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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录像

    黑洞洞的摄像头里纠缠着两具修长柔韧的身体,黏腻的水声和喘叫间夹杂着某种金属的撞击声,本该是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却因垂落在床尾那截两指宽的黑色铁链而显得诡异十足。

    “嗯啊……老公……太深了……”

    甜腻的喘叫声又起,岑夏扭着腰水蛇似的往前爬,想让屁眼里的yinjing滑出来一点别插那么深,腰上却忽然一凉,粗到骇人的铁链从他小腹前穿过,勒着他的肚子直接把他从床上提了起来。

    瘦瘦小小的屁股撞进身后紧窄的腰胯,如榫头卯眼般严丝合缝,一双戴着镣铐的大手掐住了岑夏不盈一握的细腰,沉闷的撞击和媚骨的尖叫同时响起。

    “唔啊!封玦……疼……轻、轻一点啊……”

    冷硬的铁链横在腰间,挡住了逃跑的去路,岑夏跪在床上身子一耸一耸,如同被套上缰绳的马儿,臣服在男人胯下,持续深入的顶弄cao得他浑身哆嗦,脱力似的仰躺在身后那人怀里。

    男人胸膛宽阔,滚动的喉结性感到了极致,脖颈的黑色项圈更添几分野性,岑夏痴迷地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扬起小脸去蹭,情难自禁地吻上男人嘴角。

    屁股里挺动的yinjing一顿,岑夏看见男人迅速地偏头,接着毫不留恋地退出他的身体,将他像破布娃娃一样往旁边一丢,挺着沾满白浊的性器靠坐在床头,随手点燃了一根烟,动作间铁链哗啦作响,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满脑子的情欲霎时消散得干干净净,岑夏夹着一屁股jingye趴在封玦脚边,怯怯地抬手去碰对方的脚腕,那上面圈着和手腕、脖颈上同样粗黑的铁链,只是他还没有碰到,就被一脚踢开了。

    “滚。”

    隔着一层袅袅的烟雾,封玦的眉眼更冷淡了,略微沙哑的嗓音里满满都是不耐,那双寒星似的眸子在烟卷橘黄的火星中冷冷望过来,像黑夜里的一匹狼,孤独狠绝,令人对视半分都胆寒。

    岑夏被那样的目光钉在原地,又怕又不甘,闻着呛人的烟草味低低咳嗽了起来,胸腔一震,屁股里的jingye就跟牛奶一样挤出来,一滴一滴往外冒。

    封玦皱着眉把烟掐了,抬脚踢了踢岑夏屁股,下巴朝床尾三脚架上的相机一点,命令道:“去把那玩意儿关了。”

    “不、不做了吗?”岑夏扭着屁股爬起来,圆圆的杏眼里含着泪,不知是被cao的还是呛的,双手无助地揪着床单,“可是你……你还硬着呢……”

    封玦一看到他那副眼泪汪汪的可怜相就心烦,扬手狠狠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又不解气地把人拎过来按到腿上,用力扇打着那两团瘦巴巴的屁股rou。

    “呜哇……老公……别……别打我……”

    岑夏被打得呜呜叫,扑腾着四肢往旁边躲,他屁股里的jingye还没排干净,被封玦用力一扇,又断断续续地往外流,跟露馅的奶包似的。

    封玦打着打着忽然沾了一手粘水儿,骂了句脏话,粗鲁地扒开岑夏的屁股蛋,捅进去两根手指头往外导jingye。

    老男人sao到没边,对内射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上次含着他的jingye睡觉,发烧烧到38度,在床上躺了两天爬都爬不起来,宁肯饿肚子也不订外卖,生怕他趁机跑了,活活把他饿了两天。

    封玦想到这就来气,摸着岑夏的前列腺狠戳了一下,手指抠挖着肠道里的媚rou转圈,一边搜刮残留的jingye一边恶狠狠地骂他,“老兔子,sao死了。”

    “唔……我、我不是兔子。”岑夏被越来越深的手指插得屁股直颤,很快就绷着腰腹射出来,四肢软趴趴地瘫在封玦身上,不是被玩坏的兔子又是什么。

    屁股里的jingye被掏挖干净,岑夏扁着嘴跟要哭似的坐起来,挤到封玦臂弯里小声地说:“谢谢老公。”

    那动静委屈巴巴,好像有点不大情愿,封玦心里好笑,捏着岑夏的腮帮子问他,“sao兔子,这么喜欢吃男人jingye?”

    “没有……”岑夏无辜地摇头,慢慢伸手握住封玦高挺的性器,“只喜欢老公的。”

    “cao!”

    封玦被他勾得心烦意乱,捏着岑夏后颈把人按到自己胯下,“给老子舔干净!”

    怒涨的yinjing打在岑夏鼻子上,狰狞紫红的柱体裹满了白浊,才刚插过他的屁股,现在又要用嘴服侍,岑夏咽了口唾沫,偷偷拿手背蹭了蹭性器上的粘液,张嘴伸出一截嫩红的舌尖去舔。

    还没等碰上,封玦就抬手捂住了岑夏的嘴巴,气急败坏地骂他sao,掐着他的腰把他调了个个儿,正对着床尾的相机,掰开他的屁股蛋重重顶进去,“不是喜欢录吗?嗯?老子今天干死你!看你还怎么录!”

    “唔!老公!不要……”岑夏被顶得趴在床上,过深的插入捅得他屁眼酸麻,只能匍匐着身体往前逃,封玦在后面慢悠悠地追他,每当那小屁眼里的yinjing快滑出去就猛地朝前一顶,无论岑夏怎么爬都摆脱不掉,既不能停也不能躲,最后他膝盖都爬酸了,也没能逃脱掉被抓着屁股一顿狠cao的结局。

    “呜呜呜……老公,不要cao了,屁眼……屁眼肿了,好疼……”

    岑夏满脸泪痕,哭着回头去求封玦,被打肿的屁股上掌印交错,臀缝里窄小的xue眼被yinjing撑出一个圆圆的洞。

    封玦没理会他的哀求,挺腰将性器入得更深,直到在那柔软湿热的roudong里翻搅个遍才开始最后的冲刺,打种似的把guntang浓稠的jingye全都射给了他。

    “shuangma?老兔子。”

    “呜呜……我、我不老。”岑夏连喘带哭,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粘成一缕一缕,打着哭嗝说,“我才29……”

    “呵,老男人。”封玦存心刺激岑夏,扶着他发颤的腰退出去,yinjing离开rouxue时发出一声“啵”的轻响,带出里头黏糊的液体,“自己去把屁股洗干净。”

    “老公……”岑夏又被丢在床上,委屈地叫了一声,见封玦没理他,喘匀了气就爬起来往对方怀里钻,“你抱抱我。”

    滑溜溜的身子像鱼一样缠上来,封玦满脸不耐地推开他,“去做饭。”

    岑夏一听封玦饿了,扶着腰一瘸一拐地下床,两瓣屁股扭来扭去,晃得封玦又是一阵心烦气躁。

    老男人长得瘦,屁股上的rou也没多少,却很圆很翘,他张开两只手就能将它们包住,在掌心里肆意揉捏。

    “老公,你想吃什么呀?”

    岑夏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把床尾的相机收进衣柜,藏宝贝似的塞到最里面,眨着泪水涟涟的眼睛冲他笑。

    封玦转过头,冷冷地说了一句“随便”,他讨厌岑夏笑,更讨厌岑夏装可怜。

    毕竟……

    当初的岑夏就是靠着这副牲畜无害的样子,一步步地蓄意接近他,囚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