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在诱导下承认错误
9 在诱导下承认错误 玄子用手摩擦着那些粘液,把它们抹在了黄雨泽的尾椎上。 感到那处的微凉,少年的身子再度颤抖起来,他脑海里一团乱麻,惊恐、担忧、慌张混杂成一团。 “看起来你只顾着玩自己了,根本没留意情理的事。”玄子在他身后说道。 “不对!不是那样……”黄雨泽急忙否认,“奴隶……奴隶有好好清理过了……!” 如果他现在抬头看向四周,一定会发现身侧的人都是一副揶揄、好笑的表情。 可他看不到,因此在他的幻想中,主人们都正以严苛的目光注视着他。 “那你说说吧。”老大说道,“你是怎么情理的?” “咦?啊、哈啊……”玄子把手指探进了他的花xue里翻搅,“奴隶、奴隶趴在浴缸里……” “嗯哼。” “然后掰开sao逼,用那个热水器、嗯……哈……” 那手指在他身体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响,内里的嫩rou被搅拌着,水声连绵不断。 黄雨泽被弄得喘息连连,身体温度迅速向上攀升,他难过地发出呜咽。 ——虽然理由或许不尽相同,但听见这种声音永远会令人难堪。 “你是怎么掰开sao逼的?”老大忽然发问道,“演示给我们看看。” “是、是的……”黄雨泽喃南着,把手伸向自己下身。 手指贴着玄子的手指探了进去,指尖碰触到了湿润的内里,似乎有液体从里头渗透了出来一般。 黄雨泽不确定这是否是自己饿妄想,又或者他清洗时的水还残留在体内—— 他的下身原本就时常yin乱得流水,过去他总是用棉条堵上,遇到主人们后,它们才有了另一条缓解途径。 起码现在的他是这样觉得的,他一边这样想,一边撑开了xue口。 被水流“爱抚”过有些充xue的内壁暴露在了他人面前,在手指的着意扩张下,整个艳红、yin靡的内里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羞耻,花xue口不住地开合着;又因为命令,他没有顺从羞耻心把它们合拢。 花xue就这样在两种矛盾的情绪下颤颤巍巍地绽放着,等待着他人去采撷、进入、蹂躏。 而玄子的手指也适时地从里头退了出来,把这副“美景”留给其他人欣赏。 “奴隶、就是这样……掰开的……”黄雨泽艰涩地说道,“然后、用莲蓬头……对着里面、冲……” “那种水流能cao到你的sao逼吗?”玄子问,修长的手指掠过yinchun。 “能……能!呜嗯啊……水、水流……cao得sao逼好爽……嗯嗯……” yinchun再度被手指抚摸了,那个小环被捻住玩弄。 黄雨泽能感到自己手指下方的yindao不断蠕动,像在按摩着自己的手指一般。 他的呼吸不由得更加沉重了,他用力吞了口唾沫,神志模糊地继续说道:“它还能、能cao到……搔zigong……” “喜欢被那样caosaozigong吗,嗯?”玄子问,颇有深意地拉扯着那小环。 “啊嗯!喜欢……最喜欢了……”阴蒂被拉长,麻酥感在黄雨泽的下身徘徊,“奴隶还用它、嗯……阴蒂……” “你说‘最喜欢’……”玄子斯条慢理地说,“比主人们的大roubang还喜欢吗?” “咦?”黄雨泽呆住了,他怎么也想到玄子会有这么一问,“不……没有、没有!” 少年慌乱地摇着头,嘴巴开合着,却很长时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花xue也因为紧张而再度收缩,后xue口也紧紧地绷了起来。 “奴隶……奴隶更喜欢主人的……大roubang!”他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身后已经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却被旁人撞了一肘子提醒,窃笑声及时地止了下来。 他们彼此做着噤声的手势,在黄雨泽没有看到的状况下,他们竭力塑造出了一种肃穆的气氛。 而老大也同样没有说话,他一不说话,黄雨泽就变得更加慌乱了,他生怕会有什么责罚降临到他身上。 例如,他不小心做了违背主人的命令的事时,主人曾有整整两天没让他撒尿。 像那样的痛苦会议,黄雨泽不希望有第二次。 “主人的大roubang、最棒了……!”他只得继续说道,“奴隶……奴隶是想、被大roubangcao……才、才那样说的!” ——随着话语。 原本就相当潮湿的内里好像又涌出了更多液体。 黄雨泽不知这是否是他的心理作用,他的身与心都在惊恐下一团错乱。 他那样说,而身体就把那些话当成实在之事而做出反应,yindao仿佛完全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然而他的主人们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玄子抚摸着他的rou缝,说道:“那么,你高潮了几次?” “四次。”黄雨泽老老实实地答道,“sao逼一次,屁眼三次。” “那么……”玄子斯条慢理、理所当然地说道,“既然你能把自己玩到高潮,要我们做什么呢?” “哎……?” 黄雨泽的脑袋再度开始当机。 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的确如此,却又有另一个更大的声音在告诉他,他不能离开自己的主人。 这两者不断地相互冲撞,在他的脑袋里如同水与油一样不可调和,却让他真真切切地焦虑起来。 “不对……不是这样的!”黄雨泽真的要急哭了,“主人……奴隶、想要主人……!” “你为什么要我们?”老大在前头发问。 “因为、奴隶……是主人的东西——” ——那天他在镜头下亲口承认的,他的所有一切都是主人的东西。 所以被主人使用也是他的职责。 “既然如此——”老大看着在焦虑中徘徊的黄雨泽说道,“为什么你要在没有告知我们的状况下高潮?” “咦?……啊……”原来如此。 黄雨泽忽地意识到了,他搞错了一个大前提: 有问题的不是行为本身,而是他没有主人坦诚。 毕竟他是主人的东西,主人当然有权力知道他的所有一切,所以,他想要自慰和高潮,应该先告诉主人才对。 黄雨泽忽地释然了,心头的矛盾消解,一直慌乱跳动的心脏平静了下来。 “对不起,主人,奴隶……奴隶应该在告诉主人后、再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