走向平缓。他浑身被汗打湿,黏,但地暖的温度很高,躺在地毯上一点儿也不冷。柯意看他:哭红了的眼角飞起来,勾人一样从唇缝儿里吐出舌尖,舔一下有点干燥的唇纹,眯眼笑得像个满足的小孩。 一瞬间,空气糟糕起来——因为他熟了,变得甜美而诱人。他是一颗致命的毒苹果,要走向腐坏—— 柯意放过脆弱的腹部——尽管那会使王梦失望——他把脚伸向王梦的yinjing。王梦在他手中的脚踝期待得往身上一缩,被他牢牢抓住。 “啊!——好哥哥放过我吧——啊!啊你要......你要,嗯......把我踩坏啦!”他紧紧夹住柯意的腿,“roubang,roubang好爽......弄我!弄我!嗯!弄死我,我,我都给你......们,你们......随便玩儿......” 柯意没有花力气去踩他,只是拿脚底一个劲儿去摩擦王梦的yinjing,揉捏,轻轻地踩,花脚掌心去搓动,用脚趾头去舔他的guitou。漂亮的yinjing让柯意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发河”,湿得跟烂泥地一样,有时还一跳一跳地抽动。 王梦夹腿摩擦他的小腿,他就把他从膝盖掰开,让他的yin荡完全暴露在青天之下——不,天早就黑了,他就用眼睛强jian他的腿根。 “哥!哥你看我!啊......我是不是,很值钱。你看我下面:那里给你踩高潮了——啊——水声好大,都是我的sao水......” 要多少钱才能买他一夜?柯林和柯意觉得他们老姐是不是为老弟牺牲太多,这样的宝贝倾家荡产也是值得...... 柯林从藏宝库里挑选出一把藏品:JQRW-2047-0214。百年老店,在战后从只供军用转为部分民营,首席设计师在四七年的第二号设计,第十四把。贴合虎口,他常使用。 如果要顺带一提,那刚才割房地产千金的是同一位设计师的作品。 王梦正闭眼咬自己的一个指节。潮红的皮肤,苍白的嘴唇。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在褪去伪装后涨满了对情欲的难耐——柯林懂了:这就是他的魅力——他只有这样才可以兴奋——“我在离开后你们要赔我眼镜”。 他比一副无框树脂眼镜还要低贱。 “这不是他人得出的结论,”柯林想,“这是这个小男妓自己给自己下的定义。” 摔坏的眼镜必须得到赔偿,但我—— 但我可以被随意玩坏。 所以他是无价之宝。 懂了,他就再也不能忍耐。 其实那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柯林觉得非常漫长。 从表皮层,依次是真皮层、皮下组织、静脉、动脉、肌rou组织、软骨、骨骼......再到肌rou、经络、真皮层、表皮层的循一个环。 然后是别的了,人造羊毛、化纤材料、木漆、木板。 啊,就如他所看到的,就如手部神经末梢感受到的。 柯林抓起王梦咬着的左手,折过小臂让其掌心向上,把掌面削薄指骨分明的手掌摁在地上。蝴蝶刀扎穿了王梦的手掌。 他发誓这一刀比刚才他哥的那一脚用的力气还要大!蝴蝶刀穿透手骨直接扎进了地板!长期有效的健身是痛苦的但这一刻的爆发力是对那些痛苦最美妙的补偿!骨与骨分离、rou与rou分离、切割,碎开!手筋断裂的那一瞬触感最为美妙好像jingye从囊袋穿梭过输精管再从马眼里迸射出来!!至于那些鲜红的血液......不过是高潮后弥留的余味...... 他没有碰自己,但下体直接射了。 他还想好好回味一下,他知道一贯如此。惨烈的尖叫,呲呲的吸气声,肌rou的抽搐,扭曲的表情,恐惧的眼神,还有不断向外涌动的鲜血......他会一如既往得到这些,捧起来,都拿去,填满变态欲望的空洞。 可是梦医生,是难以料想。 柯林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名为害怕的情绪。 他得到了,对,王梦以被牢牢扎在地上的蝴蝶刀为中心,先是一刹那的吃惊,然后紧盯住那块被扎穿的骨rou。含着灰雾色眼眸的眼眶圆睁,又马上紧闭。闭上眼,微微张开嘴,苍白的薄唇轻轻抽动。锁紧眉头让五官绞紧,身体也跟着扭转。他是在挣扎,浑身上下的肌rou明显绷紧了,颤抖,抽搐。他再也不能自持地发出一阵,从骨头渣子里沁出来的,甘美的呻吟—— 他的陶醉太忘我,没有主意到房间内两个大男孩的惊恐。 不对,不对。空气呆滞。 他应该痛苦地惨叫,他应该害怕,像看到魔鬼一样恐惧他俩,他会尖叫着逃跑,然后哭泣着苦苦哀求,求他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砍了不要再踢了不要再割了。求他们别杀了他! 可王梦躺在地上痉挛,很像性爱高潮。 这不是绅士马鞭的轻轻拍打,也不是打篮球时不慎崴脚骨折。 当然也不是zuoai。 但他就在高潮。此刻,在西南大区蜀州市城南住宅区一栋别墅卧室地毯上,高潮。 本来以为今天没有比这更怪谲的事情,可下一幕的表演让柯家兄弟在短时间内丧失了部分思考能力。 王梦伸右手去握扎在左手心的蝴蝶刀柄。鲁莽的动作以致伤口被小幅度撕扯,弄得他又一抽抽。他握上刀柄,肌rou发力,把扎穿三层不同材质物体的蝴蝶刀从掌心抽了出来。 泪水和血同时流出。 小皮箱已经被打开,放在柔软的地毯上。 该换场了。王梦跪坐在更加轻柔的床榻上面,一丝不挂,手里把玩着柯林的一把藏品。 开刃金属是很危险的,他的手可能还在流血,可能也不流了,因为血水早已经在整条小臂上画出树杈般的纹路,凝结在牛奶色的皮肤之上。 王梦厌了,把刀往后一甩,短刃匕首闷声掉到地上。 “宝贝儿,”柯林冲他挤眼睛,“四十多万。” 王梦跟没听见他说话似的,问:“哥你左手撸jiba的样子真下流,等会儿我要先把你这跟棒子cao进我的小屁眼里,好吗?” “你把我松开,我现在就cao你。” 二十分钟前,刚刚从云端回落的梦医生缓缓从地上撑起上半身,重新落定于那副与世无争的表情。他平淡镇定地把浸满鲜血的刀往身边轻轻一放,抬眼去看那俩傻看着自己的兄弟。他给一人分了一秒钟的眼神光,然后视线下移,看到两根半软下来的jiba。 他说:“撸硬了再cao我。” 他站起来,去打开卧室的门,脚步声很快消失,又在不久后响起。他提溜着那口小皮箱走来。 他半跪在床上,面对靠在床头的两个男人,一手一个抖晃覆着精致银色雕花的金属手铐。 “你们平时喜欢哪只手撸管?” 惯用手被铐了起来,导致这场自我打发很不尽兴。特别是柯林还要忍受这个小sao货对他那些宝贝藏品的“折磨”。 他只环视一周就发现了隐藏在衣柜边的隐形密码锁,呼出界面,思索五秒钟,猜出了12位的数字密码。 “继续。”他朝床上目瞪口呆的柯林说。 柯林自诩他的收藏室比军事刀具展览会还要华丽,但王梦不过两分钟就从密室隔间里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还没开密码锁的时候生动——当然他开锁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表情。 卧室的灯光昏暗,带着秋夜的冷。王梦爬上铺着灰黑色丝织被单的床铺,皮肤的颜色因光线的变换从牛奶转向冰白的雪花。他刚刚去洗手间草草清理了一下腿间乱七八糟的浊液,身上的红印也淡下去。rutou没有那么充血了,但依旧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 他玩了一会儿床头柜里的刀,都是最上品,大多数被扔在地上,一把扎裂了电视柜上的玻璃花瓶,一把抛进厕所间的马桶里。 最后他从自己的小皮箱中取出一把精美的刀具,扎在床头的墙面上。 柯林眼睛一亮。 没能等他扭曲脖子细细观察那把带有奇怪金属色泽的小刀,王梦先去拉了柯意的手。 他刚才还说他撸jiba的样子更下流! 王梦拿嘴唇碰了一下柯意的下巴,然后扶着他的yinjing坐了下去。 “哈——”他拿下面的嘴吞那根坚硬的rou柱,紫红的性器才插入媚rou一小半,他就拧眉去看柯意隐忍欲望的脸。 “哥你太大了。”王梦喘着说,好像在忍耐痛苦。柯林看到一瞬间他哥的腰腹就绷紧了,拿可以活动的右手去卡王梦的胯骨。 王梦抓他的手往上逃走:“不要,好大,你会干死我的。”他边逃边扭屁股,小半yinjing就在红肿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柯意头上的血管都快爆掉了! 他弟什么德行他知道,可左边突然一声喊叫还是让柯意脑仁胀痛。 “我小!”柯林喊,一边喊一边啪啪拍大腿,“我小我小!小屁股往哥哥腿上坐!” 王梦把嵌在身体里的yinjing拔出来,柯意狠狠瞪了柯林一眼,后者贱兮兮朝他一笑,拉着王梦的手就把人从他哥身上扯下来。 指骨分明的手扶正烙铁一样的rou柱,去对股缝里能插的小洞,东擦西擦了半天,才哆哆嗦嗦用屁眼嘬硕大的guitou。柯林正回味不久前干那紧xue的销魂滋味,不自觉得也去掐王梦的腰。没想到王梦又是一躲,双手反撑在他的大腿上,挺着细腰朝他抖,但就是不肯落下去。 “他骗人。”他偏过头对柯意说,“他明明更大,我根本吞不下去,他想要我坏掉吗?” “妈的!老子现在就cao坏你!”柯林单手抓着王梦的yinjing就往下按,王梦高叫一声,绞紧了屁眼只让yinjing插进去一半。柯林嗤嗤抽气,一脑门的热汗:小男人什么做的怎么越cao越紧? 火热的肠rou与柱身之间严丝合缝,浪荡的屁眼一下一下挤压他的yinjing,一会儿夹一会儿吸的,好不烦人。硬来的结果是他的jiba也不是很好受,勒得刺痛。但sao屁眼很快又淌水了,湿滑的yin液滋润了他的痛苦,让疼痛得以升华。 他使坏把yinjing退出一截,趁王梦休息一两秒的功夫又大力顶进去,硬生生再闯入几寸。 “......”王梦不说话了,只盯着柯林朝他坏笑的眼睛,听到他又喘又喊: “怎么样宝贝儿?大不大?哥说今天——嗯!cao坏你,你他妈去厕所都得边爬边漏!” 不过就是个恋痛的小m,玩点变态的小把戏。不怕被玩死是吗?他也从来不怕玩过火! 小男人在他身上如海浪般起起伏伏,收汗后干燥的发丝又被新汗打湿,粘在他的唇角。柯林用一只手压下他的后腰,装作去亲他的嘴,实际上咬住他的头发,用舌头一捻。 而王梦只是盯着他看。 然后他,伸手去扣他的左手,与他十指相扣。柯林心头一紧——这个举动太出格!甚至连一旁的柯意都皱起眉毛。 王梦温柔得亲了亲对方的手,支起身取下插在床头墙上的他的刀,拉开柯林的手臂把他扎在了床上! 同样的位置,小刀穿透了手掌心,柯林几乎在一瞬间从床上跳起来,王梦再将刀扎进去几分,阔开了伤口。 “我cao你妈!”一声怒吼穿透空旷的别墅。 但他不敢再动了,因为王梦摸着他胸肌上下动了一下腰,磨蹭体内温热的yinjing。 “这不就变小了。” 他淡淡说。 血在床单上流淌开来。 扎人者没有被扎的觉悟。左手是地狱,下体是天堂,柯林不敢抖又控制不住地轻颤,任王梦在他身上驰骋。手掌剧痛,这就是皮rou撕裂的痛苦。柯林听王梦一边拿他当自慰棒一边断断续续说: “别......乱动,我避开了骨骼和血管。呼......里面是我的,啊,敏感点,你怎么......还不硬啊?你这样cao不到,你说要把我玩坏的......” “你是个......你是个神经病,你是个疯子......”柯林的嘴唇因失血而泛白,连嗓子眼都在发抖。 王梦腼腆一笑,垂眼去看柯林那只被刀牢牢扎在床上青筋暴起的手。柯林见他动了一下拇指,把刀身抽出一小节,再摩擦进去。 “疯子你不喜欢?”他附在柯林和柯意耳边小声说悄悄话,“装!” 别看他表面平静,谁知道这妖孽皮囊下是怎样的反复无常。王梦用血淋淋的左手撸动一旁被冷落已久的柯意的yinjing,对那根男人下体的roubang问话: “你弟弟根本硬不起来,怎么办?你插得到我的敏感点吗?” 为了反驳此等荒唐,柯林忍着手部的剧痛顶了他一下。 王梦拿眼角瞥他,于是他又顶了一下。 王梦抱上他的脖子,跟着柯林的节奏送腰。柯林去咬他的肩膀,王梦把他往颈窝里按,一边摸他肩膀上的纹身。 他顺着纹身一直摸,到小臂,到手腕,再到......那柄刀。 王梦碰了一下那柄刀,柯林咬他颈窝的嘴松了一下,颤抖着拿舌头舔舐一小口红rou。 “轻微电流。” 刀拔出来的时候,柯林几乎把自己的牙咬碎。但王梦用性交轻轻安抚着他,让男人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yinjing再度硬起来。他恶劣地撑开了他,用guitou去舔他的敏感点,王梦用握着刀的手去捂自己的嘴,但根本捂不住那些软腻的轻哼。他太懂得怎么调动男人的征服欲,逼柯林推后报这一刃之仇的时间。 “唔......要被哥哥的大jiba插、插飞了!......给,给你奖励......”王梦痉挛着拉开自己的一条腿—— 他拿着小刀,在自己的后脚筋上飞快一刀! 柯林眼珠子都瞪爆出来!顾不上剧痛的血手掐着他的腰一顿猛cao。 “啊——啊——roubang大宝贝插死我啦——”他哑着嗓子喊,然后又是一刀割在小腿上! “呼,呼,”柯林重重地呼吸着,右手在手铐中挣扎,左手在王梦身上游走,把鲜血涂抹在王梦的大腿,侧腰...... 王梦又是一刀割开膝窝,好像美酒染红天使纯白的羽翼。 “哥你喜欢吗?你喜欢吗?”王梦飞快地说,等不及柯林点头,“我不管你,但你快把我cao死了你知道吗?啊!再插那里——” 柯林射精的时候,他切开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他因失血而恍惚了一下,但他的工作还没有结束。 因为另一个被冷落太久的男人快要疯掉了。 两手都被铐在床头的柯林本来已经累到像一坨瘫在床上的烂泥,可看到王梦把刀扔给柯意,还是惊掉了下巴。 柯意失神地握着鲜血淋漓的刀,王梦根本不看他,背对着柯意坐了下去。 这床根本就是个血泊,血把灰黑色床单染得跟夜色一样深,那他就白得更加动人。柯意没注意到自己在微微颤抖,想拿手去抚摸那光洁的后背。 他伸手看见一把刀。 左手边的床动了动,他扭头看见倒霉弟弟在和他挤眉弄眼。 “捅!”“他!”那傻逼用嘴型说。 他把刀一扔。 可能晚从母体里出来六分钟,把这个和他流着相同血脉的亲弟弄成了傻子。柯意知道这笨蛋还没懂。 他不懂眼前这个人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梦医生是你难以料想的尤物,他完全不在你的掌控之中。 王梦自己玩了一会儿,突然靠过来,倒在柯意怀里。 “我累啦。”他撒娇,手一抬,把指纹手铐解锁。 柯意拿两只手环住他,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王梦折过脑袋看他,欣赏那略带混血感的眉眼。 柯意也在看着他,抬起手去挑他的下巴。 一瞬间,柯林看到王梦脸上淡淡的慵懒就在一瞬间突然转变成一种冷漠与不容抗拒。他也在一瞬间明了:原来他不是木讷面瘫,只不过他几乎都处于一种平静的状态,但还是会在某些时候有削微的情绪起伏,并且非常难以察觉。 王梦抬手甩了柯意一个巴掌。 柯林愣住了。 玩具坏掉过两个,都不是他捅死的。 他们是这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人,柯林知道柯意沉默的外表下隐藏的可怕的兽。他擅长忍耐,但不可以触碰底线。那个死于脾脏破裂的小鬼就是在挣扎中不小心撞到了柯意的鼻梁——一旦被认定受到了冒犯,他不会坐下来同你讲讲道理。 那个巴掌是极大的轻蔑,因为王梦根本没有用力。那不是反抗,也不是宣泄;那是一个责打,是一个警告。 所以只要不轻不重拍一下就好了。 柯林看见王梦似乎对正在为上一个巴掌发呆的柯意感到不悦,相同的地方,相同的力道,他又甩了一个。 放平时他已经死了! 但在柯林的视角里,他哥就在那儿任怀里的小人儿甩巴掌。他甚至对王梦笑了一下,这比活见鬼还要让柯林毛骨悚然! 只有柯意自己清楚,他是主动愿意臣服。 “这是不被允许的。”王梦得了他讨好的笑,脸上轻微的不悦褪去,又转回平淡的神情。他又在柯意怀里磨蹭一会儿,好像要调整一个舒服的睡姿。突然,他嘴角轻蔑一勾,怀揣恶意狠狠扭动了一下屁股。 “怎么?发情啊?” 柯意深吸一口气。 “我知道,”他曲起一条腿——那条在下边的腿好像已经止血了,伤口或许没有看上去那么深——另一条腿完美无瑕,抬腿的同时他紧致的小屁股将柯意原本就被压得胀疼的yinjing再往下一压,柯意忍不住摸上那白玉做的大腿。 又是一个巴掌,他根本没回头看,却把手精准得抽到那张英俊的脸上。柯意立刻把手收了回来——这是不被允许的。 “可是我很累了。”王梦把手放到柯意嘴边,后者握住他的手指亲了亲,等待王梦的指令。没有指令就是指令,他伸出舌头舔舔微凉的指缝,轻轻噬咬玉段般的指节。 “处理随便发情的公狗是主人的责任,这样吧——”手指色情地cao进口腔,配合粘稠的唾液挑弄舌头和虎牙,“我得找跟狗链栓好你,今天就准许你在地上cao我。” 他们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交媾。他的小皮箱里真的有狗链,全金属材质的荆棘颈环,牢牢套在跪在地上cao他的男人的脖子上,嵌进rou里。如果他的公狗动得太快,他会扯过链子对他说“不听话,狗就是狗,主人说什么就得照做,用什么频率干他的屁眼是主人才能决定的事情”;如果狗放慢速度将roubang缓缓抽离又深深插入,他还是会扯过链子对他说“是不是主人没给他喂饱,连主人被jiba狠干的欲望都无法满足,真是白养他这条贱狗”;于是他只能拼尽全力去讨好,用粗壮的yinjing又重又深地贯穿猩红的后xue,把他的主人干到腰窝塌陷,全身的力气只剩下高高撅起屁股挨cao。 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王梦用沙哑的嗓音下令:“让我去上面。” 他求之不得,抱起他的腰就换了体位。滑出yinjing让高贵的征服者转过来,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卑微的臣民。他再把yinjing扎进去——重力相助,肿痛的guitou直直戳上快被撞烂了的前列腺,王梦从头到脚趾都酥麻了,括约肌紧缩起来让roubang的进出都变得困难。 越紧他越狠cao。他是个坏东西,趁着王梦射精时的失神动地像马达,数十下用尽腰腹力量的cao干几乎把囊袋都要挤进可怜的roudong里。最后他终于射精,浓稠的精水被灌进更深的地方,王梦也在他射精的同时狠狠抽他耳光—— “不听话!不听话!怎么这么多狗精?把我肚子都射大了!......” 王梦在帮柯林包扎左手的时候,命令柯意把用过的道具全部舔干净,再原模原样装回小皮箱里——这样他就赏他留下那根狗链。柯林还是不能接受他的酷哥在cao了王梦一次之后就变成了贱狗,鼓着个脸生闷气。柯意给他来了一拳,小家伙直接哭起来了。 王梦被逗乐了,笑着向柯林叮嘱:“我检查是没问题,但切记缝合过的伤口在愈合前不要碰水,如果还发炎要去大医院。” 他不再喊这俩人哥了,工作结束后没那个装嫩的必要。 他们路过玄关的破眼镜,他捡起它,把它放进衣兜。兄弟俩把梦医生送出门,王梦低头看到地上的血脚印。 “你们jiejie让我给你们说,”他个子不高,两人只能看见他低垂的眼帘,和皮肤上睫毛的投影—— “‘别再弄死人了,让她省点心’,‘她工作太忙没空教训你们,梦医生死贵,下次想玩他你们得自己赚钱买’。” 他抬头冲两兄弟笑:“她瞎说,我一点也不贵,努力努力肯定买得起。” 突然的,他收敛了笑容,静默立在二人面前,很轻但是很认真地说到: “别再杀人啦,人是很脆弱的。” “谢谢你们的大衣。” 王锴在路灯下抽烟,烟头已经落了一地。 长腿窄腰宽肩,模特一样的身高,还有帅气的脸。他如矗立在风雪中的灯塔,烟雾和水雾同时从口腔中吐出,高亮的顶光把他的影子压缩在脚下。他明明站在灯光里,周身却伴有星空下斑驳的朦胧。 夜色里,走来一地月光。 “梦医生,你的手怎么了?”王锴去接王梦提溜着的小皮箱,后者犹豫了一下,向他摆手。 王梦坐上前座,王锴看他拉安全带的左手上有一条浅浅的红印,于是发问。 王梦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又翻转过来看看手心,手心也有一道红印,比手背的还要再长一点,不过也快淡没了。 “我们去哪儿呀?”这应该是王锴要问他的话,“这附近有没有提供宵夜的酒店?” 他没有回答。王锴沉默一下,从兜里掏出一盒奶糖。 王梦找到一颗,拆开糖纸放进嘴里。 车启动了,黑色的夜幕上没有星空,但黑色的夜幕下有灯影斑驳的城市。地上的银河是万家灯火,绵延万里。 他今晚一定要请这个人吃一顿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