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师父仙去
接上回。 「有何可笑的?阿乔可愿说给为夫听听。嗯?」孟青不用转身,就知道来人是阿乔,也没多在意,正打算继续检视着自己的经脉有否变化时,耳边突然传来美人的笑声,便好奇一问。忽地被他抱住後,又想着,阿乔会不会也跟他一般,身上产生了些许变化呢?於是便转过了身来,低头审视着尚未收回笑颜的妩媚美人。 只见,美人依旧是杏眼桃腮,眉目含情地看自己。但孟青注意到的是,少年原来就细腻光滑的肌肤,变得更加的莹白通透和吹弹可破了,就连被他长年累月亵玩得颜色变深的乳首,也回复成原来粉嫩的颜色,肚子上因缺少锻练而长出,青少年少不免会有的小肚子也变得平坦起来。还有原来就比常人笔直的玉腿竟比昨天显得更修长。仔细一看,好像人还有点长高了的样子,以前还不到自己胸口的身高,现在已经与自己的胸口高度平齐,让自己不用再弯下腰才能搂着他了。而唯一不变的是,美人依旧是个白虎,无论胯下还是腿上,没有一丝显眼的毛发。 「阿乔,你难道没发现自己身上出现了变化了?」孟青观察完娈妻身上出现的变化後,便忍不住把他拥进怀中,用手肆意的猥亵着美人变得更加滑腻的肌肤,摸得他都心猿意马了。 於是在他摸够了放开阿乔後,孟青便拉过平时吃饭用的座椅,在上面坐了下来,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让阿乔过来坐。 「不知道,怎麽了?」见丈夫问完自己话後,就抱着自己摸来摸去,不久又坐到饭椅上,示意自己过去。低头一瞧,男人的孽根已然勃起,便带着些许疑惑,向他走来。 「我还忙着要做早饭呢!你赶紧的。」虽然嘴上说着有事要忙,但作为妻子,为丈夫缓解性欲,永远是排在任何事情前面的。於是阿乔走了上前,提脚踏上座椅的扶手,再掰开自己丰润的臀rou,连一点缓冲都没有地,把男人巨大的阳根,一下吞进自己早已习惯被进入的yinxue中,直抵阳心,好不爽快。 「嗯…好爽…相公快动…」把巨大的孽根纳入自己体内後,阿乔便催着丈夫,赶紧做完这回,让他尽快忙去,便扭着细腰,诱惑着男人。 「嘶…阿乔真性急,你这xue儿是不是也变紧了,夹得为夫好爽!」平日早上,阿乔因为被自己的roubang插着睡觉而弄得松软的肛xue,应当很容易就能纳入自己的roubang才是,可现在却紧致得快要把孟青夹得差点xiele精,让孟青不禁在心中慨叹,果然开始修练之後,好处真多多。 「嗯…我以为是相公的阳根又大了,原来是我的问题…哈啊…相公快动嘛…嗯…」阿乔骑坐在男人身上後,等了等,见他还是不动,便性急了起来。双手按在男人的肩上,待自己开始适应xue里的巨大後,便自行在丈夫身上起落。用男人的孽根,好好的cao干着自己已经冒出yin水的肠道。这种姿势,阿乔虽没少做,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因他已习得yin法,所以在起伏时,他还得注意夹紧yinxue,不能让男人泄进自己体内的元阳有丝毫丢失,浪费了用来修练的精华。 孟青坐在椅上,挑着眉,yin笑着欣赏身上美人在自己身上起伏着的样子。看着阿乔自己把自己jianyin得双眼发直,也还在坚持要把丈夫夹泄的模样,心中的yin欲,就被如此yin荡可爱的娈妻给大大的满足了。 事後,孟青也顾不上要好好欣赏美人一副被他榨乾,全身瘫软无力的美态,把眼睛闭上後,便运起了功法,好好修练去了。 阿乔慢慢缓过来後,发现丈夫还在练功,才抽空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上,是否有丈夫刚刚跟他说的变化,又见并不是自己变丑了或者身上多长出些什麽怪东西,就没再理会了。 等丈夫收功後,阿乔观他脸上无甚异色,便起身到厨柜前,把要用到的材料一一取出後,开始备料,要准备做早饭了。 习惯了美人拔xue就走的孟青也没太大反应,继续坐在椅子上,欣赏着正在忙着做早饭的娈妻的姿仪。完了後,看到美人腿根上,满是从肠子里流出来的yin水混着jingye,又看了看窗外,觉得今天的风有点大,就进房拿了件外袍,帮他穿上了。然後他又好心的稍稍帮阿乔擦乾净yin液,sao扰了他一会後,便往师父的房间走去。 万万没想到,推开门後,映入孟青眼帘的情形,竟会是师父趴伏在书桌上,死不瞑目的样子。 「师父!」孟青看到养育自己多年的亲人竟惨死在自己面前,心中悲痛至极了。所以大声哀号後,他便扑到师父身旁,发现师父的手上压住了一封信,猜到大概是师父给自己写的,便忍住悲伤,开始读了起来。 内容大概是说,江湖险恶,合欢宗乃是外界人人得而诛之的门派,让自己日後要小心江湖上那些伪君子。还提及了师父自己的身世,说他已无亲人在世,希望徒弟能帮自己在後山选个风水宝地葬下,并着自己不要过於伤心,又把自己家传的玉佩放在桌上给了自己,让自己好好保管。若有机会,收养个小孩,跟阿乔好好过日子,就算合欢宗建立不起来也没关系。 「请师父受我一拜!」拿起桌上的玉佩看了看後,孟青便颤抖着手,帮师父把眼合上,然後後退几步,跪在师父身前,嗑了三个响头,以表达自己对他的感恩之情。 「相公,怎麽了?…师父!」阿乔在厨房听到丈夫突然大嚎,心感不安,便跑来找他了,没想到竟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阿乔知道丈夫此刻必是万分哀痛的了,便上前抱住了他,让他在自己怀里哭泣。 对於师父,阿乔其实说不上有多敬重他,毕竟他在自己十一岁时,从娼馆把自己救了出来。若不然,自己再过两年,将会被老鸨卖到那些做男娼生意的风月场所,成为人人都可以玩弄的男娼。但同时也是他,强迫了自己与丈夫交媾,即便他再喜欢丈夫,因当初这行为本就不是自己自愿所做的,所以心中总是不免感到不快。可如今见他死了,心中也是不好受,但他此刻却只心心念着要好好安慰爱郎,让他不要过於伤心。 「阿乔,我只有你了,呜…」孟青哭得伤心,把头埋在阿乔香软的胸口,眼泪把少年的胸口弄得湿漉漉的。 「相公快别哭了,师父在天之灵,定是不愿见你如此伤心难过的。」阿乔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知丈夫往日最爱自己的身体,於是便伸手把男人的阳根撸硬,臀rou一掰,就着体内尚有的些许yin液,把阳物纳入了yinxue後,便开始安慰起了丈夫来。 「嗯…阿乔…你…」孟青还哭得伤心之际,阿乔突然骑了上来,感受着阿乔在用湿热紧致肠道不住的安慰着自己,心中想的并非是两人的行为会否亵渎了师父的屍身,而是想着那些他还没来得及禀告给师父的话,於是便强行振作了起来。 「师父放心,青儿日後会好好待阿乔…嗯…勤加练功,争取早日把神功练成…呃啊…不会辜负你老人家的期望。师父,若你在天之灵,嗯呜…你看没看见,徒弟已经很会cao阿乔了。呜…而且,青儿昨晚发现阿乔也是个能练神功的资质,你不用担心我们了。」为了让师父走得安心,孟青决定在师父面前,把他多年来教他的yin术,都在他的屍身前施展一次,报答他多年来的教导,希望他看到後,能放心仙去。 「阿乔,我们在师父面前,把学过的房术都做给师父看,可好?师父看了,肯定会放心我们的。」见阿乔被他cao得厉害,只能点头回应自己後,孟青便把阿乔从刚刚的骑坐在自己身上,被自己抱着顶弄的姿势换成了站姿,着阿乔扶着书桌,自己从後面jianyin他的rou体。孟青也不敢撞得太用力,怕会把师父的屍身撞到跌倒,扰了师父的安宁,只敢九浅一深的缓慢cao弄着阿乔。 这三日里,两人几乎无休止的在老和尚的屍身前或老和尚以前睡的床上,以各种不同的姿势行房,同时也不忘抓紧修练,终於把所有姿势与yin技都做过後,见神功大成,才昏睡了过去。 後来,他们也遵从了师父的遗愿,把老和尚的屍身埋葬在破庙後山的一处背山面水的风水宝地里,这也方便他们能常来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