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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饮(主动喂酒,被当众按着抽屁股哭着求饶)

    五皇子究竟对陆和怎样?在看见那三进的小宅子以后,谁也拿不准了。

    那地皮算是五皇子的私产,也算是个交通便利、环境雅致的好地方,更不要提京都寸土寸金,陆和又是个不太受宠、已经和生父撕破脸的嫡幼子,以陆和的财力,恐怕攒上个十年都买不了。

    听说家里这一场大变,陆和的长姐惊得回了家。

    她嫁的夫婿,实力尚可,却同是五皇子那一派。

    所以前些日子听说了父亲上书的事情,她惊得魂飞魄散,自己的夫君更是一连冷落了她半个月。

    下人也跟着看不起她,她也不敢声辩,没少挨婆婆的磋磨。

    是以一直到听说了五皇子和陆和和好,她才有胆子和夫君请求,回去见一见母亲。她的夫君想了想,说趁着陆和乔迁新居,与她同去。

    她借口帮忙cao办,早早的去了那座小宅子,一进门见了母亲躺在床上,眼泪就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长姐,你这是哭什么。”陆和笑盈盈地迎上来扶起她,转头又看了看同样擦着眼泪的母亲:“今天可是好日子。”

    “阿和……”陆樱含着泪看向他的指尖:“你、你的手……”

    陆和拍了拍她的手,使了个眼色,才笑道:“我的手没什么,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陆樱有些不解,但还是收了声,陆和叹了口气,屏退左右,关了门悄悄地拉着长姐坐了。

    “长姐,我知道你心疼我。”陆和一边说话,一边给她倒了水:“可是我们不能得罪了贵人啊。”

    陆母擦着眼泪恨声道:“都是我没用!”

    “主人打狗而已。何况又是父亲算计在先,”陆和微笑着安抚她们:“不算什么大事。要说jiejie的日子,才是真的不好过。我记得姐夫也算是那一系的人?被父亲上书这么一牵连,没少给jiejie脸色看吧。归根结底,现在是咱们仰人鼻息呢。”

    “阿和……”陆樱微微偏过头,红了眼眶。“早知道,我还不如嫁了那位表哥……”

    “jiejie这说的什么话。”陆和急忙止住她:“那位表哥可是指着父亲的,你若是真的嫁了他,我才是真的帮不上你了。”

    “日子总要过下去的。”陆母叹了一口气:“我这几天病着,晚上就不入席了。”

    陆和点点头,复又拉起陆樱的手来:“殿下待我也不错,婆子丫鬟都是他安排的,做起饭来又快又好,我看尽心的很。”

    陆樱脸色更不好了,却跟着他的话笑道:“真的,那我今晚可要尝尝,你今晚请了谁……”

    姐弟俩各怀心思地忙了一下午,陆樱看着太阳西沉,才说:“如今你是这样的形势……那些人惯会捧高踩低的,他们会来吗?”

    陆和摇摇头。“看殿下的打算。”

    过了半个时辰,王府的人先到了。

    陆和跪在马车边,恭恭敬敬地迎候他。

    五皇子看了看他跪的位置,轻笑着把鞋踩在他白色的衣服上,拿他当踏板,眼带笑意地走下来,才说:“挨了一顿打,学的这么乖?看来你是生来就下贱。”

    “我只是想殿下了”陆和笑着附身亲了亲他的衣角,叹道:“想讨您喜欢,反惹的殿下不高兴。”

    “呸。”五皇子抬手托起他的脸,照着他俊秀白皙的脸吐了一口气,轻笑道:“我看你这张嘴是没调教好,越发欠扇了。”

    “若是我不乖,殿下责打就是。”陆和仰着头有些无辜地望着他,用手牵住他的衣角:“何必这么训我。”

    “怎么?你还盼着我扇你?”五皇子收了笑意,神色专注地看着他。

    “您打我,我只是脸上疼,还能宽解是自己不懂事招了打。”陆和望着他道,“您骂我,每每非得我跪地求饶才可,哪一日话赶话地要赶我走,我真无立足之地,那可怎么办呢。”

    他将自己的脸贴近他的鞋尖,复又叩首:“殿下若是有气,尽管打,我还能爬到您身边求饶,这次和您闹了两个月,您不许我入府,我是真的怕了。”

    “行了,起来吧。”眼看他红了眼眶要哭,五皇子神色微微一变:“你就这点出息?”

    陆和抬头,用手揪着他的衣角悄悄擦了泪,带着沙哑的哭腔道:“您就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你呀。”五皇子无可奈何地把他扶起来,仔细地用帕子沾了水替他擦眼睛:“我骂你一句,你倒真哭了。仔细扮可怜伤了眼睛。”

    陆和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抽了一口气。

    陆和张开嘴准备说话,五皇子却轻笑着把手捅进了他的嘴里。他一手揽着陆和的腰,一手玩着陆和的唇舌,随意地道:”你又是哭又是跪的,摆明了在哄我,今天这么乖,不是想求我饶你,是想求我帮帮你家里吧?”

    这幅亵玩姿态,让陆樱震惊的脸上没了血色。

    陆和也有些讶然,他的嘴还被五皇子玩着,可怜又惶然地看着他,用手去拉他的手。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仿佛在说着怕被他丢下。

    “你放心吧。”五皇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才收回手去。“你求我,我怎么能不应。只是今天晚上,你可要挨打了。”

    陆和倾入他怀中,微微环住了他的腰。

    美人在怀,五皇子情不自禁地呼吸一顿。紧接着低声笑起来。

    “你真是越来越乖了。”他笑着,用手摸过他被玩的微张的嘴唇,声音柔和地说:“我一定赏你一顿好打。”

    “殿下责罚我再狠,也好过那些日子冷落我。”陆和在他耳边低声说:“只要您饶恕我……我什么样的代价……都愿意承受。”

    五皇子微笑着将他抱进怀里:“真乖。”

    陆樱的双手不自觉地发抖,咬着下唇不出声。

    亲弟弟被男人玩着小嘴,像哄一个猫儿狗儿似的抱在怀里亵玩,原来陆和一直是被五皇子这么对待的吗?

    就是别人不说,她也猜得出来,容貌俊秀的弟弟,怕不是当了五皇子的娈童。怪不得烫伤了手,他却毫无怨言,还能继续攀着五皇子卖乖。

    然而这一场折辱,还远远没有结束。

    五皇子说,陆和不能饮酒,一直陪着其他人宴饮,酒酣耳热之际,五皇子却忽地停了乐舞,叫人拿了一个用来责罚不孝子弟的转轮来。

    “阿和比我小一岁。”五皇子淡笑着,把刑具放在了宴席中央,语气温和:“我便把他当做家里人去疼,前些日子,他惹了一点小麻烦,在座的诸位对他应该都有些怨气。”

    他指了指那个刑具,道:“如今乘着大家兴致好,我用家法责罚他一顿,一来,给大家一个交代,也给他一个教训,二来,叫诸位知道我赏罚分明,今日罚过了,各位看我的面子,别为难他了。”

    说完了,他扭头对陆和喝道:“脱了衣裳,过来受罚!”

    陆和早在看见刑具的时候就已经除了衣,被丫鬟们把手脚绑在了转轮上。光洁的后背和白嫩挺翘的屁股都露了出来。

    五皇子持着鞭子,一下下地打下去。

    陆和先是隐忍,不过十下便被打得涕泪横流:“呜……我错了……我错了……”

    “不成器的东西!”五皇子照着他已经红肿的屁股抽上去,骂声混着陆和的哭喊:“我看你还敢不敢!”

    陆樱浑身发抖,把脸埋在了手里无声地哭着。

    她的丈夫望着五皇子的脸色,面上有些凝重。

    五皇子不是对陆和不满,他是借着责罚陆和敲打别人,不然一早便堵了他的嘴,五殿下生性暴戾,哭喊求饶只会罪加一等。

    可是,陆和已经和陆相撕破了脸,就算责罚他,又能敲打谁?

    要么,就是陆和对于殿下,是特殊的。

    殿下准许他哭喊……准许他……讨饶。

    “我错了……我错了……殿下……”陆和的屁股上、腿上,打出了道道红痕,被责打的少年人在五皇子鞭下哭喊着求饶:“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呜!”

    “阿和。”五殿下将他的屁股打得烂桃儿一般,才道:“你知错了吗?”

    “知错了……”陆和沙哑地答复他“殿下,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五皇子这才解了他的束缚,把瘫软的人儿抱在怀里,语气温和:“这顿打你可委屈?”

    “只要殿下原谅我……”陆和咳嗽着回答:“我心甘情愿。”

    五皇子笑着端起酒杯,道:“阿和身子不适,我先带他去疗伤,诸位随意。”

    见五皇子仍旧抱着陆和进了内室,他的几位心腹交换了一下眼色,笑着活跃起了气氛。

    只是,他们在言语中对陆和的态度变了许多。

    陆和的姐夫轻轻的被人拍了拍肩膀,对方递了个眼神给他,示意他去关照刚刚离席的妻子。

    “殿下都能饶恕陆和。”五皇子的心腹文先生笑得像只狐狸,意味深长地说:“你和陆和的jiejie是夫妻,她又为你生了孩子,有什么事,不能和好如初呢?”

    “殿下对陆和……”他张了张嘴。

    “老杨啊,你还没看出来。”文先生摸了摸胡子,轻笑道:“你还是对夫人好一点,咱们殿下对陆和,那是硬不起心肠来的。你信不信,今天打过,在座的谁再敢揪着陆相指摘陆和,殿下第一个剁了他的手。”

    他意味深长地瞟了瞟同僚手上的茧子:“你啊,快些去,要是弟妹哭久了,殿下可该找你喝茶了。”

    杨哲摇摇头,起身拱了拱手:“罢了,我和内子闹别扭,反叫先生来做说客,我也不是真对她无情,放心吧,既然殿下宠着陆和,我一定把陆和当弟弟待。”

    文先生哼了一声:“你当我愿意做这个说客,还不是殿下把心悬在陆和身上!下午陆和接驾的时候挨了一句骂,撒着娇哄的殿下心软的什么似的,替他想了个苦rou计讨咱们的好。”

    杨哲皱着眉头:“殿下把陆和当玩物养在身边我知道,可是……”

    “殿下把陆和当家里人疼。”文先生提点他:“殿下和他身份有别,这话不好明说罢了,若陆和是个女人,这苦rou计就该叫“当面训妻”了!”

    杨哲愕然地看着五皇子最倚重的心腹:“殿下对陆和……怎么会?!”

    “怎么不会,殿下是那等会体谅臣下艰难,又赐仆人又赐宅的体贴人?”文先生十分嫌弃地抽抽嘴角:“陆和送的寿礼,殿下恨不得都张罗在自己屋里,叫陆和知道他喜欢。陆和五年前送了他一张平安符,殿下现在还带着呢,睡觉都不肯离身。”

    杨哲:““都在殿下屋里”是什么意思?”

    文先生一脸愕然:“你不知道吗?前年的砚台,去年的笔架,还有大前年的手抄佛经……”

    杨哲:“佛经是陆和送的???我说殿下把它摆在桌上,那感兴趣的奇怪,恨不得一天瞧上五遍!”

    文先生:……

    不,他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