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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蒙眼束缚/发情放置/脑内妄想高潮)

    维诺,你在故意寻死么!

    霍德尔实在找不出其他理由,只懊恼自己没有早点发现维诺的计划,差点又被这家伙以死相逃!

    “嗯……?”维诺刚刚从高潮的飘飘然中回过神来。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体会到性爱的极致快感,所以才有些忘乎所以得意忘形。突然感觉到身后的大roubang抽走,他还有些空虚带着迷茫……

    “维诺,你就这么想离开我?”身后传来了霍德尔沙哑的声音。

    我没有……我的罪还没赎完,你都没有赐死我,我又怎会离开你……?

    “你就用这残腿这么杵着,就为了撕裂伤口?你就不会疼么?你就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流血到死?”

    维诺真觉得自己被冤枉惨了!他从被断腿起就一直能隐隐地有幻肢痛的错觉,这样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小腿还时不时刺痛如蚂蚁在爬,一来二去就忘了自己已经被断肢的事实。而自从醒来,也不知道那位太医对他用了什么药,痛觉都像被屏蔽了一样,刚刚不管是伤口裂开还是激烈的性交,他都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一不小心就全身心的投入到快感里了。哪里还想得起什么流血不流血的?

    可维诺苦就苦在有口不能言,他想拿起书桌上的纸笔好好向霍德尔解释清楚误会。但他一下子又忘了自己的残缺,猛地起身后立刻失去了平衡,从霍德尔的身上栽了下去。

    这举动在霍德尔眼里可不就变成了“计划败露,一副想逃走的样子”?

    霍德尔恨得牙痒,但看到维诺那可怜又委屈的表情,实在是又不知道怎么发泄,他猛地锤了一下桌子。然后气呼呼地走到维诺跟前弯下腰重新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你今天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下了不少功夫吧?为了想方设法地自尽,甚至把自己逼成一个浪货,好,很好,这么喜欢当浪货的话,我今天就让你当个够!”

    太医一天之内又再次被传唤到寝宫来。他脾气再好也不伐开始内心里抱怨了,这祖宗也太能折腾了些!

    寝宫的床上,维诺有些虚弱地被霍德尔圈在怀里,因失血过多他感觉全身有些发冷,无意识地靠近着他身后的热源。

    霍德尔双臂用力把他箍得生疼,维诺低着头一肚子委屈却并不想理对方。

    两人沉默到寂静,屋内只剩太医手下药罐时不时的碰撞声。

    一度感到有些尴尬的太医也不敢说话,简单行了个礼,便走到床侧,弯下身子轻轻地拆下了维诺两块别血浸透的海绵和绷带,在伤口上重新撒上药粉包扎好。

    “将军,皇上,都包扎完了……臣这就告退” 太医做完了一切后赶紧起了身,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霍德尔准了他的离开。屋门合上后,房内又只剩两人。

    霍德尔才松开维诺,将贫血失力的他毫无费力地重新一点点锁回了床上。一套套铁环固定在床上,严丝合缝地将维诺各个部位卡在中间,动弹不得。

    维诺的脖子,胳膊,手腕,腰部,腿根都被铁环套住,确定他浑身都被限制住上下只能轻微扭动后,霍德尔再次拿出了那瓶粉色的催情药剂。

    那是他在上个世界用剩的,海妖的烈性发情药。

    霍德尔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的维诺中了这药后,是怎么样在自己身上发浪发sao,掰开大腿求着自己cao的。

    这个世界的维诺既然这么想当一个浪货,他大可以满足他!

    霍德尔掰开了维诺的嘴,将剩下的几滴发情药直接倒入了对方的口中!

    药水落入口腔,没有舌头的阻挠,直接滴到嗓眼,滑入食道被吸收到了体内。

    超出本世界范畴的魔法物品直接作用到了维诺的人类躯体之上,强烈的药效带着势不可挡的劲头冲入大脑,直接剥夺了他全部的理智!

    维诺只感觉自己被卷入了一片欲望之海,他仿佛一尾窒息的鱼,在海里挣扎着,求救着。他的身体在燃烧,体内深处迸发出无穷无尽的空虚感,他的身体从未如此渴望过被填满。

    他想扭动自己的躯体哪怕靠摩擦抚慰自己也好,但全身被禁锢,他只能无力地来回摇动着头,手指紧紧握拳,皱着眉头发出yin荡的声音。

    “啊……啊……” 好热……好渴……我要烧死了……

    “嗯……啊啊……” 什么东西都好……快来填满我……!

    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抚摸到了维诺挺立着的巨大乳珠上。维诺仿佛在蒸笼里突然触碰到了冰水,他立刻爽快地叫了一声,尽可能地想将乳珠送到对方的手上。

    再摸摸我……saorutou好热好痒,快捏捏它们!

    维诺在束缚下全力挣扎着,却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身子,用乳珠轻蹭着对方的手心,皮肤被铁锁磨得发红。

    霍德尔看着维诺已经彻底进了状态,他扯了两下敏感的乳珠后,又抚摸了一下挺立上翘到小腹的硬挺roubang,看到对方的roubang稍一触碰就激动地跳动了好几下,铃口冒出的前列腺液流到了凹凸不平的烙印上,给印记抹上了yin荡的光泽,霍德尔恶劣地嘲讽了起来。

    “看来我们的sao货小皇帝可真是欲求不满啊,”霍德尔拿出了一个眼罩,他俯下身将眼罩戴在了维诺头上,在限制了维诺的行动能力后,他剥夺了他的视力。他欣赏了一下维诺因看不见而有些不安的样子,伏在维诺耳侧轻声说:“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今天我可不会再动你了。”

    维诺眼前一片漆黑,他脑子一片朦胧。他甚至不知道此时霍德尔人还在不在屋子里,也不知道他被这样绑住了多久,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后,他感觉自己变得好像更敏感了。

    维诺只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一股情欲的浪潮,一阵一阵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身后的xue口饥渴地一张一合,大量地分泌出yin水。

    不幸中万幸的是,维诺不久前刚和霍德尔做过,对方射在他肠道深处的jingye此刻仿佛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他一边用sao浪的声音嗯嗯啊啊地叫着,一边努力收缩后xue的肌rou,来回挤压着他含在肠道内的被yin水混合后不再浓稠的精水。xiaoxue快速开合间,不断发出了粘腻的啪唧啪唧声,和他的呻吟混在一起,构成了最为yin荡的旋律。

    维诺感觉自己要疯了,为什么霍德尔还不来救自己,他觉得自己已经要被体内的空虚焚化了。

    他被绑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不知过了多久。混乱的脑子变得奇怪起来,仿佛除了和性爱相关的内容以外什么不剩了一样。维诺只能靠胡思乱想聊以慰藉,他开始回想自己有限的几次性经历……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囚牢里…他被灌肠失禁,当时霍德尔往他体内塞了什么粗长的东西…来来回回抽插得很快……啊,原来他早在那时就被cao过了嘛……啊,他当时怎么那么傻,连自己什么时候失去的第一次都不知道…这么舒服的事情都能错过……

    如果将现在这个欲求不满的自己带回到当时的时间点……他会多么珍惜有jibacao自己的时刻啊!

    如果是现在的他的话……如果是他的话……

    维诺脑子里回忆着自己第一次被cao弄的场景,回想着那人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进出的感觉。他仿佛真的感觉到了霍德尔现在就在自己上方,他残缺的部位在幻想里都完整地长了回来。

    霍德尔此时抓着自己的脚,将自己两条腿推到胸前,然后粗大的jiba在他的肠道里耕耘着,他嘴里喊着sao浪的话语,一会求他深一点,一会求他快一些。

    他的肚子里仿佛如同当时一般被灌满了液体,鼓鼓胀胀的,内里的sao水混着jingye被男人凶猛地cao进cao出,粗长的阳具将xue口被扩张地极大,漫溢的液体顺着大开的xue口往外涌去。突然,霍德尔的roubang顶到了他体内的某个极为敏感的凸起!

    “啊啊——!”维诺在无人触碰他身体的情况下,仅凭自己的幻想高潮了!

    他浑身泛着充满色欲的红,嘴巴大张着喘着热气。下体一片狼藉,jingye和yin水混作一团流得到处都是。

    “啪啪啪啪……”霍德尔在一旁为维诺精彩的高潮鼓起了掌,“呵……我倒是没想到完全没人碰你的情况下,你居然自己都能把自己给玩高潮……我该夸你贱到家了么”原来他一直都在屋内没走,一直没有出声,就在身边静静地围观着维诺独自沦陷在快感的地狱里,直到用妄想来达到高潮。

    他将维诺的眼罩摘下,露出了对方仍充满情欲的朦胧泪眼,又一一解开了身上的束缚。

    维诺一获得自由,第一件事却是抱着了眼前的霍德尔,他似乎还沉浸在了幻想中,没能分清哪里是现实。他本能地将胸前的乳珠凑到霍德尔身上来回蹭着,下身也不断耸动着。

    将军……你怎么不cao我了……roubang刚刚不是还在我体内的嘛……为什么我后面这么空虚这么痒……

    维诺尚不清醒,委屈地想质问霍德尔,而现实中却只能发出残缺含糊的哦哦啊啊的声音。

    他直到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时才愣住,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清醒,并不在他刚刚自己脑内幻想的春梦之中。

    维诺被药剂冲昏的头脑勉勉强强地找回了一些理智,随之而来的便是巨大的羞耻感!药物强行将他刚刚不要脸的举措印刻在了他的脑内,循环播放着自己被绑住了全身还能浪到高潮的下贱模样……

    霍德尔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刚刚还是一副往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sao模样。然后突然像是意识恢复了一样,一瞬间愣住定在原地。接着就是面红耳赤埋起头来装鸵鸟。

    他心下觉得可爱,表面却嗤笑一声,拍了拍身下人湿润的屁股,问道:“我可不觉得光凭幻就能满足你。还想要吗,sao货?”

    维诺的头埋得更低了,理智与本能交战了不到三秒便溃不成军。

    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