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jia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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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整整三天,季攸感觉自己下面两个洞就没有合起来过,还好智道子给他多弄出来一个,不然就光靠后面,季攸觉得自己估计一天都撑不过去。 就算几百年的春梦旖思都经不起这么压榨,季攸迎来了27年第一次真正的贤者时间。 三天里,有时候他会恍惚地记起一点片段,又怀疑那是梦里梦到的场景,他追问周晋时,周晋却很少正面告诉他以前发生过的事,只是让他自己想。 在嘴巴彻底酸掉之前,周晋终于射了,guitou抵在他唇边,一股股的往他嘴里射着jingye,季攸动着舌头把jingye送进肚子,湿润的嘴唇一下一下的抿着马眼轻轻地吸吮。 咽完最后一滴,他侧身一翻,说什么都不来了。 “我现在怀疑,我之所以有那么想法,纯粹是因为我以前是个处男。” 周晋幽幽道:“是吗,师父忘了同根木?” “啥同根木?” 周晋微微一笑,季攸立马觉得菊花一紧。 “欲狐。”周晋朝门外喊道,令葬云宗两兄弟谈之色变的大妖怪麻溜地拿了浴桶热水和换洗衣物进来,幸好他有分身术,不然真伺候不好这luanlun的两师徒。 这三天时间,二人从破庙,温泉,到现在借住的府邸,各幕情色戏码全是欲狐在打点,这只以欲念为根基的狐狸逐渐和季攸那几百年的妄想接上了轨,要是现在让他拿到那颗rou粉色的水晶球,欲狐觉得自己至少能吸收三分之一。 “欲狐,你可知道附近哪里有同根木?”留在原地等着伺候的狐狸缩在墙角,听到正给季攸擦背的周晋问它。 欲狐走出角落,垂首答道:“我府邸就有几根,大人若是需要,我这就去取。” “嗯,回来的时候打听一下周围有没有需要驱妖斩邪的村子。” 季攸有了不妙的预感,不受控制的夹紧了xue里正帮他掏出jingye的手指。 周晋知道季攸身体吃不消,发觉季攸的小动作,也只是轻笑一声,转了转手指,继续自己该干的事。 弄完里面,周晋又换了桶水,给季攸洗身上,借着热水给他按摩使用过度的四肢,虽然他可以用灵力补充季攸丢失的体力,但师父现在这具身体太过柔弱,他的灵力又和师父血rou不容,不敢给太多。 三天下来,季攸这具rou体凡胎实在承受了太多。 季攸靠在周晋身上,惬意得很,放松的神经让他不再那么抗拒聊关于身份的事。 “你这么喜欢他……不,这么喜欢我,为什么在我被丢到异世之前,没和我做过?我明明那么想要你。” 周晋动作一顿,“我一开始不知道那是喜欢,我只是在意师父,后来发现我爱上了你,又不知道爱是要灵rou合一的,我以前……我以前常常无意识的和一些妖精、人类甚至是动物交配,我…… “我怕弄脏了你。” 季攸没打算纠结周晋以前的生活,他自己还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是闻言有些惊讶,“动物?” “嗯。”周晋没有多说,将季攸擦干净抱到床上,赤脚下地,就在季攸眼前变成了一头高近两米的狼形生物,油亮蓬松的黑色毛发,赤红的眼睛,额前和四肢的毛发带有金色暗纹,脚下还踏着黑焰。 “这是我原本的样子。”狼形的周晋声音要沉闷些许,说完这话,他就变回了人形。 季攸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原本的他,被丢去异世之前的周晋的师父,也不知道这是周晋真正的样子。 然而季攸现在想的却是…… 卧槽,我刚刚看到他的狼jiba了,好大,以后会不会兽交啊,如果我真的是他师父,看过了那玩意儿肯定会意yin兽交的吧,就算为了找回记忆要演那些意yin春戏,应该也不会演到兽交的部分,我现在只是个脆弱的凡人,那东西快比我手臂粗了,怎么塞得进去,非得撑破了不可。 周晋等了半天,只等来一个怔愣的季攸,试探地喊了季攸一声“师父?” 季攸回神,下意识道:“在拿回灵力之前就不玩兽交了吧?” “……” 周晋:“好……” 隔壁千溪镇据说闹了妖灾,村里的姑娘接二连三的失踪,镇上的富人们请了好几个法师都没辙,有一个女道士,甚至去了就没回来。 王老根是李文植李老爷家的管家,自己也有个女儿和李家小姐一样大,最近他是愁白了头发,生怕自己的女儿也被妖怪掳了去。 他决心再去城里一趟,看看能不能请到大师,刚出镇子,就看到两个男人骑着一匹马,旁边还跟了一只耷拉着眼皮的狐狸朝他走了过来。 坐在前面的男人正闭着双眼,靠着后面黑衣男子呼呼大睡,黑衣男子一只手揽着前面人的腰固定住,一只手牵着缰绳。 最奇怪的是地上那只狐狸,为什么这野生的畜生会乖乖跟在马儿旁边,也不知跟了多久,狐狸哪有马耐性好,马儿虽然走得不快,可狐狸却一步也没落下。 从昨晚一直睡到下午的季攸,在马停下时终于揉着眼睛醒了过来,他看到马下那个张着嘴愣愣看着自己的老人家,不太清醒的就想翻下马背,要不是周晋抱着,差点脸着地。 季攸一站稳就拉住王老根的手用了握了握,诚恳道:“您就放心地把这次除妖项目交给我们吧,三天之内一定交付!” 他这是刚做梦梦到以前接单的场景了,正迷糊着呢,好半天才在王老根惊讶的表情里清醒过来,连忙松开人家的手,尴尬的笑。 好在王老根此时满心里都是那吃女子的妖怪,此刻一听他提起除妖,便连忙询问起妖怪的事。 季攸猜着这事和三天前的强盗、毒蛇差不多,都是为了春戏的铺垫而已,原本没怎么放在心上,但被王老根带到镇里,见过那些失去女儿、妻子的人,他是真的起了除妖之心。 “这妖怪实在该死!”季攸皱着眉头道。 那妖怪,把女子掳走,三天后女子的家人若是进山去找,就能找到她被啃噬后残留的尸骨和衣物,那衣物里还总是带着各种凌辱印记,或是布满精斑血迹的袭裤,或是同样脏污的肚兜,让生者痛不欲生。 按季攸的想法,周晋带着他去山里把妖除掉就好,但李家和镇上的人都不答应,说是之前说不定就是大师独自进山才总是失败,那妖怪只掳女子,或许就是不敢动男人,他们多找一些壮年男子和二人一起,也好搭把手。 季攸心想也对,他现在甚至还比不上这些有把子力气的壮汉,多个人多点照应,一伙人浩浩荡荡的上了山。 差点被当成畜生打死,又不敢伤人的欲狐躲了半天,此刻远远坠在一队人后面,嗤笑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脑子不好使,如果他们真这么想,还会等到现在吗?” 那些年轻男子在他们来之前当然也纠集过人手上山,被妖怪作弄死两个之后才畏缩起来,为什么现在又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当然是欲狐抹杀了他们的记忆,又下了些种子。 欲狐突然停下步子,侧耳听了听,随后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声道:“母亲,我认为现在还不是好时机,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那边周晋把一捆扎起来的树枝递到季攸手里,颇为诚恳道:“师父,你现在没有灵力,拿着这个护身,如果遇险,就把体液涂抹上去,它们会变作灵偶保护你的。” 季攸接过,好奇道:“汗水算体液不?” 周晋:“……眼泪、唾液或者血液才行。” 季攸耸肩,“好吧,真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