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放置
37 放置 黄雨泽睡得很不安稳。 他陆陆续续地又醒过来几次,不一会儿又再度昏睡了过去,四周似乎有些吵闹,可他着实没有精力去理睬那些。 背上见见不疼了,臀部也覆着一层冰凉,有次他醒来,意识到主人正在用手指碰触着他的花xue,那里稍稍被碰就会散发出针刺一样的疼痛。 黄雨泽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发现身上的束缚仍没有被解开,他依然趴在那里、动惮不得。 “主……人……”他喃喃道,惊觉自己的声音又干又哑。 好在这微弱的声音仍是被人听见了,有人走过来,把水凑到他唇边。 黄雨泽立刻张开嘴大口地喝了起来——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是如此口渴。 清凉的水唤回了他的部分神志,他试探性地抬头向主人望去,后者摸了摸他的脑袋。 “乖。”他说,“别动。” 然后那手指便径直探进了他的花xue里。 黄雨泽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已经肿胀起来的xue口紧紧地包裹了入侵物。 它们推挤着本该早就习惯的入侵物,仿佛要将它们挤压至外头。 “哈哈,玄子说得没错,不紧了果然只要打几下就好了。”嬉笑的声音从后头传来。 “这屁股,真想马上就cao上一cao。”随着话语,手指弯曲着。 异物的质感让黄雨泽闷哼出声——他倒是不介意现在被cao,倒不如说,他对此欢迎至极。 才一天没有经历性事,他就像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然而主人们并没有那样做,他们的手指上接着便挖上了一块药膏向内里涂去。 “唔……” 黄雨泽发出呻吟。 那药膏似乎就是医生给他的那种,抹进入后一片冰凉,膏体很快便被柔软的内里吸收。 但是不一会儿,它带来的冰凉感就被火烧似的瘙痒吞噬了,他收缩着下身,rou壁不断向入侵物缠绕。 “别这么发sao。”立刻有人说道,“好好上药。” ——以往,这些话都会伴随着一下拍击,像是要让他更深切地理解现状。 但今天没有人那样做,或许是因为黄雨泽的下身实在惨不忍睹。 而后者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他只是咬住了唇,竭力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手指的进入让内里有了被异物搔刮的感觉,可它们就像是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 黄雨泽甚至开始想念以前那些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感觉——以往,他每日都更加习惯那样。 今日不同往时。 沾着药膏的手也仅仅是将东西涂抹在他身体内侧,而后很快便撤出了。 没有挑逗、没有玩弄,只是匆匆忙忙地做完了自己的工作而后离开。 黄雨泽因此变得格外难过,而他们对此不闻不问。 花xue里的药涂完就轮到了后xue。 那里也被公事性地抹上药膏,而后抽走。 “小奴隶就乖乖这样呆着吧。”然后主人们说,把黄雨泽一个人留在这里,纷纷走出了娱乐室。 黄雨泽想抗议他们的决定,却最终没有胆量,只得就那样沉默下来,盯着屋子角落,努力不去想自己下身的异样。 他在这样的状况下又一次睡了过去,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像透过米汤看着世界。 那世界上有诸多声音,却又显得遥远暧昧,它们说着:“就让他那样好了,省得他到处乱动。” 又说道:“这样我们没事也能来看看,娱乐娱乐。” 还接着说道:“况且这样也更方便。” “吃饭?啊啊,那倒是个问题。” “那么你看这样如何——……” 之后他因响动而醒来时,就看见主人手中拿着根透明的软管。 他们把它凑到黄雨泽嘴边,后者下意识地便张开了嘴,呆愣愣地含住管子。 “放松。”主人说。 ——黄雨泽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根管子要进入他的食道。 因为每次主人们想要那样做时,都会说一模一样的话。 而对于喉咙被进入这种事,他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软管就这样插进了食道里。 “好。”管子被捏住转动着,“小奴隶,今天你就通过这个吃饭吧。” “……?!”黄雨泽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求饶,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软管彻底堵住了他的发声途径。 “放心好了。”主人拍了拍他的脸颊,“这是医用的软管,不会伤到你的。” 更何况,他的食道也已经习惯了有异物在的状况,底端足以立在地上的木枷又让他可以轻松维持脖子伸长的姿势。 眼下的状况对黄雨泽来说其实没有任何不便——但问题不在这种地方。 这根软管,意味着他连进食、进水这样最基本的身体自由都已完全失去,他失去了对身体的自主权。 此时此刻的他就像病重垂危的病人一样,想要活下去就只能依赖他的主人们。 ——即便早已认定自己无法离开主人,这样的转变仍让黄雨泽抗拒。 他在椅面上有限的空间里挣扎着,不一会儿又因疲惫而停歇下来喘息,有人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说:“小奴隶看起来挺高兴啊。” 那是高兴的表现吗? 黄雨泽不知道。 他的嘴现在因为软管而无法闭合,他的表情也变得无法判断了起来。 但他知道他现在并不愉快,他甚至有些想哭。 主人又摸了摸他的头,而后离开了,再度留下他一个人,发出“呜呜嗯嗯”的沉闷声响。 只有他一个人。 他的声音不会被旁人听见,甚至连他自己也未必意识到有声响从口中流出。 神志因此再度变得模糊不清,恍惚中,他觉得那些微小的响动仿佛是从自己的脏器中发出的。 它们是无数细小的虫子,正从他的下身两xue开始,不断啃咬着他的血rou,它们不断向上撕咬着,最后没有任何疑问地、一定会咬断他心口的血脉。 “呜呜……” 黄雨泽一个人趴在那里啜泣着。 娱乐室里无声无息,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独自品位着自己那些令人发疯的痒意与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