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你们这叫什么
131. “听见没有?” 我哥才抬起手将头发别到耳后,“什么?” “妈让你和领导说说,别老排晚班了。自从你成为社畜,我就射不出了。” zuoai次数直线减少,看得见上不了,这简直比我高三那年还要难熬。再者,这么多年被我哥惯着,谁还满足于用手解决啊,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成性冷淡了。 我哥叹了口气:“诊所在招新员工呢,等招到就不给我排晚班了。” 他贴近我耳侧又说:“回家,回去就给你干。” 132. zuoai从推开家门开始。 我将我哥抵在门板上,膝盖卡进他两腿间,大腿根磨着他的胯下,听见他哼哼地喘。 “硬得不行了。”我亲他脖子,嫌假发碍事,一抬手掀掉,里面的头发被发网包着,滑稽又好笑。 他叫:“发网也给我摘掉啊。” “不丑。” “丑。”我哥说着自己抬手摘了,手一挥扔到一边,自助脱了裙子和胸罩,只剩一条黑色安全裤。 我驮起他的屁股,高度正好能让我张口就含住rutou,两根yinjing硬梆梆地戳在一起。 “在这里?” 我哥抱紧我的肩膀,摇头说:“去床上,门板好硬,上次背都硌青了。” 我笑着去啄他的嘴,抬步往主卧走,“上次都是什么时候了。” “是挺久了。”我哥躺着将安全裤和内裤一齐脱下,冲我张开腿,“快来。” 我解开裤腰,问他:“你怎么还急起来了?” “想要嘛,拍照挨得太近,其实我也硬了。如果林树铭没来敲门,我都想在试衣间里和你做了。”他看着我说,“是不是挺sao的?” “sao,但我很喜欢。” 我跪上床,扶着jiba一寸寸抵进去,开口喊他露露。 “什么鬼……”我哥十分嫌弃这个名字,抬手往我嘴里塞了两根手指,“给我闭嘴。” 我含住吸了两下,笑着不再说话。 贤者时间很适合抽一根事后烟,我抽烟的习惯是在高三时养成的,复习到很晚的时候抽上一根能稍微提提神,作用其实不太大。 我哥对此没什么看法,因为他自己也抽,早在我高一搬过去和他一起住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只是他没瘾,又怕影响我,所以没再抽过。 知道这件事时我无比震惊,我说他藏得好深,他说烟和打火机就放在书桌左手边的抽屉里,只不过我从来都没打开过。 是啊,我连书桌都没坐过几次,只拉开过右边的抽屉,知道里边有酒精棉球和眼药水。 我掐着烟嘴递到我哥面前,他眯着眼轻吸一口,吐出徐徐烟雾。 “让我们什么时候去选照片来着?”我哥问。 “明天之后,他好像挺闲的,主要就看你的时间。” “我后天有团建,可能要等到下个星期了。” “不急,那就下个星期。” 133. 团建一共三天,我哥回来一点儿都没变黑。他本身就不能晒太阳,防晒措施做得无可挑剔,但鼻尖和双颊那块还是红了一片,细看有颗粒小的疹子。 赶巧第二天排到他轮休,我们约好了去选照片,林树铭之前就答应了底片全送,两本入册一共五十张,另外还送一个小摆台。但是那天上午我有堂一对一的小课,我跟我哥说如果能提前结束,我就回壹区接他出去吃午饭,下午再一起去嘉树选片。 他在电话里应好,语气是掩藏不住的开心,说自己之前买的齐耳短发到了,今天要打扮成酷姐出门,马上就准备化妆了。 我也应好,我哥换一个发型就跟换了张脸似的,他从没戴过短假发,我还挺期待的。 可老天不如人愿,课程结束时已经过了吃饭的点,我发信息给我哥想让他直接出门,却迟迟没收到回复,索性又播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很久也无人接听。 我有点茫然,这种情况是头一次,何况还是在他休假的时候。 回壹区的路上我又打了几通电话,统统无人接听,最后直接关了机。没顶的不安感使我步伐加速,进小区直奔单元楼,碰巧电梯刚到一楼开门下人,等人走干净我立马踩了进去,按亮十九号键,只希望一路无阻,无需停留。 大门紧闭,我向上滑开锁盖输入密码,机械女音响起一声“锁已开”,推开门,入眼的是客厅局部,沙发一角,摇着尾巴的小猫挂钟,一切都安然无恙。 可能是睡着了,正好手机没电吧。 “哥?”我低头换鞋,这才看到鞋柜旁边、倒在地板上的一个帆布包,里头装着几盒咸菜…… cao! 冷静冷静。 老妈来过了,她不知道密码,只能是我哥开的门。 冷静冷静。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过,老妈时不时会送点东西过来,一般都是周末,因为周末我不上课,家里有人。 冷静冷静。 但今天不是周末啊,按理说她也不知道我哥今天轮休,啊,现在是暑假。 冷静冷静。 我哥来开个门而已,能出什么事啊? 冷静冷静。 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就花了从玄关走到客厅的几秒钟时间而已。 不安啊,好不安,老妈去哪了,我哥人呢? 次卧的房门是开着的,不对劲,因为次卧几乎没开过门,毕竟我和我哥一直一起睡在主卧,但次卧里头的床铺都整齐,为了营造我哥睡这间的假象。 我只在经过门口时往里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奇怪,所以脚步未曾停留。 等我走到主卧门口,看见大开的衣柜门,一地的裙子,米色床单上凌乱的短假发,就什么都明白了。 134. 我的傻子哥哥,居然戴着假发穿着女装就去开门了,以为外边是提前回来的我吗,真是被新发型弄昏了脑子。 我都能想象到老妈看见我哥时的表情,也许她喊了一声“露露”,问一句“你剪短头发啦?”问完才反应过来什么鬼露露,这是她大儿子。 我哥说他今天不化浓妆,因为脸上有疹子,反正皮肤白,只擦一层防晒就好。 那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来这是陆深,何况是亲妈。 老妈肯定上下打量了他的造型,丢了手上的帆布包,冲到客厅先拧开了侧卧的门,床褥整齐,跟她上次来时一样,根本就没人睡过。又到主卧,拉开衣柜门,扒拉扯下了大半柜子的女装,我哥跟进来,被拽掉了假发,露出包着头皮的发网。 不敢想了,语言、动作、眼神,绝对不会有一个带着善意。 我直接往老妈那儿播了个电话,响了很久才接,我开口便问:“我哥呢?” 那边没有声音,我只好又问了一遍:“我哥呢?” 电话里的呼吸声愈来愈重,老妈颤着嗓音问:“程渊,你知道你们这叫什么吗?”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听她声音应该哭过,已经哭到快没力气说话了。 “你们这是luanl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