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打针
36 打针 “知道了,奴隶、马上……呜嗯……” 黄雨泽想说他立刻起来,身体却没能使上力道。 捆绑着身躯的绳索让他移动不便,连续的高潮也让他浑身无力。 他挣动了片刻,终于还是倒在床上不住地喘息着。 而医生就在此间向他靠近,他的阴影覆盖了黄雨泽的身体。 “怎么?”他问,声音冷酷无情,“起不来吗?” “不,不是!”黄雨泽惶恐地否认,“奴隶……奴隶马上就……咕嗯!” 少年又试了一次,仍是没能起来。 医生低头看他,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他忽地伸手,一把捏住少年的rutou,原本就已经肿胀宠血的胸口立时传来一阵刺痛。 “啊啊!” 黄雨泽哀叫出声。 他的胸口本就因被鞭打而敏感异常,现在其中最敏感的部位还被恶意捏住,其痛苦可想而知。 医生在他的惊叫声中慢慢地把rutou向上拉扯着,胸口那小rou粒被逐渐拉长——疼痛,也逐渐加倍。 “呜咿咿咿咿——!” 黄雨泽条件反射地想叫“不要”,可他根本没有那个胆子。 他能做的就只有像现在这样发出尖叫。 医生看起来就像要把他的rutou完全拽掉一样。 黄雨泽心底满是惊恐:在他的脑海里,主人们完全有可能那样做。 为了避免那最糟的状况,身体拼了命地挤出力气追随那缓慢挪的手指。 不知不觉中,少年坐起身,因疼痛与起身的姿势而冷汗淋漓。 “哈啊……哈啊啊……” “这不是起来了吗?”医生轻哼一声。 “是、哈……”黄雨泽喘着粗气,胸口因为汗水浸透而一阵阵地疼,“谢谢主人……” “好了,好好坐着。”医生拍了拍他的乳尖,“要打针了。” “咦……?啊……” 原来今天还没有打吗?黄雨泽想。 他看到日头已经偏西,还以为自己今天的日程已经全部完成。 但既然主人那样说,那就一定是如此了,他茫然地点了点头,挺直了脊背。 ——他一直没有习惯打针时的感觉,那种肿胀总让他难耐异常。 虽然往往之后被主人们cao弄会多少缓解一下那种不适,但他的胸口深处总还会残留着隐约的瘙痒。 他不喜欢那样。 可那显然是主人们想要的效果。 看着难受的黄雨泽,主人们一定露出了微笑吧? 少年心想,他看着医生转身去医疗箱里拿针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无法反抗主人,所以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地盘旋。 医生拿着满是液体的注射器转身,他拨弄着少年红肿的rutou,用手指反复挤弄着那处乳粒。 “看起来挺可爱的。”他说。 “谢谢主人夸奖。”黄雨泽垂下眼睛,声音唯唯诺诺。 “开心点吧。”医生则勾了勾唇角,“你这对sao奶子马上就能讨主人们欢心了。” “奴隶……谢谢主人、喜欢……”黄雨泽说道,“只要主人开心,奴隶……也开心。” 医生又是一声轻哼,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像在说“说得不错”。 黄雨泽不由得轻轻松了口气,看着医生将针头凑向他胸口。 乳尖旁一阵微痛。 “呜嗯……” 那感觉原本就相当难受,更不要说现在他的胸口还满是鞭痕,痛感进一步地上升了。 少年就这样夹杂在疼痛与肿胀感间,竭力不让自己的身体颤抖。 ——“动得那么厉害,小心针头断在里面。” 医生曾以恐吓的口吻说道。 少年对此不知真假,但这句话,足以让他每次都竭尽全力。 在极度的紧张与恐惧下,他甚至没有发现这次医生所用的注射液与平日的不同。 他只是绷着身子,看着那些液体一一消失在自己的胸口。 那处原本就因为鞭打而城乡出些许血色,被打进液体后,那颜色似乎变得更加浓艳了。 黄雨泽觉得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但他隐隐察觉到了,打针的这些日子里,他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改变。 少年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只是想,主人们一定乐见到这样的改变。 ——这种念头可以打消其它一些想法。 第二针已经凑到了另外一侧的rutou旁,黄雨泽轻轻吸了口气,挺出身,把自己的胸口送到男人针下。 医生对如此顺从的“患者”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缓缓地完成了自己手头的工作。 “……” 黄雨泽轻轻呼出一口气。 注射完毕了,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口。 它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和先前的他也没有什么两样。 变化永远是内在的,就像他一样,他想,兀自地沉浸在空茫的思索之中。 人一旦疲惫就想要什么都不去理会。 现在的黄雨泽很疲惫,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倦怠感,他在这里,只是在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而已。 “感觉如何?”医生问了一句。 “奴隶……没有问题。”黄雨泽垂着眼说道,“无论主人想做什么,奴隶都没有问题。” “那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医生问。 黄雨泽有些茫然——主人还很少问他这样的问题。 他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又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红肿的乳尖。 看着他这茫然模样,医生不由得又笑了,他抬手轻轻扇了扇黄雨泽的胸口,成功听见少年的一声低吟。 “算了。”他说,“奴隶好好听话就可以了。” “呜嗯……” “现在,把腿张开。” 黄雨泽照做了。 他的下身插着木棒,因为爱液和jingye的缘故湿漉漉的。 一张开腿,他的身子便向后仰了一些,被捆住的身躯搭配上姿势,全然一副逆来顺受的受虐姿态。 医生一把抓住花xue里的按摩棒狠狠翻搅着。 “呀啊啊!”少年立时发出惊叫,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那棒子原本就抵在zigong口上,医生这样一弄,就像他的zigong也被搅拌了一样。 一股暖流从他那畸形的zigong中发源,向着身上身下冲去。 “哈……咕哈啊啊!” 然后他高潮了——被这样简简单单的一次玩弄。 yin液如潮水一样涌出,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嘴里仍在下意识地念叨: “主人、哈啊……想要主人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