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弟
他们对谢长渊,是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每隔三天他会再入刑室,三天后又被放出去。 只要谢长渊一天不屈服,就会被放回刑室调教。 他们卡着谢长渊崩溃的临限点,一旦不对就停止。 而今,谢长渊又一次被送进刑室。 昏暗的房间内,谢长渊被锁着双手,亦身裸体不着衣物,脚腕上带着西域的腕铃,一动就叮叮当当的响。 这般打扮,又何尝不是在一点点磨掉谢长渊的自尊心和羞耻心。 胸前两点颤魏魏的挺立在空气中,rutou上沾着液体,明显方才被人含在口中疼爱过。 “呜!”沈东流发出难耐的低喘和呻吟,他被蒙中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全身的重力都被身前身后的两个人支撑着。 他双脚并未着地,而是被抬着,缠在男人的腰间,身后有人抱着他的腰,用力的将他顶向身前那人的怀中,脚腕上的铃铛清脆的发出声音。 两根巨龙同时插入他体内,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蛮横的冲撞,争夺地盘。 “不要……不要再进来了,滚开!”他扭动着腰臀试图逃离,可是前后毫无退路的他不管怎么躲,都要落另一个人的怀里,锁链哗啦啦的被他摇得晃动不止。 谢景勉在他耳边喘息,“元衡可比你识趣多了,水又多,插一会就浪得不行,哪像你这般,僵硬无趣。” “混、账……”谢长渊声调都在颤抖。 “扭什么,sao。”谢景勉拍了拍他的臀部,低笑出声,“知道吗,元衡是主动爬上我的床的,他想试试心怀厌恶的我会不会迷恋他,结果让他很失望,我不只迷恋他,我还窥视你。” 他用力的cao干紧紧闭合的腔口,“后来他想抛弃我走人,哪有那么容易,还敢同我做交易,想要放你离开,我答应了他,最后他还想出尔反尔,后来就被送进来了,知道吗,他第一天就被轮jian了整整四个时辰。” 他恶劣的刺激着谢长渊,“我们每个人都射在了他这里。”手掌落在谢长渊的腹部,能清晰的感受到性器凸起的形状。 他舔着谢长渊的耳朵,“如果cao开你的腔口,往里射满了jingye,你说你会不会怀孕?嗯?” “畜生!”谢长渊呸了他一口。 “我若是畜生,那被我cao的你算什么?小母狗?” 谢长渊愤怒之下,只凭着直觉,狠狠的用脑袋磕过去! 谢景勉完全没料到这一招,两个人的头互相撞上,那冲击力让谢景勉都头晕目眩。 埋在体内的欲望瞬间就萎掉了。 身后的谢沧澜也没了性趣,第一时间先查看谢长渊有没有事,发现他只是暂时晕过去,才冷冷对谢景勉道,“你嘴贱能不能改一下,把他气出个好歹来,你看陛下会不会放过你。” 谢景勉捂着额头蹲在地上,好半天没缓过来。 “好狠的心,这是想把我撞死。” 谢沧澜懒得理会他,穿上衣服,抱着人离开。 送回金陵台后,便去了御书房。 青天白日的,书房里传来呜呜咽咽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把,把皇兄,放出来吧,求你了。”谢元衡攀抚着谢云歌的肩膀,上下起伏着,吞入那龙根。 “等他什么时候学会了听话也就放出来了。” “那你,让我见他一面……”谢元衡动得辛苦,谢云歌完全不使力,全靠他自己主动骑在谢云歌身上晃动着身体。 他跨坐在谢云歌身上,两个人衣冠楚楚,只有下身紧密相连。 衣袍遮挡下,是掩饰不住的放浪形骸,噗呲的水声清晰作响,谢元衡忍着羞耻摇晃着身体,一遍哀求,一遍讨好的亲谢云歌,“太子……哥哥。” 这一声“太子哥哥”让谢云歌忍不住将人报上桌案,凶狠的cao干着他湿软的rou道,汁水打湿了衣摆,留下深深的痕迹。 “啊啊,太快了,太快了……”谢元衡抓着谢云歌的肩膀,语无伦次的放浪呻吟,惊声尖叫,“要坏了,要被哥哥cao坏了啊啊啊……” 谢云歌低头亲他,含糊不清的回应他,“你想让长渊离开金陵台,就说服他接受我们。” 谢元衡在高潮中抽搐不已,爽到用力夹着谢云歌的腰,主动迎合,“可是兄长,不会那么轻易……啊哈!” 谢云歌闷哼一声,将jingye射在他体内,谢元衡抖了一抖,二次高潮。 “那你就想办法,嗯?”谢云歌亲了亲他的额角,抽身离开。 他二人简单擦去浊液,谢元衡颤着双腿行礼退下,谢云歌面色如常的继续批阅奏章。 谢元衡刚一出门,就被谢沧澜拖进隐蔽的角落,二话不说就抬起他的一条腿狠狠插进去。 他在谢长渊哪里没能尽兴,自然要在谢元衡这里找回来。 里面湿乎乎的,黏腻得很,还有jingye没清理干净,残留在里边。 他们答应送谢元衡离开金陵台,并没有说不碰他,所以谢元衡还是没能逃脱麒麟的命运,继续沦为几位哥哥的的小yin妇。 甚至为了方便插入,他穿着的是袴裤,而不是褥裤,袴裤空挡,不像褥裤可以完全遮住私处。 这种袴只有在入宫的时候才穿,以方便他们几人若有需要,可以在任何场合,任何时候,都能插入。 他们并非折辱,只是谢元衡之前在金陵台舍弃的羞耻心到了宫外就捡回来了,说什么都不愿意,又答应了谢长渊,所以也不能再送回金陵台调教,这才让他入宫的时候穿袴,将他无用的羞耻心抹去。 历代麒麟所经历的,远比他们承受的还要多,到底是不忍真的下狠心,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别……”谢元衡方才高潮过,这才没多久又被cao干,多少有些受不住,连连求饶,“我用别的,用别的帮你,别,别插了,疼……” “疼?”谢沧澜停下,眉头微皱,他们几个人约好不可伤了他们,怎么会疼。 谢沧澜抽身离开,推开不远处的一道堆放杂物的门,“把衣袍掀起来。” 谢元衡忍着羞耻抱起衣袍下摆,谢沧澜跪在他双腿间,点燃了火折子凑近他下身。 谢元衡被火焰的热力烫的后退了小半步。 谢沧澜看着他那红肿糜烂的两个rouxue,叹了口气,“除了陛下,还有谁cao干你?” “云岚和陛下。”谢云岚干了他半夜,第二天又被谢云歌压着干,怎么可能不疼。 “忍着些。”谢沧澜探入指间,将rouxue里残留的液体引出来,又特意抹了药进去。 那是太医院研制出来的秘方,消肿奇效,过不了一夜,又紧致如初。 “谢谢三哥。” “别以为会放过你,这次先欠着。”谢沧澜站起身说,“你想如何劝长渊,可想明白了。” 谢元衡摇头,难如登天,他自己都接受不了,如何说服谢长渊。 谢沧澜忽然在他耳边一阵低语。 谢元衡连连后退,表情不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