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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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馨香从鼻尖嗅进来,像初熟的水蜜桃,幼甜又妩媚,薄嫩柔软的肌肤贴在颈侧,他感受到血管在突突跳动。阮绵压着他胸膛,下体贴着他挤蹭,杏眼晶莹,又一副无害纯良的表情朝他笑,“说好一天要亲我三次。” 谁跟她说好的?江明宴知道阮绵吃软不吃硬,不顺着她绝不肯妥协,他这样想,喉结滚动,头低下去吻住她。 男人薄硬的唇印在她嘴唇上,像被什么击中,刚还咯咯直笑的阮绵一下子软下来,缩在江明宴怀里,被他亲得嘴角得逞地上扬,细腰扭成一条快活的小蛇。 阮绵手臂缠上江明宴的脖子,她喜欢挂在他身上,无论是激烈的性爱还是此时的温存,江明宴脖子长个子高,浑身肌rou硬邦邦的,像一棵修长挺拔的松柏,她比他矮许多,撅着小屁股用力向上挺腰,像只小考拉一样地紧紧抱住他,在他身前拱来拱去。 她半点不怕外面人听到他们在车里卿卿我我,和平时一样地喘叫呻吟,被他吻得很满足,两根舌头缠在一起舔舐,每卷一下她就忍不住嗯哼一声,车里似乎让她格外动情,声音高高低低的像发情的猫,要主人顺着她的毛安抚她的后背,小屁股一翘一翘的,招人的奶子几次三番从小草莓吊带里跑出来,嫩红的乳晕和草莓图案晃成一片。 江明宴手从她裤子探进去揉她的屁股,小小rourou的,光溜溜的,就那么塞在里面。从自己的裤子里摸别人身体的感觉很陌生,也很新奇,肃穆古板的军装里藏着一副年轻鲜嫩的rou体,打开她像打开一处宝藏。 心是热的,发汗的手心来回摩挲她的腰和屁股,顺着背沟摸进臀丘,两边屁股像两只白馒头并在一起,他带茧修长的中指伸进臀缝,向下摸到她小小粉绒的后xue,接着到达温暖肥软的阴部,已经全湿了,红肿的阴蒂淋淋哒哒地淌水,阮绵不停地抖,江明宴听她猫一样呜呜咽咽地浪叫,叫得他都快忘了这是在哪里,周围还有人,他想cao她。 “不要。”阮绵把他手从裤子里拿出来,情到浓时第一次很正经地说不要,“老色鬼,你以为我又要和你车震啊?”她下面早被干肿了,xue里火辣辣的,两片软rou夹不拢流水的sao逼,腿软得很,江明宴中午射进去的又多又深,她做了好久清理。 她刚刚喘的时候浪成那样,下头都流水了,没想到却真的只是想和他接吻而已。江明宴被阮绵撩得起火,他握紧方向盘深深地呼气,好一会儿才把胯间那股邪火压下去。 他生平第一次玩忽职守,在车上和人接吻爱抚长达半个小时,翘掉手头的工作陪她去买冰淇淋。 “安全带系好。”他对阮绵说。 江明宴去买的冰淇淋,阮绵穿着他的裤子拉拉垮垮的不方便下车,她留在车上当泉水指挥官,江明宴一边排队还要一边按着她的要求拍照——门店logo拍一张,公仔立像拍一张,队伍长龙拍一张,排了小二十分钟队终于买到了,还要拍商品小票和冰淇淋的特写,给阮绵发微博用。 “离你后面的女生远一点。”阮绵发过去一个不高兴托腮小人的表情包。 江明宴往前站了一点,不明所以地,“怎么了。” “她一直往你身上贴想和你偷合照,你看不到嘛?” 江明宴:“……”他后面又没长眼睛。 他回:“好吧。” “有女孩子找你问路,你不许理她们。”阮绵想想又加了句,“男生也不可以。” 江明宴:“嗯,要什么口味?” 阮绵噼里啪啦发过来:“牛乳加草莓双球,香草小叶一朵,要布朗熊的杯子装哦。” 江明宴买完冰淇淋回来,看见阮绵在车里等他,脸贴着车窗贴出一个猪鼻子,眼睛瞪得溜圆,显得很虎,双目紧盯着他。 他打开车门上去,阮绵立刻扭过来拿走了冰淇淋,挖了一勺子,她吃人家的嘴一点儿不短,“怎么那么多人上来要你微信?” “我没加。” “刚刚和店员小jiejie聊那么久,人家长得真漂亮哦?” “你要求那么多,知道打单多费劲么?” “怪我咯?” 江明宴拔了车钥匙,探身过去把她压到角落,“再没事找事,信不信我在这里cao死你。” 阮绵抖了一下,勺子里的雪糕不小心掉出来,“不找就不找了啊,你别挨这么近,这么凶。” 江明宴重新把车钥匙插回去,驶进前面商场的停车库。要先给阮绵买身像样的衣服,总不好让她就这样进医院,让旁人一眼看出她穿的男人的裤子,不知道要讲多少闲话。 码头那晚的衣服还在车上,幸好没扔。上衣已经被撕烂了,裙子抻一抻抖一抖勉强还能穿。阮绵拎着那条皱皱巴巴满是印痕的水手裙看了老半天,直到下车终于穿上了,一脸嫌弃,浑身不自在地扭来扭去。 “什么破裙子啊,又脏又臭,穿上去感觉我像个屎壳郎!”她嫌弃起来连自己都骂,低着脑袋扯了一路裙摆,像个暴躁的小狮子,嗷呜嗷呜地抓着江明宴抱怨不停。 从地下车库到了商场一层,电梯一开她又瞬间没了声。江明宴扭头看她,她堪比川剧变脸地挂起一个淑女的笑,手挽上他的胳膊,温温柔柔地,“走呀,我们出去了。” 江明宴:“…….”走吧。 阮绵里面没穿内裤,短裙底下真空,但她执意要先买裙子。去了她平时爱去的几家店走了一圈,看到不错的直接买了,匆匆忙忙套上新裙子,把旧裙子扔了,她点点头,松口表示可以去买内裤了。 江明宴给了她卡,在内衣店外面等,阮绵自己进去了。说五分钟出来,江明宴等了快十五分钟也不见人影。 挑个内裤也要纠结这么久?他给她发消息,没有回应,打电话也不接,江明宴从休息椅上站起来,走进店里问店员要人。 店员认识阮绵,她说道,“她结完账去试衣间了,好像是有点久了哦,我们刚刚去敲门,可是里面没有人应。”说着带江明宴来到阮绵所在的试衣间,不知道这两人什么关系,她好奇地偷偷打量着他。 江明宴压着眉眼,伸手敲了敲门,叫阮绵的名字,“阮绵,在里面吗?说话。” 里面安安静静的,像是一间空房。 江明宴眼皮突然跳了一下,有什么不好的预感猛地蹿上来,他当下顾不得别的,上去冲着门就是一脚,薄薄的门板被他一脚踢开,里面空空荡荡,哪里有人! 店员惊呆了,她眼睁睁看着阮绵走进去,结果人凭空消失了? “这,这怎么会……我去叫人!”店员慌乱到踉踉跄跄,“来人啊,有人失踪了!” 江明宴走进试衣间,捡起地上一枚掉落的发夹。就在十五分钟前,它还别在阮绵的马尾辫上。 江明宴把发夹凑近鼻尖,仔细地闻。 甜味,略带辛辣的刺激味道。发夹上残留着乙醚的气味。 阮绵被人迷晕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