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戏,上车!
深夜,陈扬疲惫回到家,打开门儿,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衣架上,没开灯就开始解领带。 突然灯光大亮,他毫无防备地就被人从身后用力抱住了。 一股灼热的鼻息扑在他的脖颈处。 “你回来了。”声音中带着欢喜,暗含焦躁。 陈扬听声儿就想笑,他往后伸手呼噜了一下骆开宇的头发,“什么时候过来的?” “放学后,我还做了饭,一直等你回来。”骆开宇的手试探着往他衬衫里头摸索。 陈扬捏了捏他的耳朵,“你该打个电话,我立马就回来了。” “嗯,我不打扰你工作。”骆开宇开始咬他耳朵,压低嗓音说:“我想你了。” “嗯……”陈扬只觉得浑身燥热,被身后人的沙哑嗓音和在小腹上游走的双手勾起了火苗儿,在十月中旬的早秋,冒了一身汗。 “刚刚你在解领带的时候,特别性感。”骆开宇在他脸颊处落下细细的吻,“性感得要死!” “嗯?”陈扬侧头蹭着他的唇,回应他的啄吻,舌尖儿欲伸不伸,“哪儿性感?” “手腕、脖子、腰身——”骆开宇已经将他的衬衫从西裤里全拽了出来,手指勾着他的裤沿儿往外拉,一只手则放到臀侧,“还有翘屁股。” 陈扬呵呵笑出了声儿,在他怀中打了个转儿,一手揉着他脑袋,一手按压着他的唇角,他仔细端详着他的外貌,“又长高了,还晒黑了。” “挺好,黑点儿才显得你白。”骆开宇在他唇侧留连,双手来到他的大腿内侧,突然一使劲儿,将人面对面直接抱起来。 “诶!”陈扬来不及惊呼,搂着他的脖子借力,对方的嘴唇就寻着他的唇过来,直接张口含住了。 骆开宇将他拖着往沙发带,先是放在茶几上,边啧啧亲吻边解他的裤子和衬衫纽扣。一摸到那光滑的皮肤他就爱不释手,到处揉着捏着,还放过了他的嘴唇,半跪下身啃咬他大腿。 陈扬嘶声连连,被咬得痛了,一双腿悬空夹紧了骆开宇的脑袋,“咬破皮了?” “没。”骆开宇直起上半身吻他,“我舍不得。” 说着他弯下身,揽起陈扬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两手拖住他的屁股蛋儿,又将人抱起来,“这里硬,我们去沙发。” 陈扬的下身被完全扒光,光滑修长的大腿颤巍巍的分开到极致,屁股悬着半坐在沙发上,物件儿半硬地挂在胯下。 他一条长腿挂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条腿难耐地搭在骆开宇腰间,提跨磨蹭,动作细微,整个人在微微颤抖。 他的腰身呈弧线形完全贴向骆开宇,只留存扣着一粒扣子的衬衫挂在胳膊上,偏偏那领带还好好地挂在他那白皙的脖颈上,像是在玩某种py,很是色情。他的双手扯着骆开宇的衣领,在他脸侧闻着属于他的味道,上瘾似的边喘边抖,时不时啄吻两下,怕一碰到他就发了大水,躺平求cao。 骆开宇偏头盯着他,看到他额上渗出了薄汗,脸庞绯红,平日里往后边儿梳得一丝不苟的短发此时变得杂乱,桃花眼闭上又缓缓张开,半眯着像在思考什么。 看他的眼中,确是波光粼粼,一片情欲,睫毛微微扇动,眼下则红了一片。他的嘴唇半张喘着气,看得见里面猩红的舌在牙龈上来回舔舐。 受了怀中这人的影响,骆开宇的鼻息愈渐加重,只能弯腰支撑着陈扬用力往前贴的身体,让他轻轻靠在靠背上,然后,压向他。 小腹烧起来的火和陈扬不相上下,脑袋则嗡嗡作响。 毕竟他的yinjing已经涨得有些发痛,顶着他的内裤和裤子拉链呼之欲出。他真想立马压上陈扬脱光了衣服狠狠干他,来一场血与rou的完全交融,但他闭上眼又硬生生摁下了那个念头,他得慢慢来,急不得。 于是他从那包裹着他的一瓣儿屁股蛋儿下抽出一只手,扶住了陈扬的后脑勺,将他按向自己的肩膀。他侧头舔咬陈扬的耳根,引得他一阵颤动,他吸吮他的耳垂,“扬扬,你在做什么呢?” 陈扬一听这话就有点儿懵,他半眯着眼睛看屋内的陈设,除了死死压着自己的这个人便没有其他人了,这时候火都快把人烧没了还扇风呢! 他挪动身体紧紧贴向骆开宇,两只手直接环绕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脖颈边喷热气,“你他妈说我在做什么呢!我在和你zuoai啊弟弟!” 现在的陈扬完全没了在公司的精英派头,他简直浪的没边儿。 闻言,骆开宇噗呲一声,恶意地张开五指,在陈扬的屁股蛋儿下用力捏了捏,弹性极佳,rou多饱满,几乎将他的手掌全部包裹,与柔软的沙发严丝合缝。 骆开宇在他脸侧亲了亲,“好软——” “嗯。”陈扬迷迷糊糊答应着,觉着屁眼儿开始发痒。 “你好硬,所以——”陈扬扯着骆开宇的头发将他拉开,和自己面对面儿,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他的眼睛,嘴唇压上去又辗转了一遍,交换了唾液咬了唇瓣儿,才热气腾腾地分开,“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cao我?” 骆开宇始终带着笑意看他,即使他的脑袋混乱得快爆炸,意识主导行为直接付诸于行动还不够,他想要最高的热度,最契合的身心。 他猛地凑上去,咬住了陈扬的嘴唇,用力吮吸,情到深处想将他咬出血,理智又将他止于半道儿,他完全压住了陈扬,摁着他慢慢滑向沙发垫,一只手则托高了他的屁股,往怀中一带,小腹撞向了他的胯,手指则摸向了他的菊部和会阴。 陈扬的尾椎到屁股的地方极其敏感,似乎布满了痒痒rou,一被人按压摩挲就想躲。他不自觉地缩了缩那里的rou,导致肛口也一缩一缩的,被骆开宇的手指一碰就往死里缩。 骆开宇边亲他边笑,他用力地亲了一个带响儿的,“啵”地一声分开,“是不是忍不住了?” “废话!”陈扬嗔道,伸出拇指在他唇上抹了抹,湿湿的唾液沾了一手指。他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亲,“我真的好喜欢你!” 到这时候还不忘表白,骆开宇笑着和他蹭了蹭脑袋,手上一直揉捏着他的肛口,尽力舒缓那里的肌rou,还试着往里戳了戳。 那地方小小的一个洞,门儿紧紧闭着不让进,没有润滑的话不管怎样都打不开。 他想起来什么,起身想往茶几那里去,他记得那儿的抽屉放了一只护手霜。 刚起身,陈扬就不满地扯着他的脖子,小腿更用力地交叉绷直环住了他的腰,似乎分开一点儿就难受。 “听话~”骆开宇摩挲着他的后脑勺,“我去拿润滑。” 陈扬只好松开了一点儿,弓着一条腿坐起身,门户大开地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眼带笑地看着那个人。 他突然意识到骆开宇还好好儿地穿着一身衣服,立马就不高兴了,等人一过来重新缠上他,扒他衣服。 骆开宇一边配合一边扭开护手霜,时不时安抚地亲了亲陈扬的唇侧。 陈扬将手伸进了他的衣内,摸着他的前胸和后背,身板儿不错,肌rou结实,感觉手感不错还用力捏了捏,“你真的不怕痒啊?” “嗯。”骆开宇说着,又凑上来亲他,手上已经挤出了半张手掌的白色护手霜,捂了一会儿变热了,才伸进了他的屁股下。 “嗯——有点儿,奇怪。”陈扬感觉菊部一阵黏腻,然后是一根手指在轻叩,敲门儿似的。 那手指的主人还在他唇边说了一句,“放轻松点儿,让我进去。” 陈扬的脸爆红,一边缩紧了手臂将骆开宇往自己脖颈按,一边颤抖着大腿试图慢慢张开身体。 骆开宇亲他,亲的“啧啧”作响,还勾着他的舌头不住舔舐。俩人刚刚才稳定的情欲一下子又燃起,一个赛一个的喘,yinjing又慢慢涨大挺起了身杆儿。 那手指已经在陈扬的身体内慢慢按压转圈儿,感觉柔软了点儿立马又塞入了第二根。 “cao!”陈扬暗骂一句,别样的被开拓的快感沿着尾椎而上,他往下沉了沉屁股,在能忍受的程度内慢慢晃着腰杆。 “别那么急,慢慢来。”骆开宇试着放慢节奏,他可不想天雷勾地火,他还想慢慢享受这个漫长的夜晚。 陈扬咬着牙帮子,又是两声哼哼,因为骆开宇又塞入了第三根手指,还有继续往里探索的趋势。 “我查过,男人的前列腺好像在第二指节到第三指节的那个深度。”骆开宇煞有介事地说。 陈扬的快感渐渐强烈,他知道骆开宇还没有碰到自己的前列腺,只是他怀中死死抱住的这个男人的热火气味儿和他在自己体内的手指让他兴奋过度,直接换算成了快感,让他的yinjing越来越胀痛。 “你摸摸——哼嗯,我的鸡儿,难受。”他哼哼着。 骆开宇一直在亲他,啄吻,舔舐,勾起舌头立马又放开,撩人的很。 “好。”他轻声细语,摸着陈扬后脑勺的手划过他的脊背、腰侧、大腿,来到了男人的隐私部位。 他慢慢揉捏着,轻轻撸动,在马眼用指甲轻刮,指腹轻蹭,惹得陈扬又是一阵颤栗,喘得愈发剧烈。 “想射?可以的。”骆开宇边轻柔伺候着怀里的人,一边在他脸颊细语,他闻着陈扬热汗涔涔的味道,他吻他的发际线,吻他的耳垂,他的脸颊,他的鼻尖儿,他颤抖的眼皮,他的眉间,每一个部位他都爱到极致。 陈扬难耐地在骆开宇的背部抓挠,两条腿抖如筛糠,脚背绷直,脚趾弯成勾子。 他的胸口起伏,腰也在抖,前面后面都在骆开宇的手里,被寻找着让他最舒服的地方,好像即将要到让人疯狂的那个地方,又如隔靴搔痒。 这时,骆开宇增加了第四根手指。 “嗯……”陈扬咬住了嘴唇,这下就很难忍受了,有点痛。他闭紧眼睛,眉头紧锁,一边缓缓攀上快感的高峰,一边被打开身体。 骆开宇看着陈扬摇晃着脑袋,痛苦中夹杂享受的神情,嘴唇快被他咬出血似的,他不忍,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后面的手也暗暗往里推进摩挲。 陈扬喘得更加厉害,嘴唇张开着喘,满头热汗。 他的眼睛费力地睁开,湿漉漉地看着眼前的骆开宇,有一瞬间的失神,好像灵魂不在这里,眼珠子看了两遍后才似要哭出来,“快点,快点,嗯哼——嗯——” 他呻吟得不成调,死命搂着骆开宇的脖子往上凑,像是要完全挂到人身上去,两腿内侧的rou绷紧,夹着他的腰往上提身体,腰杆摇得更厉害。 骆开宇觉得自己也要失控,他真想脱掉裤子和内裤就他妈这样直接插进去,发疯地捣,发狂地干,把人干脱形,把这妖精cao成一摊泥。 这人怎么就这么勾人!这么能发浪! 他的手撸动的速度更快,后面的手指被肛口死死夹紧,内里的rou在翻转搅动,有呼吸般一缩一张,他知道陈扬快要射了,便更加卖力地寻找他的G点。 终于,他好像戳到了一块略显粗糙的地方,陈扬便直接叫起来了,他的腰部一颤,骆开宇就感觉自己握着陈扬小弟弟的那只手被用力的液体喷射,一股一股,厚重有力。 陈扬终于射了精,他急促地喘,边喘边哼哼唧唧,满足地歪着脑袋靠在骆开宇肩膀上,保持着挂在人身上的姿势,小腹还在时不时抖动,后面的肛门也变得极其湿软,好像还渗出了某种液体,湿润润的,在微微翕动的肛口下,流了骆开宇一整只手。 骆开宇出了一口气,他艰难地抽出手指一看,是透明的液体,黏黏的,泛着sao味儿。 陈扬现在是舒服了,但是他的yinjing还处在硬邦邦的状态,将人拉起来一看,陈扬还在回味余韵似的舔着嘴唇,边舔边对他笑。 他双手捧起骆开宇的脸,凑上去亲了亲,“很舒服——” 这个时候的陈扬懒如一只猫,又香又软,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一举一动都在勾魂摄魄,挂在脖子上的那根领带已经移了位,像锁链似的,牵制住了人的心神。 骆开宇的目的达到了,他站起来开始脱裤子。 陈扬看他站直身子,看他脱衣服,看他又凑上来拉起自己的手重新挂上他的脖子,他对他笑,“我开始了。” 陈扬忍不住咯咯笑,往旁边一仰将人带倒,手脚都环绕在骆开宇身上,抬起小腹顶了顶他,做着邀请的姿势。 骆开宇一手摸着他柔韧的腰线,一手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套子,刚想凑到唇边咬开,陈扬却哼哼两声,撒起娇,“不要套子,不要套!” “等会儿沙发上弄脏了。”骆开宇安抚地亲他。 “不想戴套,你在我里面射。” 面对这样要求,骆开宇忍俊不禁,他脑子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画面涌出,yin乱不堪。 “好。”说完这个字,他挺起腰,扶着rou棍儿,抵住陈扬的后门儿。 刚刚探进一个头,陈扬的肛口就死命夹起来了,一呼一吸,简直要命。与此同时,他的脸色也有了变化,虽说已经被四根手指插过,可比起更让人心神晃荡的高热yinjing来说,是小巫见大巫,不可相提并论。 他很紧张,骆开宇明显更紧张,但是紧致的小嘴儿正在嘬着他的makou,产生了一阵阵的快感,让他只想立马捅进去。 他缓缓推进,里面的肠rou开始挤压外来物,波涛汹涌,开疆破土。骆开宇不愿退出,他艰难地前进,面对着要了命的挤压还是往前推进。 陈扬已经在冒冷汗了,难受,很难受,很胀,带着丝丝钝痛之感,他的屁眼儿是不是要裂了,情急之下他咬着牙喘息,“等等,你慢点儿。” 骆开宇立马就破了功,笑得腹肌直抖,他蹭着他的鼻尖儿说:“我已经很慢了。” 陈扬眨着眼睛道:“那就歇一会儿。” 骆开宇笑得更厉害了,身体带着在陈扬体内的半截yinjing都在晃,他叼着他的腮帮子rou,“不然,咱们看会儿电视,吃完了饭再接着做?” 这下换陈扬不干了,他紧搂住骆开宇的脖子,仰着脑袋亲他,“那还是算了,我怕我yuhuo焚身直接扒着你坐上去自己动了。” 骆开宇一笑,“那个,可以考虑。” 陈扬哼一声儿,“闷sao!” 骆开宇眉开眼笑地和他交换了个啵儿,趁着这活跃的档口儿一鼓作气直接推进,终于rou贴着rou,耻毛磨着耻毛。 陈扬的眉头都拧到了一块儿,他额头滚下冷汗,很痛苦地扭起脸,咬着唇rou死撑。 “很痛?”骆开宇有点儿慌,他还没动呢。 “嗯~”陈扬摇晃脑袋,“你抱紧我,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骆开宇连忙吻他,带着极其温柔的感情一寸寸舔舐他的嘴唇,他的手掌在陈扬光滑的背部和连接在一起rou嘟嘟的屁股蛋儿上反复摩挲揉捏,尽力安抚。 他心尖儿上的人呐!怎么忍心让他痛?当然,zuoai除外—— 骆开宇开始慢慢晃动臀部,在里面一点点儿画圈圈,算是独特的占有方式,画个圈儿,你就是我的了。 陈扬忍着痛苦和他湿吻,一难受就夹紧他的腰,抓住他的背,他的后脖子汗涔涔的,汗水直接滑向蝴蝶骨,在那儿形成水滴,往下没入沙发垫。 “嗯哼~嗯哼哼~”陈扬哼哼得更厉害了,因为骆开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带着他的身体摇摇晃晃。他觉得自己快窒息,连忙移开脑袋换气儿。呻吟着呻吟着,他的小鸡儿也有了振奋精神的迹象。 骆开宇紧紧抱着他,一手环绕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蛋儿,他无规律地晃,在陈扬的里面磨蹭,抽出来一截儿又插进去,插进去用着点儿力,贴着他的跨往前顶。 陈扬的里面温软湿滑,紧致的肠rou和他的yinjing亲热似的搅动收缩,他仿佛浸入了温泉,又好像飘荡在云端,感觉神经极致覆盖的yinjing感受到了收缩蠕动的温柔乡,就只想更快速度地抽插,更有力的转磨。 骆开宇舒服地叹气,真想就这样一直待下去,他放慢了抽动的速度,在陈扬的颈侧舔吻,叼着嫩rou磨牙。 陈扬提着腰在骆开宇怀里,慢慢感受着肛门里缓缓动作的粗壮yinjing,他摸着骆开宇头发凌乱的脑袋,一边轻轻晃着屁股,一边亲亲他的脑门儿。“怎么了?” 骆开宇没说话,他专心地啃着陈扬的脖子,闻着那带着独特香味儿的rou体,在那蹭动脑袋,迷恋着。 “到底怎么了?”陈扬有些痒地发笑,他动了动酸软的腿,调整了一下挂在骆开宇腰上的姿势。 “你要是一直待在我怀里就好了。”骆开宇闷闷地说,窝在他的颈边,不想离开。 陈扬笑着提溜起他的脑袋,用鼻尖顶着他的鼻尖,“我现在不就是在你怀里吗?我还被你压着呢!” 骆开宇用溢满了爱意的眼神看下面的人,额头抵着额头,“我爱你。” 做的时候说这个简直犯规,陈扬搂紧了他,“我知道,我也爱你,很爱你。” 骆开宇凑上去吻他,边吻边动着腰杆,随着热吻越来越纠缠,腰部连同臀部也晃动得越来越厉害。 俩人在欲爱中浮浮沉沉,一下温存舔咬,一下狂暴cao干,一边揉抱着对方的身体满腔爱意,一边抓挠彼此的rou体享受着疼痛中的快感,如脱水上岸的鱼,挣扎凌乱着,就想和爱人更近一分。 陈扬喘如发病,怕抓伤了骆开宇只能移转手下阵地,他张开五指在沙发靠背上留下指甲的痕迹,另一只手抵着骆开宇的一侧肩膀,如狂风骤雨的律动直接将他顶到了沙发扶手,脖子不舒服他只能勾着身上人的脖子贴近他。 他的屁股被撞得发麻,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痛,腰好像已经不行了,双腿十分酸痛,想脱力放下又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只能像蛇一样紧紧缠绕住骆开宇的大腿。 骆开宇略显粗暴的顶撞让他的下半身酸的没知觉,下腹发胀,感受着体内一根不停戳动的,棍子?他的yinjing在自己和骆开宇带着耻毛的小腹下磨蹭,已经粗大发红发胀,在射精的边缘徘徊,想射,又想在这要人命的性爱中多享受半刻。 “嗯哼哼……嗯……”陈扬不喜欢出太大的声音,只能从牙缝中哼哼唧唧,舒服的叹息被撞碎,叫声凌乱。 骆开宇使劲儿cao他,速度过快地进出,腰臀呈流线型耸动画圈儿,不知累似的,一下比一下狠,撞得陈扬的屁股蛋儿“啪啪”直响。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认识眼前人了,想将人cao坏的心异常强烈,他摸着陈扬劲瘦的腰杆,要将他折断了似的带向自己的下腹,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用劲儿按向自己的胯,更深地插入,更快频率地凿进。 在这之前,他一直有意无意避开陈扬的g点,偶尔擦过的前列腺也能让陈扬的肠壁无规律又缩又扭,要将他的yinjing给扭断了似的,整个人则在挣扎着,好像要发疯,边喘边喊:“那儿!那儿!你撞撞!你戳戳那儿啊!” 骆开宇带着小心思,并不听他的话,突然挺起腰将人揽坐起来。 他靠在了沙发另一边扶手上,一条腿弓起踩在沙发上,一条腿撑在地上,陈扬就坐在他的小腹上,双腿半跪,背靠着他一条大腿。 陈扬无语了,他揽着骆开宇的脖子,“这个姿势很累的。” “没事,不累。”骆开宇说着,探过脑袋去亲他,珍惜宝贝似的,舔着他的嘴唇,撬开唇瓣儿往里轻轻探进舌尖儿,舔过他的牙齿,寻找他的小舌头。 陈扬想笑,这弟弟的吻法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充满了挑逗撩拨,勾死人不偿命似的,总是将他的欲望撩得更上一层楼。 他张开被舔的湿润的唇瓣儿,伸出舌头就和他纠缠上了。 骆开宇吻他,挪动屁股做好一个姿势,又开始猛烈并无规律地撞击,这次,他瞄准了一早就探索到的g点。 由于陈扬的体重压制,导致他往下坐的更厉害,屁股里被柱体顶撞的感觉异常强烈,自己好像又将那物体吞进了一点儿,戳的脑门儿直发麻,生怕自己被捅穿了。 就在他忘我地和骆开宇湿吻的时候,突然的快感闪电般直冲头顶,几乎是一瞬间,他快咬到了骆开宇的舌头。 骆开宇连忙离开嘴唇,带着津液拉成线,他边往那个地方用力戳,边带着笑看着陈扬,“扬扬?” 陈扬已经不知道谁在叫他了,他睁着茫然无措的眼神儿看着骆开宇,有一瞬间的失神,张着嘴唇。随后,他的神智完全被撞乱,一波盖着一波的快感袭向他的脑仁儿,还未体会一阵快感便紧接着被下一阵快感冲击,间隔太短,导致他的大脑错乱,丧失了理智。 “哈恩……恩哼哼……啊呜那儿!那儿!”他好像已经疯了,被骆开宇顶得上下颠簸身体,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双腿变成蹲着的姿势,屁股也不自觉疯狂地上下抽插,抬起落下,自己狠命干着自己,不知疲倦地上下颠腾身体,垂着脑袋苦干。 骆开宇托着他的腰,帮他颠腾,自己也在爆发边缘苦苦挣扎。 陈扬的里面搅动的太过厉害,像打了兴奋剂,无规律的强有力收缩,一茬儿接着一茬儿,不把他的精挤出来就不罢休似的。 陈扬则完全变了个人,小脸儿涨红,仰着脑袋露出修长的脖颈,黑发也随着动作晃动。他在急促喘息,又徘徊于生与死的边缘,好像要shuangsi了,脑袋完全放空,灵魂悬在头顶飘飘荡荡。 他的呻吟很剧烈,不成调的,只在发泄欲望,表达爽到要死的无声语言。他的动作愈来愈快,小腿和大腿肌rou紧绷,yinjing吊在胯下上下晃荡,没有支撑点一样,硬邦邦的一根rou棍不停打在骆开宇的肚子上,像是在啄吻,又像在鞭打。 骆开宇心中闪过一丝愧疚,随即被灭顶的快感湮灭。他握上了陈扬的yinjing,惹得他的身体又是一阵发颤发抖,拇指则不知不觉地堵住那微微颤抖的马眼儿。 陈扬动作几下,突然停止了,摆正脑袋奇怪地盯着骆开宇。 骆开宇吃惊地发现,陈扬的脸上,挂着眼泪。 他连忙揽过他亲吻他的脸颊,柔声呵护,“是不是难受了?” 陈扬呆滞了一会儿,随后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脖子,要勒死他般,在他耳畔带着哭腔喘息,“我不行了……我没力气了,你也不使劲儿!你不干我!你干我啊!你用力干我啊!” 他凑上去吻骆开宇的唇,边亲他边埋怨,“你快用力!你cao我!cao死我!cao死我!” 说到后面,他几乎是在尖叫,他发了疯,又拉过骆开宇的手往后探去,往紧绷绷的肛口挤,试图再往里深入手指,“那儿痒!那儿痒!” 完了,骆开宇心想完了。他没料到会把陈扬勾成这样样子,该说他压抑得太好,还是陈扬的身体太敏感,他眼前这个全身发红,整个人都在冒热气的人,和吃了春药有什么区别? 他摸上了陈扬的脸颊,陈扬立马像得到爱抚一样用一只手扶住他的手,在他的手掌上磨蹭通红的脸颊,另一只在身后的手则捻起他的手指引导着往里戳弄,还晃着屁股让骆开宇的yinjing在自己的g点上磨蹭。 他像小猫一样眯着眼用小舌头舔骆开宇的手掌,表情贪婪又餍足。 骆开宇直勾勾看着他,身下慢慢磨动。到现在,他自插入陈扬后,他们俩都没射,该说是他们持久,还是他的玩儿法太恶劣。 毕竟,他从始至终没好好地伺候陈扬,而是带着玩儿,干一阵,歇一阵,缓过射精的欲望又接着干,陈扬的yinjing早就要爆发了,却被他堵住了马眼儿。 然后到现在,他好像已经被玩儿坏了。 他睁着湿润润的眸子看向骆开宇,欲求不满似的,嘟囔着,“你怎么不动啊?” 骆开宇笑了,他抽开手慢慢摸上陈扬的yinjing,上身凑近,顶着他的额头说,“叫哥哥,哥哥就干你。” “哥哥!”陈扬立马就叫了。 骆开宇别过脸开心地笑,又蹭着他的脸问:“哥哥干死你好不好?” 陈扬用力点脑袋,“哥哥干死我!干死我!”又摇脑袋,“你都没一直干我!” 骆开宇慢慢撸动他的yinjing,陈扬立马就软了身体,他扑在骆开宇身上,在他颈边喘气儿,边喘边软声央求:“你动动……你动动……” 骆开宇柔柔亲了亲他的脑袋,“好。” “啊哈……啊哈……呜嗯,嗯……哼,嗯哼……”陈扬被摁趴在沙发上,塌着腰撅着屁股,一只手抓住前方的沙发扶手,一手在后摸着骆开宇的小腹,那里耻毛浓密旺盛,用力一撸,骆开宇兴奋得更厉害。 骆开宇的双腿站在地上,双手抓着陈扬的屁股要死要活地干,一次不落,全都狠狠戳在他的g点上,次次用力,戳过再碾一个圈儿,盖个戳儿。 这是一种略带侵略性的占有方式,虽然毫无实际意义可言,在骆开宇那年轻旺盛的心里还是具有极强的自我满足感。 他沉默不语地cao干,耳边听到的只有rou体剧烈撞击的声音,还有陈扬那毫无章法的吟叫,一声儿盖着一声儿,他觉得陈扬怕是要断气儿。 他看到的,就是陈扬那无暇的白花花的rou体,每一寸皮肤都泛着莹润的光泽,像是一块儿美玉,由于身后被撞击,他的肩胛骨不停耸动,蝴蝶骨越来越明显,形状优美,堪称艺术品。 他的腰微微塌陷,弧线勾人,如果在那腰窝倒上一杯红酒,简直就是天下最诱人的美味。那屁股圆润,粉扑扑的俩瓣儿rou团,直让人想扑上去咬一口。 事实上他也真那么做了,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儿,换来的就是喘息中的陈扬一阵惊呼,然后是屁眼儿内更疯狂的蠕动。 他们都要疯了,他们陷入对彼此的爱慕和迷恋,疯狂地zuoai无法自拔。 “膝盖……啊哈……膝盖疼……”陈扬嘀嘀咕咕,有些痛苦。 正趴在他身上还不住耸动马达腰的骆开宇一听,边维持抽插边起身拉起他酸软无力的身体。他双手圈着陈扬的腰,一手揉捏着他的胸膛的rou粒儿,一手抚摸着他平坦的,但随着他在他身体里不停戳动的yinjing一下下凸起小点儿的小腹,将人固定在自己胸前,又是猛烈的挺腰cao干。 陈扬上身直立跪在沙发上,他不知道这个姿势是会让他的膝盖舒服点还是怎样,事实他还是有些疼。他双手往后搂着骆开宇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手指插进了发间,挺着腰,张着红润的唇边喘气边说:“我好像……啊哈,嗯……要射……” 骆开宇喘着粗气咬住他的脖子,“我也是。” 俩人连在一块儿,维持着发狂律动,累极了,但在欲望爆发的边缘管他呢! 一人更加卖力地发狠cao干,一人感觉自己的屁眼儿都没知觉了,但是里面又痒又麻的感觉,让他的yinjing高悬着颤抖,即将要射。 骆开宇猛然咬住陈扬的肩膀,皱着眉再次高速地顶戳了十几下,脑海中突然袭来的一道白光,让他的yinjing剧烈抖动,接着就是痛痛快快的射精,全部喷射在了马眼前方厚实粗糙的肠壁上,力气之大,让两人连接的地方都抖动了两下。 “啊哈!呜呜……啊哈,哈……嗯……”陈扬在受到第一股jingye冲击自己的g点时就忍不住射了精,几股白浊喷在了沙发靠背上。 他的腰杆儿酸软无力,双腿发麻,膝盖要碎了似的,手指也不自觉握成了拳头。他的腰杆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一面是被骆开宇射精的力度迫使,一面是自己的高潮使然,他咬着唇回味射精的余韵和带来的灭顶快感,只觉大脑都要罢了工。 射完了精,他终于脱了力,身体一软瘫在沙发上,屁股保持着被插入,整个人完全化成了一摊糖水儿。 “舒服死了……”他舔着自己的嘴唇,眯着眼在那喘气儿。由于才高潮过,屁股还一动一动的,肠rou贪吃似的嘬吻着骆开宇的茎头,舍不得放开。 骆开宇感受着压迫,还是不想抽离yinjing,伸手将人再次拉起圈在怀里,细细吻他额上的汗水和喘着气儿的殷红唇瓣儿。 “舒服吗?好不好玩儿?” 陈扬歪靠在他的肩膀上,“舒服,快舒服死了,嗯哼……”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因为骆开宇恶劣地又戳了一下他的g点。 “你别弄了,让我缓过气儿……”他往后推着骆开宇的腰,“你……不累吗?” “还好。”骆开宇一边解开他手臂上还挂着的、早就磨成了一团抹布的衬衫,一边给他松开领带,他摸着他被汗水浸湿已经湿漉漉的头发,咬着他的耳垂说:“洗个澡,嗯?” “一会儿再洗,我很累,我想睡觉。” “嗯——睡觉前——”骆开宇又开始舔咬他的耳垂,用舌头重重舔过,挑逗着,“再玩儿一次?” 陈扬往后探手捋着他的短发,叹道:“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啊,我都快累死了。” “嗯,那这次换我动,你躺着就行。”骆开宇闻着他的味道,在他耳侧呼吸。 “沙发小,脏了……” “我们去床上。”骆开宇开始舔舐他的颈侧。 “床上也要弄脏了,你洗?” “好,我洗。”骆开宇一手慢慢揉捏他红肿挺立的小rutou,另一只手在他的大腿内侧留连抚摸。 “我动不了了。” 骆开宇最后将陈扬的头扭转过来,吻向他的唇最后一刻,说:“我抱你去。” 陈扬笑着,张口吸住了伸过来的舌尖儿。 骆开宇搂着屁股将人面对面抱起,依旧保持着插入,抬腿走向了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他一边蹭着陈扬柔软的脑袋,一边轻笑,再次表白:“我爱你。” 陈扬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脏乱得一塌糊涂的沙发,恢复过来的双腿夹上了他的屁股,感受到某种液体从肛口流出来,一边往下滴一边蜿蜒至大腿。 他笑着搂着骆开宇的肩膀,“我也爱你。” 俩人翻腾到凌晨,累到意识模糊,临睡前,陈扬趴在骆开宇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说:“不要住学校宿舍了,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骆开宇顺着他的刘海儿,刚想说话,就看到人已经渐渐放缓了呼吸,慢慢睡去了。他温柔地笑看他,手指划过他的眉眼,轻声说:“等我拿到了奖学金,就过来付你的房租。” 清晨,陈扬费劲巴拉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不用想,他今天可能会有三四五层眼皮,或许还会有黑眼圈。 见了物,他发现自己一个人趴在床上,枕头不翼而飞。 刚想开口,喉咙却发出干涩的气音,火辣辣的疼,他昨天是干嘛去了?他甩动脑袋让自己清醒,撑起身体,立马,一种散了架似的的“咯哒哒”声传来,随后,酸痛感蔓延至四肢,直至脑仁儿和心脏,全身上下都痛起来了。 “我他妈——”他暗暗骂着,活动身体慢慢起身,跪坐在床上,一条被挂在肩膀上。 环视四周,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开宇?”他张口,嘶哑地叫人!妈的共犯不见了! 他气恼地想下床,手边摸到了一块儿液体干了导致发硬的布料,一看,那地方已经有点儿痕迹了,再看,整张床上还有很多块儿。 他立马跳下床,脸蛋儿刷地一下通红,直愣愣地看着凌乱的床,他昨晚干嘛去了他知道,不是,这床单没换吗? 他在床头柜上找手机,却看到一张纸条儿。 “扬扬,我去学校了,床单我中午回来洗,再次一提,上面的痕迹都是你的,我的留在你屁股里,已经洗干净了,你有兴致的话可以数数。然后,记得吃早餐。爱你,骆哥哥。” 陈扬一巴掌拍上脑门儿,被子落地,他光裸的身体倒映在落地窗上。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