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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羞耻

    阿史那没再继续,只是提好裤子,踢了踢他的腰,

    “起来把衣服穿上,明天是我的登基大典,大典结束后有一场宴会,你到时候要和舞姬们一起跳舞,今天先不cao你,怕你到时候下不来床。”

    王明正往身上套衣服呢,听了这话登时就傻眼了,跳舞?他这辈子唯一做过和舞有关的事大概就是全国中小学生广播体cao了,这么些年他为了早日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省吃俭用,连迪都没蹦过,现在竟然让他直接表演跳舞?

    于是他眨巴眨巴眼,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结结巴巴道,

    “主、主人,我...小狗不会跳舞啊。”

    阿史那已经低头处理公文了,头都不抬,

    “跟着舞姬跳就好了,重点不是你跳的好不好,而是你跳。”

    王明这才明白,合着这群大臣就是想看曾经的九五至尊跳舞卖笑顺带羞辱一番呗,可惜他们的算盘可打错了,真正的九五至尊早就死了,只剩下王明一个没皮没脸的小混混儿,冷不丁被拽上去表演才艺还挺兴奋。

    本来王明心态挺好的,毕竟身为一个四肢不协调的男人能在国家重臣前才艺展示也算是一种荣幸,直到表演前他看到了自己要穿的舞衣。

    这衣服材料也太尼玛透了吧!

    王明傻傻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头戴翡翠额饰,乌黑的头发披散着,唇上眼角都被涂了些胭脂,更衬得肤如凝脂,仿佛一只美艳的妖精,一身红色的衣服,随裙摆很长,直到脚踝,但却是薄纱做的,非常通透,导致他整个身子的曲线都在衣服下若隐若现。

    王明突然开始怀念现代社会,至少他还能拨打110给扫黄打非办,举报这里涉嫌聚众yin乱。

    等其他舞女都过来了他才发现,其他人都穿得十分正常,只有自己像刚从鸡笼里放出来的。

    现在夏天刚过,晚上天气算不得冷但也绝算不得暖和,音乐响起,王明打着哆嗦随着一众舞姬走上了表演台上,就看到大厅正中高出一截的位置上端坐着全身黄灿灿的阿史那,冠冕上的琉璃晃得王明眼花缭乱,四周围坐着一众臣子,自己第一天见到的美人也在其中,穿了件淡紫色的云纹长袍,登时称得他肌肤胜雪仙气十足,看得王明都有点惶神了,直到听到台下的大臣发出窃笑他才意识到旁边的舞姬已经开始跳舞了。

    他慌忙随着那群舞姬跳舞,一开始还能笨手笨脚地跟上,谁知音乐演奏到高潮部分,这群舞姬竟然开始跳胡旋舞!一时间舞姬们衣袂飘转翩然若飞,王明也笨拙地学着她们传,可惜人家跳舞像蝴蝶,他跳舞像扑棱蛾子,转了没几圈就头昏眼花,只听“嗤啦”一声,王明只觉得膝盖一软,“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摔得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屁股上凉飕飕的。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下已经让他整个裙子的下摆撕裂了,于是他白嫩嫩rou嘟嘟的屁股就在艳红的薄纱里钻了出来,他还恍然未知地慢慢爬起身,粉粉嫩嫩的小花xue摇摇摆摆地晃荡在了一众大臣之间。

    这下连奏乐都停了,宴会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良久的沉寂后,突然听到一人哈哈大笑道,

    “花濯殿下果然真绝色,还请为老夫斟酒!”

    王明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刚刚意识到自己走光了,正拿裙摆往身上掩呢,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叫花濯,看向说话的人,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于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阿史那,阿史那面无表情道,

    “愣着做什么?伯父叫你呢。”

    王明一听这话,连忙提了裙子小跑到那个伯父身边,学着其他舞姬的样子侧坐在老头身侧,刚拿了酒壶刚要倒,就感到裙摆下一只粗糙的大手正在自己的大腿上游走的,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老头已经把手搭在他的腰上,轻车熟路地将他揽进了怀里。

    王明登时傻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王明有一天竟然会有被一个老大爷给猥亵了!

    愣神的片刻,老头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阴部,揉捏起他的阴蒂,王明脸登时涨得通红,忍不住哆嗦着小声呻吟,又不敢挣扎,求助地望着阿史那,阿史那却仿佛没看到一般。王明这时才反应过来,他们这些蛮夷好像对共享女人并不介意,对他们来说女人不过是一种可以交易生孩子的物品,而自己一个亡国之君,可能连值钱的物品都算不上。

    王明心里苦笑了一下,自己穿越前后虽然有很大变化,但不值钱这一点却惊人的相似。

    那老头见他如此温顺,更加肆无忌惮,又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他软滑的腰身一路摸到了他的乳尖,摸得王明一阵惊喘,然后他一面摩挲着王明翘立的rutou一面对阿史那笑道,

    “阿骁啊,你这小美人这不错,借我玩几天如何?”

    阿史那喝了口酒,笑道,

    “不瞒您说大伯,这几日我政务繁忙,尚未宠幸过他,您若真喜欢他,过几个月我再把他送到您府中,您看如何?”

    大伯摇头道,

    “我听说他刚吃了成山和的秘药没多久,女人的东西也刚刚长出来,汉人本就身体弱,你一个大小伙子血气方刚,估计还没得了趣便先把他玩死了,不如先在我府上调教几日,把他玩熟了再给你还回来,不是省了你不少麻烦?”

    阿史那低头不语,一个柔和的声音突然响起,

    “荣兴王,您虽为陛下的伯父,但君臣礼数还是要遵守的,现在陛下乃一国之君,还请您稍加收敛。”

    王明循声望去,就看到大美人端坐在那里,朝荣兴王微笑着。

    “哈哈哈!妙啊妙啊,一个汉人狗腿子,都已经能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了!”

    大伯拍手大笑,旋即拎起酒壶站起身来,大跨步走到成山和桌前,将酒一股脑泼在成山和身上,成山和竟然也不躲,任他泼了一身酒,酒水顺着他纤长的睫毛缓缓落下。

    “成山和,你算是什么东西?靠一张娘们脸爬上位,和阿骁结拜为兄弟,也敢教训我?”

    “大伯,住手吧!”

    阿史那脸色沉了下来,

    “今天是我登基过后的庆祝晚宴,您这是在做什么?”

    “就是因为你当上皇帝了,才要更要谨慎你身边心怀叵测的汉人!”

    荣兴王快步走回到桌前,拉着王明的头发把他拽了起来,王明只觉得头皮钻心的痛,踉踉跄跄站了起身,然后听到“嗤”一声,身上一凉,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上仅存的遮蔽已完全被撕破了,整个人裹着缕缕碎布,雪白的身体完完全全展示在众人面前。

    荣幸王一脸鄙夷地望着王明,将他的双臂反扭在身后,让周围的臣子把他全身看了个通透,

    “还有他,一个前朝皇帝,不知羞耻,为了活命甚至甘愿变成女人任你玩弄,你知道他怀了什么鬼心思,就敢随便留在身边?”

    说罢将王明推倒在地,一脚踏在王明身上。

    王明在心里暗骂一声:妈的!前朝皇帝干我屁事?面上却可怜巴巴地抱头蜷缩起身子,好像一只被虐待的小动物。

    荣幸王冷笑一声,脚上用力,指着王明骂道,

    “这种贱人,就该打发进妓院里做娼妓,你却真把他当个宝贝了,怎么着,若是将来这贱人怀孕了,你还要把他肚里的孩子立做王储,做天下人的笑柄?”

    王明觉得身上又痛又冷,就算他脸皮再厚这种情况下也会觉得些羞耻,但他又不敢挣扎,生怕这个情绪不稳定的老家伙说激动了把他一刀砍了,想了想,白眼一翻,装成吓晕了过去。

    阿史那默默望着这一场面,霍然站起身,大跨步走到成山和身边,给他递了个手绢,然后从他的椅子上拽下一个披风,走到王明身边,踢了踢王明。

    “起来吧,别装了。”

    王明登时觉得有点尴尬,假装悠悠张开眼,抬头一脸惊讶地望向阿史那,然后站起身一把扑到阿史那怀里,

    “主人!”

    说话间眼泪“刷”一下就淌了下来,窝在阿史那怀里泣不成声,这倒不是王明装的,而是这个身体的泪腺真的是太脆弱了。

    阿史那将披风披在王明身上,顺势将王明搂进了怀中,他的胳膊很有力,导致王明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胸膛里,他听到阿史那胸膛里有力的心跳,闻到他衣衫上熏香的味道,王明不知道那是什么熏香,只觉得味道很清新,让人心情平静。

    “叔父,您喝多了,成山和是我的大哥,花濯是我的奴隶,您如此对待他们,越线了。”

    王明听了这话,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胸口竟感到有些温暖,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贱,被人说是奴隶竟然高兴成这样。

    其实他只是高兴有人愿意在他被羞辱时站出来维护他,而不是理所当然地把他当成一撮的炮灰,阿史那能为他做到这种程度,已经远超他对人性的预期了。

    荣兴王脸色铁青,终究还是没说一句话,于是阿史那搂着王明走回座位上,他的座位比别人要高出一截,王明瞬间有一种君临天下检阅一众大臣的错觉。

    这就是当皇上的奴隶的快乐吗?

    阿史那为王明系好披风,将他的两颗茱萸挡住,佯装仔细看节目,却把手悄悄伸进了王明的下体,然后将一手黏腻展示在王明眼前,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

    “你还真是yin荡,那种情况下也能湿。”

    王明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天天yin荡yin荡的烦不烦,这不叫yin荡,这叫正常生理现象,我要是不分泌这玩意儿才叫身体有问题,性冷淡。”

    “怎么?救你一回还知道顶嘴了?”

    王明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口嗨了,连忙垂下头,扇动了一下睫毛,

    “小狗错了。”

    他在铜镜前试过做这个动作,正好展示出他精致的肩颈线条和浓密的长睫毛,看起来贼可爱贼无辜,他就不信阿史那这个直男不心动。

    阿史那果然不再作声,好像在怀里摸索着什么,然后把一个东西放在王明手上,

    “自己放进去。”

    王明觉得手上一凉,低头就看到一个两个手指粗的圆柱形玉棒正躺在自己手上。

    “主、主人?”

    “为你好。”

    阿史那淡淡道,

    “今天晚上我要临幸你,大伯说得倒也没错,直接来你可能受不住。”

    王明眼前一黑,真想拽着阿史那质问,什么叫受不住啊大哥,我对你们突厥族不了解啊,不会真做个爱还能做出人命来吧!还有你个死变态为什么要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啊!是看上哪个姑娘就让她自己提前先含含吗?

    当然这些话王明都只敢在心里说,行动上仍然乖巧地握住玉棒,慢慢往身体里推,好在他的女xue里已经分泌了很多液体,那玉棒也并不粗,吞进去并不是很难,就是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非常古怪,那冰凉的玉棒还冰得他不住打哆嗦。

    推进一半的时候王明感觉前面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于是他怯怯地抬头对阿史那说,

    “主人,小狗的膜要破了。”

    阿史那身形一顿,瞥了一眼王明,笑得有些无奈,

    “别推了,就这么含着吧,伯父说得没错,你真是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