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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以外的故事 下

    快说!你给我说!特务一遍遍的逼问。

    “不说?把罐头瓶拿来”这是两个特制的罐头瓶,在瓶口的玻璃外拧着一条用牛

    筋制成的细绳。雷天元在罐头瓶内放了一块沾了汽油的棉团儿,又用火点燃,待

    瓶子烤热以后一下子按在姑娘的rufang上,原先瓶子内膨胀的空气渐渐冷却产生的

    巨大吸力,硬生生将姑娘的rufang吸进了罐头瓶内,姑娘的rufang一下子变的青紫,

    而原先扎在姑娘rutou上的钢针露在外面的部分受到瓶子四壁的挤压被同时一点点

    的挤扎进姑娘的rufang。啊呀……姑娘痛不欲生的哭嚎惨叫起来,那叫声使得刽子

    手们都为之颤抖。成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rufang被慢慢吸入罐头瓶内,痛苦和恐惧

    使她一下子又昏了过去。又是一桶冷水,“说不说?不说?把那只也装进去!”

    雷天元又如法炮制的把另一只罐头瓶烤热……啊……惨叫声再次响起,姑娘的另

    一只rufang也慢慢被吸进罐头瓶,原先柔软的rufang变成了形状如瓶子的两堆又青又

    紫的rou疙瘩,而上面的针也几乎全部没入rou内,只剩下针鼻儿。雷天元把桌上的

    半杯白兰地一饮而进。再次揪住姑娘的头发逼问到:“你到底招不招?”姑娘一

    言不发的瞪视着他,雷天元抄过一把榔头啪啪两下把两个罐头瓶全部打碎,而那

    两道牛筋绳却紧紧的箍在姑娘的rufang上,把两个rufang勒的像两个凸出的芒果一般

    青紫、棒硬,当成瑶慢慢睁开眼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原先那另人骄傲挺拔圆酥

    的rufang会变成如此怪异的模样。此时只要轻轻一碰就会产生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而雷天元却恶毒的一把抓住它厉声逼问“成小姐,现在想不想说呀?姑娘虽然疼

    的再次忍不住叫了起来,可是却没有一丝屈服的表示。

    “把她的奶子架起来”,雷天元命令着,立刻打手将姑娘从老虎凳上解了下

    来,按着跪到在地,将姑娘那两个凸起的rufang恰好架在那条长凳的面上,雷天元

    抄起一根铜戒尺,抡圆了照着姑娘的rufang抽了下来,啪……啊……啊……姑娘的

    惨叫早已嘶哑。但仍然撕心裂肺,那青肿的rufang立即血水飞溅。“说不说”啪…

    …又是一下啊嗷……啊……原先被插进奶头的钢针有的竟被挤出一大截。血水顺

    着针眼儿窜起老高。成瑶疼的身体拼命的往后挣扎,以至两个特务竟按捺不住,

    于是又上来一个特务用手死死的揪住姑娘的头发,向后拽起同时用膝盖死死的压

    在姑娘的后背向前顶。使姑娘再也无法扭动。雷天元再次狠毒的抡起戒尺,啪…

    …啪……每一下都带起一团血雾……姑娘的惨叫已不象人类发出的声音,甚至连

    徐鹏飞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也不禁战栗了一下。他心理清楚的知道,酷刑在这

    个年轻的女共产党员身上已没有什么作用。看来这个女人又是一个江雪琴。但是

    他还是不甘心,象一头困兽一样望着昏死的成瑶,命令特务,把这个臭娘们儿拖

    到女牢去,让那些女人看看,这就是顽固不化的下场。

    渣滓洞的女牢中,难友们围坐在昏迷不醒的乘瑶周围。江姐用棉絮轻轻的擦

    拭着姑娘胸前的血污。那两条罪恶的牛筋紧紧的勒陷在姑娘rufang四周的rou里,而

    原先秀美的rufang已经变成两团血rou模糊的rou坨。大腿跟部的rou全部青紫,半块抽

    烂的yinchun象被撕掉一般的鸡冠难看的耷拉着,往外渗着血水。折断的手指每个都

    肿的象水罗卜。烤焦、又被竹片刮破的皮rou渗出黄色的脓水和血丝,已发出难闻

    的臭味,招来几只噬血的苍蝇落在上面,赶也赶不走。难友们全都流下了悲愤的

    眼泪,明霞甚至哭出了声。

    大概是江姐的手中的棉絮挂了一下扎进rutou的针尖,昏迷中的成瑶啊。的叫

    了一声,随即一丝血水顺着姑娘肿胀的嘴唇流了出来,江姐知道这是忍受拷打时

    咬破嘴唇留下的。多么坚强的姑娘呀。

    江姐知道当前最当务之急是取出姑娘rutou的钢针和解开那两条牛筋。不然的

    话姑娘的rufang会因为长期血流不畅而坏死,可是那牛筋系的是那么紧没有工具根

    本无法解开,看来,只有先把针拔出来再说。

    “明霞、其芬,你们两个帮我一下”。两人依照江姐的吩咐分别按住姑娘的

    两之胳臂,江姐用颤抖的手指捏住一根针尾轻轻地向外拔,只这稍微一动,姑娘

    又“啊”的一声,泪水立即湿润了江姐的眼睛。可是为了保住姑娘这女人的命根

    儿,江姐不得不狠下心来,用力一抽。“啊……”成瑶大声惨叫着,疼醒过来。

    从针孔立即激出一股鲜血。明霞、其芬两个姑娘吓的竟蒙起了眼睛。其他同志也

    唏嘘起来。

    成瑶艰难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这群女人和坐在身边的这位面目慈祥的大姐,

    动了动口,轻轻的问道:“这是哪里?”“妹子这是女牢,这位是江姐,在为你

    疗伤。”

    “江姐?你就是江姐?”成瑶望着这位李敬原书记曾经多次提到的和哥哥一

    起受尽敌人毒刑折磨的英雄大姐。突然,放声大哭:敌人太……太狠毒了。

    “妹子,哭吧,哭吧,同志们理解你,为你骄傲”。

    过了许久,姑娘的哭声渐渐的止住了,江姐接过孙明霞递过来的一碗凉水放

    在成瑶的嘴边,看着姑娘全部喝下去后,江姐说:“妹子,你胸前的伤必须马上

    治疗,否则……”看着成瑶轻轻的点了点头后,江姐又说:“可是你一定要挺住

    ……”成瑶坚强的说:“江姐,你就弄吧,我能挺住”。于是江姐叫孙明霞拿过

    一件破衣服,让成瑶咬住衣角儿,明霞、其芬用力按住姑娘的两只胳臂。江姐才

    又捏住一根针的尾部,刷。的一下拔了下来。一根、两根、当拔到第三根的时候,

    随着江姐的拔针动作,成瑶的头猛的向上抬起,又重重地向后仰下,面部的肌rou

    可怕的抽动着,汗水布满了额头。咬着衣服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原来那

    是一根带倒钩的针,随着针的拔出,竟带出一小条血rou,鲜血忽的一下子涌了出

    来。这群禽兽,江姐愤怒的骂着,又给成瑶擦了擦汗……

    针终于都把出来了,可是那两道牛筋怎么办,监牢内甚至连一个发夹都没有。

    弄断那个牛筋成了难题。

    突然明霞说:“我有办法”。只见她蹲到墙角“哒……哒”的敲击着隔壁男

    牢的墙壁,一会儿隔壁也反敲回来,并小声地问着干什么?明霞也压地了声音说

    :“让刘思洋把刻五星的刻刀递过来”。原来,孙明霞刚才突然想到刘思洋送给

    自己的那颗用牙刷把刻制的五角星。一定会有刀子的。果然,时间不大,隔壁把

    刻刀从砖缝递了过来。

    江姐接过刻刀小心奕奕的一点点将那牛筋割断,忽的一下大股的鲜血从rutou

    的各个针眼涌了出来。江姐急忙抓了一把土按了上去。接着,第二根牛筋也被割

    断,成瑶已经把牙咬的咯咯响。胸前那一下子充血的rufang此刻急剧的肿胀起来,

    不大一刻工夫,竟肿的足有平时的三倍,吓人的耸立在姑娘的胸前,而此时被折

    磨的筋疲力尽的姑娘也昏睡过去。

    清晨,徐鹏飞又早早的来到渣滓洞刑讯室,看的出他昨夜没有睡好,眼睛里

    布满了血丝,昨夜老头子电话中的训斥,使他即委屈,又愤忿。他隐约感到离开

    大陆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而这些都是缘于那个女人,他恨恨的想,就是不能让她

    开口,也一定让她把中美合作所的刑罚都尝遍,于是他命令特务,去把成瑶带到

    刑讯室来。

    不大工夫,成瑶被特务架进来,姑娘身上穿着一件明霞的旗袍,胸前的衣襟

    被肿胀的rufang撑的鼓鼓的。

    看到姑娘眼里的坚定的目光,徐鹏飞知道无须再问什么。只是把手一挥“动

    手!”立即特务扑上来,一把撕开姑娘的衣襟……成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挣

    扎是没有意义的。

    成瑶被大字型的捆在刑凳上,手腕、脚腕、及颈部都被皮带紧金的扣住。几

    个特务同时对着姑娘身上最敏感、最吃疼的地方使用着令人发指的酷刑。

    一个特务正在用一个特制的指甲钳伸向姑娘娇嫩的指尖。那是一把特制的钳

    子,形状就象一把镊子,其中一片的形状就象一个两边带刃的宝剑形状,而另一

    片在靠近尖部却成直角的向内弯曲,上面是几个尖尖的牙齿。当那宝剑型的一头

    刺进姑娘的指甲缝时,那尖尖的牙齿恰好叼住指甲盖,十指连心,姑娘铁青着脸,

    牙齿咬的吱……响。这是一个行刑的老手,他不象人们想象的那样,嗖的一声就

    将那指甲拔下。而是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将那片指甲盖撕扯下来。在撕扯的过程

    中带起了一丝一绺的血rou,眼看着自己的血rou渐渐与主体分离那精神和rou体的痛

    苦就可想而知了。

    啊——啊嗷——,姑娘一声接一声的惨叫着。

    “说不说?不说?再接着整!”徐鹏飞一声接一声的逼问着。

    啊——又是一片指甲被撕扯下来。接着是第三片、第四片……每当姑娘神志

    不清、将要昏过去时都有特务立即用冷水喷在姑娘的面部,使她清醒的感受这非

    人的折磨。

    另一个特务正点燃一只大号的哈瓦那雪茄。猛的吸了几口。当烟火变的红亮

    时就狠狠的按向姑娘娇嫩的rufang——,在姑娘的双乳上,此时已经密密麻麻的布

    满了大大小小几十处焦黑的疤痕和血泡,而对面另一个特务则把一种特大号的图

    钉一个个的按在那血泡的正中的rou里。空气中充满了皮rou烧焦的气味。和姑娘啊

    ——啊——的惨叫声。除了徐鹏飞不断地转到姑娘面前逼问着口供外,其他特务

    都好象在流水线上机械地完成着某道工序的工作,而那道工序的目的就是制造让

    这个赤身裸体的姑娘感到无法忍受的痛苦。

    看着成瑶丝毫没有屈服的表示,徐鹏飞暴跳如雷。

    “你就是咬紧牙关不讲是不是?那好,我到要看看你的牙关有多硬?来呀,

    给成小姐剔剔牙”,立刻特务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微型电钻,那是一个地道的美国

    货。头上的合金钻头仅有大号的毛衣针粗细。

    一个特务用力试图捏开姑娘紧咬的牙齿。姑娘已经明白将要遭受的折磨。恐

    惧使她拼命咬紧牙关。同时左右使劲摆动头部,试图躲开特务的手。雷天元见了

    突然使劲用手对着姑娘的阴户那突起的小丘擂了一拳。姑娘啊嗷——的一声惨叫

    起来。特务趁势一把捏开姑娘的两腮,使她再也无法闭紧嘴巴。特务将电钻对准

    姑娘大张着的嘴巴打开了开关,电钻飞快的旋转着,发出咔咔的吓人的声响。徐

    鹏飞再次恫吓道:“到底讲不讲,这钻牙神经可是美国朋友介绍来的刑法,就是

    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挺不过去,我劝你还是趁早招供吧”

    成瑶只是愤怒的瞪视着敌人,“给我钻!”特务用钻头对准了姑娘的一个槽

    牙,卡的一声按了进去钻头碰着牙骨发出刺耳的声音。啊——啊呀——啊——巨

    大的疼痛使姑娘痛哭狂嚎起来。身上的肌rou蹦紧成一块快的rou疙瘩。手脚上的皮

    带被绷的卡卡作响。汗水象刚刚淋过雨一样部满全身,头摇的一个特务已经按捺

    不住,于是又上来一个特务死命扯紧姑娘的头发将姑娘的头固定住。尖尖的钻头

    钻透了姑娘的牙骨、扭断了牙神经,巨大的痛楚使姑娘的头在翁嗡作响,似有无

    数的利刃扎向脑子,眼前金光一片。血水流的满口都是,牙床已经被打成rou浆。

    “说不说?不说!再来!”钻头又伸向另一颗槽牙,只听喀的一声。钻头卡

    在了牙骨里,行刑的特务用力向左右一扭“啊——”姑娘一声长长的惨叫。牙骨

    被硬生生的撑裂,成瑶一下子昏死过去。大口大口的血水顺着姑娘的嘴流了一大

    滩。

    “把她泼醒,再来”徐鹏飞象一个输红眼的赌棍。

    哗——一桶冷水,姑娘又被泼醒过来。

    “快说!”

    “不!”

    “再钻,使劲给我钻!”

    钻头又卡卡的响着伸向姑娘的另一个牙齿。啊——啊——姑娘的嘴已经变成

    了一个大血窟窿。

    “你到底说不说?”徐鹏飞把脸凑到姑娘的脸前逼问着。突然姑娘鼓足一口

    气。噗的一口啐了徐鹏飞满脸血渣子。

    “拿竹签来!”徐鹏飞狂叫着接过特务递过的竹签。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水,

    亲自动手扒开姑娘的yindao口对准姑娘的尿道使劲的捅了进去。啊——啊嗷——啊

    呀——姑娘再次失声惨叫。“你给我说!”徐鹏飞一边逼问,一边用竹签在姑娘

    的尿道里快速的抽插着。也不管姑娘是否回答。只是拼命的发泄着兽欲,啊——

    啊——在地狱般的非刑下。姑娘又一次昏了过去。

    徐鹏飞、雷天元及大小特务们神情沮丧的望着捆在刑凳上那失去知觉、血rou

    模糊的躯体。徐鹏飞一边擦着汗水一边道:“这哪是个女人,简直就是块铁!”

    “就是块铁,也早该炼化了呀!”雷天元悻悻的说。

    “还有那个江雪琴,简直他妈的软硬不吃”一提到江雪琴徐鹏飞就懊恼的不

    得了,前些日子,由于甫志高的叛变,接连抓住几个共党负责人,原想先攻破姓

    江的女人,没想到连续四十多天的突击审问,严刑拷打、用尽了各种手段、包括

    古今中外折磨女人的妇刑,却没能撬开一个女人的嘴。反而白白耽误了继续扩大

    战果的时机。徐鹏飞哀哀叹到“唉,这群女人”

    说道女人二字,徐鹏飞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无讥讽的对雷天元道:“我

    的雷大科长,你不是自称对付女人很有办法吗?这次怎么没看出你的高明呀”雷

    天元听出了徐鹏飞的话外音,心中忿忿的想,姓江的又不是我主审的,干吗拿我

    说事儿。但碍于徐鹏飞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不好说什么。于是涨红了脸,恶狠狠

    的说:“今晚我就要把着两个女人凑在一起,请处座看台好戏。我非把她们整熟

    了不可,让她们后悔做女人!”

    夜,又是一个难挨的夜晚。渣滓洞的刑讯室不时传来特务的吆喝声和女人忍

    受不住疼痛而发出的摄人魂魄的啊——啊——的惨叫声。

    成瑶被反剪双臂吊在半空,胸前一付硬檀木作成的上下扣合的乳夹紧金的夹

    住姑娘那饱受摧残的双乳。圆润丰满的rufang已经被夹成两块紫黑色rou饼的模样,

    从姑娘嘴里发出的惨叫声仿佛野兽垂死的嘶鸣。身上的汗水已经不是汗珠,而是

    如小溪般的流淌。

    “招不招?”雷天元脱光了膀子,一把揪起姑娘披散在额前的头发,厉声逼

    问。姑娘已经被疼痛折磨的无力回答,只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雷天元又将乳夹

    头上的螺栓使劲的拧上了几扣“啊——啊嗷——姑娘的惨叫再次响起,头拼命向

    后仰起,又重重的低垂下来,终于昏死过去。

    “把她泼醒,给她再换换玩儿法。去把姓江的那个娘们带来!”徐鹏飞命令

    着当江姐被带到刑讯室时,雷天元正在对成瑶施用着惨无人道的烤阴刑。只见姑

    娘胸前的乳夹两头用绳子捆住,在向上拉起栓在刑架上,而反剪双臂的那根绳子

    反而被放松了一些,只起到平衡作用,姑娘的双乳几乎承担了身体的全部重量。

    姑娘的双腿被向两边拉到极限,一盆闪着幽兰色火苗的碳火盆就放在离姑娘阴部

    约15公分的正下方。

    你们这些畜生,江姐看到姑娘受到如此摧残,顿时心如刀绞。奋力向前扑去。

    但立刻被两个特务紧紧抓住。

    徐鹏飞阴毒的看着江姐说:“江雪琴,今天我要让你看一出好戏,我到要看

    看女人的意志能坚持多久?”

    此时成瑶正在忍受着难挨的痛苦,大yinchun及肛门周围的皮rou,先是被烤的通

    红,然后是刀割般的疼痛,接着娇嫩的皮肤上泛起了一串串的水疱,yinchun及yindao

    上的脂肪被烤的滋滋作响。作为女人的生理保护阴精也从yindao口沥沥拉拉的淌了

    出来。拉着粘滴在碳火上,散发出一股股sao臭味。汗水顺着姑娘的前胸、脊背汇

    集到姑娘的臀尖部,大滴大滴的洒落在火盆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成瑶看见江姐被带进来,立即明白了敌人的用意,想用自己的痛苦来迫使江

    姐屈服,因此,为了不让江姐担心,姑娘先是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可是这烈

    火烤炙的痛苦,远非一般刑法可比,一般刑法都有行刑的空隙,可以让人喘息,

    而火烤的痛苦则是源源不断,终于姑娘再也无法忍受的发出啊呀——啊——啊—

    的惨叫声。随着叫声,一股浊黄的尿液激射而出。浇在碳火上。泛起一阵白雾。

    而姑娘也因痛苦和羞愤再一次的昏死过去。

    江姐看到姑娘的惨状,不禁流下了悲愤的眼泪。

    “把火盆拿开”雷天元一边用皮边扒拉着姑娘被烤成焦状的大yinchun,一边向

    江姐恫吓着:“看到了吗?这就是作女人的下场”

    “畜生!你母亲、你meimei是不是女人?你怎么不对她们讲”江姐怒赤着敌人。

    “你—”雷天元气急败坏的扬起皮鞭。

    “慢”徐鹏飞拦住雷天元,假惺惺的对江姐道:“江小姐,我佩服你的勇气,

    现在只要你肯跟我们合作,劝说这位成小姐交出我们需要的东西,别的我保证什

    么也不再问你你看好不好?”

    江姐鄙夷的一笑“妄想!”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次还是你自己脱光呢?还是我们帮你脱光?”

    江姐瞪视着敌人,一言不发的开始脱衣服。然后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江姐

    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毕竟只有二十九岁,所以身材仍然娇好,两个硕大的rufang

    因为哺乳过所以上面有一圈黑黑的乳晕,硬邦邦的rutou也向两个大大的紫葡萄。

    皮肤保养的也很好,紧密细腻,只是阴毛较重,黑喳喳的让人看的眼晕。特务们

    一时间楞在那里,……

    还是徐鹏飞很快的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命令着“给我吊飞机,狠狠的吊”

    于是特务一拥而上,将江姐按到在地反扭双臂先用细声将两个大拇指捆紧,

    两个大脚趾也用细绳,捆紧然后用一根粗绳穿过细绳,通过梁上的滑轮一用力,

    悠的一下将江姐吊在半空。由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几个指头上,特务拉的又猛,

    所以虽然江姐早有思想准备但巨大的疼痛仍然令她不由得哦的一声闷哼。仅仅不

    到一分钟江姐已是面色惨白、汗流浃背了。

    此时,徐鹏飞令人将成瑶浇醒,然后对雷天元说:“现在可就看你的了”

    “处座放心,一会我就让她们跪地求您”雷天元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

    一件怪模怪样的刑具,那是一个橡胶制的撒了气的橄榄球,在靠气嘴的一边被卡

    上了一个铁箍,铁箍上还焊着个钩子。雷天元用这件刑具在刚刚醒来的成瑶面前

    晃动着说“成小姐不知道这是什么吧,我来告诉你,成小姐不是还没结过婚吗?

    就这样结束一生太可惜了。今天我要让你未婚先孕,提前生个孩子。尝一尝作女

    人的滋味。怎么样?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如果把这个孩子放进去,再说什么可就

    来不及了!”说着用那个球皮对着成瑶的阴部比划了一下。成瑶和江姐终于明白

    了敌人将要使用的是什么样的卑劣和残酷的刑法。江姐大声的骂到“畜生!有什

    么手段向我使,不许你们折磨她”

    “别着急,一会儿有你受的”雷天元顺手在江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再

    次对成瑶逼问:“想好了吗。说不说”成瑶浑身的肌rou都在颤抖最后看了一眼雷

    天元手中的刑具,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臭婊子”雷天元用手将那球皮攥成一把,扒开姑娘的yindao口,用力向里捅

    去。啊——不要——啊——成瑶立即惨叫起来,本能的想加紧腿。可是两腿被拉

    扯的根本无法合上。那个橄榄球虽然被放了气、又被攥成一条儿,可是与姑娘窄

    小的yindao比起来仍显得又粗又大。再加上表皮的生胶粒又粗又硬。所以刚刚塞进

    一小截,姑娘yindao口刚刚合拢的伤口就又被撑裂,鲜血直流。疼痛使姑娘浑身哆

    嗦,啊—的叫了起来。雷天元可不管那些。双手用劲,硬生生将那球皮全部塞进

    了姑娘的yindao。只留下那个铁箍和铁钩在外头。看着面部扭曲、通身是汗的姑娘。

    徐鹏飞再次喝问“说还是不说?不说?来人给我揣气”。立即小特务拿来打气筒,

    雷天元将一个气针捅进橄榄球的气眼,又将气筒连接好。亲自接过气筒使劲的揣

    起气来。随着气流的进入,成瑶的小腹怪异的被慢慢撑起。先是如一个小碗,后

    来竟如扣了一个小盆。由于这不象女人自然怀孕,肚皮逐渐撑起,而是被短时间

    内硬生生将原来的盆腔骨缝,yindao内壁、及肚皮肌rou活活撑开,姑娘感到那种疼

    痛简直如同将自己的血rou活生生从骨头上扯开一般。啊——疼——疼死我了——

    姑娘拼命想扭动身子来减轻着地狱般的痛苦。可是由于身体的重量原本是靠着两

    个被乳夹牢牢夹着的rufang吊着的,一扭动。rufang立即如同象被立即要撕断般巨痛。

    “招不招?”徐鹏飞再次盯着姑娘逼问。

    江姐看的心如刀搅,可是自己被吊的如此。只能大声责骂敌人“畜生!畜生

    呀”

    雷天元劈手给了江姐一个嘴巴,打的江姐吊者的身躯转了大半圈。鲜血立即

    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让你骂!来呀,给她吊上炸弹,让她帮着把”孩子“生

    下来!”几个特务冲上来,在江姐的奶头上系上麻绳,绳子的另一头系在一个筐

    帮上,同时在成瑶yindao口露出的铁箍的钩上也系上麻绳,麻绳的另一头也系在筐

    帮上使那筐离地有一尺多高。雷天元从墙角拿起一个铸铁的哑铃,逼问道:“到

    底说还是不说?再不说可就挂炸弹了!”看到两个女人丝毫没有屈服的表示,雷

    天元手一松,扑通一声,那个哑铃掉进筐里。啊——啊——嗷嗷——成瑶的惨叫

    声使得在场的特务倏的打了一个冷战。而江姐也一下子咬住了嘴唇一股血水从牙

    印处淌了下来。脸色已变的青紫。rufang象两个装满了重物的口袋向下绷的铁紧,

    rutou被抻的足有2 寸长。成瑶yindao口仿佛一下子被撑开了一圈黑黑的球皮好象婴

    儿的头部一样紧紧的卡在yindao口。

    “说不说?不说再挂!”于是扑通、扑通又是两个哑铃扔进了筐中。

    “啊——啊——姑娘疼的哭嚎起来。妈呀——我——我——啊——”就是江

    姐这么坚强的女人在这惨无人道的酷刑下也发出了葚人的惨叫嗷——嗷啊——。

    姑娘yindao口的橄榄球已经露出了少半个,yindao上下两处已经被撕裂出两道血

    口,粉白色的rou向外翻着正在渗出鲜红的雪珠;而江姐的被吊的双手手指显然已

    经脱臼,捆着绳子的下方已经明显的被拉的细长。显然是只有皮rou和筋连着来支

    撑沉重的身体。奶头已经被坠的在乳晕根处撕裂鲜血正一滴滴荫出来。

    “说不说?不说就别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雷天元大声恫吓着。

    “不说就再挂!挂满炸弹!”徐鹏飞歇斯底里的命令着。于是扑通、扑通又

    是几个哑铃扔进了筐中。啊——啊——啊嗷——随着两个女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

    叫,哗啦一声,成瑶yindao中的橄榄球被嘭的一声拔出了体外。鲜血和者尿液哗的

    流了一地。姑娘一下子昏了过去。

    yindao口已经变成喇叭状难看的向外翻卷着。由于成瑶yindao的球突然拔出,筐

    内哑铃的重量一下子全部集中在江姐的rutou上。左乳的rutou一下子也被揪断。江

    姐也啊——的痛叫一声,昏迷过去。

    雷天元茫然的看着两具吊在那里的女人的躯体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半天,徐鹏飞才铁青着脸大吼到“泼水!给我把她们弄醒,在狠狠的整,

    一分钟也不能让她们闲着!

    成瑶再次被特务按跪在焊有三块并排直角向上的角铁上,膝盖和少rou的迎面

    骨整个垫在尖锐的角铁棱上,小腿肚子上又被一根粗大的圆木压住。姑娘的两只

    手臂被向上拢起吊在一根粗绳上。雷天元恶声问到:“招不招?

    “不”姑娘坚定的回了一个字。

    “他妈的,你是找死呀!给我压”两个彪形大汉一边一个站在了那条园木上

    “啊——,”姑娘立即失声惨叫起来。光是光着膝盖跪在三楞角铁已经使姑娘疼

    的汗如雨下了。何况又加上两个足有500 多磅的彪形大汉的体重只见姑娘的膝盖

    骨和迎面骨已经被压的向里凹进三条深深的凹痕。与角铁接触的地方已经变成紫

    青色。小腿骨被压的咯吱直响。汗水将地上荫湿了一大片。“说不说?”雷天元

    用手揪起姑娘的头发。对着姑娘的脸厉声逼问。见姑娘没有回答“再来”于是又

    有两个特务站了上来。啊——啊——姑娘的叫声更加惨厉。腿上的皮rou已经被压

    裂,鲜血将角铁染的通红。与角铁的接触部位已经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姑娘的头

    左右疯狂的甩动,突然向一侧一低,昏死过去了。

    哗——一桶冷水,又将姑娘带回现时。“你到底说不说?”仍然是那个微弱

    但坚定的“不”字。“给我滚杠!”雷天元残忍的命令着。滚杠就是用压腿的木

    杠在小腿上来回滚动。只见四个特务一边两个用尽全力按住那根园木,从姑娘的

    膝盖腕儿向着脚脖子的方向用力滚动起来。只一下就听喀嚓一声姑娘的腿骨显然

    已经被压劈。打手根本不理会姑娘的挣扎和惨叫。继续用力向下滚动。接着姑娘

    的小腿的肌rou被碾的离了键。角铁向刀子一样切割着姑娘的皮rou。腿骨上的皮rou

    向外反卷起来。在这种实在不是人所能忍受的酷刑下,姑娘浑身抽颤着又一次的

    昏了过去。

    当姑娘再一次被冷水泼醒后,雷天元大声恐吓道:“再不说,就用电刑。告

    诉你,这玩意儿我可是一直没舍得给你用。告诉你,没有人能熬的过去,我劝你

    还是赶快招供。”对于敌人的恫吓,成瑶只是闭着眼,不吭一声。

    “给我电,狠狠的电她!”于是特务从手摇电话的输出端抻出两根导线,用

    上面连着的电针一左一右插进了姑娘的两耳。另一个特务则疯狂的摇起了摇柄。

    啊——啊——。刑讯室再次响起姑娘凄厉的惨叫声。电流通过一个极点流过姑娘

    的大脑流向另一个极点。那滋味就象有无数把尖刀扎在姑娘的脑神经上。涨痛使

    得姑娘的两眼怪异的向外突出,眼球仿佛就要暴裂浑身的肌rou在簌簌的颤抖,汗

    水使姑娘如同刚从水中捞出一般。整个身子象一条被火烤的活鱼一样向后蹦起。

    “挺!”随着特务停止摇动手柄。姑娘向后仰起的头一下子向胸前耷拉下来。

    原先绷紧的身体向被抽了筋一样瘫软下来。向一块rou一样被挂在那里。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