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A爆了的的季明
许是安静太久,陆修宁自己也回过神来,吃起自己最爱的薄羊rou片,只是自己平时最爱的鲜嫩味道竟然也不能占据自己全部的心神。季明许是喝水太多,腹中有些涨意,变得有些紧张,对着陆修宁告了一声抱歉,便起身向老板出走去,询问了茅厕之后,便向后院走去。季明走后,陆修宁也不自觉的放下筷子,慢慢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的惊醒,摸了摸自己发红发烫的脸颊,有些奇怪,这辣度对他来说正是美味,怎么今日如此上头? 瞥见一旁的盛着牛乳的杯子,牟然联想到了那娇嫩红唇一周的奶渍,许是宦官原因,那周围并无青白胡茬,反倒皮肤极为细腻,在红唇衬托之下,愈发像块白玉,让人忍不住想要... 打住,陆修宁,你在想些什么,不能在想了,人家可是真心实意与你交朋友的你可别在心里编排人家,再说,你自己什么性子该知道的,不过是一时感兴趣罢了,做什么都没有长久的,可别毁掉了这份朋友情谊,到时候都没有人来陪你吃火锅了。陆修宁心里这么告诫自己。于是又振奋起来,给自己下了一大盘rou片,陆修宁盯着锅里,汤逐渐重新沸腾起来,rou片从鲜红变为浅白,代表熟了,夹起一片,正要送进嘴里的时候,听到一片喧哗,抬眼望去,一群痞里痞气的小痞子走进店里,对着店老板咋呼道:“老张头,前些天,你说生意不好,没钱交这保护费,哥几个可是好心放过你几天,现在看你也是生意不错,总该有钱来还了吧。” 老板,也就是老张说道:“您几位爷不要为难我这小本生意啊,您看看我这边哪有什么生意啊,赚不了几个钱,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前面的那个小混子嗤笑一声:“又是这道说辞,爷几个都听腻了。”他掏了掏耳朵,用修长的小指甲弹了一下,对着旁边的小弟说道:“小方,你说怎么办啊,他求我们放过他啊?” 这个小方一脸恭维道舔着脸笑:“那自然是不可能啊,刘哥你心底善良,高抬贵手了一次,可这老板可不实诚,您要是放过他了,其他人要是知道了不得是跟着效仿,到时候,您的威严往哪放呢?” 混混头子得了满意的回答,说道:“你看,也不是爷不放过你,是你不识好歹的,让我很难办啊,你也别磨蹭了,不就二两银子嘛,赶紧交出来。” 老张一脸苦相,这么大额的银子他怎么能拿得出来呢,一个月辛辛苦苦满打满算也不过五两,还要抛去成本,自己家人也要生活,自己孩子大了也要上学,这都是费用啊,怎么会拿的出来。 刘哥见老张仍然不肯拿出,变了脸色,不怀好意地笑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 “慢着!”一声响起,惊得四周静下来,陆修宁听到现在便懂了,不过是市井地皮无赖讹诈小摊贩的常见戏份,不过是以恶欺善,以多欺少罢了,这种恃强凌弱的伎俩,到哪里都不鲜见,只是今日不巧,竟然被陆修宁看见了,便自然就要管得。 陆修宁说道:“你们几个丑到我了,我面前向来只能出现美人,你们出现害得我眼睛疼,该怎么赔偿小爷啊。” 这些混混向来作威作福,还未听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语,一时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陆修宁没在意他们的反应,继续说道:“这样吧,看在老板的美食份上,就让你们一人赔偿十两银子如何?” 这混混一听,都要气炸了,居然有人比他们还无耻,比他们还贪婪,一人十两银子,怎么不去抢啊。 刘哥面色很不好看,只是见陆修宁穿的富丽堂皇,又如此嚣张招摇,有些顾忌:“你是什么人,哥几个干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识相地最好让开。” “识相?我可从来不知道识相是什么?要我说,你们赶紧准备银子吧。”陆修宁一展折扇,尽是说不出的写意风流。 这混混见他这么嚣张,被激起了怒火,他又不肯说出身份,指不定只是虚张声势,只是来糊弄他的,想了想自己身边这么多人,他只有一个人,至于旁边胆小的腿还在发颤的仆从并不看在眼里,刘哥有些武艺在身,从短短几步路之间便能看出面前这个贵气小公子下盘沉重,并不会武功,便起了胆大的念头,想要给这不识好歹的富家公子一个教训,就算他有几分权势又如何,在这京城,谁还没些背景,到时候这些人一散,谁又能找到。打定主意后,便浮起了几分狞笑:"向来这唇红齿白的小公子怕是还不知道这道上的规矩,兄弟们,给我冲,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紧张的局势一触即发,陆修宁初生牛犊不怕虎,纵然不会武功,但他身体矫健,却也不惧。 季明一回来便见到这般情景,眉头皱了起来,这些人,真是该死,这般碍眼。 一个闪身,来到陆修宁旁边,看都没看那些脏东西一眼,打了一个手势,便来了几个黑影,三下两除二便把十几个人全部打倒,对着季明行了一礼,季明一挥袖子,便尽数退下。一场本该混乱狼狈的群架就这消弭了,只剩下地上一片人在鬼哭狼嚎。 季明面色不虞,声音冷凝:“还不快滚!” 这群混混听到后忙不迭的向外跑去,仿佛恶鬼在追,刘哥心中悔恨,早知道这人这般可怕,就不会这样不自量力的跑上去,实在是太可怕了。这次踢到了铁板之上。 陆修宁还未从季明突然闪身来到自己身边的惊讶回过神来,就发现这场混战已经结束了,不,不该说是混战,这分明是单方面挨打。听到季明驱赶人的声音,陆修宁才从巨大的惊愕之中回过神来,见季明那张总带着微笑的面容此刻却变得冷厉严肃,不怒自威,让人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