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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今天性致这么高

    二十四

    裴忆钦把手上的衣服扔进了衣篓里,打开了浴室的门。

    闫峙正站在浴缸里,一手撑着瓷砖,一手伸进两腿间揉弄着阴蒂,头顶浇下的温热水流顺着背脊蜿蜒而下,没入隐秘的股间。

    他闭上眼睛忘我的自慰着,混沌的脑袋还擅自决定到——明天非得抽空去和祁悯做一次。

    太痒了,他都把自己摸疼了,这股痒还是止不住。

    “你在做什么?”

    闫峙浑身一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两腿稍稍合拢,把藏匿在两瓣yinchun间的中指抽了出来,握住了硬挺的yinjing往下拨了拨。

    “我...你怎么突然进来了?”闫峙背对着他忸怩地坐到浴缸里。

    “你在自慰吗?”

    裴忆钦把花洒关了,坐在浴缸边缘,手搭上了闫峙的肩膀。

    “是见到谁啊?今天性致这么高?”

    闫峙夹着腿侧过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以前的朋友,你出去吧,我快洗好了。”

    裴忆钦的掌心覆上他的胸肌,灵活的指尖捻着乳珠,这小小的rou粒不争气地挺起,在一片水汽中微微发颤。

    “你好敏感啊,刚才想着谁自慰呢?”

    闫峙抓住了他细白的手腕,期期艾艾地说道:“宝贝……你,你别闹了。”

    “难道不是我吗?”裴忆钦伏下身,贴在他耳侧继续追问下去,“是我让你硬不起来吗?”

    柔柔的气息绕进了耳廓,闫峙把腿绞得更紧了些,一股热流涌入下腹,酸酸麻麻的,像是要尿了。

    他怎么会硬不起来?光是对着裴忆钦的脸他都能高潮,在他的性幻想中他们用各种姿势性交。他像是条发情母狗掰开自己的逼、撅着屁股要把roubang含得更深,高潮时会抖得和筛糠一样,缩紧yindao不肯浪费每一滴jingye。

    “我好喜欢和你zuoai,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好喜欢。”

    “那我都是怎么做的?”

    闫峙眯上眼借着醉意,坦白道:“你,你会分开了我腿,然后...嗯,把手指插了进来,夸我里面好热好紧,嘴和手指轮流玩我的rutou,玩得又红又肿,下面流了好多水,然后一边接吻你一边cao我...老公...你好厉害,好喜欢你cao我,jiba好大,sao逼都要...”

    “都要什么?”

    都要被撑裂了。

    裴忆钦的声音像一桶冷水把他浇醒了,他刚才到底在胡乱说些什么?恬不知耻地发sao吗?

    闫峙睁开湿润的眼睛,有些难为情地说道:“你帮我拿条浴巾好不好?”

    “就这样?”

    “我很累了,我想睡觉。”

    裴忆钦尴尬地抽回了手,闫峙说了半天的荤话原来是故意闹着他玩。

    他把毛巾架上的浴巾扔到闫峙的头上,不快地走了。

    闫峙嗅着带有他稀薄体香的毛巾,一秒攀上了高潮。酒精催眠了性欲,他迈着虚浮的脚步躺回了床上,不消一刻就陷入了甜美的梦境。

    裴忆钦睡不着,这夜够不够长,长到可以与自己和解。

    他不知道这种自暴自弃的情绪从何说起,是不是太蠢了,才会从别人的话里爱上一个人?

    ——————

    周六,他们带着闫希柏去见他的爷爷奶奶。

    自从知道家里破产以后,裴忆钦似乎少了一点在人前的底气。他人的态度同样在催眠他应该学会放低自己,应该对他不离不弃的闫峙感恩戴德,同样应该理所应当地接受公婆的冷嘲热讽。

    可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当忍气吞声的角色的料。

    今天闫峙特地去他爸妈家是因为他的青梅竹马从国外回来了,特地登门来闫家拜访。

    而他的青梅竹马已经和他提前见过了,那一天他不但喝多了,还颇有性致的在浴缸里自慰了一次。

    他们二人在餐桌上聊得很热闹,从谈话中裴忆钦得知他们从年少时就是极好的朋友,家世相当,年龄相仿,都有伟大的追求抱负,一起周游过世界,一起到海外求学……还有太多太多,根本列举不完、说来令所有人都哈哈大笑的趣事。

    没有一件事情是裴忆钦笑得出来的,他天生就不适应热闹的氛围,孤僻得像个怪胎。

    “爹地唱歌特别好听。”

    闫希柏突然蹦出的这句话,硬生生把他这个隐形人推到人前。

    闫母附和道:“是啊,小百不说我都忘了。”又立马对着凌永禾多解释了一句,“忆钦是在大学当声乐教授的。”

    “我...”

    裴忆钦迟疑地看了闫峙一眼,闫峙则是笑意盈盈地迎上了他的眼神。

    “我有点感冒,嗓子状态不太好。”

    闫母又发话了,“你就唱几句不碍事的。”

    小百扯着他的衣角,撒娇道:“爹地我好想听你唱歌啊。”

    凌永禾坐在对面,撑着下巴满眼希冀地望着他,“是啊,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听到裴老师唱歌呢。”

    裴忆钦一言不发地看着闫峙,闫峙却像读不懂他眼里的不情愿与尴尬一般,跟着劝道:“你就唱吧。”

    “好,好啊。”

    ————

    闫希柏今天没有午睡,晚餐结束以后就打起了哈欠,最后窝在爹地的怀里乖乖睡着了,裴忆钦抱孩子的姿势过于生涩了,只好把他交给了保姆。

    至于闫峙和凌永禾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当真是友情不减当年,一心忙着好好叙旧。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叙旧法,两人又需要贴得多近。

    告别之际,凌永禾主动上前和裴忆钦再次握手,那个直叫他作呕的厚重香调像是一条毒蛇顺着交握的手缓缓盘踞而上。

    脏了。

    回家路上,裴忆钦一言不发地靠在车窗边上,闫峙牵过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你唱得很好啊。”

    裴忆钦转过眼珠,斜睨了他一眼,冷酷地说道:“把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