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被养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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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顿走了之后,办公室一下子就空了下来,怪无聊的。 我的胃口被索顿养大了,空窗期实在是难挨,于是我丢下了工作,决定出去转转,看看会有什么收获没有。 第二部队的编制很老,里面的部门分工还沿袭着以前的传统,哪怕有些部门现在不需要了,办公室还是留着的,大家都说司令是个念旧的人。 念旧念物,这种柔软又不必要的情绪在雌虫身上还真是少见。 第二部队的规矩很多,但我毕竟是个雄虫,他们对我还是很宽容的,就像现在,当我晃晃悠悠在军营里闲逛,他们也不会多问,反而带着几分关心和热情。 不过,雌虫嘛,我也懂。 索顿是个年轻的帅哥,英俊挺拔,我在军营里看到的也大多是这样的,但是我一心想找个不一样类型的做我新的母犬,很快,我便锁定了目标。 这是指挥部队的一个队长,差一步就可以升将衔了,是个老兵油子,胡子拉碴,私底下作风随便豪爽,和手下的兵打成一片,也没什么架子,笑起来见牙不见眼的特别能让人起好感。 这人也特别有趣。我本来想着要怎么接近他,结果他自己就找上门来了。我原本是在和别的军雌闲聊的时候问了他们队的一些事情,旁敲侧击地知道了一些而已,只不过去他们区稍微频繁了一点,反而是我被他盯上了,热烈的眼神看的我好笑。 这次我来他们区找人有事,在那个军雌热情有礼的护送下我走出了区大门,果然见有他在的地方就会用那种直白的眼神盯着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我一阵无语,在途中装作身体不好,发昏,扶住墙壁走进了一间空着的办公室,进去之前我眯起眼睛偷瞄过一眼,是老的后勤部,留着办公室的空壳,不会有人来。我原本以为那个军雌看我身体不舒服立马就会现身来扶我趁机吃点豆腐什么的,结果我都进了办公室老半天了都不见他出现,我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骂这个狡猾的雌虫,一边继续装做不舒服,想在这个地方小睡一会。 事情出现了转机,在我快要等不住的时候,远方传来了喊他的队员的声音,看来关系很好,大老远就喊着“爱德蒙队长!”听得我暗笑不已,装作被惊醒的样子,朝外面喊:“是谁?” 不知道外面的爱德蒙·斯洛特是怎么反应的,那个队员瞬间没了声音,一会他本人就出现在了我面前,笑嘻嘻的没个正形。 “路易斯大人,别来无恙啊。”他的制服都松着领口,露出穿着作战背心的精壮肌rou,私底下这样放松,倒是意外的潇洒帅气。 我嗤地一笑,故意逗他,“我和你认识?” 寸头的爱德蒙眨了眨松绿色的眼睛,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嘶”了一声, “您忘啦,您就职典礼上我还给您敬过酒呢。” 我扯了扯嘴角,心想那天不知道多少人给我敬过酒,我都得记住? “有事吗?”我故作冷淡,垂下了细长的眉眼,装作有点不舒服不想多说的样子。果然,爱德蒙支吾了起来,试探道,“您不舒服吗?要我扶您去医务室吗?”狗狗眼一眨一眨,这个男人倒是挺可爱的。 我眯起了眼睛,不得不说这个军雌激起了我的欲望。 爱德蒙被我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点脸红,咳了两声压下心里的躁动,“大人?” 我突然笑了,用手支着头,问出了当初问索顿的话,爱德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现在是月初,要等月末差不多...” “哦,原来你每次排卵是月末啊。倒是,每个雌虫排卵的时间各有不同,是吗?” 爱德蒙挠了挠头,“啊...嗯,算是吧...嗯?” 我看着他瞪大的眼睛,扑哧笑了出来,直接地说道,“我要你做我的母狗,被我cao。我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我这是在命令你。”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虽然我没有军雌高,但是我从来不在这件事情上发怵,拥有某个雌虫的交配权,我理所应得。 爱德蒙咽了口口水,双眼放光,“现在吗?我立马就脱。” 这只雌虫真有意思,总让我不自觉想笑。我带着笑意:“这里这么脏,你开什么玩笑。” “那去您的办公室?我觉得我能做一只成功的母狗的。”爱德蒙跟上我的脚步,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您会喜欢我身上的肌rou的,我能单枪匹马宰杀一只变异荒漠流沙虫。” “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姿势?我什么都可以玩,帮您舔哪里都可以。” 我看了他一眼,爱德蒙立马不说话了,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被他吵得有点头疼,不过这种感觉并不讨厌。 “你也可以选择闭上嘴乖乖被我cao。”我轻飘飘地丢下这么一句话。爱德蒙在原地呆了那么两秒,跑上来,“哦我的大人,您说的我腿都软了。”“真的,我现在感觉我都湿了,不骗您。” 终于到了我的办公室,我把爱德蒙带进了我的休息室,他利落地锁上门,转头咧着嘴笑着看我,我心里有点不太爽快,想找人发泄,既然他这样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跪下,”我命令道,爱德蒙听话地跪下了,“要开始了吗?我还有点小激动。”他嘴里喃喃道。 我取下腰间的皮鞭,不由分说先把他抽了一顿,爱德蒙跪在那里任由我抽,只是不停地痛呼出声,作战服质量很好,没有被我的鞭笞破坏,我倒是气喘吁吁,爱德蒙不至于像被挠痒痒了,但是一点没伤筋动骨。 “您知道这作战服性能有多好的。”配合了我的演出的军雌无奈又带着宠溺的眼神看着我。 我无所谓地哼了一声,丢开鞭子,“sao狗,让我先验验货,让我看看你的屁眼什么颜色。” 军雌笑着脱了裤子和作战靴,上衣还留着,就这么趴在地上,翘起了蜜色的大屁股,分开的股缝里一朵yin荡的rou花。 “还满意您看到的吗?我的主人。”爱德蒙转过头笑道,他倒是大方得很,还摇起了屁股。 “sao货。”我笑着踢了他屁股一脚,爱德蒙怪叫起来。 我让他脱光了,以后来我的办公室不准穿衣服,这个军雌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他的身材也真是好,精壮又美味,看起来弹性十足,非常诱人。我伸手,他便走了过来呻吟着任我抚摸,我掂量掂量他的阳具,份量可观的yinjing在我手里迅速地硬了起来,翘起来吐出了几滴yin水,爱德蒙的呻吟丝滑低沉,我拿来羊毛小工具,朝着他的马眼插进去,他刚开始痛苦地青筋暴起,但是我全部插进去还转了圈之后,又发出了酸爽的声音,sao媚得很,我打开了开关,震动起来的插在马眼里的羊毛小棍子让他惊喘出声,我抓着他的双手不让他乱动,军雌不敢挣开我,我就这样欣赏他仰起头yin叫的样子。 玩弄过一次爱德蒙之后,我觉得一个雌虫根本不过瘾,让他多叫几个来,恢复过来的爱德蒙眉毛一跳,想说什么没说,同意了,很快我的休息室里就被叫来了几个年轻的军雌,满脸通红的雏鸡样,rou体倒是鲜嫩得很,壮硕又年轻。我问了爱德蒙,都是他的队员。 “真是sao狗,一个队的都被同一根jibacao过,你可真会。”爱德蒙倒是没什么,他屁眼都能随便给我看,何况和几个军雌一起被cao呢,爱德蒙无所谓地咧嘴一笑,倒是那几个年轻的雌虫脸红的滴血快要冒烟了。 那三个年轻雌虫,分别是德斯蒙德,菲力,和索里特,在爱德蒙手下呆了有几年了,都是优秀的年轻人,我挺满意的。 “你们在这里不需要有名字,”我玩弄着爱德蒙的阳具,插进yinjing的粗糙羊毛棍在里面又转圈又抽插,他被我玩得yin叫挣动不已。我打了爱德蒙一巴掌,打得他偏过了头去,脸微微发红,转过头来后依旧是双眼湿润,张着嘴半伸着舌头的sao样,呻吟着张开双腿扭动着屁股,“看到你们队长发情的样子了吗,你们在这里只是我的贱狗,我的性奴,我的rou便器。” “是,大人。”三个年轻军雌涨红了脸答道,空气中慢慢飘出了他们信息素的味道,我从左到右指过去,以后他们分别就是贱狗二号,贱狗三号和贱狗四号。我把爱德蒙也赶下去跪着,他是贱狗一号。 我一声报数,双腿分开跪在地上的四个强壮军雌便大声汪汪地叫了起来, “汪汪汪!贱狗一号!” “汪汪汪!贱狗二号!” “汪汪汪!贱狗三号!” “汪汪汪!贱狗四号!” 只有爱德蒙是赤裸的,他翘起来的大jiba直竖朝着自己,兴奋地喘气,“四个贱狗已到齐,请指示!汪汪汪!” “贱狗把衣服脱光了,让主人看看你们的狗jiba和狗屁眼够不够sao。”我懒洋洋地命令道,德斯蒙德,菲力和索里特三个贱狗早就已经硬了,他们吸了一口气,手脚哆嗦但是利落地脱了制服,连内裤和袜子也褪下了,浓郁的雌性性信息素的味道飘荡开来。 德斯蒙德是看着最瘦的一个,又瘦又高,胸肌不能算大但是形状很漂亮,腰尤其细,显得屁股结实圆翘,但是肌rou硬度却很高,yinjing也是细长款的;菲力是典型的金发碧眼人种,军帽下深遂的深蓝眼睛挺迷人的,嘴唇粉红,肩膀宽阔,yinjing粗壮,是个高大帅气的军雌;索里特深发深眼,皮肤比他们都冷白一个色号,眼神冷静自持,腹部肌rou尤其漂亮,犹如刀刻,只不过现在也是被雄虫信息素迷惑yinjing颤抖发sao的样子了。 三个贱狗被我一个个摸过去,一个个跪在那里背着手喘着粗气,微红的双眼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胯下的jiba竖得老高,一抖一抖的。检验完上半身,我要检验三个年轻贱狗的屁眼。 “屁股掰开,让主人检查一下你们的屁眼sao不sao。”我站着居高临下地看三个肌rou男翘起屁股掰开结实的屁股露出了他们已经湿润的肛门。 雌虫的肛门都很干净,毕竟这也是zuoai的性器官,浅褐色或者是褐色的褶皱屁眼被yin水浸润的透亮,蠕动张缩吐出一股股汁液,散发出浓郁的信息素,或者是性的味道。我凑过去深深地闻了闻他们屁眼,雌虫信息素的味道让我性欲高涨,三个贱狗也激动地saoxue颤抖呻吟不止,我让四个贱狗抬着大屁股跪在我面前,用皮鞭抽他们的rou屁股,我每抽到一个军雌,他就会汪汪叫起来, “汪汪汪!贱狗一号谢谢主人打贱狗的sao屁股!” “汪汪汪汪汪!贱狗三号谢谢主人,主人打贱狗的sao屁股!打死贱狗!” “汪汪汪!贱狗四号谢谢主人嗯啊!打死贱狗的sao屁股!” “汪汪汪!贱狗,二号,谢谢主人打贱狗的屁眼...啊!” “打死你们,一群sao货,只有一个sao浪的屁眼,就你们的sao逼会流水,摇起屁股来!不是母狗吗?!”我挥动着鞭子,咻咻的空气声降落在狗趴着的四个军雌的壮硕屁股上,他们被我打得嘶着气有喘着粗气,屁股摇得像是风车一样,还伸手掰自己的屁眼,玩弄肛门上的褶皱,吊着的分量可观的rou具滴下来的水把地上都弄湿了一片。雌虫愿意为得到雄虫的交配权做出任何事,只是yin荡而已,他们在和雄虫交配这件事情上不需要尊严,他们心甘情愿做雄虫的牝犬雌xue。 检查完屁眼,四个贱狗挺着四个红肿满是虐痕的大屁股,抬头挺胸地跪在地上,嘴里塞着口球,四个肌rousao货高高翘起屁股露着屁眼的样子实在是yin荡至极,我狠狠地捏了几把爱德蒙肥厚的胸肌,拽着他的rutou掐,声音低沉的军雌沙哑地叫了起来,又痛又爽,皱着眉伸着舌头,屁眼rou眼可见地快速张缩了起来,“贱狗好爽啊,谢谢主人掐贱狗的sao奶头,啊好爽,嗯...”sao浪的话惹得我又抽了他几鞭子,爱德蒙身上瞬时又多了几条凌虐的红痕,这个肌rousao货惊叫着,竖起的大jiba竟然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粗重的喘息,眼里满是难耐的欲望,屁股和摇忍不住地轻轻摆动。 “你们几个摇着屁股,看谁最sao,我就先cao谁的sao逼。”我一声令下,含着口球翘着流水的阳具的赤裸的肌rou狗奴就一个个背对着我掰开了他们的屁眼摇起了腰,一个个或站或跪,或大大地分开腿yin秽地挺动着腰,屁眼慢慢地张开又缩紧,嘟出一股透亮的yin水。四个肌rousao货在我面前做着下贱又低俗的母狗一样的动作,其中菲力把屁股转得像个大风车一样,sao出了天际,我走到了他翘起的屁股后面,扶起了和我的手臂差不多粗细长短的恐怖阳具,鹅蛋大小的guitou里伸出了深红的yinjing骨尖端,被我的jiba顶到sao屁眼的金发碧眼帅哥菲力激动地屁股喷出了一股水, “哦,主人caosao狗,贱狗好sao啊,主人,母狗的屁眼好痒,cao死贱狗嗯嗯!” 深红guntang的yinjing骨破开了紧密的屁眼,带着鹅蛋大小的guitou直插而入,一插到底! “唔唔唔唔啊!!!”肌rou帅哥像条脱水的鱼弹动低吼,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我没有给他太多的反应时间,抱着他的屁股就开始啪啪啪地狠cao,这些sao浪入骨的肌rou军雌一个个都欠cao得很,不cao白不cao,最好能让他们一个个都吃满我的jingzi,一个个都怀上我的孩子。 “啊~!好爽,主人,大人,要被cao死了cao死了,cao死我了,好美,屁股里好爽啊啊!!”年轻的肌rou军雌被我压在背上摆着屁股狠狠地刺穿,坚硬的yinjing骨出现了了横着的结状凸起,他的肠道被撑开,可怖的阳具在他的屁股里快速地抽插,菲力感觉肠道里的sao点被狠狠地撞击着,性快感让他翻起了白眼,打开了生殖腔,yinjing结势如破竹地突破了柔嫩的rou瓣,插进了雌虫的生殖腔,连带着整根jiba。 “啊啊...嗯嗯...要死了,要死了...!”菲力的屁眼和里面的生殖腔被我大力地cao弄,酸涨痛苦的快感让他尖叫地像个下贱的婊子,军雌的屁股痉挛着喷出一股股yin液,在活塞运动的时候喷溅出来,我的jiba犹如进入了深海温暖的漩涡,致密的肠道带来升天的快感,我抱着菲力的大屁股cao了又cao,好久没做,年轻的军雌身体太过美妙,我cao了他半个小时便在他的生殖腔内爆浆了,热烫的jingye打在娇嫩的生殖腔里,雌虫吼叫着持续了一两分钟的高潮,然后跌落下去动弹不得。我拔出还硬着的阳具,浓白的jingye都被菲力的生殖腔吃了进去,一滴不剩。 还有三个sao浪的军雌妓女,母狗等着我的jiba,他们馋了好久了,先是爱德蒙,他们的队长有着rou质如海葵一样的括约肌,吸力一流,我喜欢后入,把爱德蒙压在沙发床上,他翘起的姿势很适合我发力,我就这样cao了他一两个小时不曾换过位置,一泡雄虫的虫精射进了他的生殖腔。 后面两个年轻的军雌被我用狗绳牵着一起cao开了屁眼,两个军雌被我cao得嗷嗷直叫,我抱着两个肌rou浪逼的屁股cao到了大晚上,三四泡jingye射满了这两个年轻雌虫的肚子。 这四个军雌让我得到了满足,分别射满了他们的肚子之后,我饿的不行,接受了他们的服侍清洁完后大吃了一顿,然后在休息室温暖的大沙发床上枕着弹性温热的肌rou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