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害得人念念不忘
陈书竞走后,江桥强忍着羞耻,用右手掰开yinchun,左手食指插进去,弯曲着想抠出来。 可旱了三年,紧窄的女xue被粗暴打开,肆意凌虐,整个下体都麻了,yindao里火烧似的,异物感很重,再捣就像在伤口撒盐,又辣又痒。 他弄了半天,气喘吁吁,面色绯红。扬起脸湿着眼眶,口水不停吞咽,压抑着呻吟声,心里充满了悔意,想着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见面,不应该上床。 不应该…… 纸团拔出,噗地一下,堵住的yin水和jingye顿时争先恐后、汩汩流出,啪嗒砸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他慌张地伸手去接,但根本来不及,光裸的屁股下湿漉漉,画满了地图。 清洁工见了,一定以为是尿床。 江桥尴尬捂脸,把头低下,xiaoxue反射性收缩,咕唧又挤出一坨jingye。怎么这么多啊! 他臊红着脸,拿出手机,拈起湿透的纸团,打算看联系方式。谁知道一展开,却见上面空空荡荡,没一个字。 就是张普通白纸。 酒店床头放了备忘录,想必是那上面随手撕的……狗日的陈书竞! 江桥又羞又恼,简直想抽自己,太犯贱了!就为了个联系方式,让人塞东西羞辱不说,最后也没得到。 那这算什么?还会见吗? 又搞我! 江桥委屈还气,翻来覆去地,满脑子都是自己挨cao的样子,挥之不去。陈书竞多牛逼啊,游刃有余,体贴冷酷温柔无情,熟练至极。 而他输得彻底。 满心煎熬。 江桥太累了,很快昏睡过去,睡了整个白天。 梦里花xue酸疼,仿佛大jiba还插在里面,不紧不慢地cao着,色情片段重演,反复回播。 醒的时候,他张着双腿,手指放在逼口,隔着内裤虚虚地按着阴蒂,全身guntang,像个妓女。 他一惊,赶紧合拢腿,抱住被子。转移思维点开手机,只有工作消息。 同事们都回到上海了,正在交流文件。 而他却躺在床上,昏沉颓废,头顶昏暗的灯光,不自控地想着男人,明明气得要命,恨得不行,但又…… 想自慰。 我去。 可惜阴蒂使用过度,都充血了。都怪那谁像狗一样,又掐又拧,拧完了还舔,用酒和润滑液冰,再用jiba烫,这谁顶得住? 圣女都给他玩儿烂了。 江桥突然想起来,快24小时了,自己还没吃药。 会不会怀孕? 不会吧,江桥趴在床上,侥幸地想。正常人备孕都不容易,何况他双性还打过胎,医生都说不太可能。 而且就算真怀了……陈书竞长那么帅,个子高又聪明,如果这辈子有个孩子,是他的多好。 转眼奔三十了,他也不指望再爱谁,再被谁爱,凑合过活罢了。比起别人,不如是他。 宁愿,是他。 第二天,江桥回了上海,继续上班。这时冬日接近尾声,初春冒出头来,天气忽冷忽热,阴雨绵绵。 他总想着,陈书竞说过,下周要来。 他无奈地想,原本一周不见,理智该回笼了。但这狗东西,说要联系又不联系,害得人念念不忘,几时才能清醒? 越临近周一,他就越是紧张。 他根本做不出选择。 该接受吗,还是拒绝?如果接受,他们南北分居,所谓开放性关系,做得到吗?如果拒绝,能舍得吗? 直到第二周,周三了,陈书竞也没找他。 江桥魂不守舍。 他照旧跟芮伊的case,处理甲方博安的诉求。总是走神,在财务方面犯了点小错,底稿没查全。 经理没在意,只是笑他:“这两天怎么了,以为自己做会计呢,还会抽样调查了?” 江桥连连道歉。 “没事,都是小事。”经理说,“反正去印尼尽调,芮伊答应了出资,这回博安没话说了,是吧?小江。希望之后也顺利。帮我谢陈总啊。” 这意有所指,江桥又尴尬了。 下班后,女同事韩莉跟他约饭,问他罗瀚的事。他俩现在还在一起,没有分手。 江桥:“你明知道他……” “我问了的呀,”韩莉道,“博安的投标信息不是他泄露的。其实想想,他虽然在对家投行,但不在项目组里,邀功也不至于。” 这点江桥也弄不清,只道:“但说实话,他这个人吧,你是上海姑娘,还比他大……” 韩莉很明白他的话,“我知道,他图我,可我也图他呀。谁不想找本地人,工作又配得上的,但真难呀。先处着再找吧,至少他外型好。” “好吧。”江桥答。 他想到一句话:年轻人才有爱情。真的,等到了年纪,每一步都是权衡。 说实话,有的小姑娘找大叔,还不找有钱的,以为会心疼人。其实拉倒吧,越老算得越精,图你好睡图你能生,谈什么谁珍惜谁。 真要爱,只有年轻男孩儿。 他又想到陈书竞了。 唉。 明天就是周四,然后周末,这周就过了。江桥心烦意乱,吃着没忍住,点了瓶啤酒喝。 饭后,他开不了车,韩莉说送他,还挺热情的。江桥不好推拒,连忙道谢,在导航上输入目的地。 韩莉一看,惊讶:“哦,是这个小区呀?” 江桥咳嗽,“是啊。” 韩莉扭头,打量了他好几眼。 八点左右,堵车不算严重,很快到了。 俩人客气几句,韩莉跟着下车,送他到门口,羡慕道:“你家离公司真近。” “还好。早上这里……” 江桥正在说,突然间舌头打结,盯住了某一处,然后整个人僵住了,慌乱起来,一句话没说完,直说再见。 韩莉不解,顺着他的目光转头,只见街边停了辆奔驰大G,纯黑色威武方正,刀凿过似的,路灯下显得锃亮,反射出惨白的灯光。 车灯开着,引擎盖很平整,英俊的男生坐在上边,踩着地面。嘴里叼着烟,流氓似的吞云吐雾,看一眼手机,又看他们一眼。 韩莉问江桥:“他是……” 江桥:“再,再见!” 他推开韩莉,刷开铁门,逃跑一样溜了。 “……”韩莉不解,又看向坐车上的帅哥。 只见人家纹丝不动,还冲她笑了一下。于是也没多想,有点害羞,赶快走了。 回家路上,她还在想:那男孩子好眼熟啊,有点像……谁啊,像哪个明星? 天潼路边,陈书竞继续抽烟。 快抽完一半的时候,小区铁门嘎吱着打开,俊俏的男人走出来,头低着,显出薄薄的肩胛骨。 他慢慢走到车前,只觉得腰上一紧,男人往前坐了点儿,稍稍用力,把他夹在双腿中间。 江桥垂着眼睛,顺从地被搂进怀里,身体贴紧,肋骨处硌得疼。他悄悄摸了下,发现是金属拉链,赶紧缩回手。 陈书竞好笑,捉住他退缩的手,作势要往下。 江桥惊叫,引来一声低嘲道:“敢舔不敢摸啊,不知道还当你雏儿呢,桥桥。” “……”江桥恼得推他,却被人牵着手,绕过了脖子,搭在宽阔的肩膀上,小情侣般交颈相拥,温馨莫名。 他不动了,闭上眼睛。 陈书竞也闭着眼,把下巴搁在他头顶,像抱毛绒玩具。轻声道:“真难等。” 江桥的心脏微跳,“那你都看到我了,也没见叫住我。”就知道拿好车装酷罢了,呵呵。 “怕坏你好事。”陈书竞说。 “啊,什么?” “有人送,真不错。” “……” 江桥迷惑,只听那阴阳怪气的,一时间分不清是真心,还是假意。就自己那样,跟女人就算睡一张床,能干个啥?何况韩莉…… 江桥居然解释起来。 陈书竞散漫地听,爱答不理。 江桥骂自己犯病,把话咽了回去,改话题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说了要找你。” “可你说周一就到的。” “到上海了。” “那怎么才……” “你想我了?” “……” 江桥噎得半死,面颊guntang,仿佛被剥开皮囊看透了,真该死的。心思七拐八弯,最终脱口而出:“陈书竞,你是不是,你,那个……” “说。” “……想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