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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中番:两个燕蔚(二)徒弟中春药,帮忙手yin,自慰,蒙眼zuoai,被捉jian

    燕某人后来又被他的小伙伴捆起来丢回了地下室。

    “不许师尊去看他!”燕蔚抱着他撒娇。

    颜舜华目光游移了一瞬,小徒弟立刻炸毛了:“不许不许不许,师尊只能看我,只能喜欢我,”他说着说着还委屈起来,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对师尊那么坏,难道师尊宁愿要他也不要我吗?”

    撒娇装可怜的功夫愈加见长。

    颜舜华有些头疼,他倒是想想办法把两个人再变回一个,但无奈两个小徒弟都不听话。

    身边这个虽然乖巧可爱,但也因为他不曾做过任何对自己不好的事情,所以对另一个燕蔚犹为敌视。

    而且,特别,特别,特别会撒娇,性格也更单纯,他连一句劝阻的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好好好,不看他,”颜舜华决定先努力把人安抚好,“当然只喜欢子衿你了。”

    他用了点小小的话术,所幸傻徒弟没听出来。

    小徒弟在他面前单纯,但对自己的小伙伴却黑心得很,每天想着法子折腾对方,各种乱七八糟的毒药乱喂,像是在拿他做实验。

    颜舜华知道他心里有气,也就没怎么管,只是每日在外面偷偷看上一眼,确认那逆徒还活着就行。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燕蔚居然把另一个自己的腿给砍了。

    腿给砍了!

    颜舜华打开地下室的门的时候满眼都是猩红的血,燕蔚撑着一条完好的腿靠在墙上,另一条断肢还没有止住血,血rou模糊,白骨嶙嶙。

    看到他惊愕的目光,燕蔚眨了眨眼睛,眼尾有些红,也不知是不是疼的。

    颜舜华当即就想过去帮他治疗,但又生生忍住了,只是用复杂难辨的目光看着他。

    燕蔚眼睛亮了一瞬,又慢慢黯下去,他无声地张了张嘴,似乎是在喊他师尊。

    青年心里一紧,砰地又关上了门。

    “子衿,”他找到自己正拿着须弥戒指乱翻的小徒弟,神色有些严肃,“你怎么把他腿给砍了?”

    “砍腿怎么了,又不是不能恢复,我还想把他下面砍了呢。”燕蔚撇撇嘴,继续在戒指里翻找,他记得自己以前跟师尊学炼丹的时候有一个失败品,不能给人多大的伤害,但是可以让人感到五脏俱焚般的痛楚,拿出来折磨那个冒牌货刚刚好。

    颜舜华被哽了一下,又缓声道:“还是早些帮他接上腿吧,若是有什么后遗症,影响到你怎么办?”

    燕蔚原本有些发沉的脸色听到后半句又高兴起来:“好吧,听师尊的。”

    虽然他看得出来师尊还是有些心疼的,但冒牌货若不是顶着这张脸,能让师尊心疼吗?而且说到底,师尊最担心的还是他嘛。

    他找出治疗断肢的伤药,刚要过去,颜舜华又拉住他的手——他到底放心不下,还是想下去看看那个燕蔚的情况,但是又不愿让小徒弟不高兴:“我和子衿一同去好不好,只看几眼便罢。”

    见燕蔚皱起眉,他又柔声道:“若是子衿不愿意也没关系,师尊不瞒你,我心里确实有些担忧他的情况,但相比而言还是更在意子衿的心情,所以不看也没关系。”

    燕蔚被他哄得眉开眼笑,抓紧了青年的手:“那就一起去吧,师尊只许看几眼哦。”想了想,他又黏糊糊贴到颜舜华身上,半是撒娇半是暗示地道,“徒儿这么乖,师尊晚上是不是要好好陪陪我?”

    “......”颜舜华微微脸热,他轻叹了口气,无奈又不得不纵容的样子,“都听你的便是了,子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燕蔚边欢天喜地地牵着他一同去了地下室。

    血淋淋的一条腿被他从戒指里扔出来,看得颜舜华头皮发麻。

    “伤药给你了,废物。”小徒弟变脸比翻书还快,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坐在墙角的燕蔚。

    颜舜华说看几眼,真的是看几眼,确认他没有致命伤后,就安静地牵着小徒弟的手站着,连眼睛都一直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燕蔚轻而易举地被他温柔听话的师尊取悦了,他对着墙角紧盯着青年看的自己冷哼一声:“你看什么看,莫不是以为师尊心疼你,急着来看你?”

    “我便是再砍了你一条腿师尊也不会怪我,”他咧开嘴笑了笑,又抓着颜舜华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师尊你说,你怪我砍了那个冒牌货的腿吗?”

    颜舜华就是真的有责怪的意思也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更何况他并没有怪过燕蔚,只是对另一个徒弟有些心疼罢了。

    其实看到燕蔚比他更在意,更恨,他私心里甚至是有些安慰的,哪怕他已经不再在意和怨恨。

    “不怪子衿,子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亲了亲燕蔚的手背,语声温柔认真,“师尊怎么会因为别人生子衿的气?”

    直到最后离开,他都恪守自己说过的话,再也没看过靠坐在墙角,依旧鲜血直流的另一个燕蔚。

    其实颜舜华也算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一直苦恼于怎么修复两个徒弟的关系——他觉得徒弟会变成两个,很大可能是因为两人的矛盾和仇视情绪已经大到无法共存的地步。

    因为无处着手,他便一直顺着心意好好陪着身边这个乖巧懂事的,对那个犯了错的采取搁置处理。但正因为他这样放任不管的态度,小徒弟似乎安心了不少,对地下室那位小伙伴的态度也软化了些——从仇恨趋近于厌烦和冷漠。

    虽然他还是在喂乱七八糟的毒药。

    直到有一天,小徒弟翻车了。

    这日,颜舜华照例打开地下室的门往里看了一眼,灵力探入检查,却发现燕蔚脉象紊乱,体内魔气翻滚。

    他说不好情况会不会恶化,思考再三,还是疾步走了进去。

    燕蔚躺在地上,俊秀的脸涨得通红,热汗淋漓,干燥的唇瓣微微张合,一遍遍喊着“师尊”,但看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颜舜华没看出他有什么伤口,伸手搭到腕上,顿时脸色一变,先是青白不定,最后微微发红。

    这,这迹象实在很像他以前被小徒弟缠着求着炼的一味丹药,很普通的催情药,药效也不算太凶猛,只是唯交合可解。

    他当初以为这药做出来是给他吃的,后来才发现小徒弟鸡贼得很——他把这药自己吃了!

    此药唯交合可解,颜舜华自然不能让燕蔚去找旁人纾解,又舍不得看他受药性不解的苦,便被骗着主动做了不少羞耻难忍的事情。

    后来他再也受不了燕蔚把这药当糖豆似的吃,如何也不肯再炼制,还把剩下的药偷偷藏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藏到了毒药那一堆,竟然歪打误撞又被喂给了小徒弟自己。

    “......”颜舜华沉默片刻,燕蔚也不知忍了多久,脉象越来越乱,半昏迷地躺在地上。

    若是放任不管,身体烧坏了都有可能。

    唯交合可解,唯交合可解,除了与他交合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可若是让另一个小徒弟知道了.....

    颜舜华想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给地下室丢了个隐匿气息的法术,又设置了隔音结界,然后才神色复杂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徒弟。

    先把衣服解开吧。

    原本昏迷的人在他手搭上去的一瞬间突然睁开了眼睛,泛红的双瞳带着煞气望过来。即使看到是颜舜华,双眼之中的防备也没有减去多少,只是不再冰冷,多了几分期待和柔软,还有些许惊讶。

    颜舜华莫名有些不自在,他双颊发热,如何也动不了手脱他的衣物。

    明明,明明都数千年的老夫老妻了。

    他顿了顿,从衣袖撕下一块细长的布条绑到燕蔚的眼睛上。

    没了那灼热的视线,他终于镇定了些,先松开外袍,然后将男人的长裤脱下。

    燕蔚一惊,一声“师尊”脱口而出。

    颜舜华愈发脸红,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羞得连指尖都有些发烫。

    好像,好像自己主动在勾引燕蔚一样,明明他都不知道这个燕蔚到底是怎样看待他的。

    讨厌还是喜欢?还是...同样深爱他?至少应该是有点喜欢和在意的吧。

    亵裤被褪到膝盖,roubang早就硬热勃发,在长时间的忍耐下涨成了紫红色,青筋直跳,看着分外狰狞。

    颜舜华咽了咽唾沫,握住直直挺立的roubang在掌心搓了搓,右手的半个手掌揉弄着两个饱满的囊袋,左手则抓着roubang转动搓弄。

    他就算再青涩,在性方面再羞怯,这么多年下来也早就对爱人的身体和喜好了如指掌,没几下就让燕蔚舒服得轻哼起来,guitou上都是湿漉漉的yin液。他用手沾了些yin水做润滑,更仔细地上下撸动着硬热的roubang。

    燕蔚双手被捆在后面,眼睛也被蒙住,他只能被动感受着颜舜华所做的一切。硬得快要爆炸的roubang被青年温柔地爱抚揉搓,从胀痛变成了舒适,沸腾的血液也平息下来,只剩快感在四肢百骸畅快流动。

    是,师尊在帮他。

    他无暇去想为什么,只觉得满心都是愉悦和满足,他看不见,便贪恋地呼吸着青年身上的气息。

    帮燕蔚揉了一会儿下面,颜舜华就收回了手。

    师尊要走了吗?燕蔚屏住呼吸,然后听到细微的细簌声。

    颜舜华也脱了裤子,他蹲在地上,小心地将手指触碰着微微湿润的yinxue。

    明明只是帮燕蔚手yin,自己却偷偷湿了。青年有些羞耻地触碰着指间的湿润,他拨开花瓣,小心又谨慎地揉了揉花唇深处敏感的rou蒂。

    只轻轻一下,蒂珠便爆开强烈的快感,让青年忍不住轻声呜咽起来。

    燕蔚同样听到了他的声音,被蒙住的眼睛顿时发了红,血气疯狂上涌。

    是他想的那样吗?师尊不仅没有走,还在他面前自慰?

    颜舜华又忍着羞怯摸了几下那颗敏感的花蒂,等yin豆胀大从花唇里探出来,他已经是呜咽连连,yin水淋漓。他不敢再摸,怕自己就这么泄出来,又将手指伸到湿润的xue缝里扩张。

    等差不多了,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攀着燕蔚的肩膀坐到他腿上,xue缝对着roubang的位置缓缓坐下去。

    燕蔚已经快把自己的手心给掐破了——他总疑心自己是在做梦。但他也不敢问,只怕把师尊给吓跑了。

    yin荡的xiaoxue很快将粗硬的roubang吞了大半,媚rou被磨得不住收缩,紧紧夹着异物。

    颜舜华很怕骑乘,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选这个姿势,是以他只能艰难地攀着燕蔚的肩膀,不敢彻底坐下去。

    扭着腰轻轻动了几下,颜舜华还没来得及适应体内的刺激,本就足够粗大的roubang又涨大了一圈,guitou深深捣弄着xue心的位置。

    他弓起腰隐忍地呜咽了一声,几乎贴到燕蔚身上,好悬没彻底坐下去,喘着气努力平复过于强烈的快感。

    燕蔚和他身体相贴,顿时僵住了,被青年嘴唇掠过的侧颈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青年柔软的胸乳就贴在他胸膛上,平坦的小腹似乎在微微颤抖,挺巧饱满的臀则坐在他大腿上。

    好想,好想抱着师尊,看着他动情落泪,被自己cao弄得神志不清,媚态毕露的样子。

    颜舜华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稍稍恢复了些,便撑着燕蔚的肩膀又坐好,扭动着腰肢前后动着,roubang随着他的动作在敏感湿热的甬道里顶弄摩擦,逼出许多柔媚的呻吟来,和他体内的春水一起,摇曳浮动。

    快一点,快一点就好,也许不会被子衿发现。颜舜华咬着红肿的唇瓣这样想着。

    可就在下一瞬,地下室的门突然被人猛地踹开。

    他一惊,慌忙转过头,看见气喘吁吁,两眼通红的小徒弟就站在门口瞪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