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主人会看着
30 主人会看着 少年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的主人时常会带他玩这样的游戏:让他穿上裙装,然后让他一个人走上公交。 放学后时隔少许,他回家的公交车上就布满了下工回家的农民工——因为还有痴汉混在其中,所以大多数女生都会避开那个时间的公交车。 然而少年在主人的命令下,始终飞蛾扑火般地向那趟公交车冲去,他因而有了许多不堪的回忆,那些记忆在脑海深处折磨着他。 对自己感到极度自卑与羞耻的少年根本无法抵抗那向他袭来的手掌,他只能任对方予宇欲求,并祈祷着对方在他错乱的外表下无法记住他的长相。 而他也根本没有避开这种事情的选项:因为那是主人的要求;在少年心中,没有拒绝的选项。 畸形的少年就这样被推向了噩梦中,但是每一次,当他最终回到家后,主人们都会摸摸他的头,对他说:“做得不错。” 这句话能一瞬间消弭他的所有痛苦与委屈。 少年就是这样扭曲着自己走下来的,他变成了巴甫洛夫的狗,流着口水等待,只要最后能吃到食物,他便能安慰自己没有什么不妥。 异常的心理状态一点点累积着。 ——少年身上还残留着梦境的余味。 那余味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他强迫少年直面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最终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此之前,少年之所以还能安稳渡日,多半是因为他始终呆在“主人们”身边。 无论是去主人的别墅、搬家,还是换班级,他的主人们主导了一切——尽管总有不同的人加入进来,但对少年来说,“主人们”这个概念始终没有发生变化。 他只要听从着主人的命令,他所做的一切事就与之前没有太大差别。 主人之外的“其他人”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概念,他们代表了不稳定与令人惊恐的日常,让少年只想要从他们身边逃开。 而他的主人们其实一直在不断尝试让黄雨泽被“其他人”玩弄:或是让主人之一装扮成外人,或是让少年在无处可逃的状况下被侵犯。 少年的界线一点点被打破了。 那梦便是其征兆——而少年夜里的状态,主人们可是始终看在眼中。 尽管他们不可能知道梦的具体内容,但他们已经捕捉到了少年心理的巨变,于是,那套制服被摆在了少年面前。 “——” 黄雨泽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不,不对,他想,他并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是“害怕行动”。 因为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小奴隶。”主人对他说,声音比往常要更加轻柔,“穿上吧。” “可是、主人……”黄雨泽艰难地说,“奴隶……奴隶……” 他着实已经很久没有向主人提出反对意见了,他甚至连话语也不知道该怎样罗织。 而主人仿佛是看穿了他的纠葛般,开口说道:“小奴隶愿意。” “呜……啊……”少年颤抖着,“要是奴隶、穿上这个……奴隶要被……陌生人……!” “小奴隶不喜欢那样吗?” “奴隶……呜……咕啊……” 黄雨泽说不出话来。 他的确讨厌那样,可是又觉得有些什么不对。 “不过小奴隶每次都很享受地高潮了。” “——” 无可反驳。 少年的眼底又蓄积起了委屈的泪水。 “因为、奴隶……太yin乱了……!” “也就是说,小奴隶喜欢被陌生人cao,对吧?” “……” 是的。 陌生人的玩弄和主人们的并不相同。 因为全然陌生,所以神经会下意识地紧绷,其结果,他能感受到的东西比平时要多上许多。 可黄雨泽绝对不会承认这点——这太过羞耻、太过悖德,让他根本不敢将其说出。 少年只觉得脑袋里“嗡”了一声,下身因为这隐秘的快感而变得潮湿,他低声呜咽着,屈辱地抿着唇。 “看吧,小奴隶马上就流水了。”主人笑了,用手指碰触着少年微微勃起的欲望,“真yin乱啊。” “对、对不起……奴隶……太yin乱了……!”少年发出一声惊喘,因下身的快感而微弓起了身子。 “yin乱的rou便器也不错。”主人说。 “——”黄雨泽稍稍僵住了。 “反正你就是又sao又贱,我们第一次见你时就知道了。” ——啊啊,的确如此。 主人从一早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本性。 所以,他才会…… “没关系,这样也不错。”主人笑了,“主人可是看着呢。” “————” 主人会看着他。 这六个字落进少年心底,翻搅出巨大的浪花。 就算他再怎么yin乱——哪怕从陌生人那样得到快感,主人也不会抛弃他——…… “奴隶……”他喃喃说道,“知道了。” 并不是没有选择,而是他着实心甘情愿地这样做,他缓缓地拿起主人为他准备的衣服,一件件地套上。 虽然夏天早就已经过去,但却还未到要彻底换上秋装的时间,于是少年穿上的校服自然而然也是套轻薄的夏装。 件上身是件白色衬衫,布料很薄,套在身上就能够隐约看见下头的东西,而主人像是故意般为他准备了黑色的胸罩,里头厚实的布料既可以吸收溢出的乳汁,也能够垫起胸部。 在两侧rutou的位置各有两个跳蛋,刚好能将挺立的乳尖夹入其中。 “小奴隶可不要自己打开开关啊。”主人说。 “嗯……”黄雨泽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的下身穿着和胸罩同色的蕾丝内裤,三角形的内裤勒得他有些难受,但他还是努力坚持了下来。 阴蒂上同样有着没有振动的跳蛋,它的开关贴在少年的小腹上,简直像是邀请人打开一般。 蓝色的裙子剪得很短,从下方伸手的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摸到少年的裙底。 最后,主人还为他准备了黑色丝袜——少年还是第一次穿这种东西,他摸了摸那袜子,料子很薄,好似一下就能撕碎…… 不,它就是为了被撕碎而生的。 少年想,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但下身无疑一阵躁动。 “……” 主人在最后为他戴上了那顶假发。 现在,在这里的已经全然不是位少年,而是位“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