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在线阅读 - 他的舌头舔上rutou,rutou挺立膨胀开来。象被强电击打,强烈刺激刹

他的舌头舔上rutou,rutou挺立膨胀开来。象被强电击打,强烈刺激刹

    我名叫强利,现年四十三岁,身体强健,喜爱户外运动、露营、划船……我

    已退休,读者一定奇怪何以如此年轻便退休?

    我结婚甚早,廿岁时便已做了爸爸。因兴趣,在旧金山稍南湾区当时刚起炉

    的一家小电脑公司做软体电路设计。公司当时业务平平,发行了股票,但不能付

    员工全薪,暂以本公司股票代折。我当时有一伯父去世,他独身无其他亲属,我

    便继承了一大笔为数可观的遗产。我因不须靠薪水生活,索性要公司以股票代换

    全部薪金,公司也乐意照办。

    十年后,公司股值大增,我的积资也就大大的上昇。五年前我时年卅八,已

    拥有五千万美元票券资财。我将一千万分存多家银行长期储蓄,每年利息收入除

    税后实有五十余万美元,家用足足有余。另四千万分投入全美国两家信誉最佳的

    投资银行,授权代我投资营利,五年来本利都呈高角度上昇,家中经济情形甚称

    良好,我也就不须为薪金生活折腰,只做我爱作的事。

    虽然已很富有,我和太太都一致同意,我们照旧过一如昔日的「中产阶级」

    的自在快乐生活,家中房舍虽堂皇宽大而舒适,但我们决不眩耀财多,只用普通

    汽车代步,不用豪华名车,免遭人妒。在子女面前,一向不提诸多财富事,以免

    他们泄露家中多金,致遭歹徒窥窃。

    下面叙述的事,发生在1996年。我有两个女儿,我一直都想多要几个小

    孩,尤其是男孩。但自二女儿出生后,太太就拒绝再生,实在遗撼。大女儿雪兰

    (Sharon)的生日是三月十日,一九九六年四月时,她刚进十九岁;小女儿爱丽

    丝(Alice)的生日是九月十二日,那时正好十五岁半。

    大女儿雪兰身高五尺五寸,体重一百廿三磅,三围是34B.24.35。

    棕发、眼球浅褐,甜美动人,但不艳丽,酷似她mama年轻时模样。

    小女儿爱丽丝身高五尺三寸,一百一十六磅,三围是32B.23.34。

    金发、碧眼,十分美艳,当然这也许是我太喜爱她而生的偏见。

    大女儿雪兰去年(一九九五年)秋进大学,现在复活节回家渡假。打从她星

    期六下午一时到家时起,就一刻不停的谈她的新爱人男友泰德(Ted)。从她谈

    话中听来我可以确定她和泰德已有过性行为,泰德已采了她的处女花心。本来平

    曰在家时我们一向保守,不公开谈“性”,听了这些话令我内心相当愤怒,但我

    尽量装得不形于色。

    雪兰仍在滔滔不绝的高谈着男友泰德,我对泰德的反感也就越来越重。晚餐

    后,太太、雪兰、爱丽丝和我,都来到家庭娱乐室看电视,我也照常为我自己和

    太太调了饮料,同时也因为雪兰已十九岁,已属成年,我也替她做了一杯。以前

    在家中从未给雪兰饮用含有酒精的饮料,雪兰显得很是高兴接过酒杯,但她仍令

    人烦厌的说着她的男友泰德,直到电影节目上演才停了下来。

    虽未见过泰德,但我越想越生气。一方面是因我数月来都不曾有性发泄,太

    太对性似已完全没有兴趣;另方面我对雪兰照顾无微不至,十九年来投下许多资

    金心血,如今仍在支付她所选上的贵族类的私立大学所需的大笔费用,还替她购

    置了新跑车,她却让一个她认识才几个月的毛头小子cao了她的嫩屄,老爸我却连

    她的小屄见都没见过,岂不令我气愤!

    当她们喝完第一轮饮料,我又再去调弄了酒料,替她们加上第二杯。是周末

    嘛,何妨尽兴!

    一边看着电影剧,一边饮酒,我突生灵感!

    10:30pm,趁大家仍在欣赏影剧,我便去调制了爱尔兰咖啡,可是在

    给雪兰的那杯中,我偷加了三片安眠药和两片Valium。我递给雪兰,我高兴的看

    到她很快便将这特制的咖啡全部喝尽。

    不到几分钟雪兰便显得非常疲倦,但她仍支撑到11:00pm电影收场,

    才和她mama、爱丽丝一同上楼回到各自的卧室去睡觉,我则独自再看了一会晚间

    新闻。

    11:30pm,我关了电视,轻悄悄的来到雪兰的卧室,我将房门关上,

    并下了锁。她的窗帘没拉上,街上灯光透入,房中视觉相当清楚。雪兰侧卧着,

    只盖了一层薄被单。

    我鼓起勇气走近她床前。揭开被单,才发觉她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了一条小

    三角内裤。她的rufang白嫩尖挺,乳晕很大,足有一枚一元银币般的大小,rutou呈

    粉红色,美妙极了,看得我立时慾念高张!我把被单移开,将她轻推成仰卧。她

    没有反应,我稍感放心。

    手有些抖,我用手指叩住她的裤腰,轻轻褪去她的三角裤。阴毛出现了,接

    着阴户也裸露出来。我心中充满了慾念,我将三角裤自她脚踝褪下,将小裤裤放

    在她枕边。

    我轻轻分开女儿雪白修长的大腿,仔细观看她的整个阴户。大yinchun十分肥白

    丰满,只rou瓣上半部两旁略有少许浅棕色的性毛。我的jiba已在裤裆撑起帐篷,

    真想立刻将整根硬jiba插进女儿的桃源秘洞!我将手轻放在她的阴户上,一面提

    高警觉,如她有醒转迹像,我可立即缩手。我轻轻抚摸她的禁地软rou,手指探入

    被两片肥嫩大yinchun紧夹住的屄缝,上下揉弄。才摸了不到几下,她的屄眼中便开

    始自动分泌出yin液,屄缝渐渐变得沾湿滑润。我伸出中指探入她的yindao,慢慢的

    插入整条中指。我先前的猜测果然不错:雪兰已没有处女膜,她已不是处女!

    她仍没有要苏醒的迹像,这令我十分兴奋。我飞快脱去全身内外衣裤,略为

    褶叠放置床尾。一经解除束缚,我的八寸多长的粗大jiba立刻弹了出来,向上成

    45度的昂起。

    我小心翼翼的侧卧在雪兰的右侧,面向着她,将双腿轻轻的伸入雪兰的双腿

    下方后,将她的美腿分开,让她的右腿搁在我的腰上,她的左腿靠置在我的膝盖

    上,然后移动臀部,调整角度,将火热的guitou塞进雪兰的屄瓣里。

    在rou缝中上下磨擦数回,我将我的粗大生殖器对正雪兰的屄眼,慢慢塞入。

    真紧,虽不是处女,花径十分紧凑,我断定野蜂光顾的次数不多,也许最多才只

    二、三次吧。我轻微耸动臀部,深怕惊醒雪兰,足足过了五分钟,guitou才进入女

    儿的yindao。她的yindao又软又紧、又热又湿,美感难以形容!我继续轻耸腰臀,将

    jiba往里顶,又大概过了十五分钟,jiba的前端四寸陷入雪兰的yindao。女儿的屄

    rou紧裹阿爸的粗大阳具,那美妙的滋味和心理上的激情感受,只有曾经jian过自己

    女儿嫩屄的爸爸才能体会出其中妙处!

    仍是极温柔的、缓慢的,我继续将jiba向雪兰的屄花心挺进。我心中慾念翻

    腾,但我捺下慾火,一分一分的向前顶。又熬了十分钟,八寸多长的粗壮jiba终

    于全根插入雪兰的屄花里!

    我停止动作近一分钟,享受女儿阴rou紧裹我的阳具的滋味。

    然后我将jiba抽出一、两寸,又再全根顶入。

    啊呀!不得了!一阵超强的快感突袭脑海。我原本打算在快要射精时即将阳

    具拔出的,但此刻那股要在雪兰屄中射精的强烈的慾望,掩没了一切理智,我将

    铁硬jiba深插屄花最深处,马眼怒张,泄出已压积了多时的热浓jingye!啊!那在

    女儿屄内射精的感觉,真美的无法形容!像唧筒似的,一次、两次、三次,guitou

    一突再突三突,jingye猛喷而出……猛射三次后,guitou仍在跳动,不断的吐出剩余

    的小股jingye……一分钟后,才平静下来。我的jiba逐渐软化,它已完成了它的天

    赋使命!

    雪兰仍在憩睡。我将jiba拔出,将双腿自她的玉腿下轻轻抽出。我立起身,

    替雪兰穿回内裤。我发觉白浊的jingye自她的屄口缓缓流出,我知道她屄中已充满

    了我的jingye,这使我感到十分兴奋。我将她的美腿并拢,希望这样可以减少屄中

    jingye漏出。我替她盖上被单,我自己也穿回衣服,回到自已的卧室。然后再脱衣

    就寝,躺在太太身旁。

    一时不能睡着,我回想刚才的一幕偷香情景。我颇为担心,我射在她屄内的

    jingye量实在很多,明天早上醒来雪兰可能会发觉,下体和内裤有异样,她会怀疑

    这是我干的事。另外我也不知道她的月经期,现在是受孕期或是安全期。她是否

    有用避孕药?她是否已经被泰德下种怀孕?

    想着想着不觉一觉浓睡,醒时已是早上九时。起身漱洗后,下楼用早餐,太

    太和爱丽丝已出门逛街去了。雪兰快十时才起身,她在浴室淋浴出来,下面穿牛

    仔裤,上面穿件宽松的套头便装,没扣领扣,不时露出rufang的一小部,显现里面

    未载奶罩。她看来有些沉闷,但并没有急躁生气模样。我问她睡得可好?她说有

    些头痛。我拿了两片Advil给她,又替她做了煎蛋、ba等她最爱吃的早餐。从

    她的表情看来,她似是一无所觉昨夜曾被我偷jian过。

    我庆幸我的偷香行动成功,决定继续再来一次。本想今夜动手,但有些担心

    连续被偷yin留下过多痕迹,她可能会开始怀疑被我侵犯,同时昨夜我曾在雪兰的

    嫩屄中十分痛快的射精,yin心已不那么强烈高张,所以决定顺延到明晚再偷香。

    我装成关心雪兰和泰德的亲蜜关系,找个机会询问太太。她告诉我,据她所

    知,雪兰没有用避孕药,但她有作适当的防范。我唯唯聆听,不敢再问。

    知道雪兰没有服用避孕药,我可能使雪兰受孕,令我非常兴奋,更想cao她!

    星期一晚上我依样画葫芦,但这次我减少了迷药的份量,只用了两片安眠药

    和两片Valium,我希望这仍能让她熟睡,但第二天却不至令她头痛。

    一如前晚,我将guitou塞进雪兰的阴户入口,她一点也没有要苏醒的迹像。这

    次我动作较快,不几分钟便已全根尽入。我让jiba在屄中停顿了约十分钟,享用

    女儿的又软、又热、又紧、又湿的yindao。怕惊醒她,我只是慢慢轻轻的动。我将

    阳具缓缓抽出,直到仅有guitou尚留在屄内,再缓缓将全根插入。我一再重复这样

    的轻抽慢送,快感阵阵传来。我不禁大胆的伸手去揉弄她的奶子。她的乳球柔软

    而结实。细看雪兰仍在憩息,我心中狂喜。

    我挺动臀部,继续cao女儿的屄。我将八寸来的生殖器拔出一半,然后再插至

    尽根,阳根紧抵屄花心,一阵有节奏的旋磨……我重复这cao屄的动作,快感也不

    断的昇高……我觉得我快要高潮,我便稍稍加快抽送磨旋。突然一股奇妙的快感

    来临,我赶紧将guitou紧顶屄心,喷出大量的热浓jingye。唉!那感觉真好真妙!

    直到jiba软下,我才很不情愿的拔了出来,替雪兰穿回内裤,盖上被单。

    回到自己床上,仍在回味刚才jiba插在雪兰屄中的美味。是那么的美好,那

    么的自然,为什么人们不许父女交媾?如果真的父女性交违反了自然律,那么自

    然老早就应该有所因应,让爸爸的阳具无法进入自已女儿的阴户。圣经上不是记

    载有许多父女性交的故事,而他们所生子女后代也都繁衍兴旺吗?想着想着我便

    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雪兰没有嚷头痛,而且面色红润,艳光照人,她对夜来我的偷香

    窃玉行径似是一无所觉。我整天都在想着她的屄,她的白嫩富弹性的乳球,希望

    能常常和她性交。

    照预定,星期二我没有行动。

    星期三晚上,依样葫芦,我驾轻就熟的,一边玩弄沉睡中雪兰的乳球,揉捏

    她的淡红乳尖,一边缓慢而有节奏的在她紧煖滑润的阴户中磨旋抽送,享受cao女

    儿嫩屄的无上快乐。我真希望雪兰不要回去学校,不要让那可恨的泰德占有她的

    嫩屄。不过目下插在这嫩屄中的是我的jiba,而不是她那男友泰德的!

    我继续来回cao弄雪兰的阴户,揉弄她的奶子。一阵阵的快感传来,好几次我

    已到了要射精的边缘。每次我都将膨涨的阳具留在屄内,停止抽送,让那急需要

    射精的感觉消失了,才再继续jianyin雪兰的rou屄。她的屄儿真美妙,我cao来只感通

    身舒畅。

    经过几次停止又再抽送,快感逐步增强,终于极度的快感到来,忍不住了,

    我便加紧抽送,将guitou紧紧顶住雪兰的屄花心,噗哧噗哧的猛吐jingye。「这是第

    三次在女儿屄中发射!」我心中得意的计算着。直到jiba软下,我才将它拔出,

    再替依然沈睡的雪兰穿上内裤,让她双腿并拢,盖上床单,才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我仍在回想。我很自豪我已cao了雪兰三次,三度在她的体内射精,

    享受到一生从未有过的大快乐,而雪兰仍一无所觉!但我仍不放心,三次射精,

    每次都在她阴户中留下了大量的jingye,迥流时定会浸透她的内裤裤裆,她定会发

    觉,从而会想到可能是在睡梦中遭人jian污。而我是家中唯一的男人!但她可能不

    会相信亲爱的爸爸会趁她熟睡时蔚薯o吧!

    不过,我又想到有一件事我必须赶早做,才较妥当。

    次日星期四,下午我回家时,无人在家。我立即来到雪兰卧室,检视她房中

    的盥洗篮中的待洗衣裤。果然最上面的一件就是她今晨淋浴后换下的白棉质三角

    内裤,裤裆上下尽是斑斑的jingye痕迹,大部份都已经乾了,有些发硬。这令我担

    心,虽说是雪兰缺乏经验,不能及时觉察到这是jingye,而不是她自己阴户的分泌

    液体,但如被我太太看到,她是极有经验的,一看就会知道那是男人的jingye,而

    我是这里唯一的男人!每星期五上午太太会收集全家各房中的脏衣服去洗衣机中

    洗涤,而且会逐一检查,是否须加特别清洗处理,或是太旧了应丢弃。如果让她

    看到雪兰的这些满沾了jingye的内裤,太太一定会抓到我这个偷香贼。

    我赶紧在雪兰的脏衣篮中再翻索,找到了另外那两条也同样沾满了已乾涸了

    的精糊的小内裤。我拿着这三条内裤来到我的私用浴室,用了些肥皂将内裤裤裆

    洗涤乾净,清水冲洗后,确定已无痕迹,用乾的大毛巾包住内裤,充分拧乾,才

    回到雪兰房间,将内裤放回盥洗篮,塞回大致和原来相同的位置,以免雪兰发觉

    任何异状。

    星期四晚上我没有动雪兰。

    星期五晚上,我又用同样的方式,让雪兰熟睡。我来到她房间,只见她全裸

    仰卧,玉腿八字张开,右手却仍留在阴户上,屄缝中尽是晶莹闪亮的yin水。显然

    她临睡前曾手yin自慰,只不知她自慰有否到达高潮,或是还不及高潮就睡着了。

    我立刻脱去自已全身上下衣裤,拉开她盖在阴户上的手,很小心的轻压在她

    身上。我用手肘支撑体重,胸部轻压住她挺立的乳峰,将jiba对正阴户入口,徐

    徐插入雪兰的yindao。唉!那感觉真舒服美妙!我全根插入后,停止动作两、三分

    钟,才开始轻抽慢送。这是我第一次用「面对面」的正常传教士姿式cao雪兰。我

    下下cao至尽根让我俩的小腹贴合,我的阴毛和她的屄毛交叠在一起,我的如硬棒

    球般的充满jingye的肾囊一次又一次的碰撞她的臀股沟,我不时低下头来含吮雪兰

    的奶尖,偶而也用手指拨弄她rou缝中的阴蒂。我要好好cao她,慢慢玩过瘾,因为

    今天是最后一次,明天雪兰便要回学校了。

    我一边cao屄,一边欣赏全裸女儿的睡态。小嘴微微努起,我轻吻了一会,她

    的嘴唇又软又热。我一遍又一遍的采她的屄花,足足有四十分钟左右,guitou的快

    感也越来越浓厚,几至难以忍受。突然,雪兰yindao深处左侧隆突起一小团软rou,

    guitou碰上时,熟睡中的雪兰便会不自觉的发出微弱的呻吟,跟着整条yindao开始痉

    挛,一张一合的压榨我的阳具,一股热呼呼的yin水洒在guitou上,顺流溢出,浸湿

    了我的整条阳具。

    此时我再也忍耐不住,挺起狂涨至九寸长的粗硬阳具,尽量深深插入,guitou

    狂跳了几下,我开始第四度在女儿雪兰的阴户深处,泄出我的jingye,播下我的种

    子!我深恐雪兰会因这高潮而引起的性兴奋而醒转,但很令人放心的是,雪兰仍

    双眼闭着,呼吸已转趋平静,仍在沉睡。

    在整个交合的四十分钟中,我的身体虽然紧贴着女儿白嫩的裸体,但我一直

    用手脚支持自己的体重,以免弄醒女儿,只有粗壮的阳具和她的阴户紧密的结合

    在一起,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抽插她的屄xue。直到射精完毕,才将阳具缓缓拔

    出。

    我立起身来,用我的汗衫将雪兰屄口溢出的yin水和jingye揩拭乾净,再将雪兰

    的双腿合拢,便离开她房间。我知道这次后,可能要等很久才能再度享用她的妙

    屄。

    我躺在床上仔细回味刚才jianyin雪兰的怡腻情景。从她睡梦中被cao到高潮的情

    形看来,她一定没有能自她入睡前的手yin中得到性抒解,才会在熟睡的春梦中被

    jian至高潮。只是不知她明晨醒后还能记得这春梦中的一些痕迹吗?我希望她会记

    得!

    次日星期六,雪兰早晨淋浴后,下楼早餐。我为她做了丰富的早餐,她味口

    很好,吃得很开心。她meimei爱丽丝和她细声交谈,问她是不是要回学校了又可以

    和泰德聚会觉得很兴奋?雪兰回答她是很高兴见到他。这使我听了觉得很不是味

    道。虽然这一星期中,我偷cao了雪兰四次,每次都万分舒畅,而我也决心她暑假

    回家时,还要继续jianyin她,但我就是不愿泰德拥有她,不愿他和她zuoai。

    大约一个月后,雪兰自学校宿舍打来电话。她和她mama谈了好一会儿,自我

    太太的表情反应看来,似不是什么好消息。太太用手掩住电话筒轻声告诉我,雪

    兰怀孕了。我假作惊讶,但我心中也不能确定那是我下的种,还是复活节回家前

    泰德就已让她受孕。她们谈了很久,但多半都是雪兰在讲,她mama在听,偶而提

    出问题或回应她两句。

    挂下电话后太太告诉我,雪兰月经失期,先用自备小仪器测试,结果显示阳

    性怀孕。第二天再去学校医务处检验,确定已经怀孕。太太继续说雪兰自己也十

    分困惑她是如何怀孕的。雪兰说她跟泰德一共只性交过三次,但那是上月回家渡

    假前一、二个月的事,泰德第一次是在她体外射出,后来两次也都戴了避孕保险

    套。她放假回家前两星期月经还照常来过,那次月经过后,她和泰德虽有过抚摸

    接吻,但自此就不曾再有机会性交zuoai,实在不能了解为何会受精怀孕。

    雪兰对怀孕虽感到意外,但并不在意,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唯一令她不快的

    是,自得知雪兰有孕后,泰德便终止了和她的友谊往来。

    很快暑假已到,雪兰搬回家来。我内心一直盼望她回家,好再施展我的偷香

    手段,和雪兰好合。但她已有孕在身,我不敢也更不愿用药迷昏她,以致损坏她

    的健康。她决定秋季开学前向学校告假,停学一年,待明年秋季再继续去上学。

    回家后,雪兰心情很快便好转,她已完全忘弃了那泰德,这使我衷心感到十

    分欣慰。她的肚子渐大,有时她也让我摸摸她的腹部,感觉她腹中婴儿的手脚在

    撑动,我也觉得十分有趣、奇妙。我可确定这是我的小孩,但有时也几乎难以相

    信,我竟真的让我的漂亮可爱的十九岁的大女儿雪兰怀了我的小孩。

    一如往昔,我和太太都尽力尽心地照顾雪兰,让她安心快乐。爱丽丝也和姐

    姐十分亲蜜,商议替未来的小宝宝选取名字。她们后来决定,如是女孩,便叫裘

    蒂,那是我太太的名字;如是男孩,就叫强利,那是我的名字,意在尊奉mama的

    双亲。我欣然同意,觉得很有意义。而且答应小宝一出生,我就立刻替他设置廿

    万美元的教育基金,供其日后上学之用。为此,雪兰很激动的拥抱着我说:「爸

    爸,我爱你!」在她meimei面前,她毫不忌讳的主动热吻我,而且是倒在我怀中四

    唇相贴的香吻。

    1997年1月4日,雪兰生下了一个磅4盎司的男孩,母子均安。我一

    直希望有男孩,这愿望也竟实现。全家都很高兴,只是雪兰始终不明白她是如何

    有孕的。进入大二了。由于我的美丽,在学校有了一些名气。不断收到求爱信。也有的当面对我示爱。我象一个骄傲的公主,俯视着追逐在身后的一群男生。

    在一群的追求者中,不知什麽时候,加入了一个特殊人物。他是老师,是一个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博士。尽管长的不怎麽样,但他头上的日本博士的光环总显示着他和别人不太一样。

    “冠文同学,你这篇论文写的还不错。在修改一下。请你下午下课后,到我这来一趟。”在我印象中,他是这样开始的对我表露爱慕的。

    下午第二节课后,我到了他家。学校教工宿舍十分紧张。由于他是从日本回来的博士,学校特别优待,分给他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虽然很小,小厅才5平方米多一点。大房间也才10平方米。但对于同龄的青年老师来说,那已经室天上人间了。

    他递给了我一杯冰可乐,顺手在我的手背上拍了拍。“今天太热,先喝点凉的,去去汗。看,衣服都湿了。”

    我象别的女学生一样,穿着校园流行的吊带衫。黑色紧身的略似透明的薄丝衣紧紧裹着我苗条的身躯。把胸脯的曲线勾画的淋漓尽致。一尺八的腰围楚楚动人。下身一条宽松的短裤,露出我引以爲自豪的雪白漂亮的大腿。

    他又热情的拿来一块毛巾,一只手递给我,另一只手在我的肩膀上抚摩了有把。“快擦擦汗。”

    我没有介意他连续的狎昵动作。男生们经常假装不介意的在我们裸露的手臂、肩膀上碰一下,摸一把。女生也爲自己的身体能吸引男生而自豪。也高兴假装没在意。

    见我没有反对,他放开胆子做在我的旁边。一只手似乎无意的搭上了我的大腿上。我心里不由的一动,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可对于老师,我不好有不礼貌的表示。只好假装用湿毛巾擦了擦脸和胳臂。然后递还给他:“谢谢老师”。顺势移开了大腿。

    “我给你的信收到了吗?”他问道。

    “信,什麽信?”我如坠五里云雾,莫名其妙。

    “你一定经常收到别人的信吧。我猜有的你根本没拆开看。

    他说对了。很多男生给我写求爱信。好多高年级的,和研究生,我都不认识。所以有好多我根本就没有拆开看。难道——?可他不是学生,是老师啊。

    “汗下去了吧。那我开空调了啊。刚才你浑身是汗,我怕吹着你。”他关心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我真有点窘促不安。

    他拿起了我的作业,说是论文,其实就是篇作业,坐在我身边。他的肩膀掂在我的肩膀后面,似乎我半靠在他身上。把作业摆在我面前,慢慢的讲起来。

    他的肩膀在我的肩膀上不断摩擦。他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臂,手臂,不时的碰上我裸露的胳臂、手臂。他的手不断拍着我的手。

    我心里不时生起异样的感觉。汗又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rufang微微发涨,感觉rutou也好象挺了起来。脸上好象发烧,我知道一定是脸红了。好在借汗和热,掩盖了脸红。要命的是下身也有湿乎乎的感觉。

    在舞会上,男生经常趁机使劲搂我们,用胸脯蹭我们的rufang。搂在腰上的手也不老实,常常在我们后背上摸来摸去。有时甚至摸到我们的底裤腰上,还拍拍我们的屁股。那时也有这种心跳脸红的感觉。可那是在活动中啊。

    尽管开着空调,我还是不停的出汗。老实讲什麽,都没听进去。我心里明白了,说讲作业只是藉口。这样的藉口男生也经常使用。他是想和我在一起。我脑子里在想,他给我写过信?会是什麽内容呢?

    不知道他是不是讲完了。总之,他站了起来。

    “哎呀,这麽晚了。食堂怕没饭了。”他看了看表,吃惊的说道。

    “这样吧,我们出去吃吧。我请客。”

    我也站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rutou挺立着,把吊带衫顶起两个小花蕾。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胸脯一眼,眼角又在我胸脯上的两个小花蕾上停留了一下。

    “走吧。”

    我也不知道这麽就昏昏沈沈地跟在他后面。出了校门。来到一个幽静的餐厅。坐进一个情人卡座。

    我心头乱跳。他摸着我的长发,给我讲起他在国外的见闻。

    “我到过很多国家。在荷兰,阿姆斯特丹,有一条街,有着名的橱窗女郎。”

    我不明白的看着他。

    他的手还在抚摩着我的头发,偶尔也落在我的肩上,轻轻着抚摩着。

    “橱窗女郎就是女孩子站在橱窗里面,让人们挑选。”他看到我困惑的眼神,解释到。

    “比如看中那个女郎,你就可以敲门进去。当她把窗帘拉上的时候,橱窗上的红灯就灭了。红灯区就是一她们窗户上的红灯得名的。”

    不知道什麽时候,他的手不再在我的头发上,而是不停的抚摩着我的肩膀、后背。我一动也不敢动。每当他的手抚摩过我裸露的肩膀、胳臂时,都有一种麻梭梭、痒梭梭的感觉。

    饭上来了,他吃的很少,讲了荷兰的红灯区,讲了德国的红灯区,讲了法国的红灯区,讲了英国的红灯区,讲了新加坡的红灯区,讲了香港的红灯区,——-。他的手不仅抚摩了我的肩膀、胳臂,后来发展到大腿。

    我也吃的很少。我一直在听,没有插话。rufang涨的隐隐作痛。rutou拼命向外挺立。两腿之间湿乎乎的,下身有一种往下坠的感觉。腰也酸酸的。浑身肌rou一阵一阵的发紧。

    不知道饭是怎麽吃完的。但他还没有回去的意思。又摆上了咖啡和果盘。灯光暗淡下来,十分柔和。他继续讲着他在国外的见闻。在我的后背、裸肩上游弋的手,不知道怎麽开始的,还伸到我的吊带衫里面,抚摩着在我光滑的后背。另一只手,不住地抚摩着我的大腿。并不断的从短裤裤口探进去。有一次,甚至触到了底裤边缘。我不由的躲避了一下,他才停止了继续的深入。在他的抚摩下,我的后背和肩臂不时感到又麻又痒。大腿不由自主的绷的紧紧的,尤其是大腿根,肌rou紧张极了。rufang又涨又痛,好象膨胀起来。rutou高高地顶起衣衫。下面的底裤更湿了,紧紧地贴在阴户上。我知道该拒绝,可又不希望他停止下来。矛盾的心态使我没有任何动作的表示。

    他看到我是那样的温柔,不由的加大了动作的幅度。一把把我搂入怀中。“我爱你。”随着这三个字的迸出,他的吻雨点般的落到我的头发上,脖子上,肩膀上。原来在大腿上的手叩在我的小腹上使劲的揉搓。我象徵性的挣扎了两下。但在他狂风暴雨般的爱抚下,是那麽的无力、无助。

    我浑身不住的颤抖,小肚子在他大力的揉搓下,一股暖流涌起。只冲胸间。在这股热浪的冲击下,我不由自主的使劲挺起胸脯,两臂向上扬起。使已经膨大的rufang高高挺立起来,rutou的轮廓分明,特别诱人。

    我的动作似乎给了他什麽暗示。他的手猛的伸进了我吊带衫的下摆。直接在我平滑的小腹上大范围揉搓。狂烈的吻落在我的脸上,堵在我的嘴上。堵的我喘不上气来。小腹上的手动作越来越大,不断的扫过我的乳峰。尽管还隔着乳罩,还是激起有阵阵令人振抖的颤栗。他的手还一次又一次地向下伸延。从裤腰伸了进去,在肚脐下面的大力揉搓,使那股热浪又冲向大腿之间。在这股热浪的冲击下,我又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使劲的挺腿。

    我的嘴被他堵的喘不上气。浑身都是触电般的感觉。他的手在我涨痛的rufang上使劲抓捏,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痛楚从rufang上不断传出,使我难以忍受,可痛楚又带来一种特别美好的感觉。越是涨痛的难以忍受,这种美好的感觉越是强烈。小腹象烈火燃烧,直烧的大腿根涨涨的。肚子的下坠感变成了坠痛,牵着腰一揪一揪的疼。还有一种痛经的感觉。在烈火的燃烧下,下身的疼痛好象在昇华,带来一阵阵快感。我不住的喘着粗气,浑身乱窜的热浪使我头晕目眩;燃烧着我的神经。根本理会不到他的双手再做什麽。

    我的不自觉的动作显然激发了他更加强烈的欲望。他的一条腿压在我的双腿上,全身向我压了下来。我在他身子下面,一片黑暗。我觉的被他揉碎了。他压的我浑身象脱了关节一样。我拼命的摆开着头,才能在他的挤压下喘上气。他胯间有根yingying的东西,顶撞着我的下腹和大腿,咯的酸痛酸痛的。

    他下面的手伸进了我底裤。下面一股刺痛清醒了我的神经。原来他下面的手在拼命的揪我的阴毛。上面的手也正在向我的乳罩里探索。我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身上所有美好的感觉暂态间无影无踪。浑身酸痛酸痛的无法忍受。各个关节好象都被扭转了样又酸又痛。,rufang疼的象要涨裂。腰上象被拴了个千斤坠,拉的要断裂一般,坠痛沿脊梁上下窜。肚子燃烧的感觉变成冰一样寒凉似地从阴部烙进里面,産生剧烈的经痛。无法忍受的痛苦使我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我在他的身子下面拼命挣扎。我这时才体会到什麽叫小女子。在他沈重身躯的压迫下,我的挣扎使那样的无奈。我拼命在保护我最隐秘的地方。一只手拼命抗拒着他上面的手对我rufang的进攻,一只手拼命阻挡他下面的手对我yindao的进攻。我拼尽全力的扭动着身体。不让他的手到达他想到达的地方。嘴里不住地哀求:“不、不,不要。”

    尽管他的进攻受到我拼命的反抗,可他似乎没有感觉的我的变化。下身一下又一下向我的下面猛烈的撞击。他坚硬的下身不断捅撞在我的下腹上,大腿上,会阴上,带动他整个身躯在我身上狂暴的起伏。我觉的我的骨头被他压断,碾碎。在他一下一下的重压下,我的胸腔被撞的一股一股的冷气向上冲,冲击着喉咙,我不由的微微张开嘴,让这一股一股的气喷出来,不自觉的一声一声的哼着:“啊、啊,——。”

    随着他的下身的坚棒的几下猛烈的跳动,他终于停止了剧烈的蠕动,手也不再使劲的揉搓抓捏,一下子软软的爬下来,把我瓷瓷实实的压在身下,不住的喘着粗气。我全身象突然脱力一样,总算等到了暴风骤雨后的宁静。我在他的身下无力着也喘着气。他下身的坚棒慢慢的软了下去。

    他终于慢慢的从我身上爬起来。我全身象散了架一样,酸痛的不能动弹。依旧歪斜在卡座上。眼泪不住地从紧闭的双眼静静的淌下。身上衣衫不整。一边的肩带滑落下来;下摆高高的圈起,乳罩的下沿若隐若现。短裤也被剥下一截,露出内裤的裤腰。整个腹部都暴露在温柔的灯光下。肚脐随着我的抽泣一起一伏。裤腿也向上卷起,露出我白白的两条大腿。大腿上,肚子上都留下他掐捏的青紫痕。脖子上,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紫红色的牙痕清晰的印在我雪白的肩膀和细长的脖子上。脖子扭动痕困难,象落枕了是的。

    他轻轻的把我扶起来,嗓音沙哑,一直说着道歉的话,可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就想大哭一场。可是虽然在卡座,外面还是人来人往,我不敢哭出声。只能不住地小声的抽泣。

    他给我整理好了衣衫,不断轻轻着抚摩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并且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摩着我的rufang,隔着裤子轻轻地抚摩着我的大腿根和会阴。我没有理会他,依然捧着脸哭泣着。反正他已经摸遍了我的全身。再摸不摸也无所谓了。好在我最隐秘的地方没让他直接摸到。总算保住了rufang和下身,他的手没能直接接触我的秘密区域。随着他的抚摩,特别是对rufang和会阴的抚摩,又有暖流扩散开来,我紧张的神经慢慢的松弛下来。

    他把凉咖啡递给我。我实在是口干舌燥。就一口气喝了下去。心情逐渐平静下来。依然抽泣的说:“再给我点凉可乐。”

    他把他的凉咖啡一饮而进。又要来了咖啡和可乐。

    在他温柔的抚摩和安慰下,我终于停止了哭泣。他连续喝了几杯热饮,嗓音才不再沙哑。“天很晚了。就住到我家去吧。”他说。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把身子坐开。使他的手再也够不着我。他只好停止了对我的抚摩。“送我回宿舍。”我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

    他点了点头,没敢再说什麽。

    深夜我才回到宿舍,赶快洗了洗下身,把湿的底裤换下来。

    躺在床上,不住的想着他讲的故事,和晚上的经历,不停着揉着rufang和小腹。想松弛痛涨的胸脯和下坠的小肚子。

    就这样,不知道什麽时候才昏沈沈的睡着了。

    二 第一次失去

    直到周五的晚饭后。伟在我从食堂回宿舍的路上截住了我。

    “冠文。我一直在找你。你那篇作业我看完了,做了一些修改。你拿回去吧。”其实我根本没有什麽作业在他那里。很明显,他是在找藉口把我和同学分开,要和我单独在一起。

    碍着同学的面,我实在无可奈何。只好和同学们说:“你们先回去吧。哎,帮我把饭盆拿回去呀。我去取作业。”我暗自下决心,这次决不和伟再那样了。

    进了伟的家,他把我让到沙发上,顺势坐再我身边。我马上机警的坐开了,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使他不能够着我。

    他尴尬的笑了笑,站起来给我倒了一杯可乐。“你是不是躲着我呀。”

    我假装不明白,“没有啊,我爲什麽躲你。我们又没什麽。”

    “文,我真的离不开你了。住到我这里来吧。”说着向我扑来。

    “不行,”我使劲挣开他说:“我还小呢。我才20,还不想找朋友。”便说我便摆脱他,向门口跑去。

    他从后面一把抓住我,使劲把我搂进怀里。“可我舍不得你。”

    我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他有些恼怒。猛的把我一只胳臂向后狠狠的扭去。肩肘炸出的疼痛使我半身酸麻。

    “我不会放你走的。”他恶狠狠的说。扭着我的胳臂把我推进卧室,推倒在双人床上。

    我刚想叫,他猛的扑倒我身上,把我面朝下压在床上。狠狠的摁着我的头。把我的鼻子和嘴按在褥子上。我叫不出来,也无法呼吸。挣扎了几下就陷入窒息。他揪着我的长发把我的头拉起来,我刚想大口吸一口气,他就把一块手巾塞倒我的嘴里。紧跟着又把我压在床上,他坐在我的腰上,使劲把我的胳臂扭倒在背后,用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然后他把我掀过来,让我仰面朝天。

    他刚把我掀过来,我就擡脚向他狠狠的踢去。没想到,他顺势抓住了我的小腿,一把把我的短裤撸了下去。亮出我两条白白的大腿。还没等我反应,他又一把扯掉我的内裤。我最隐秘的地方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我还在拼命挣扎。他用一条皮带拦住我的两腿拐弯,向我的脖子后面勒去。把我的两条腿吊在脖子上。我在怎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

    一个坚硬的东西插入我两腿之间。我拼命的扭动身躯。可没能阻挡他的yinjing的继续。他两只手使劲的抓住我的脚踝,拼命往下压。他的指甲深深的掐入我脚腕秩嫩的皮肤里,传出阵阵刺痛。我的腿的膝盖紧紧的压在我的肩颊上。我的大腿似乎要被他掰断。疼的特别沈重。他沈重的身躯压的我不能动弹。他终于插进我乾涩的yindao。好象粗糙的砂纸打磨我鲜嫩的yindao内壁,乾涩的痛楚使我打起冷战。我想叫,可嘴被堵着,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低沈的呜咽。他瞪着双眼,咬牙切齿,喉咙里发出迸力的想野兽一样沈闷吼声。随着他又一声沈闷的大力奋吼,身体全部重量压向我的会阴。象有一根燃烧的火棍猛的捅进我的下体,突然一股刺痛在我的下身爆发,我觉的yindao被撕裂,从大腿根一直撕肚子,我象被撕成两半。我不由大叫。可嘴被堵住,惨叫变成闷声的倒气。两耳嗡的一声,头也轰的一下。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头上一阵清凉,我醒了过来。第一感觉,就是铺天盖地的疼痛。肚子好象被割开似的炸痛。好象有万把钢刀在切割我的yindao、zigong。腰好象断了。我不由的紧紧拳起身子。我想用手抱住肚子。可好象没有手了。我这才发现,我被剥的精光,身上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裸露全身。双臂被紧紧的绑在身后。绳子从我的脖子后面向肩膀前面勒向掖下,把我的大臂死死的拴住,又把小臂和手腕牢牢的缚在后面。整个胳臂已经麻木。绳子狠狠的铩在rou里。逼的我不由的挺起胸脯。嘴还被堵着。大腿内侧,会阴上下都是没干的鲜血。我浑身都在冒着冷汗。

    疼痛和屈辱使我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他在用凉毛巾擦我的脸颊。是冷水把我激醒的。他狞笑的脸是那样的丑恶。我真想狠狠的打他一耳光。可我的手不能动弹。我想吐。可嘴被堵着,吐不出来。嗓子干的要冒烟。

    他占有了我,我是他的了。这个想法使我打了个冷战。我想象过好多第一次把自己献给心爱的白马王子。可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被人第一次强暴。

    “你可算醒了。”他冰凉的手在我身上肆意的摸索着。我羞辱的闭上眼睛,任凭大滴的类珠从眼角淌下。咬紧牙关,紧皱着眉头,强忍着从下身传来的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的凉手伸到我肚子上,更加加剧了下身的疼痛。腰的酸痛和下体的疼痛连成一片。我全身不由的抽搐起来。

    他好象感觉到我的痛苦,得意的抽出手,在我雪白的屁股上狠狠的拍击了两下,留下两个鲜红的手印。然后取下堵在我嘴里的手巾。

    “水”我有气无力的说。

    他把我扶坐起来,用茶壶对嘴喂我喝水。“我用可乐煮了姜汤红糖水。早给你准备好了。趁热多喝一点。”

    热姜汤红糖可乐入肚,驱走了浑身的寒意。肚子的疼痛也减轻了一些。腰的疼痛和下体的疼痛又分开了。热汗涌出来,冲去了冷汗。酸麻疼痛的双臂更觉难受。

    “给我解开。”我又闭上眼睛。我不愿看自己裸露的身体和他那狠毒的面孔。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给我松绑。却把手伸到我的rufang上慢慢的揉搓起来。我的眼泪再一次从紧闭的、屈辱的眼睛角流了出来。我一动不动,任他揉搓。

    他揉搓的速度逐渐加快。rufang慢慢的发热,发涨,rutou骄傲的翘起。我不由的又挺了挺胸。他的速度进一步加快。rufang上的暖流向下,冲击着腰胯,酸痛依然,但不是那种象断了一样的感觉了。热流在肚子里游荡,在小腹里往复冲撞。下身的疼痛又减轻了不少。我能清楚的感觉到zigong还在原位,yindao并没有被破开。最尖锐的疼痛是从yindao传出来的。rufang上的暖流也窜向被缚的双臂。两只胳臂也有了一点暖意。随着暖意的伸延,胳臂的疼痛越来越明显。

    他看到我不反抗,也没反应。就把上身伏了过来,热乎乎的嘴巴贴上我的rufang。他用舌头舔我的rufang,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从rufang象全身放射。电流窜向腰间,把罩在腰上的疼幕戳开了网眼,腰的酸痛变成了网状的窜着的酸疼。电流窜到zigong,一下一下击打的zigong,zigong好象慢慢的活了过来。电流窜到yindao,也一下一下击打着受伤的处女膜,産生麻梭梭的感觉。电流向被绑的紧紧的双臂冲击,胳臂上的血液好象慢慢恢复了流动。

    他的舌头舔上rutou,rutou挺立膨胀开来。象被强电击打,强烈刺激刹时传到我全身的神经末端。我不由的全身颤抖起来。嘴里不自觉的哼出声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暂时的压下了浑身的痛楚。

    他在狂舔我的rutou的同时,一只手向我的阴户探去。

    “不”我扭动着身子。可他自顾自的分开了我的腿。再一次把yinjing对准我的yindao。

    又是一阵疼痛。他的yinjing再次插向我的yindao。

    “轻点、轻点。”我疼的不住哀求。

    他抽一下插一下,一下比一下深。我觉的我的下身一下一下被捅的生疼,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捅进,肚子也被一下一下的锯开,越锯越深,分成两半。痛的我不住的哼哼。不住的哀求他“轻点、轻点”。

    他不但没轻,反而越来越猛。一只手按住我的肩头,嗝的我酸麻,另一只手不住的玩弄我的rufang。刺激和疼痛绞在一起,弄的我喘息连连。

    终于,他的yinjing在我的yindao里猛跳了几下。有股激流冲向我的yindao深处。他的yinjing慢慢的软下来。他拔出yinjing,疲惫的一头扎在我的旁边。

    随着热潮的退去,我的下身割裂般的疼痛。扯的腰胯酸痛。我想去洗洗,可胯不听使唤,腿脚也不听使唤。

    我的挣扎惊动了他,他又伏在我身上,从头吻起。吻了脸、脖子、肩膀,又久久的吻着我的高耸的胸脯。还不断吧嗒着嘴。

    “给我解开。”在我吻我的肚子的时候,我要求他。

    他把绑我胳臂的绳子解开。我舒展了一下麻木的胳臂。费力的撑起上身。他连忙搀扶起我,半架半拖的把我趔趄歪斜的拖进卫生间。我实在站不住。只好先扶着墙,让他拉过一把塑胶椅子。他扶我坐在椅子上,帮我冲洗下身。把一股一股血水和jingye冲了出来。

    我发了几天低烧。yindao炎症也持续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