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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塞满宫腔假性器贯穿腔道弟弟病态的表白

    胸前被他拉扯着揪起来,早已被他啃咬吮吸到麻木的rutou,其实感受不出太多的痛感,可胸口的嫩rou却是痛到难以忍受。我喘着粗气伏在他的胯间,我吸着鼻腔流出眼泪,哽咽地说道:“疼...润荣,太疼了...轻点...”

    朴润荣更用力的掐着我的胸口,命令地说道:“张开嘴巴,含住舔。”

    我痛得无力思考,老实的张开嘴巴,嘴唇抵在他性器的前端,寻找着合适的时机吞咽。痛感持续不断,我甚至怀疑,朴润荣是故意的使坏,他想要破坏我完好的身体。他并没有给我过多的犹豫时间,手掌抚摸搭在我的后脑,用力的将我按向他的胯间,性器拓开我的口腔,直接进入喉咙。

    我呛咳着流出眼泪,却不敢咬住牙齿,只能忍耐地张着嘴巴,承受着他性器直接侵犯的不适应。我痛苦不堪的剧烈咳嗽,可他却被我滑稽的样子逗得在笑,说道:“哥哥,你说你早这样的话,也不会受这么多苦啊。”

    我全部精力都落在缓和不适的咳嗽,股间rouxue不断的收缩夹紧,突然将含住大半的假性器挤出体外,可怜的弹在地板上。我不安的想要抬起头观察朴润荣的表情,可手掌抵在后脑,任由我怎么挣扎,也都无法逃脱。

    朴润荣不会放过我的。

    朴润荣视线盯着地板上,沾染我体液的假性器,他松开禁锢我后脑的手掌,看着我向后退缩着倒在地面,身旁的锁链也跟着掉在地板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他弯腰捡起我腿边的锁链,拖着被卡到喉咙干呕的我。

    “不是说,不要掉出来吗?还是说,哥哥在跟我做的时候,还在想其他人呢?是跟Alpha的性爱?还是跟父亲的温存?嗯?哥哥?请回答我?”

    他对待我粗暴的动作,毫无怜悯感可言,将我从地板上拽起来,我剧烈的咳嗽着呛到唾液。缠绕在脖颈上,卡在我喉咙处的皮带,将我娇嫩的皮肤磨破。可他依然手扯着锁链,想将跪坐在地板上的我,拖拽站起来。

    我双腿实在无力的站不起来,哪怕是缺氧到脸颊青紫,也没有力气挣扎着站立。在我以为自己将要濒临死亡时,他又忽然松开锁链,看我再次跌倒躺在地板上,他走到我身后,蹙着眉,说道:“哥哥,爬到床上去。”

    我双手被拷在身后,身体没有任何的支撑点,赤裸着在地板上,扭动着腰胯,额头抵在地板上也没能坐起来。我委屈的抽噎着哭泣,不知道我究竟做出什么样的错事,才让朴润荣变得这样可怕,他果然想弄死我吧。

    朴润荣轻叹着蹲在我身边,他抱着我不停发抖的身体,低着头安抚的亲吻着我的脸颊,舌尖掠过脸颊的泪水,说道:“我从没想过伤害你,可哥哥总是在挑战我的容忍。我是很爱哥哥,但同样,我无法接受背叛。”

    我呜咽着靠在他肩膀上,绸缎被眼泪浸湿,厚重的遮挡在眼前,我含糊的喃喃自语,嘴唇磨蹭着他赤裸的肩头。我语气哀求的可怜,哽咽着说道:“润荣...我...你怎么,好害怕,润荣...你别这样,哥哥真的好怕你。”

    朴润荣安抚地摸着我的后背,他手臂搂着我的双腿,扶着我的腰间将我抱在怀里,我害怕的挣扎着背后的双手,听着镣铐撞击的金属声。他说道:“别担心,哥哥,我不会伤害你。我会...温柔的对待哥哥,别害怕。”

    双手被箍在身后,失去重心的我,只能紧紧依附在朴润荣怀里,哆嗦着小声哭泣。他抱着我走到床边,动作轻柔的将我放在床铺上,身体平躺在松软的绒被上,对我说:“哥哥,自己转身趴在床上。听话,知道吗?”

    身体被跳蛋折磨了一夜,筋疲力尽的无力感,我吸着泛红的鼻尖,缓和着急促不安的呼吸,缓慢地侧着身转动。我的额头抵在床单上,哭噎着用力翻身,老实的趴在床上。口鼻埋在床单里,我只好侧着脸保持呼吸。

    朴润荣手里攥着一串电线,他站在床旁欣赏着眼前的画面,手指伸向我的股间,探进被臀rou挡在中间的褶皱,冰凉的指腹,触碰着我被他玩弄得红肿酸麻的rouxue,他说道:“哥哥,屁股抬起来点,听话,不会疼的。”

    我的小腿本就悬空的搭在床边,疲累整夜过后的思绪混乱,我缓慢地反应着朴润荣对我的要求,用膝盖抵在床铺上,向前移动到腹部位置,弓起腰身,将股间裸露在他的眼前,感受着他的手指深入,插进我的体内。

    整夜被跳蛋和假性器蹂躏的rouxue,没有先前那样紧致,他的手指轻而易举进入到我体内深处,指腹磨蹭顶撞着前端的敏感点。敏感到稍微触碰都会哆嗦的身体,此时也弓着腰身,不舒服的扭动着屁股,想躲避快感。

    朴润荣抽出手指,将七根缠绕的电线拆开,他拿着嫩粉的跳蛋,抵在xue口推进去,听着我闷声的呜咽,说道:“会很疼吗?这里已经被扩张的很开了,只要放轻松些,应该不会感到疼痛。暂时不会开震动,别怕。”

    暂时...是什么意思?

    跳蛋进入到体内,只留下线丝连带着cao控柄,顺着双腿垂在胯间,我额头抵在床铺上,绸缎被蹭得稍微脱离,可眼睛被床铺摩擦的酸痛,视线模糊的有些看不清。股间收缩的rouxue想将跳蛋排出,却只是向体内推进。

    粉嫩的跳蛋被朴润荣攥在手里,接二连三的塞进红肿的rouxue,跳蛋颗粒不算大,却也撑得内里rou壁酸痛的难受。当跳蛋塞到第五、六颗时,腹腔的压迫感,使得推进变得艰难,可他依然丝毫不怜悯,哭泣哀求的我。

    七颗跳蛋终是被他全然塞进我体内,最后两颗撑开rouxue的褶皱,若不是朴润荣的手指挡住,跳蛋肯定会瞬间被rouxue排挤着,从酸胀难忍的体内弹出来。索性,跳蛋竖列被塞进去,只是抵在zigong口,并没有进入其中。

    他抓着我背在身后的手掌,伸向我塞满跳蛋的xue口,rouxue的褶皱全然被跳蛋撑开,他说道:“哥哥,按着点,不要让跳蛋掉出来,听到了吗?”

    我听话的额间磨蹭着床铺,做出点头的动作,我的手指抚摸着酸痛的rouxue,指腹挡住将要被体内挤压排出的跳蛋,重新将跳蛋向rouxue里塞进。

    朴润荣拿起掉落在地面的假性器,抵住我的手指,挤压着跳蛋,向身体里插入,我痛苦不堪的惊呼着,身体跟着不自然的哆嗦。我忍不住向前倾身趴在床铺上,跳蛋被收缩的rouxue挤进深处,仿佛小腹都被撑得隆起。

    好疼...太疼了...小腹像是要被撑开...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往里面压...

    我全身都疼的冒着冷汗,口鼻被挡在枕头里,我急促的喘息着,双腿麻木的几乎没了知觉,随意的瘫软在床上。我的哭声非但没有让他产生同情,反而让他抓着我的脚踝,将我重新拽到床边,扶着腰让我撅起屁股。

    我哭喊着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的嫩rou里,却也比不过rouxue撕裂的疼痛,跳蛋继续向zigong道扩张,曾被假性器撞开的zigong,张合着xue口,含进去一颗跳蛋,卡进zigong里,摩擦着孕育生命,而显得更加娇嫩的rou壁。

    我蹙眉咬着嘴唇,痛苦地喊道:“疼...润荣!太啊...啊太疼...疼...东西进去...到...呜呜,太疼了...润荣,你放过...哥哥吧...呜呜...疼...真的好疼...”

    朴润荣停顿住动作,看着我塌软在床上的腰身,以及颤抖到无法克制的身体,他额间落着冷汗,缓缓说道:“哥哥,听话,快点...把手拿开。”

    太疼了...像是被剖腹的剧痛...好想,好想死...我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我痉挛到哆嗦的身体,反抗着并拢双腿,手掌挡在股间,丝毫不让朴润荣有任何机会,能将假性器进入到体内。可是,卡在zigong里的跳蛋,被我胡乱挣扎的动作,带动的四处乱窜,撞击本就脆弱,不经蹂躏的宫腔。

    朴润荣不得不将推进假性器的动作停止,我紧张着吞咽着唾液,害怕他是在思考其他折磨我的办法。可耳边却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冰冷粘稠的液体,大股的滴在我挡住rouxue的手掌,他说:“哥哥听话,把手拿开。”

    我额间磨蹭着床单,摇着头哀求道:“不要!润荣,求求你...啊不要碰我...啊疼!好疼,动...在里面...在动...啊呜呜,我...好疼...呜呜...讨厌...”

    朴润荣抓着我的镣铐,强迫我抬起手臂,rouxue没了手指的遮挡,张合着褶皱,要将内里的跳蛋排出来。他松开镣铐的铁链,看着我手掌挡住xue口的动作,只好握住我的腰身,将挣扎反抗的我翻身正对着他。双腿合拢挤压着无法排出跳蛋,他摘掉挡住我视线的绸缎,亲吻着我湿润的眼睛。

    他轻柔的亲吻着我满是眼泪的脸颊,嘴唇顺着鼻梁,亲吻我哭得泛红的鼻尖。他看着我紧抿的嘴唇,舌尖探进唇瓣,舔舐着我咬合的牙齿,他不满意的蹙眉,手指掐着我的双颊,强迫我张嘴,承受他侵略性的亲吻。

    朴润荣向前倾身,他的双腿抵在我小腿上,撑开我并拢的双腿,手掌抚摸着我的腿根,若有若无地掠过rouxue。他拿着假性器的前端,再次顶在我的股间,zigong尖锐的刺痛感,心脏惊恐的剧烈跳动,可他没有怜悯我。

    我恐惧的瞪着眼睛,看向面无表情的朴润荣,哭得肿胀的眼睛,眼白布满红血丝,只睁开小一会儿的功夫,便酸痛的看不清前方。我忍耐地连额间的血筋都崩起,断断续续地说:“求你了...求你了...停下来吧...润荣..”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注视着我的眼睛,说道:“哥哥,你应该不知道。四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你,总院的花园,哥哥高傲的站在仆从们身前。我从未看到过,像哥哥这样耀眼的人,仿佛不会被掩埋的光芒。”

    朴润荣缓慢地说话,性器前端被他用力插进我的体内,痛得我腹部痉挛的抽搐,指尖擦拭掉我眼角,不断流淌的眼泪,他的手掌向下探,抚摸着我的胸前,被他掐的乌紫的嫩rou,他低头含住肿起的rutou,吮咬舔舐。

    “哥哥,你别哭,听我说。”朴润荣亲吻着我的锁骨,在皮肤上留下深红的牙印,性器被他的继续推进,我僵硬着身体承受他的动作,可跳蛋再次进入到zigong里,还是让我疼得咬破了嘴唇,血迹却被他凑近舔舐干净。

    疼...谁能救救我...好疼...会死吗?

    我的思绪逐渐变得混沌,朦胧的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期盼着朴润荣能快点结束,这场毫无人性的恶意蹂躏。我淌着眼泪,张开嘴巴,含糊地说道:“润嗯...润荣...对不起...对不...哈啊...疼...停下来!啊疼!好疼!”

    “小时候,我跟在母亲身边长大,因为没有父亲,时常会被嘲笑。他们说我的血统不纯,说我的母亲是下三滥的娼妓。八岁那年,我带着劣质毒品回去,投进村落井里。看着他们一个个痛苦离去,觉得莫名可笑。”

    “我们第一次见面,哥哥牵着我的手,满脸笑意的说欢迎我回家。哥哥,你知道吗?哥哥当时在我看来,真的很耀眼。我在想,同样是父亲的孩子,为什么哥哥的生活环境如此优渥,而我却像是蛆虫般活在沟渠。”

    性器大半进到我的体内,将跳蛋推进zigong口处,蠢蠢欲动地聚拢,朝着内里挤压,第三颗跳蛋卡在zigong口,被顶着却也没能顺利进入,器具刮碰着zigong口的嫩rou。在我哭喊着求饶时,跳蛋还是被假性器顶进zigong里。

    “刚来到家时,我总是跟在哥哥身后,我看着哥哥的背影,哥哥应该知道吧?很多次注视着哥哥,都被哥哥发现了。你问我,润荣为什么要躲在哥哥身后呀?我当时回答哥哥,我说,因为不熟悉环境,有些害怕。”

    但其实,我想杀了哥哥,毁掉刺眼的光芒。

    “哥哥讨厌我的神情,真是藏也藏不住,牵过我的手,不停的用手帕擦拭,就好像,我是什么令人作呕的脏东西似得。我当时在想,凭什么哥哥可以这样的目中无人,每天摆着继承人的谱子,招摇撞市,凭什么?”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早就知道,我厌恶他,所以在报复吗?

    我突然僵硬的不敢乱动,zigong刺痛的感觉,让我误以为是脱落的不可逆损伤。zigong里的三颗跳蛋互相碰撞,痛得腹部一阵痉挛,我忍耐地蹙着眉,牙齿用力咬着舌头,尝到血腥味也没松口,身体布满了疼痛的冷汗。

    我无法在思考他话语间,深藏其中的隐晦内涵,剧烈的疼痛,使得我心脏抽疼的跳动,我眯着眼睛,意识涣散的没了思想。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囔着说道:“润荣...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不然,我...让我去死吧...”

    朴润荣盯着我的表情,思考着我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抬腿抵在我双腿之间,膝盖顶着大半插进我体内的假性器底座。他俯身近距离,看向我惊恐的眼神,手掌搭在我的脖颈上,笑着问:“哥哥,你是认真的吗?”

    脖颈除了朴润荣的牙印,还留有他昨天掐出的淤青手印,以及平日里随意留下来的吻痕。他看我没回答,收紧搭在我脖颈上的手掌,被按住略微凸的喉结,窒息的痛感再次浮现在脑海。鼻腔无法吸入氧气,长时间的缺氧,导致我头晕的干呕,更羞愧的则是敏感的性器被刺激的喷出尿液。

    我...终于要...解脱了吗?

    在我满怀期待,克制着本身的生存欲,毫无挣扎的寻死时,朴润荣看着我憋得青紫的脸颊,膝盖恶劣的顶住性器向前推进。濒死的意识,恍惚的想反抗,可缺氧的无力感,我只能僵硬的承受着性器全部没入的痛苦。

    我怨恨地瞪着朴润荣,从喉咙发出的声音,说道:“我...我恨...你...”

    朴润荣眼神顿时晦暗不明,病态的凝视着我,他的手指用力按着我的喉结揉捏,手掌抓住卡在我体内的假性器,猛地将假性器抽出来,连带着电线拽动几颗跳蛋,又狠狠地将抽出大半的性器,重新捅进我的身体里。

    我痛得完全没了意识,zigong里的跳蛋被拉扯,卡在zigong口,又被顶回到zigong里,第四颗跳蛋也顺势,跟着第三颗跳蛋同时进去。我抽搐地狂抖着身体,缓慢地说道:“朴...朴润...荣,我...我恨...恨你,我...我...恨你...”

    朴润荣嗤笑地攥着假性器抽动,他看着我痛苦不堪的表情,脸色惨白的毫无血色,说道:“哥哥,你现在故意惹恼我,真不是个好的选择呀。”

    在我濒死的边缘,朴润荣突然松开双手,抚摸着我青紫的脸颊,他看着我本能的喘息着新鲜空气,说道:“哥哥,不要妄想用死来逃避我,我不会让哥哥死的。我会让哥哥永远活在我身边,除非哥哥亲手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