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震/xiaoxue凶猛汁水横流/差点在路上被人发现
二人无言,相对吃过早餐,陆修宁这头刚把筷子搁下来,那厢季明也放下了筷子,随后递上一块帕子,让陆修宁擦拭唇周。 陆修宁见季明只是用了一碗粥,不禁皱眉,“你怎么吃得这么少?怪不得你这么瘦。” “我向来也吃得少。” “你以前虽说没有我吃得多,但也不至于这点小鸟胃吧。” 季明无奈,坦白:“进宫之后,做的是伺候人的活,饮食没有个定点,胃口早就败坏了,吃得少,也没甚关系,反正,你知道的,我内力不错,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也没有听说过武林高手就不用吃饭了?你在逗我呢,赶快吃。”陆修宁把一碟糕点送到季明面前,强迫他吃。 季明在陆修宁眼神威逼之下屈服了,拿起糕点就吃,不过很是勉强的也只吃了两块。 季明只觉得在口中的那一块黏糊糊的糕点难以下咽,并不是口感不好,只是自己都感觉撑死了,对着陆修宁可怜兮兮,含糊不清的讨饶道:“修宁,我,我真的吃不下了。” 陆修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无力点点头,季明如临大赦,放下了糕点,努力把口中的糕点咽下。他既没有浪费粮食的习惯,又没有当着陆修宁的面吐东西的脸皮,他还想在修宁面前留点好印象。 收拾完毕。 “那今日我们去哪里呢?” “听你的,去哪都成。” “那我们去皇觉寺吧,听说那里求签很灵,不如去求一签。” 季明自然没有意见。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他给了几个自己平日里面玩的比较好的朋友下了帖子,准备邀请他们晚上聚一聚,他想把季明介绍给自己朋友认识。季明便提议将聚餐地点定为宝食阁,那里正好是百花楼的对面。 陆修宁不解,季明却说道:“你就定在那里吧,我请你看一场好戏。” 陆修宁了然,估计与梁景元那事有关,这宝食阁也是陆修宁他们常去的餐楼,味道不错,而且吃完就可以去百花楼找乐子,不过这事就没必要跟季明说了。 估摸着他不说,季明也会知道的,想必也不在意,毕竟这么久了,也没发现他对他以前逛窑子有什么怨言。 他在桌前,正襟危坐,看起来很像那么一回事。找人要了笔墨,准备写起来。季明给他研磨,温柔细致,手法娴熟,一举一动皆符合礼仪,看起来赏心悦目,颇有名门风范。 陆修宁挥斥狼毫,潇洒写意,看起来颇有名门世子的风范,自信而沉着。 季明见陆修宁写完一张,有些好奇的看过去,面容一阵扭曲,以他书法造诣看着陆修宁书写水平,真的很难违心去夸他。 那封信上简单的写了两句话:我是陆修宁,晚上请你到宝食阁吃饭。直白的找不出多余的话来。然后陆修宁掏出随身印鉴,盖上了专属于永昌侯府世子的印章。 拿出这个印章的时候想起了什么,突然对着季明坏笑道:“今天要去骑马,你就不用带玉圭了,等我们回来,就只用带上最小号的玉势适应就好。” 这一下子转换的有些快,季明还没反应过来,陆修宁就又开始接着写他那所谓的请柬。 季明理解过来,迟来的羞涩感袭来,但是脸已经不红了,他已经对修宁的是不是冒出的荤话开始有所抵抗了。 “知道了。”他把玉圭收好,贴身放着,又将那两个锦盒交给暗卫保存。 陆修宁很快就把请柬写完,让人送出去,使用起东厂的人来毫不手软,一点也不见外。 二人准备骑马前去,借着宽大衣袍的阻挡,牵手散步到城门,那里已经有安排好的一匹踢雪乌雅,四蹄皆白,通身乌黑,是有名的名贵宝马。 这马是好马,可只有一匹,陆修宁转头看向季明,似笑非笑。季明感觉脸上有些发热,他跟暗一说的是准备好马匹在城门候着,谁知道他擅做主张,只准备了一匹自己常用的马。 陆修宁难得的没有出言调笑他,翻身上马动作利索潇洒,对着季明一昂首:“上来吧。”神气的如同一只花孔雀。 季明没觉得陆修宁傲气凌人,反倒觉得英武不凡,这应该就是爱情带来的滤镜吧。 季明有些犯难,不知道坐在后面,还是前面,其实他是喜欢坐在前面的,这样他就能够躲在修宁的怀里面 陆修宁皱了皱眉头,显然有些不耐烦,季明不再犹豫,也上了马,选择坐在前面, 季明比陆修宁矮一些。也比他瘦很多。季明整个人都被陆修宁,包裹起来。陆修宁的手臂擦过他的腰际,牵着缰绳,掌握着方向,一路朝向皇觉寺的方向。 路上人烟稀少道路平坦阳光明媚,着实是一个郊外游玩的好日子。 陆修宁闻着季明,脖颈传来的冷香气息,不由得轻吸一口,陆修宁很喜欢闻这个味道,淡淡的却夺人心魄,让人总是不由得惦记,就像季明一样。 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无奈的事情,虽然昨天已经发xiele两三次,但是季明的屁股随着马匹一颠一颠的在自己前面摩擦,又有反应了,陆修宁暗恼,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简直就像精虫上脑,看到季明无时无刻不想上他,对,都怪季明,谁让他这么诱人还听话,自己做什么都不拦着。 恶有胆边起,对着那细嫩敏感,没有防备的脖子咬了下去。 季明被吓了一跳,这修宁莫不是属狗的,大早上不动声色的就咬一口。幸亏自己反应快,压制了本能还击动作。否则,他早就摔下马了。 “诶,你干什么,这还在外面呢,被人看见怎么办。”说话间陆修宁便已经由咬变成了啃食舔舐起来。 “怕什么,你不是带着面具吗,你这面具这么逼真美艳,说不准别人看见也只当是一个女子女扮男装跟他情郎玩新奇呢。”陆修宁说的没错,季明除了只有他们二人在房间里面时候才会摘掉面具,其他时候都是带上这个面具的,而且这幅面孔美艳异常,配上季明纤细的腰肢,不甚凸显的喉结,还真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 季明羞恼,修宁尽会从这些方面打趣自己,感觉他对自己是个太监甚至喜闻乐见,反正只有后面对他有用。 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股间有什么东西突然支撑起来,火热坚硬。季明不用多想就知道是什么了,惊诧到:“你不是,你不是昨天都射过几回了吗,怎么还想要?” 陆修宁尴尬,但是面上不显,依然用他平常傲慢语调说到:“你不懂吗?我这个年龄正是欲望最强的时候,一夜三次又怎么够?” “是这样吗?”季明半信半疑,那家伙抵着他,硌硬的很。 “你来拿缰绳。”陆修宁说完把缰绳放到季明手里面,伸出手从衣摆下面的缝隙钻进去,灵活的游走到裤口,想要往下拉,却受到了限制。 感受到了陆修宁的意图,季明有些挣扎,有些抗拒:“别在这里,大路上呢,别人会看见的。” 陆修宁性急,哪里会管这些,用一个登徒子哄黄花大闺女上炕的语气说到:“你放心吧,这儿没什么人,而且衣服挡着呢,没有会看见,只要你控制好你表情和呻吟就好了,再说你现在这张脸又不是你真的脸,你抬起来点,裤子脱不下来。” 季明被打动了,迟疑的抬起了屁股,让陆修宁把他的裤子扒掉,他总是拒绝不了修宁。 陆修宁把裤子弄了下来,手指感觉到了季明的xiaoxue紧闭着,坚守着阵地,不让人cao弄,显然是无谓的反抗,陆修宁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破开城门,进入其中,温暖的xuerou感受到熟悉的手指,纷纷贴了过来。季明骑在马上,臀部微翘,紧张的注意四周,以防止有人突然过来看到这白日宣yin。季明甚至怀疑修宁是不是就算是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会委屈自己。季明的心怦怦跳,敏感而亢奋,xiaoxue咬的格外紧。陆修宁捅了两下,就冒出水来,不由得感叹季明这身子真是敏感多汁,是个极品。 陆修宁把自己宝贝扒弄出来,向前一顶,guitou便浅浅进入,但是这xuerou显然十分凶猛,xue口的rou都死死咬着陆修宁的guitou,一点也不肯放开。感受到面前人的紧张, 陆修宁没有安慰,相反说道:“你快坐下里,不让等会有人过来看见了怎么办。” 季明面色一红,仿若含了春色,妩媚流转,任谁都能看出不对劲。 季明慢慢坐下来,此次没有润滑。只有季明自己分泌的肠液起到一些润滑的作用。xiaoxue很紧,rou刃太大,季明只敢慢慢坐下,突然听见了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有人要进城。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怎么办,这样会看见,季明脑袋里面只有这个念头,急得他瞳孔张大,电花火石之间想到一个办法,便不管不顾的坐下,疼,被撕裂的疼痛自臀间传来,上至头顶百会,下支脚尖,痛到身子微微发颤,陆修宁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知不知道你会受伤的。” 季明面色苍白,嘴唇哆嗦着,缓一会儿:“没事,我心里有数,有人要来了。” 陆修宁盯着季明,目光深沉,没想到他在意他人目光看法在意成了这个样子,但就是这样,他也不愿意拒绝自己。 马蹄声近了,陆修宁这是才听见,来人驰掣的很快,不一会便经过了陆修宁他们,马背上的人根本没有注意他们,便离开了。 季明放松下来,不再那么紧绷,陆修宁吻住耳珠,熟练在上面打转,碾压,啃咬,激得季明一阵激灵,陆修宁摸到季明挺立的rutou,知道他也动情了,才放下心来,陆修宁把手拂过他的乳尖,引起一阵战栗。每每揉捏,都会人季明有不同的变化,陆修宁觉得甚是有趣,轻拢慢捻抹复挑,触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蚂蚁爬过,被水烫过,酥酥麻麻,又带着敏感的疼痛。 感受到季明xiaoxue的yin水增多了,陆修宁尝试着动起来,他结果季明手中的缰绳,一提一放,咤道:“驾!” 马儿受到指令,迈开修长的步伐,向前奔去,他不知道自己背上的两人在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主人正在遭受什么,只知道向前奔涌而去,它好久没有放风了,撒开四只蹄子就奔了起来。 猝不及防,季明又想陆修宁那边去了一点,这样一个因为惯性的动作使得季明和陆修宁更近了,自然也更深了。 “啊。”季明惊呼出声,陆修宁却觉得刺激非常,有意思。 “哈哈哈。”陆修宁朗声大笑,心情舒爽的很,“你就把自己交给我,好好享受享受。” 季明被刺激的脸色发白,后庭被陆修宁进入的太深了,真的太深,他甚至觉得都顶到了胃。庞大的家伙在体内无法忽视,异物感极强,好在昨晚上的药有效,xuerou已经不红肿,否则别说在马背上被cao,就是骑马也痛得很。 陆修宁驾驭起马,随着马的起伏,陆修宁的rou刃或深或浅,不同角度的鞭挞这季明,体内凶狠鞭挞着他,让他没有一丝喘息,只能丢盔弃甲,任自己在这情欲之中成服。 季明花xueyin水多了起来,每一次的抽插都会想起响亮的啪啪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水越来越多,竟然已经有些流出体外了,划过大腿根,没入蜷曲着的亵裤里面。 陆修宁被温暖紧致的xuerou狠狠咬着,一点都不放松,别看季明在陆修宁面前温柔小意,但他的xue跟他一点也不像,饥渴,yin荡,凶猛,多汁,若不是陆修宁的家伙又大又猛,怕是征服不了它。 “子禾,你的xue真是又凶又狠,抓着我紧紧不放。”自从挑明身份,陆修宁不再喊他季明,一来不显得亲近,二来也不是特殊的。他只准季明对他一人特殊,从头到脚,从称呼到相处,从乳尖到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