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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着前行/四人隔着门同时啪啪(七)

    抱着儿子只跑了平时的运动量一半不到,因为在跑步的过程中做了一场剧烈运动,体力消耗不少。

    最开始宫教授是不打算今天出来晨跑的,架不住儿子非要体验一把坐在跑步的jiba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好在现在大多数人喜欢选择在家中跑步,会出来晨跑的是极少数。

    为了防止儿子下面发大水弄湿衣服,选用的是特别的衣服材质,可以吸收水分扩散到衣服表面,无气味转换成空气水分子,顶多就是站在儿子身边的人会感觉空气稍微潮湿了一些。

    在外面边跑步边zuoai出乎意料地刺激,xiaoxue比平时收缩的还要快,jiba也比平时还要硬,宫教授跑到中途就不得不停下来找个高大树木遮挡,然后按抓着那一对丰满的臀部,痛快地抽插了上百下后释放。

    跑到菜市场附近roubang才勉强射完,两人身边rou眼可见的一圈水蒸气环绕,菜市场里面的人会比跑步地方的人还要多,就这样子进去太过显眼。

    等水蒸气散去的过程中,父子俩躲在隐蔽角落里接了一个湿热的法式舌吻,吻得宫教授刚射精软下的roubang再次勃起,舒舒服服地填满小逼里的每一寸角落。

    直到两人分开唇舌,从对方口中拉扯出一道银丝,脸上都有些意犹未尽。

    进去之前,宫教授没忍住充满爱意地亲了亲宫知纯的眼角,鼻尖,腮侧,嘴角……很快被宫知纯含住唇舌,反客为主把他的嘴唇舔舐地红润富有光泽。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才走进热闹的菜市场,可以看到里面售卖商品的大多都是被主人留下来看守的机器人,买菜的也是机器人,只有一些喜欢亲自卖菜买菜的老年人群体混在其中。

    买菜机器人还会和这些卖家机器人讨价还价,给充满大多数冰冷机械的地方硬生生吵出了几分生活味道。

    哪怕你打扮得奇形怪状,机器人们都不会像人一样投去过多的探究视线,而父子两认识的大多数是中年人和年轻人居多,老年人很少,这也是宫教授敢抱着宫知纯来到菜市场的原因。

    可能生活常有变数,不能放心太早,父子两人很不巧就迎头遇上认识的人。

    正是借给宫教授发情手册的安镜湖,还有他的养子安子骄。

    现实中安子骄体型其实比安镜湖还要壮一点,衣服被那异常健壮饱满的胸肌撑出一对大奶的视觉效果,屁股结实两侧圆润,前凸后翘。

    安镜湖戴着眼镜,看起来比较斯文温柔无害,个头却比安子骄高出半个头。

    安子骄亲昵地挽着义父的胳膊,把胳膊挤压到自己的两胸之间,不知是有意无意安镜湖垂下的指尖恰好能碰触到包裹在安子骄裤子里未觉醒的yinjing。

    安镜湖最先看到宫教授,率先上前打招呼,因为他的身高和宫教授差不多,并不能看到对面父子俩下面相接的部位,但还是奇怪道:“你们干嘛抱在一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不是你儿子的发情期吗?”

    宫知纯和他们都认识,光天化日之下在朋友面前做这种事,哪怕一开始是他提出要坐在jiba上出去,还是害羞紧张地缩紧了xiaoxue,试图阻止yin水往下流。

    宫教授安抚地摸了下儿子的脊背,面上镇定回应道:“是发情期,也是知纯的生日,我们需要出来买菜,至于为什么抱在一起,亲密点的父子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安镜湖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看好友的表情仿佛觉得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便先按下不表。

    安子骄倒是羡慕极了,当下对着安镜湖撒娇道:“镜爸,我也要你这样抱我。”

    安镜湖瞥了下好友,有点羞涩和犹豫,哄道:“乖、我们回家再抱……”

    “这样啊……”安子骄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二话不说蹲下身举起义父的两条大长腿,圈在自己的腰间,安镜湖惊呼一声下意识勾住安子骄的脖子,只见安子骄灿烂笑道:“那就由我来抱你好了。”

    安镜湖的力气没有安子骄大,挣脱不开,胸口被迫感受养子的饱满弹性胸肌,安子骄爽朗笑着啵唧一口义父的脸颊,还顶了顶胯下,惹得老男人跟小媳妇似的害羞掩面。

    安子骄若无其事地对着被抱着的宫知纯道:“教官叫你尽快解决发情期,最好明后天能够来到学校,需要你参加一场机甲选拔赛,安眠药剂等会发你。”

    机甲选拔赛关系到能不能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几年的心血自然不能就这么打了水漂,闻言宫知纯只能无奈点头道:“我明天去。”

    请了七天假的宫教授:“……”

    这样一来,宫知纯和宫教授能够相处的时间将会非常短。

    聊了几句和对方告别之后,父子俩买好菜和蛋糕回到家,回去的一路上宫教授都有些沉默,哪怕理智上清楚儿子这样的选择才是正确的,可情感上仍然会忍不住感到失落难受,特别是多年来第一次尝到儿子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好,还没尝够就要面临与儿子的分别,内心极度不舍。

    宫知纯仿佛没注意到父亲大人的情绪似的,在厨房里放下菜,便自顾自地从宫教授身上下来,却夹紧xiaoxue微微向前倾斜,成结的roubang无法完全拔出,留下一半的柱根在外,上面沾满了粘腻的爱液,拉丝般往下缓慢掉落。

    宫知纯利落地脱下上身薄款的吸水外套,从背后穿过宫教授的roubang下方,用来接住那些液体,防止弄脏地面。

    宫教授的呼吸忍不住一重,在光线充足的白天里,他发现,原来脱了外套的儿子上半身曲线会变得比平时更加白皙诱人,侧过身子时能看见白色衣服下若隐若现的嫩乳点缀在饱满的胸肌上。

    不知不觉间,从前那个需要他保护,会甜甜地叫他父亲大人的小男孩,现今变成了一个充满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拥有着足以让他迷恋的美好身段。

    宫知纯一步一扭地向前走,扭得roubang越发狰狞,被包裹在裤子下面的臀部晃了晃,晃进了宫教授的眼里,晃得他心尖发痒。

    “啪!啪!”宫教授各打了儿子臀部两侧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同时感受到roubang陷入了一番柔软美好的挤压中。

    “啊~父亲、轻点啊哈……爹地还在楼上呢。”

    儿子的娇喘听得宫教授yuhuo再次蹭蹭地往上窜,恶向胆边生,毫不犹豫地再次给那对屁股左右一巴掌,道:“屁股这么大,是想勾引谁?”

    宫知纯把被打得通红的臀部向后摆了摆,委屈道:“想勾引父亲大人。”

    “啪!”宫教授边打边道:“我的儿子不可能这么sao。”

    “啊……别打了、呜父亲大人……我不sao呜……啊哈屁股好疼~……”

    “还说你不sao,走,我要让你爹地好好看一看,让他评评理。”

    “不要、这样……啊哈……”

    宫教授就这么插着水淋淋的湿软小逼,拍打着屁股,一步一个脚印,狠狠摆动腰腹,给xiaoxue噗叽来一个深插,插得宫知纯不得不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

    宫知纯以为父亲大人在玩情趣,当真被插着来到爹地房门前时,和房内的爹地仅仅一门之隔,内心还是会有着不可言说的慌张,毕竟他借着发情期抢走了爹地深爱的伴侣,和父亲大人的性交名不正言不顺。

    于是,宫知纯软声哀求道:“父亲大人,不要在这里……”

    “嗯?今早不是胆子很大吗?怎么这回不敢了?”宫教授出轨儿子后,出乎意料地不再像以前一样束手束脚,直接把儿子压在门板上,运用信息素给roubang加持更多的力量,硬生生地顶着小逼,把儿子整个身子顶起来!丰满的屁股被挤压成扁平,rou棍进得极深,这下子大guitou不用奋力抽插,就可以直接和xiaoxue深处的孕囊口来一场亲密热烈的接触。

    “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唔呜呜……”

    宫教授连忙捂住儿子的嘴唇低声道:“唔……好会吸,知纯这么大声,是想让你爹地早点过来看一看他的好儿子,到底是怎么用屁股勾引我的吗?”

    “呜呜唔……”宫知纯简直要被顶得快喘不过气来,双脚悬空,不敢把全部的重量都放在门上,只能在快要逼疯人的强烈极致的快感中,尽力掌握身体的平衡,把多余的重量分担给那根强劲有力的大rou棍上。

    “知纯?你、你在门外么?”门内传来神守有些气息不稳的声音。

    宫知纯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吓得进一步缩紧正在疯狂痉挛高潮的逼rou,紧绷着大腿,卷缩脚趾,孕囊噗呲噗呲地对着马眼喷水,声音响亮得令他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被媚rou死死绞紧着roubang的宫教授也不好受,深吸一口气缓下想要射精的快感,帮儿子回应道:“知纯想和你说一声,我们买了蛋糕,但是做饭要一会,做好再叫你下来。”

    “是、是吗……那我、继续啊哈、做、嗯哈做会工作……呜啊哈……”神守的声音到后面弱了下去,听得不太真切。

    沉浸在强制快感中的父子更加听不清了,他们的耳边只有彼此交缠时发出的喘息声,以及摩擦私密处的水声,rou与rou碰撞的啪啪声……

    双脚悬空的宫知纯很快找到平衡的方法,把两条大长腿反向夹在父亲的翘屁上,泄愤般用脚轻轻打了父亲大人的屁股几下,却把对方的胯骨打得不断往他的小逼里面顶弄,看起来像是儿子在饥渴地用这种方式来吞吐roubang。

    宫教授第一次被儿子的脚打了屁股,先是愣怔了下,下一秒cao屄的欲望变得比之前更加汹涌澎湃,喉咙发干发痒,完全忘记门内还有伴侣的存在,几乎不管不顾地俯下头去追寻儿子的嘴唇。

    好在宫知纯的身段足够柔软,完全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姿势,侧过头送上唇舌被含住的那一刻,静候在xiaoxue里的大rou棍开始了它那快速有力的征程。

    这一对沉沦在欢爱之中的父子,自然也想象不到向来清冷的男人会被自己的学生压在和他们同一张门板上,做着最舒服和羞耻的事情。

    只见神守整个人都被抱起来,用一种把尿的姿势面对着门板,胸口rutou乃至大腿根部和roubang都被挤压在了门上,整个人被男人往上轻抛,身体因重力摩擦着光滑的门板再快速往下落,噗滋一声,丰润多汁的xiaoxue一下子把大roubang吃得极深,打湿了roubang底部的一片浓密茂盛的阴毛,rou壁紧张地快速蠕动着,把roubang咬得它在甬道之中进退两难。

    “嘶……老师你真的太紧了,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在门外,就这么激动吗?都快把我的jiba咬断了!放松点!”高龚枫不客气地拍打起老师那白嫩柔软的屁股rou,“啪啪!”丝毫不在意是否会被门外的父子俩听见。

    “呜……”神守趴在门板上无力挣扎,他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捂住嘴巴呜呜叫着,一脸被狠狠疼爱过了的模样,这样的zuoai方式,他从未体验过,连绵不断地刺激强烈到脑袋都为之颤抖,每一次的高潮都会让他越来越敏感,脑子仿佛也被高龚枫身下的那根邪恶大roubang搅成一滩春水。

    不要啊……不要这么舒服啊啊哈……他可是有家室的人啊……儿子就在门外……怎么可以轻易屈服于这样的快感啊啊啊……

    动作大得神守仿佛能透过门板看见伴侣和儿子站在门外,或许他们会奇怪门板为什么会在动,又或者是怀疑他像个荡夫一样在里面疯狂自慰……

    “不要啊啊……会被听见啊啊啊哈要xiele……呜呜不要了……”门板的震动传递给敏感的roubang和阴蒂,红肿挺立的姿态被一次又一次研磨在门板上,无声地发出颤栗的呻吟,快感如同波涛汹涌的海啸,把他的身心拍打得摇摇欲坠,脑子爽得一片空白,只能听见小逼被捅入拔出而发出爽快地噗叽水声。

    背后紧贴摩擦着学生健壮的身躯,被挤压在中间的身躯无力地扭动,早已退无可退,小逼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无情鞭打,像是jiba的专属飞机杯,因为太过契合,进出都会被媚rou死缠烂打,上千个rou粒形成的rou壁被大roubang用力地疼爱了个千万遍。

    xiaoxue如同决了堤的洪水,里面的yin水浩浩荡荡地冲刷着狰狞roubang,被霸道的roubang挤出,在xue口磨出一圈白沫。

    痛快cao了几十下,高龚枫才舍得放慢动作,靠近老师的耳边低沉地笑道:“老师的sao逼果真和想象中一样,水多好cao。”

    “唔呜……”被cao得神思恍惚的神守下意识不满地用屁股往后撞了下高龚枫的耻骨,把男人撞得尾骨一阵酥麻。

    老师难得的主动对高龚枫来说不亚于最强劲的春药,眼中燃起更加热切的yuhuo,第一时间不是先cao逼,而是先放下老师的双腿,给对方转了个身,不顾对方再次xiele一次身子,低下头温柔含住神守微张的嘴唇,舌头强势地在老师的口腔里攻略城池,然后大roubang不客气地在saoxue里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

    四人隔着一扇门,彼此抵死缠绵,疯狂交媾,动作剧烈得质量上佳的门板都要发出不堪承受的咯吱声响!

    两个男人在各自xiaoxue里疯狂抽插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上百下,抽插到门缝处都是他们交合的液体,到最后宫教授和高龚枫仿佛心有灵犀般,roubang同时形成第二个结,死死抵住各自所在的孕囊口,在里面射出浓厚黏稠的jingye,灌满饥渴已久的孕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