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七十七封信在线阅读 - 09 强势骑乘被cao哭,被cao进zigong内射,sao舌头舔带着yin水和jingye的大jiba

09 强势骑乘被cao哭,被cao进zigong内射,sao舌头舔带着yin水和jingye的大jiba

    张易的动作没有停顿,刚刚cao进yindao里就直直地向那个紧闭的、更加温暖、更加舒适的zigong撞去。

    “啊啊啊好厉害张易老公cao我好爽cao死我啊哈……”

    张易捂住了他的嘴,对着那双满是水雾的眼睛,恶狠狠地说:“sao货!叫这么大声是想被人听见吗?”

    张易刚说完就往陆零的屁股上打去,那臀rou受到了拍打,不一会儿就呈现出了带着rou欲的粉色。

    张易捂着他的嘴cao他的屄,一点声音也不让他发出来,海水涨潮一般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陆零没有任何发泄渠道,他只能让自己的屄咬紧那个在他体内兴风作乱的大jiba。

    张易被他夹得差点射出来,不得不缓了缓,让那rou茎轻轻地摩挲着层层叠叠的媚rou,“小sao逼夹这么紧是想快点喝到jingye吗?”

    陆零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声,不断点头。

    张易又露出他在zuoai时一贯有的那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又邪恶的笑容。

    这个体位能够正好让张易的嘴巴正对着陆零那对柔软又有弹性的小奶子。

    张易用手指搔了搔他挺立的奶头,如愿以偿地感受到陆零的屄狠狠夹了一下,这才张开嘴巴含上去。

    rou红色的肥厚舌头不断舔舐着陆零的奶头,用牙齿咬他的乳晕,又用舌头舔那些红艳艳的牙印。张易吸着他的rutou,像婴儿喝奶那般,对着奶头又吸又咬。

    粗粝的舌面划过敏感的奶头,陆零的身体被情欲控制着,把奶头往张易面前凑,他的手一只揉捏着自己没被张易光顾的小奶子,另一只手一直揉搓着这场性事中没有被好好照顾到的阴蒂。

    张易还捂着他的嘴巴不松开,他不得不承认,看到陆零这幅完全被他掌控,由他cao作指挥的yin荡模样,还有他满身yin荡和sao浪憋在身体里发泄不出来的样子,他快活极了。

    张易爱惨了陆零这种被胁迫的模样。

    他的yinjing在陆零的身体里壮大一圈,逼得陆零眼角落下了泪,玩弄自己的频率也慢了下来。

    张易挥舞着自己的yinjing用力顶弄着那个湿软的屄,将那个紧紧闭合着的宫口顶出了一道缝隙,感受到那里的吸力之后更加用力也更加迅速地cao他的zigong。

    张易终于放开了陆零的rutou。

    他的两只rutou,一边大一边小,一边亮晶晶,一边却什么也没有,这样鲜明的对比让张易感到兴奋,这些痕迹都是他赋予陆零的。

    这种强烈的归属感让张易的兴致分外高涨,腰胯一刻不停地往那个sao浪的屄里顶,睾丸拍在陆零的xue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也把陆零的阴阜击打得红肿又烂熟。

    这样深的顶弄让陆零原本平坦的小腹高高鼓起,甚至在张易进到最深处的时候模糊地显露出了他guitou的形状。

    “小sao逼真会吸,越cao越浪,呼,里面水真多,真yin荡,以后是不是离了男人的jiba就不能活?”

    陆零的逼里发出yin靡的水声,张易在zuoai时候说的这些脏话,骂他sao货骂他荡妇,都能让他感到无比快乐。

    对,我就是个离了jiba就不能活的荡妇,我的sao逼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吸jiba,我的奶子想时时刻刻都被人吸,揪着我的奶头,用牙齿狠狠地往外扯我的奶头……

    陆零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阴蒂,他的阴蒂在经过这段时间的性事过后,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平常还好,一动情,那个原本娇小的阴蒂就会在充血之后变得肿大,两根手指就能把它捏住。

    他终于体会到了阴蒂被捏住往外扯的快感,这快感逼得他即使这种体位也跳了一下,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酸酸麻麻,好舒服……

    张易任这次大度极了,由他自己玩,只要不脱离他的桎梏。

    陆零自己玩的正起劲儿的时候,洗手间里来了人,陆零吓了一跳,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阴蒂被捏肿,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身子抖个不停,脚趾蜷了起来,小腿肚不停打颤,xue里喷出水来浇在了张易的guitou上。

    张易锁了眉,陆零高潮的屄里湿润无比,像是有无数张嘴吸着他的jiba,想喝到他的jingye。

    进来的似乎是两个人,直冲着隔间儿过来了,他们开了张易和陆零隔壁的门,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啧啧的接吻声,再然后就传出了声声yin叫,听声音也是两个男孩子。

    隔壁似乎是个比陆零还sao浪的主儿,叫得又娇又媚,连陆零听了,xue里的水都多了几分。

    “啊啊啊啊老公好厉害,大jiba老公的jiba要把小母狗cao死了啊哈,干死我干死我,把你的小母狗cao尿。”

    “sao逼!一会儿就射给你!把我的尿也射给你!把你的肚子撑大!呼!屁眼夹紧点儿!”

    陆零高潮的余韵过去了,听着隔壁剧场的表演,自己也蠢蠢欲动,他试着像片子里的男优一样,抬起屁股自己动,结果只动了几下就累得瘫倒在张易怀里,用湿漉漉的眼睛请求张易继续cao他。

    似乎是跟隔壁较劲,张易cao得又快又猛,没几下就彻底把陆零的宫口顶开了,整根jiba完完全全送了进去,抵上了陆零的zigong壁。

    漫天而来的舒爽感让陆零即使被捂着嘴巴也发出了一声明显的yin叫声,隔壁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明显是听到了他的叫声,也许隔壁的两个人并不在意,zuoai的声音很快又响了起来。

    张易趴在他耳边,用气音说:“小荡妇爽不爽?我cao进了你的zigong里。”

    陆零被捂着半张脸流着泪点头,cao得只能依靠着张易的力量才能维持着坐姿。

    张易轻笑,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垂,他紧紧锁着陆零的腰让他只能坐在自己身上吃jiba。

    过了一会儿,隔壁似乎进入了尾声,穿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响起来,紧接着是开关门的声音,他们离开了。

    张易着才放开陆零的嘴巴,看着那被捂得艳丽又红肿的唇,忍不住凑上去跟他接吻,咬他的唇瓣,吸他的舌头。

    “喔啊张易你坏死了呜呜……”

    张易的jiba在他的zigong里抽动,摩擦着他身体里所有的sao点,陆零的舌头吐了出来,口水也从嘴角流了出来,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说他sao。

    “小sao逼想让我把尿也射给你吗?跟刚刚那两个人一样。”

    陆零的手紧紧搂着张易的脖子,阴蒂被张易黑硬的阴毛扎得十分舒爽,他往前蹭,让阴毛扎得更爽利。

    “呜不想啊哈好脏的啊哈……”

    张易似乎有些不高兴,陆零不能接受他的所有。这样想着,心里就带了怒气,胯下的yinjing更加大力地鞭笞着那口不肯承接他尿液的sao逼。

    “啊啊啊慢些张易呜sao逼要被cao穿了啊哈……”陆零身上只穿着上衣,下半身一丝不挂,一双很有rou感的腿缠在张易腰上,进出间隐隐约约能看见他xue里被带出来的粉色媚rou。

    张易的速度越发快了,陆零xue里的水把他的yinjing泡得湿哒哒的,进进出出带出了许多水液,他紧皱着眉头,一只手揪住他的奶头大力地往外扯,把奶头拉得十分长。

    陆零爱死了被揪住奶头往外扯的这种又痛又爽的快感,“啊哈张易再用力一点,把我的奶头揪成红葡萄给你吃。”

    “sao货!”张易嘴巴里咬着他的奶头,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扇上了陆零的屁股。

    陆零yin叫着,在张易的yinjing再次划过他的sao点,撞进他zigong的时候,他开始吸紧了自己的屄颤抖着高潮,女性尿口里开始喷撒出一股股的潮吹水液。

    张易并没有因为他高潮而减缓自己cao弄花xue的速度,依旧次次用最大的力气进到最深,陆零被张易折磨得只知道张着嘴巴yin叫喘息,接二连三的高潮汹涌而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易才放过了他,射在了他的zigong里。

    “sao逼把我的jingye含紧了,要是敢漏出一滴,我就再也不会cao你了。”

    张易把自己被yin水和jingye泡得湿哒哒的jiba从陆零的xue里抽出来,带出了不少陆零高潮时被堵在里面的yin水。

    那口saoxue被cao弄的时间有点久,此刻正大喇喇地开着口,露出一个圆形的洞,稍微仔细看上一眼,就能看见里面流个不停的sao浪yin水,那jingye却被陆零紧紧困在zigong里,一滴也不敢漏出来。

    张易见状曲起食指弹了弹他的阴蒂,“sao宝贝真听话。”他揉着陆零的后颈强硬地说道:“现在给我舔jiba,舔干净才能回去。”

    陆零高潮过后的身体虚软无比,嘴巴却因为没有舔到张易的jiba而蠢蠢欲动。

    他光着一双长腿想要跪在地上帮张易舔,却被张易一把拉住了胳膊,“地上凉,跪我脚上。”

    陆零被情欲熏染到红艳的脸上又添新红,张易好坏……

    陆零跪到张易的脚上,翘着屁股舔着张易那根射精过后半软的yinjing。

    “上面不仅有jingye,还有你自己的yin水,尝尝,sao不sao?”

    陆零害羞地垂下眼睛,握着那根依旧粗大的yinjing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小巧嫩粉的舌尖儿在青筋交错的yinjing上舔舐着,把那些白浊和黏黏的液体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进自己的嘴巴里。

    这是他第一次吃到自己yin水的味道,也没有那么sao嘛……有点像无糖酸奶的味道。

    但是吃到自己的yin水还是让他羞耻不止,舔上几口就要抬起眼睛看一看张易的表情,张易的表情却一直是那副不悦的小黑脸,直到陆零帮他清理完jiba上的水液,亲了一口那圆润的guitou,他的表情才略有缓和。

    张易想,总有一天,他要尿到陆零身体里,让自己的jingye和尿液把陆零平坦的腹部撑大,让陆零的saozigong里沾满自己的味道,让他连走路都不能漏出来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