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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倒霉并斯德哥尔摩崩坏

    第十七章 高三

    时聂打开手机,划开来自季引琛的微信信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yin荡下贱的照片,主角都是自己。

    他知道这不过是季引琛威胁的另一重砝码罢了。被动拒绝舒妍以后,时聂如同季引琛所期望的那样,只有他一个“朋友”,也只配有季引琛一个“朋友”。连周末的时间,季引琛都不同意他离开公寓,只有每天允诺回家给时笑芙做饭的几个小时。

    还好现在是高三,加上赌妇母亲除了钱以外什么也不关心。时聂跟时笑芙说,学校统一要求高三生住宿,方便管理学习,冲刺备战。打麻将的女人用鼻音回复了一声,让他记得要每天过来做饭打扫,按月交奉养费。

    就算季大少爷晚上要去画室画画或者培训,也要保证自己回来以后看见时聂。不过他保证了时聂,在高考前一定不会再做些出格的事情,也不会动用季家的力量去影响什么东西。时聂眨了眨眼睛,淡淡地嗯了一声。

    季引琛膨胀的占有欲远比他想的可怕,因为他不能再长期待在校园里,时时刻刻能抓着时聂zuoai,于是便开始偶尔让他身体里塞着小道具去上学。

    天气转冷以后,衣服变得厚实起来。季引琛喜欢用乳夹揪着两颗奶蓓。放学回来后用尺子测量会胀大多少,痴迷地吮吸舔咬,吃着吃着就开始cao逼。

    有几次在学校里,季引琛把时聂拖到画室里,打开跳蛋开关先让他泄得yin水涟涟,然后再开始颠鸾倒凤,直接顶着道具cao,射完以后逼时聂自己用手去把跳蛋抠出来。嗡嗡跳动的小圆球上面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季引琛想吃时聂的黏水,可是又嫌弃自己的白浊。

    最后他把跳蛋抵在时聂的嘴唇上,让他舔干净。少年吸了吸鼻子,表现出十成的温顺驯服,舔完道具以后还一并舔干净了季引琛的手。季引琛很高兴,拍了一下时聂的屁股,关掉跳蛋后放进自己口袋里,给小屄放了一晚上的假。

    学习,家务,挨cao,这便是时聂所有的高三生活。

    还好他少了弄钱这一项,毕竟季引琛很有钱,哄高兴了也愿意给。他给时聂的钱都是自己的零花支出,从来不会想着计较什么的。季父的资助费在上了高三以后涨了不少,但时聂从高二开始就用逼攒钱了,每一滴吞下去的jingye都能换算成钱。

    很脏,但是时笑芙的赌资和上大学的学费,最终都依靠着这种下贱的方式填补了回去。

    这条恶心可怖的路已经快走完了,只要过完高考那一天,他就要立刻逃离,走到自己原本希冀的光明道路上面去,脱离季引琛的魔爪。

    变故发生在高考的前一周,他的吸血鬼母亲去世了。不仅如此,还给他留下了一笔巨额保险金和一套房子。

    时聂是在自习课上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的,两个警察神色凝重地看着他,宣告了这个不知是喜是悲的消息。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跟着警察叔叔一起回家看看,这几天都不用回学校了。

    这个男孩一路上表现得令人惊讶的冷静,面无表情地打了电话给乡下的外婆。时笑芙是从筒子楼的楼顶直直坠落下来的,判定不好是意外还是自杀,但那几份保险是早早就买好的,不存在骗保的嫌疑。

    他跟mama很认真地谈过,自己要去外地上学这件事,承诺会寄钱也会请保姆,但务必不要让外婆知道,不要伤了老人家的心。那天下午的阳光很好,时笑芙刚赢了一局大的,送走了牌友家里只有两个人。

    那女人伸出红色的指甲戳了一下时聂的脸,说:“小孽种,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过几天还准备帮我把后事都安排好?”

    可是到最后,还真是如此,并且还顺带给时聂安排出一条漂亮无阻的后路。那套房子虽然破败,可是地段还是好,甚至是套学位房,能卖个极好的价钱。加上意外死亡的高额保险金,足够把从季家父子那里所拿到的一次性都还清。

    然而他妈没了,那个给予他第一次生命,又用自己的性命助推着时聂获取第二次新生的女人,就这样没了。时聂恨她,也爱她,无论如何,时笑芙都是他的mama,跟他流着一样的血,是他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外婆以外唯一的亲人。

    尸体已经被搬到一旁蒙上了白布,时聂不忍心去掀开来看。他过了生日,已经满了十八岁,不需要在外婆的陪同下去办理那些过户手续。其中一个警察可怜他,陪同着这小孩去签了各式各样的合同和文件,还主动帮他联系了殡仪馆。

    他很感激这个好心的叔叔,只是面对不熟悉的人,还是不好表现他复杂的悲伤。把时笑芙送到殡仪馆,警察也就此别过了。时聂跟工作人员说好了周五来取骨灰盒子,临走之前买了一条黑纱缠在手臂上。

    时间已经很晚了,其实如果可以,他现在想回乡下,想和外婆待在一起。时聂的鼻子有点酸,站在殡仪馆门口的马路上,晚风吹得他打了个寒颤。

    季引琛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聂聂,你在哪里?现在很晚了,你在你mama那里吗?我去开车接你回家。”

    时聂吸了吸鼻子,没说话,喉头发苦。电话那头似乎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压抑着急切,温声细语地哄起来。

    “我在城南的殡仪馆门口。”时聂艰涩地开口,默许了季引琛要来接人的行为。殡仪馆这三个字预示的沉重事实令季引琛也愣了一会儿。不过他反倒没再多说,只让时聂别乱走也别冲动,现在立刻就过来。

    那部熟悉的跑车没让他久等,季引琛也不管这么随意停车会不会被贴条,急匆匆地下车抱住了时聂,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在。聂聂。如果想哭的话,就直接哭出来吧。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季引琛很害怕,怀里的宝贝手和脸都冰凉得可怕,摇摇欲坠的可是又绷紧在临界点上。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时聂的后背,诱哄他依靠自己,到这个温暖安全的庇护下来。过了好一会儿,肩膀上传来一阵湿意,悬吊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下来。

    时聂依赖在季引琛的身上哭得声音都嘶哑,眼眶鼻尖红红的。他无助又受伤,崩溃地往唯一的暖火靠,饮鸩止渴。

    身体里头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清脆又残忍。这样的声音他听到过很多次,可是从来没有一回是那么清晰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