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悦(rou骨头)
说着,秦静还微动着鼻子仔细嗅了起来。 见状,祝尧赶忙扯开话题,看向她手里拿着的蚕丝问道: “这蚕丝瞧着这么薄,给三公主做里衣的话会不会有些不大合适。 现今已是到了秋日,天气逐渐转凉了,臣怕三公主若是穿少了会着凉。” 说着,祝尧还动手将覆盖在秦柔身上的锦被又往上提了些,想要将从她体内散发的欢爱气息彻底遮住。 此时不单是祝尧紧张,躺在榻上的少女也紧张异常。 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刚刚祝尧注入自己体内的jingye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若是她四妹这会儿掀开锦被,便会发现她下身正不着寸缕,且花xue口正外吐着白色的jingye。 正暗自祈祷着自家四妹不要在这会儿靠近她,可她越不想来什么越是来什么。 秦静听祝尧这般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她走到秦柔床榻边坐下,随后动手去掀她盖着的锦被。 见此,秦尧额头与手心处皆冒出不少冷汗。 只要四公主不将锦被掀到三公主胸口下,那便一切好说。 如若不然,他的风流日子就要到头了。 好在,秦静像是听到祝尧的祈祷一般,只是微微将锦被掀开了一点点,大致看了下秦柔现今身着的里衣厚度。 随后,又将视线移到她手里拿着的蚕丝布料。 “好像,确实是有些薄了。 不过也没事,这用来给三姐来年夏日做衣裳也是可以的。” 言罢,秦静又问了祝尧一些秦柔这些日子的状况,这才将蚕丝布料放回柜子内抬步离去。 见这个碍事的祖宗终于走了,祝尧才动手将额间已经快有些干涸的汗液擦干。 随后,怀抱起秦柔带着她去清洗了一番身子,并将他早已备好的新药水倒入她那已经微微泛红的rouxue内。 有了这药水,日后他便可放心地在她体内注入自己的子孙液了。 本想着替她涂抹罢药水就收手,但祝尧到底还是小瞧了自己对她的欲望。 刚刚帮她擦净身子,看着她那若凝脂般的肌肤,他身下的小兄弟又再次立了起来。 于是乎,本来是用手指替身下的娇人儿上着的药水,最后,被一个比手指粗上几倍的东西代替。 祝尧将仅仅身披一张薄纱的少女放置在用来休息的躺椅上,随即,动手将瓷瓶内装着的药水涂抹在自己棍身上。 待涂抹地差不多了后,他才红着眼尾将少女白嫩的双腿掰开,将她那形状极为好看的双腿压成一个极为刁钻的姿势后,才扶着自己的roubang捅了进去。 因为先前这rouxue已经被他cao弄过一次,现今再次入xue他是丝毫阻碍都未遇到,直直插到了秦柔的zigong处。 难耐的撑涨感随着祝尧的用力不断折磨着秦柔的心神。 对比一开始被祝尧caoxue的愤怒与羞耻,这会儿的她,渐渐有些被祝尧调教地爱上他身下的这根yin根了。 “哦......三公主,今日当着您那四妹的面cao弄您,真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当时只要四公主一回头,便能看见您身下的这张小嘴正贪吃地咬着臣的yin根死死不放。 嗯......并且,并且还将臣储存在子孙袋内的jingye尽数榨出。 您这xue儿......当真是不听话地紧......” 言毕,祝尧又狠狠顶弄了秦柔几下,随后,释放在了她体内。 半炷香后,秦柔榻室。 祝尧再次帮她清理罢身子后,才暂时放过了她。 rou棍离xue之前那变得外翻的rou唇,代表着秦柔已经无法再承受他更多的欢爱,他只能不大餍足地作罢。 下次,若是想再吃上三公主一次,可就得等后日了。 察觉到祝尧已经起身离开,秦柔这才氤氲着双眸睁开眼。 今日一连被注入两次jingye,导致她现在整个人喉咙眼出都有着一股较为腥的味道,着实是令她感到恶心不已。 眼看着距离三月之期还遥遥无期,她逐渐为自己之后的日子担忧起来。 见祝尧这般,定然是不会放过继续jianyin她的机会。 如此,便只能让她四妹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让西朝的太子将婚事提上日程。 哪怕,仅仅只是一个月都可以。 翌日。 秦柔趁着祝尧难得没有久呆在她这处,将她的想法与秦静表明。 她给出的理由是,一直躺在榻上装晕让她的身子有些不适了。 最好,将原定的和亲婚事往前提提。 秦静自小与秦柔关系亲密,这会儿听到自家三姐为了帮自己,身体已经出现这样的问题,便咬了咬牙,飞鸽传书将这事告予了远在西朝的太子。 恰巧西朝太子也觉得这三个月的婚期有些过久,他本就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秦静拆骨入腹。 这会儿自己的心上人这般说,他自然是巴不得。 于是乎,在西朝太子的请求下,原本为期三月的和亲,硬生生被缩短到半月的功夫。 得到这个消息,最高兴的,莫过于秦柔。 但祝尧,可就没那么开心了。 婚期一旦缩短,那便代表着他可以与秦柔偷欢的日子也随之减少。 不难猜出,这事,应当与秦柔有关。 祝尧不悦的后果,便是秦柔在今日的性爱中,受到了极为粗鲁的对待。 夜间,偏殿假山处。 一对男女此时正倚靠在假山上,身体不住地耸动着。 秦柔像个性爱布偶一般被祝尧按在假山上,让她以一个母狗跪趴的姿势趴着。 而祝尧,则是任何前戏都不做,就这般直直捅入了还有些干涸的花xue内。 “三公主,今日臣得知与您欢爱的时日会减少后,臣十分的不高兴。 如此,臣便只能在您身上泄愤了。 今日,三公主就作为臣的母狗,好好承受一下臣的不悦。” 冷着面说罢这句,祝尧伸手狠狠在秦柔微翘的臀部上拍打了一下。 自五岁后便再也没有被人打过这处的秦柔,羞怒之下只能通过夹紧花xue的方式来报复祝尧。 哪曾想,她一个用力过度,直接让祝尧在她xue里喷射了出来。 “嗯......母狗不乖了,为何要夹臣,嗯......?” 愉悦地说罢这句,祝尧刚刚软下不久的roubang又再次硬了起来,甚至比先前还粗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