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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神之子(七)体内塞假阳具被阿好误触开关,绑起双手震到高潮

    “哎呀,这帮女人真是乱来,居然问都不问过你的意见就把亲事定下来了!”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伯拍了拍大腿,“这叫个什么事!”

    阿好坐在老伯家门口的凳子上,似懂非懂地歪了歪头。

    按照村里的规定 ,新婚夫妇在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就连新房也要交予村民们布置。易川被“妇联协会”的人带走了,可怜阿好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就被赶出了家门,只能暂住在曾经被他救过的一个老鳏夫家里。

    老伯见阿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急道:“阿好啊!结婚可是大事,你要是跟那个男人结婚了,你们就是夫妻关系了,是要吃同一碟的菜,住同一间房子,睡同一张床,朝夕相处一辈子的。虽然我们村同性是可以结婚,可是你要知道你们两个是生不出娃儿的,长大了谁给你们养老送终啊……”老鳏夫似是想到了自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带你去解除婚约!”

    阿好感应着老伯想要表达的意思,然后认真地想了想。他和易川本就住一间房子,吃一盘馒头,可是每晚都要被赶到地上睡,是不是自己只要和他结婚了,就可以睡床了?

    回忆起刚救回易川那会儿,自己就是每日睡在他的身旁照顾他的,虽然看不见也摸不到,但是只要感受到这团小小的灵火在自己身边,心里就会莫名的安稳。

    只要想到结婚以后的每一天醒来第一眼看见都会是男人沉静的睡颜,阿好的心脏就开始通通狂跳,脸也越来越红。

    “阿好……你这是……”老伯愣了一下,随即重重拍了下手,眼角的皱纹都堆砌在一起,“原来你也是喜欢他的,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真是咸吃萝卜淡cao心哈哈哈,”

    喜欢?怎么样才算是喜欢?

    阿好挠了挠脑袋,半天也没想明白,干脆进屋睡觉了。然而易川那一头却没有这么幸运,此时的他还在那帮中年妇女的簇拥下,一套一套的选婚服。

    村里人结婚的婚服都是租来的,挑来挑去就是那么几套土得掉渣的款式——这还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帮大妈居然在给他挑裙子!

    “我看这件婚纱就很好,还有珍珠呢,看起来多贵气啊!”一个大妈拎起一件拖尾都被拖黑了的蛋糕裙婚纱称赞道。

    “学什么洋鬼子穿婚纱 ?!”另一名大妈挑出一件和三星酒店迎宾小姐的同款红色旗袍道:“照我说,小易这样的东方帅哥就应该穿旗袍,又显屁股又显胸,看起来就很能生!”

    易川听着大妈带着nongnong乡音的争论,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还是醒过来要用一整个上午来消化惊恐情绪的噩梦。

    “等一下!我再怎么说也是男人吧,难道不能穿西装吗?”

    话刚说完,矮胖大妈浑厚的大掌就重重落在他笔挺的后腰,易川心口的血脉一震,饶是他这种练家子都朝前跄踉了两步,只听大妈叱责道:“西装是新郎官穿的!你是新娘子,是来嫁人的,穿什么西装,胡闹!”说罢又回头跟人争论婚纱好还是旗袍好。

    易川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被塞进一条光着肩膀胳膊的裙子里,光是脑补一下就快要呕吐出来。为了能让自己再穿女装的基础上稍微体面些,他扒拉了一番衣架,最后选中了一套传统的中式喜服,硬着头皮道:“我要这个。”

    “...小易啊,我还以为你眼光多好,选个最乡气的,照我说...”

    “行了!人家喜欢,就让他试试吧。”

    在几个大妈的推搡下,易川进了试衣间。前段时间的重病加上一日三顿馒头的加持,他身材虽比以前瘦削不少,可套进女性尺码的衣服还是有些吃力。他铆足了劲拉上了后背的拉链,只觉得自己的胸腹被绷得大气都没法儿喘,只怕弯个腰就要炸线了。

    然而当他走出试衣间的时候,外面所有的大妈都惊住了。

    两截式的正红色裙装复古又端庄,宽松的中袖遮盖了手臂的肌rou线条,盘扣中领也恰好挡住了凸出的喉结,而紧实的腰身也被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张精致漂亮却非常英气的脸,光是出现在那里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易川的好看已经超脱了性别的限制,衬得大妈们最看不上的款式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level。

    “不得了,真好看啊!就这套!就这套!”

    “我的天,小易你不去当模特真是可惜了 ,这衣服要是换别人穿,也穿不出来这个味道。”

    那天带头去他家的翠婶也是满脸的艳羡和惊叹。“不错不错……“她走上前来,扯了扯紧绷的衣角,说:“就是小了些,你晚上住婶儿家里,婶刚好给你改改,明天要穿一天呢总不能这么绷着,多难受啊。”

    “哦……”

    易川并不是好看而不自知的人。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长得好,只是那个年代不比今天,一个贫困家庭里要是出了一个漂亮娃儿,等待着他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自从他懂事以来,就知道要掩盖自己的样貌。

    可是一直被自己当作累赘的皮囊受到这么多没有任何目的性和不堪想法的纯粹褒奖时,易川竟感到有点开心,好像丢掉面具的生活,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

    等到易川躺上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折腾了一天他也确实是有些累,可是一想到自己明天就要结婚了,平静到有些麻木的心情突然涌起波涛,一浪推着一浪前仆后继,激荡不已,冲得瞌睡都没了。

    奇怪,明明是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过家家一般的农村婚礼,自己有什么好紧张、好期待的?

    门缝透着客厅白炽灯暖黄色的光,缝纫机的声音密密麻麻,轧轧作响,易川忽然回忆起自己很小的时候,自己总是穿不暖,吃不饱,家里只有娘一个人,白天要讨生计,晚上就借着摇曳昏暗的烛火一针一线地补着自己破洞的袜子,衣服,只可惜他这辈子唯一的亲人也在自己十四岁那年染上重病去世了,结束了颠沛流离,困苦贫贱的一生。

    他是极少会回忆起过去的,可门缝那道光却给了他似曾相识的温暖。

    那群大妈,好像人还挺不错的……易川断断续续地想着,最后还是在缝纫机紧凑急促的声响中安心睡去了。

    当地婚礼的习惯是在中午吃酒席,所以这一天村民都起得格外早,天蒙蒙亮就开始生火做菜。

    上午九点左右,阿好就赶到了翠婶家里。按照婚礼流程来说,新郎官先要过堵门大考这关,可对民俗一无所知的阿好还以为他们是故意要把易川藏起来,不让自己带回家了,登时急得嘴里啊啊乱叫,一个劲儿的锤门!

    易川在大妈们的陪伴下穿着改过的新娘服盘坐在床上,只听房门狂响不止,门锁上的螺丝摇摇欲坠,整个屋子像是地震般震颤,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紧接着在众人惊恐的尖叫声中,破旧的木板门上倏地伸进一只攥紧的拳头,周围破碎的碎木片像是被炸开似的,外表的油漆和内部淡黄色的木块交错着呲出平面,尖锐地指向正对面的漂亮男人——

    阿好竟是情急之下,一拳把房门砸穿了!

    又是两声巨响,整块门板就倾斜倒下,门外的黑皮男人身着一袭红色马褂,平日里披散的乌黑长发难得的整齐地扎在脑后,粗犷又深邃的五官连同毫不掩饰的焦灼神情都清晰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他冲上去抱起易川,连鞋都没给他穿上就匆匆往外跑。易川吓得语无伦次,连忙推拒着阿好的胸口,大叫道:“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放开我!”

    察觉到众人的恐慌和易川的抗拒,阿好这才意识到自己怕是做错了事。他乖乖地放下易川,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承受大家惊异的目光。

    “哎呀,阿好,我们知道你想赶紧把媳妇娶回家,可也不用这么急吧,把我家门都锤坏了,明天可得到我家来敬茶,知道不?!”翠婶见气氛不对,立即打圆场。

    “是啊!阿好你力气真大,把门都锤坏了,回头可得和翠婶赔罪!”

    村民看翠婶都不计较,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僵冷的气氛重新热烈起来。只是阿好弄了这么一出,之后便再也没人敢出些馊主意刁难他。

    可尽管如此,吃酒的时候还是出现了意外。

    按照规矩来说,新人是要给每一桌客人敬酒的,村民见阿好和易川来了自己这桌,也立即起身热情迎接,玻璃杯相互碰撞,再说上两句祝福的话便过了。可当两人敬到其中一桌时,一个精瘦的男人上一秒还笑脸相迎,下一秒手中的玻璃杯就落在地上摔个粉碎。只见这男人毫无预兆地浑身抽搐地倒在地上,口水溢出嘴角,手脚像是不受控制的乱抓乱打,划得脸上全是血痕。

    “哎呀不好了!!!阿黄又发羊癫疯啦!!!”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尖叫道。

    刚好村里的医生就坐在隔壁桌,他闻声赶来,立即要来麻绳将那人胡乱挥舞的手绑在桌角,防止他继续抓伤自己,随即解开他的衣扣、腰带以保持呼吸通畅。然而即使如此,地上的男人还是颤抖个不停,腰腹离地高高弓起,裤裆间一片濡湿,看样子是失禁了!

    不过这人似乎不是第一次犯病了,村民们也没被吓着,都静静地等待他恢复神智。

    果不其然,这男人几分钟后便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对着易川和阿好连连道歉,说自己扰了大家兴致,让医生把他绳子解开便独自一人回家换裤子了。

    等到易川好不容易敬完酒,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他刚下坐下来想扒拉两口即使已经算是残羹剩饭,也要比馒头强一百倍的饭菜,可还没来得及动筷子便又被翠婶带到村民们布置好的婚房里。

    之前破破烂烂的老房子在大家的努力下,仅花了一天时间就模样大变,泛黄皲裂的墙面经过重新粉刷顿时焕然一新,边边角角破损都被修葺填补,窗上,墙面随处可见的鲜红的“囍”字剪纸,四处张灯结彩,就连床铺也都换上了大红的缎面的绣花套装,桌上还有一只不知什么用途的小盒。

    易川没想到村民对他们两个的婚事这么认真,分文不取做到这样的程度,对比把这场婚礼视作逢场作戏的自己,不免心怀愧疚,心情复杂。

    “翠婶,这是要做什么...”

    “小易啊,你们过会儿就要洞房了,阿好虽心地善良,但做事难免缺点细心,万一伤到你就不好了。”说着,翠婶居然从桌上的小盒里掏出一根小号假阳具和一小瓶润滑剂递给易川,像在吩咐什么重要事务似的,言之凿凿道:“先把这个先放进去扩张一下,之后就不会太疼了。这也算婶儿一番心意吧。”

    易川再一次被大妈们的开放和热情冲击到了,下巴都差点惊得掉到地上。

    这叫个什么事儿?!

    翠婶见易川没动静,硬是抓着他的手把rou色的仿真成人玩具塞进他的手心,又叮嘱般地拍了拍他的肩,带上门径自离开了。

    抓着假阳具的手微微颤抖,虽说这玩意儿与阿好的大驴rou尺寸相距甚远,颜色也要淡得多,可是脑子里还是浮现出自己那日主动帮男人撸jiba的情景。

    手里的阳具似是有了温度,他像是被烫到似的松开手,圆柱形的玩具掉落在一尘不染的桌面,咕噜咕噜滚了两圈才堪堪停住。

    他定定地看着那根玩意儿,刚准备捡起来扔掉,可余光又扫到自己身上穿着的、翠婶辛辛苦苦熬了一夜改的衣服,心里登时有些过意不去...

    万般纠结下,易川为难地拉上窗帘,打开润滑剂的瓶盖,微微倾斜瓶身。

    透明微黏稠的液体像是融化的冰淇淋般顺着假阳具圆乎乎的guitou缓缓往下淌,最终汇聚在阳具根部和睾丸交接的凹陷处。他红着脸伸出手,抓住又凉又湿滑的假jiba撸了两下,把润滑剂涂抹均匀了,再掀起盖住脚面的鲜红长裙,褪下内裤,深吸一口气,握住阳具的根部一点一点地挤进了自己紧闭的后xue。

    嘶...好凉...好胀...

    这是易川第一次自己往下面塞东西,那玩具虽是小号的,可也有十五公分的长度和两指的宽度,尽管插进去不成问题,可一个人cao作起来还是有点吃力。

    透过圆柱形的硅胶,他真切地感受到rou道内部的阻力有多大,每一寸的前进都要强迫自己放下内心的抵触,用尽全力往里推进,然而才进去一半多,眼眶里就已经蓄满了泪水,随时都要溢出来了。

    “哈啊...”他不敢想象阿好那个至少有这个两倍大的驴玩意每次是怎么挤进自己下面的...

    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易川岔着腿按着阳具底座往里顶,然而他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就算插进去了,只要手一松,假阳具便又要滑出来,这么一来一回,进进出出,下面也有了感觉,jiba都硬得翘了起来,把宽松的裙面都顶出了一个小尖儿。

    偏偏就在这时,门毫无预兆地骤然被打开,阿好带着一帮村民进了门,易川吓得双腿一软,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死活插不进去的假jiba就这么一口气狠狠撞到了底!

    漆黑的眼眸滚落出晶莹的泪珠,顺着下颌往下掉。他的身体大幅地颤了颤,嗓子眼儿里发出哭狠了时接不上气的抽动声。

    村民本想开开心心闹个洞房,却见新娘子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掉眼泪,互相不解地面面相觑,气氛瞬间沉默下来。冗长的沉默后,大家拍了拍阿好的肩膀表示安慰,随即纷纷离去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二人,相顾无言,气氛尴尬至极。

    阿好不解地走上前,讨好又心疼地擦掉了易川脸上的泪珠。两人距离极近,易川清晰感受到阿好粗重鼻息中逐渐汹涌的波动,擦出火星子的情欲此时就像迅速快要烧到尽头的引线,再燃下去就要爆炸了!

    易川肠子都悔青了,怪自己一时鬼迷心窍竟真把那玩意儿塞进去,这会儿又不好意思当着男人的面取出来,只好拼命拉扯衣服下摆遮住勃起的yinjing,颤巍巍地起身,躲到床边坐下大口大口地呼吸,想要把性欲压制下去。

    然而他这一走,阿好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自己娶的新娘子在大婚当天偷偷躲在房间里哭,还躲着自个儿,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心里根本就不想跟自己同一碟的菜,住同一间房子,睡同一张床,朝夕相处一辈子?

    “自己怎么会这么做...真是后悔死了...”阿好听见易川心里这么想着,心里最后那点侥幸都被失望浇熄了——他原来真的后悔和自己结婚了。

    他想要劝劝男人,可是自己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跟上前坐在他身边,两只粗糙的大手无措地放在膝盖上,像只犯了错等待主人训诫的大狗狗。

    易川受不了这样的胶着又怪异的气氛,硬挺的下体也没有半点消退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凸显出形状。屁股不安地往边上挪了挪,臀瓣却好像碰到了什么yingying的东西...

    他伸手一摸,铺好的被子下竟藏着一个类似笔记本电脑的玩意儿,方方正正的塑料壳上写着不知名的某个品牌。打开盖子,下面有一排大大小小的按钮,中央嵌着一个可以掀开的圆形凹槽...

    这是个光盘播放器?!

    易川至少有十年没见过这东西了,也不知道村里的人从什么渠道搞来的,看起来还很新。里面夹了一张光盘,上面空荡荡的,啥都没写,一看就是刻录的盗版光碟。不过看视频分散分散注意力总比自己硬在这里强,等阿好走了再把假jiba抽出来藏好。

    他这么想着,立即放进碟片,打开了播放器。

    “sao老婆,你下面的小屄湿成这样了,还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啊啊放开我!”

    “老子干死你个浪货,干得你怀孕!”

    “不要啊!”

    一番yin荡露骨至极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入易川的耳中,他盯着不甚清晰的显示屏,表情瞬间僵硬了...

    卧槽!这破碟片居然是黄片!还是两个男人的!

    这个村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样,这视频决不能让阿好看见,若是跟着这玩意儿学了坏,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阿好听不见声音,见易川对着屏幕,满脸的震惊,便伸过脑袋想看个究竟,可还没看清楚什么,脑袋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重重推到一边,取而代之的事写满警惕和惊慌的狭长双眼。

    不用说,自己又被男人嫌弃了。

    大婚当天被这么一弄,换做是谁都会心情不好,阿好这样的老实人也是有气没处撒,只能自认倒霉的走开,坐到了不远处的桌子边。

    “sao屄下面水真多,绑着cao很刺激吧,贱jiba水流个不停,甩得老子一身。”

    “闭嘴啊!”

    视频上的两个人男人激烈的交媾着,被压在身下的男人两颗rutou上夹着被一条细细银链串起的金属小夹子,圆形的乳尖硬是被挤成了一条缝,颀长的身体被交错链接成龟甲的形状的红绳束缚着,只能躺在床上,哭叫着承受另一个男人的竭力侵犯。

    易川看得满脸赤红,完全没注意到被排挤到一边,正在无聊摆弄着桌子上小盒子的阿好。

    盒子里的东西都好奇怪,一根红色的麻绳,两只像是晾衣服用的夹子,还有一个黑色的小方块,上面有几个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按钮...

    阿好在好奇心的促使下随便按了一下,殊不知这一按可真是害惨了易川——一旁的易川正想关掉视频,霎时间,体内的假阳具竟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冷不丁剧烈震动起来,摇摆地茎身疯狂地刺激着前列腺,情欲正盛的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尖叫着倒在床上打摆子般地颤抖不止。

    长裙下的双腿胡乱踢蹬着,铺整抚平的大红褥子皱成一团,堆积在脚边,此时的易川哪儿还管得上丢不丢人,一心只想把体内暴戾搅动的玩具取出来,然而手还没伸进裙子,阿好便觉察到了异常。

    “唔啊、啊!”阿好见易川像婚礼上的那人一样倒下抽搐,登时吓了一跳,嘴里含含糊糊地叫了两声,脑子里飞快地回忆当时医生的做法...

    “啊啊啊你...要做...什么!”倒在床上扭动哀叫的易川歪过头,只见阿好提着一根极长的红绳急慌慌地朝自己冲来。

    阿好轻易拎起易川被快感夺走力气的双手,一圈圈紧紧缠绕束缚在床头;喜服的盘扣依次被解开,雪白的胸膛敞露在空气中,在颤动挣扎中两朵乳晕都跻身而出,挺立的rutou像是两粒成熟蒂落的珊瑚樱,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啊啊啊啊混蛋放开我!!!”易川竭尽全力嘶吼着,奈何没有听觉的阿好根本听不见。

    “哈啊!!!”一身红装的身体弓起又塌下,臀部拼命摩擦着床铺,没过一会儿易川已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和额头汗水淋漓,可不管怎么动,振动都能抵达到他的sao点,快感像是火花般四处乱窜,没一会儿易川就迅速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男人的小腹挺了三四下便重重瘫软在床上,裸露的肌肤泛起一层密密麻麻鸡皮疙瘩,嗓子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发出几声沉闷的喉音,而胯间的红裙明显比其他地方的眼神深了许多,且像版图扩张般迅速蔓延。

    应该是发作完了吧?阿好默默想道。

    “不要..不要...快拿出来...拿出来啊啊啊...”体内的震感依旧没停下来,刚刚才高潮过的易川脆弱得就像一张薄纸,一点轻飘飘的外力就足以将他撕碎,更别说如此强烈的刺激,可惜他这下连挣动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躺在床上一抽一抽地摆着头哭泣。

    拿出来?拿什么?阿好不解地环顾四周,想要找寻些蛛丝马迹,却一眼瞥见了床角播放器中的yin靡至极的激烈画面。

    视频里被红绳束缚的男人肤白体长,远景和易川有些相似,正被掰着腿承受一个健壮男子的凶猛撞击,神情痛苦万分。

    他们也是在治病吗?阿好回想着那日在海滩边两人相连的画面,体温急遽升高,心跳骤然加快。他不自觉地转头看向床上的男人——嫣红水润的微张嘴唇,肿胀坚挺的rutou,软绵绵踩在床面,又无力滑下的窄长嫩足,所有的一切都与之前脑中闪过的片段划上等号。

    不能再拖了...

    阿好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隆起的鼓包,也许又要用那里给男人“打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