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何领养你的小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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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尔莫,弗洛伦警局武斗派的第一把交椅,痛殴过无数帮派头目的屁股,以出色的身手和又臭又硬的脾气活跃于局长案头的刺头,警局里的那些混蛋要是知道他阴沟里翻船被一个小屁孩按在墙上毫无反抗之力,一定会笑瘫在地。 “好乖好乖——”一只冰冷的手从衣摆下面钻进去,隔着衬衫上下像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大型犬般抚摸着男人温热的后腰,一边嘴中念念有词。 陌生人也压根没有给他理解话语的时间,他趁机牢牢绑住了男人的双手,嘴中自顾自地像个精神病一样絮絮叨叨些没头没尾的东西。醉醺醺的警探还没来得及从头疼欲裂的眩晕中完全清醒过来,自然无暇分辨这些胡言乱语。 然后,一根粗壮guntang的东西抵在了警探的股间,凶狠地在那包裹着臀部的裤缝中顶了几下。 阿德尔莫瞬间清醒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男人猥亵,回过神来的他立马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像一只被挑衅的狮子一般咆哮道:“滚开!” 然而正如这种压制位警探自己也曾对那些犯罪分子屡试不爽,如今来自身后的压制同样让他挣脱不得。他熟知如今自己沦落到如此境地,唯一的希望便是对方力量不足或者粗心大意。 或许是年轻——没错,那声音竟然带着点年幼的清澈,不是给自己安装了娘娘腔品味的发声器就是脑子有病的小鬼,说不定就是哪家的疯子跑了出来,要知道这个稀烂的城市什么都缺,就是他妈的不缺疯子。 总之,幸好这个混蛋没有压制住他的双腿——他只要准头好一点,把这个小混蛋的脚骨踩烂—— 然而对方显然是早有预料,或者说他恰恰在等待这一刻。在男人狠狠踩向他的脚腕时,那双如铁骨般的双手趁机牢牢攥住男人终于打开的大腿根部,往上一促,成功让男人失去重心,自己则顺势挺身插入被迫门户大开的双腿,将对方彻底框死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草!去你妈的!” 腿根处火辣辣的疼痛和无处着落的双脚让惊怒交加的男人破口大骂。 “哼~哼~”达成目的的青年显然心情很好,他喉咙里发出愉悦的调调,但下一秒,热络如被扑灭的火焰般褪去,冰冷的训斥在男人的耳边响起。“坏狗狗。” 一只手松开了被抓得发颤的腿根,得以单脚站立的男人的臀部被狠狠抽打了一下,臀尖只隔着不算厚实的布料直面了那只指骨细长嶙峋的断掌,毫无预兆的剧痛让男人不自禁痛哼一声,但他很快咬紧了牙关。 被陌生人,甚至是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家伙抽打屁股的感觉糟糕透顶,阿德尔莫感觉酒气混合着热血直冲脑门,浑身烧起来了一般的烫,这把他本来就不算好的脾气彻底点燃,张嘴就是一连串动听的东区脏话,这可是在贫民窟出生的必备技能。 但出乎意料地,他骂了半天身后也没有任何动静,要不是还紧紧贴着后背的冰冷依然随着呼吸起伏,以及发麻的腿根传来的刺痛,他根本意识不到后面抵着的是一个活人。 “骂完了?” 毫无感情的声音空洞又贫乏,听不出愤怒、悲伤或者是懊恨,什么都没有。阿德尔莫嗅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他下意识浑身紧绷。 但那没有丝毫用处。 断掌裹挟着寒风如狂风暴雨一般狠狠掴在避无可避的臀瓣上。男人一开始还咬牙尝试着躲闪,但显然连挪动身体都做不到的他能逃到哪里去?何况那人像会料到他的一举一动,每每迎接他躲闪的,只会是更加严厉的责罚。 很快,本来就只是一口不驯的硬气撑着虚软的身躯,而那股冲劲被这无情而没有尽头的掌掴带来的疼痛打散,他只能软塌塌地倚靠着身为施暴者的青年,脚尖虚虚点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每一下的掌掴反射性地颤动。 不得不说,常年保持高水平运动的男人身材很好,腰肢劲瘦柔韧,每次扭动的弧度充满了力量的美感,腰窝也在贴身的衬衫下若隐若现,饱满的臀部浑圆挺翘,还带着肌rou特有的韧性,原本的紧绷随着主人的脱力而缴械投降,如今随着抽打上下弹动,像是欲拒还迎。 在这场所谓惩罚的末尾,男人意识已经变得混沌——酗酒和神经过度紧绷的后遗症袭来,他精神恍惚,脑子里一团乱麻,但同时,酒精又很好地麻木了一部分疼痛,让他觉得浑身发热,尤其是被责打的臀部,火辣辣的好像要烧起来,那股热流伴随着恼怒与羞耻在男人无暇顾及的时候蔓延全身。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松口的。 显然青年听到了那微不可查的痛哼,手上的动作停下,改为安抚地揉弄着那饱经摧残的臀rou,他发出清澈的笑声,低头咬了一口怀里男人通红的耳垂。 在外人看来,高大的男人倚靠在一个身材消瘦的青年怀里,英俊的脸上那双浓眉微微下耷,不驯的眼神被淡淡的水汽冲散,看起来有几分无辜的茫然,那青年正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臀部,调情一般轻咬着对方的耳垂。如果忽视男人被捆绑的双手,几乎和那些在小巷中偷情的恋人没有差别。 “喜欢这个?” 青年摸上了男人的裆部,将那被困住的小东西释放,准确来说,那并不小,半勃起的yinjing看起来很有分量,是一个正常男人的长度。但与青年相比就有些不够看了,那根勃起的狰狞巨物此时正抵在臀瓣中央,虎视眈眈,主人却表现得不紧不慢,甚至有心逗弄这只即将被吞吃入腹的猎物。 阿德尔莫回过神来,青年的调侃让他满脸通红。他竟然像一个变态受虐狂一般在疼痛的折磨下勃起了。 “滚开。”他沉声道,但谁都听得出来这其中的色厉内荏。 无论如何,他被按在该死的墙上动弹不得还被上下其手都是不争的事实,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那小混蛋捏着他的yinjing已经把他的裤子褪到胯骨以下。 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颤巍巍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成年人刚刚被责打的臀尖红肿发烫,氤氲着热气一般。陌生人单手抓住臀瓣仿佛揉捏面团一样肆意捏扁搓圆,直把那隐藏着的xiaoxue吓得不停收缩。 接着,他像是弹一个稀奇玩意儿屈指弹了一下那根半勃起的yinjing。 冠头传来的刺痛让阿德尔莫颤动一下,那并不算疼,但这在男人看来极具侮辱意味的挑弄手法让他恼怒地低吼一声,想要挣扎,但无论如何调动肌rou也不过是扭腰的幅度大了一点,高高肿起的臀rou看起来更加饱满肥腻,像一颗鲜红欲滴的蜜桃,这极富有性暗示意味的场景让人不自禁想起那些为性爱改造出的色情义肢,而伴随着他的扭动,红肿的臀瓣蹭过粗糙的大衣,带来让男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刺痛。 那感觉太奇怪了。他浑身僵硬,一时不敢乱动。 “别急。”陌生人刻意曲解他的意思,分量惊人的jiba抽打在已经敏感到受不得一点刺激的臀尖上,发出情色的“啪啪”声,像在逗弄一只想吃骨头的小狗,他蹭了蹭男人深棕色的发间,给出一个奖励亲吻。 “乖狗狗值得奖励。” 细长的冰冷轻触了股间那处羞涩的密地,被责罚刺激还未完全平息的小口随着肌rou的颤动一张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