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总-攻】如何扮演好一个万人迷在线阅读 - 继父深夜爬床,翘着jiba被儿子踩射,舔足/绑缚/放置play,高潮尿了一地

继父深夜爬床,翘着jiba被儿子踩射,舔足/绑缚/放置play,高潮尿了一地

    季郁和苏老师一前一后回到沙滩。李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和meimei一起嘀嘀咕咕说悄悄话,他是第一个听到季郁回来的动静的,很敏锐地将二人打量了番;高律的神情不太高兴,但季郁猜他应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单纯不高兴季郁和其他人独处太久,占有欲作祟而已。

    这一点在半夜得到证实。

    生日聚会结束,李原自然回家去了,季郁得以回到一个人睡觉的状态。

    开着灯看了会儿书。书名叫,主要是写主人公流浪的故事。作者是个日本人,在文坛算是新秀,代表作就是这本,据说很是得了一些奖,不过在本国好像不太受欢迎,因为文风太过飘忽压抑,主人公本身的性格也极为懦弱,又是个悲剧,所以不被大众接受也可以理解。

    季郁能看下去,纯粹是因为想看到结局,即使知道是悲剧,也要知道具体过程,不然看了一半没后续了太难受。

    在看到主人公因为懦弱,再一次推开喜欢他的女人时,卧室门被打开了。

    是穿着浴袍的高律。

    其实季郁是锁了门的,但这个对高律而言就是扇君子门。

    因为他有钥匙。

    高律的头发还是湿的,显然是没擦就出来了,此刻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掉,在半敞开的小麦色胸膛上滑过,留下让人遐想连篇的痕迹。

    “别看了,来干我吧,小郁。”

    身形高大的成熟男人半跪在床头,眼神炽热地望着季郁。

    季郁翻了一页,懒散道:“早上不是刚cao了一顿吗?”

    “嗯唔……”高律显然对继子漫不经心的样子很受用,他情难自禁地拉开浴袍,露出洗得干干净净的、精壮诱人的rou躯,然后抓住季郁空闲的右手,放在左胸rutou上,“因为sao货太饥渴了,才离开小郁一会儿,就想念大jiba了,小郁,快揉揉叔叔的奶子吧!”

    季郁顺着他的力道揉了几下。男人的奶头很软,俏生生坠在乳rou上,情动时乳粒会变大,乳肚全翘出来,季郁甚至可以两指轻松地夹住。

    “嗯啊……”高律发出低沉动人的喘息声。

    季郁用力捏了下他的左乳,高律就配合地侧过身,将右乳也递给继子折磨。时轻时重的揉弄让高律胯下的yinjing直接顶了出来,黑长狰狞的一根rou器,对比着雪白的浴袍,会令人忍不住产生凌虐欲。

    季郁一看便知男人的故意的。因为这个姿势太巧合太心机了,连喘息声都故意比平时要低沉一些。

    他就是想让季郁凌虐自己。

    “跪过来一点。”季郁坐在了床边,光裸白皙的足弓看得高律咽了口唾沫,那根jiba赫然滴下一线银丝。

    高律膝行了两步,季郁的足离他的胯只有半个巴掌的距离。

    随时都可以一脚踩上去。

    高律发着抖,刚刚沐浴干净的rou躯居然开始出汗,一道道带着色欲的汗水从他的胸膛往下滑,流过紧实性感的腰腹,消失在浴袍下。

    季郁只是沉默了十几秒,高律就受不了了,满脸潮红地命令道:“小郁,快、快点……”他说不出更多,剩下的全被呻吟代替了,不断有拉长的银丝从他的马眼泄出,看上去既放荡又诱人。

    季郁抬脚,慢慢踩了上去。

    “嗯啊!”明明季郁的动作很轻缓,高律却像被踩坏了似的大叫了起来,丝毫不顾忌会被人听到,丰润的嘴唇猛地张大,舌头不自觉吐了出来,竟是流出了涎水。

    季郁冷冷地压着脚底的rou物,一点一点用力:“sao货,这么踩你,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呃啊啊啊、jiba要被小郁踩坏了……”高律的身体在不住轻颤,上身弓成了虾子,跪立的双腿却坚定极了,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这方寸之地,承受继子带给他的极致凌辱。

    他爽得yinjing又胀大了一圈,在季郁足底喷出一股粘腻的yin液。

    季郁觉得有点恶心,但仍面无表情地踩着,高律看起来比单纯被插入还要爽,两颊全是高潮的红晕,眼神迷离,最后直接射了出来,又要捧着继子的裸足舔精。

    高律抓着继子的脚踝,痴迷地从足背一直舔到底下,连脚趾都没被放过,全被那根艳红舌头舔得亮晶晶的。

    季郁冷冰冰地骂道:“sao货!”

    高律“唔呜”一声,表情yin荡。

    “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逼是不是湿透了。”季郁像踢一只狗那样踢了踢继父的胸膛。

    对方半点没恼,反而兴奋极了,把浴袍脱下来就整个趴在地板上,屁股高高抬起,让季郁看他湿得不成样子的内xue。

    “已经、唔呜……全湿了……小郁,用大jibacao烂这个sao逼吧!”

    季郁不是很想碰他,因为今天已经射了很多次了,提不起兴致,所以只是从一旁的书柜里挑了根最大尺寸的按摩棒。这里的东西基本全是高律自己放的,方便他随时上门和季郁偷欢,季郁拿出来的这根应该还没用过,因为尺寸太大了,开苞前的高律根本吃不下,但……

    “把逼掰开一点。”

    高律以为他要cao进来了,顿时主动握住自己两侧臀rou,让那个xiaoxue张大了口,隐约间甚至可以看到里面饥渴翁动的媚红肠rou。

    季郁往按摩棒上涂了点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油,抵住那个湿软的xue口,一点一点推了进去。

    “呃、呃唔……好胀……”按摩棒一顶入高律就知道不对了,但rouxue被全部撑开的感觉就像回到了那天的车上,被高岭之花般的继子压在身下开苞,他断断续续呻吟着,疼痛还在持续,他胯下刚刚发泄出来的yinjing就再次硬了起来。

    按摩棒进去了一半,又抽出来,再插进去。

    高律很快就习惯了这个巨大的尺寸,季郁把整个塞进去了,他也只是叫得大声了些,并没有拒绝。

    直到季郁用特制的绳子把他绑缚起来。

    高律屁股含着根粗大无比的按摩棒,整张脸都是湿的,声音也显得很沙哑无力:“你要做什么、嗯唔……”

    绳子是红色的,缠绕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看起来特别显眼,明明绑得很结实,高律靠自己是绝对挣脱不出来的,但就是色情得不行。

    这种绑人手法,是高律教的,通常用来让季郁绑住自己,然后男人骑在继子身上,用浑圆的rou臀摩擦达到高潮。

    “待会儿我会打开按摩棒的震动开关,你想玩多久都行。”季郁一边给继父戴口塞,一边神色冷淡地说道。

    高律瞪大了眼睛,“唔呜!”

    “如果乖的话,下次带你去街上溜圈。”季郁指了指高律藏在最里面的人犬道具——那是一只遮住面容的金属口塞,男性专用的贞cao裤,还有条细长的狗链子。

    “呜呜、嗯呜呜……”高律的口塞中流出了亮晶晶的涎水。

    看来是很喜欢。

    季郁坐回床上,继续看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才给床下的高律解开束缚。高律爽得都快虚脱了,嘴唇发白,脸颊殷红,身上全是一道道充血的勒痕,连下面的yinjing都肿了,guitou再也射不出一滴jingye,地板上还有淡黄色的尿,显然是在季郁睡着的时候,这个男人被一次一次的高潮逼得尿了出来。

    被松开绳子后,高律还是站不起来,只能依旧跪着,让季郁把按摩棒从他后xue里拿出来。

    **

    接下来两三个星期都很平静。

    季郁过了一次月考,成绩仍然是无可挑剔的全校第一,他最近忙于学生会的事,因此即使李原想来黏黏糊糊牵手接吻,也都得见缝插针,在上厕所吃饭的功夫挤进来。

    “季郁,亲我一下好不好?”李原坐在桌子对面,声音拉得老长。

    他们是在学生会的活动室,这里是给干部们集体办公的地方,只是因为中午了大家都去吃饭了才安安静静的。

    季郁无奈,飞快地亲了一下男孩的嘴唇,就要继续工作。

    快到学期末了,学生会一大堆的报告要处理,副会长家里出了事,已经递交了辞呈,申请退部,季郁要在下学期开始前找到接任人,有点头痛。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李原撒娇的声音听起来很可爱。

    他们并没有确认关系,平时还是和以前一样,在学校是同桌同学,在家人面前就是玩得比较好的朋友,私底下,二人独处时,会一直接吻,或者牵着手约会。

    季郁很喜欢这种感觉,因此对李原接吻鱼一般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他黏在一起的行为抱有纵容。

    季郁捏着李原的下颌,又亲了一下。这回没有敷衍,而是很认真地吻着男孩柔软带有奶香的唇瓣。李原也很享受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颤抖。

    旖旎而美好的气氛在四周蔓延开来。

    直到活动室的门又一次被风风火火地推开,一个架着篮球的高大身影闯了进来。看到季郁和李原接吻,他就像看到了谢顶班主任在和校长上床那样,瞳孔都快震碎了。

    心爱的篮球从他腋下滑落,“啪嗒嗒”掉在地板上。

    “会、会长!李原!你们……”

    李原比他更吃惊:“学长!你怎么在这儿!”

    男生下意识回答道:“我是篮球部部长啊,来交报告的。”

    季郁想起来了,上次他在会议室里自慰,也是被这个人发现的,当时还警告对方不要说出去来着。

    “部长你的报告是不是又不及格啊?”李原坏笑着。

    男生弯腰把球捡了起来,珍惜地拍干净,还翻了个白眼,“谁不及格了?我……”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转移话题了,顿时生气了,“喂,你们刚刚……”说到关键词汇,部长又顿住了,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是在谈恋爱吗?”

    李原看了季郁一眼,见他没有开口,才笑道:“没有啊,我们只是在接吻而已。”

    部长瞠目结舌。

    似乎是觉得好玩,李原搂着季郁的脖子,在部长面前来了个激烈的舌吻。

    唇舌交缠被他吻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可怜的部长听得整张脸都红透了,站在原地,傻兮兮地抱着篮球,身体僵硬,只有视线落在季郁时不时泄出的艳红舌头上,不知脑补了什么,用力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