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他们都做了我的狗在线阅读 - 第二章 (有增改)用湿透的女xue迷jian哥哥(1)

第二章 (有增改)用湿透的女xue迷jian哥哥(1)

    有人敲门进来,乔楹从愣神中惊醒,忍不住一脸羞耻躯体瑟缩,那人却对他视若无睹,径直走向越枝,附在其耳边悄声说:“少爷,越董回来了。”

    听闻这话,越枝脚下忍不住一个失力,将乔楹踩得哀叫出声,肩膀几近碎裂,忍不住想去抓他的脚踝。越枝却先一步踢开他,匆匆将狼狈翻倒在地的乔楹甩在身后,下楼的身影透着些没能来得及掩饰的急迫。

    这份胜于理智的迫切很快被强行压制进心底,越枝冷静下来,逐渐放慢了脚步。

    屋里开着地暖,隔绝了深冬的寒意。刚进门的男人将手上的西装外套递给身边的仆佣,面带疲惫。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文质彬彬温和无害,眉眼细看之下与越枝有五六分相似,却因为更像父亲而生出些惹眼的姣美,中和了那份刺人的锋锐,连身形都更偏向修长高挑,比不过越枝伟岸。

    他站在那里,像一颗赏心悦目的修竹,任谁见了都会以为此人是个毫无城府的大学教授,而不是现如今年纪轻轻却手段毒辣的越家家主,不知被多少人私底下暗骂肚子里全是黑水的笑面虎,与他的母亲简直如出一辙。

    越关听见声音,抬头隔着一层镜片凝视住他,看不出过多的情绪。那眼神却宛如有力度一般,逡巡在越枝的面庞身体,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

    越枝有一种被枪口锁定的心跳感,忍不住将楼梯的扶手暗自抓紧,不得不先开口驱散这份紧迫。

    “越关,”越枝站在旋转楼梯上,下垂的眼帘是故作的冷漠,“你回来做什么。”

    越关并不在意越枝恶劣的态度,他穿好拖鞋走过来,细长的眼尾弯起一个动人的笑弧:“小枝,我回来了。”

    越枝深知此人秉性,脸上笑得好看无辜,说不定肚子里正在酝酿什么坏水。他对越关粉饰太平的态度感到极度不悦,好似两人之间毫无芥蒂,依然如少时般亲密无间。于是越想怒意越浓的越枝沉着一张脸与站在台阶下仰望他的人擦肩而过,鼻尖轻动,似乎错觉般嗅到了一丝独属于哥哥的,熟悉的淡香味。

    越枝记得这宛如细雪初融的清醇,他矜贵又讲究的哥哥随身携带的手帕便经年不改的熏这种不知名的香。那些好闻的手帕曾经是他的专属,越关常常将他抱在怀里,轻柔地给他擦拭嘴角——明明他也只比越枝大三岁——越枝也不觉得同样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大少爷伺候他有什么不对,心安理得地受着。

    时间久了,越关连带得手指也沾染一些余味,引得少时的越枝总忍不住抱着哥哥的手闻嗅。

    越枝将越关甩在身后,外套都没穿便要出门。越关紧追两步,有些无奈般说:“小枝,外面冷,至少穿件衣服再出去。”却也没有留他。

    “不用你管。”越枝恼于他都不问一句自己要去哪,怒火几乎要冒出头顶,语气冷中带刺。他刚握上门把手,越关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开门,胸膛便因前倾贴住了身前人的脊背。越关比身前人高上一些,这样的姿势像是将越枝强势地困在了自己与门扉之间,近乎于能说成是一个亲密的环抱。

    越枝的怒气仿佛被戳破了一个洞。他的脊背一颤,像被烫到了般往前走了一步离开那个熟悉的怀抱,整个人几乎要贴到了门上,手也因为腕部肌肤相亲的紧密热度下意识松开了门把手,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一股不讲道理便要乱窜的邪火。

    越关见成功地拦下了他,便立刻松开了钳制。他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厚实外套,给背对着他疑似还在闹脾气的弟弟娴熟又自然地穿衣,像是已经这样做了很多次,又双手环过他的腰给他拉上拉链,顺势低头在越枝耳边轻声问:“小枝,为什么将外人接回家?”

    越枝僵着身体任由他摆弄,又闻到了那股被体温蒸腾变得有些暧昧的淡香。他被腰间拥抱他般的双臂与耳边温热的气息扰得心神不宁,又不想再次躲开被身后人看出些什么,于是他硬生生站住了,摆出了往日里惯于被人伺弄的从容。

    半响,他才意识到越关说的外人是乔楹,于是冷着脸语含嘲讽:“你的消息这么灵通,会不知道我喜欢了乔楹五年?他落难,我当然要帮。”

    “……”

    越关沉默半响,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在意。指节修长的手指帮越枝理好领子,手的主人便向后退走拉开距离,萦绕在鼻端的淡香也就怅然若失的散去。

    “早点回来,”越关看着他拉开门,“我在家里等你,有话想跟你说。”

    越枝没有听话早点回家,甚至干脆直接不回去了。他嘱咐人照料好乔楹,便在自己买的小别墅里住了十天半个月,却几乎每晚都会做关于越关的春梦——他梦见那天他要摔门而去,越关却没有像现实里那样不做挽留,而是直接将自己用力地压在玄关口冰冷的门上,当着那些佣人的面,将两手伸进他的衣裤里,一只向上,一只向下,同时还咬着他的耳朵下流地说:你要是敢走,哥哥就敢把你的衣服扒光,掰开你的腿让他们发现你的秘密。

    又梦见他十七岁的时候,假装不懂性欲勾引越关探索他的身体,被温柔妥帖的服侍着高潮,于是便日日缠着哥哥将这项隐秘的情事变成了二人间的惯例。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从凌晨三点的春梦中苏醒,并且再次发现自己的下体是一片恼人的湿黏,越枝回味着梦里的荒诞yin乱,忍不住口干舌燥。他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少时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要勾引,但现如今二人的关系早不似从前,自然不可能再让越关给他排解欲望。

    越枝却被伺弄惯了,嫌自己弄不够舒服还累,又不愿意让其他人触碰知晓他的秘密,在越关不在的四年里,甚至立了一个不沾荤腥的贞洁烈男似的人设,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直到一年前,已经从母亲手里继承越家的越关回国。

    越关试图修补二人的关系,越枝却是个极度记仇的性格,就算心里如何又爱又恨思念难平,也始终因为耿耿于怀而态度恶劣又冷漠。

    虽然越关很忙难以着家,但为了哄弟弟也是抓紧机会能回就回,每次都能准确与越枝碰上,堪称围追堵截。饥渴了好几年的越枝一旦看见越关,特别是看见那只往昔能带给他快乐的手,浑身就如同着了火,能硬的地方硬了,能湿的眼也都湿了,如果再让他闻见越关身上的香味,他更是好几次都夹紧腿差点当着哥哥的面将内裤都喷脏。

    像个发情的野兽似的越枝很焦躁,却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坦然地将裤子一脱接受服务,于是越枝扭曲了,怀着报复的心理迷jian了亲兄长。

    离第一次迷jian越关的那个夜晚已经过去了快半年,与最熟悉之人肌肤相亲的快感让他食髓知味,虽说不上酣畅淋漓,但至少能解解渴。于是金贵的少爷一改往日等着人来伺候的性子,在发现越关完全没有察觉后,白天对哥哥冷眼相待,晚上却爬床爬得越来越勤快。

    越枝无声无息地潜入了越关的房间。

    他确认里面的人已经睡下了,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麻醉剂往越关的唇鼻间一喷,让其陷入了昏迷。

    他这一套下来熟门熟路,很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越枝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心口便一路往下泛起迷乱的滚热,呼吸都低沉了起来。

    越枝解开了自己身上宽松的长裤,一只堪称丰满的臀突兀地随着裤沿的下拉弹跳而出,掀起的rou浪夺人眼球,与坚硬结实的蜜色长腿形成强烈的对比,显得十分色情。这是一只一眼便能让人联想到性的肥臀,分量殷实的臀rou拥挤在棉质的内裤里,似乎随时要从边缘处溢出软腻的皮rou,像一只成熟而饱含汁水的蜜桃,等着他人品尝吸吮。

    略长的下摆半遮着棉质的内裤,却遮不住一痕隐秘的湿亮,那湿痕的位置却古怪而引人探究,不在前端的一包半硬的鼓囊处,而是在更下端靠近幽深臀缝的位置,湿哒哒地黏在阴部的肌肤上。布料中间微微往里凹陷出一条好似被什么夹住的线来,紧密地勾勒出一个肥厚奇特的形状,让人不由得有了下流的猜测。

    越枝从被子的一角钻进去,半趴半跪着往前爬动,撅起的腰臀将被子顶出一个暧昧的弧度,宛如一个惯于爬人床的性服务者,熟练到让人忘记他的身份。

    他的动作轻之又轻慢之又慢,只因为他用的麻醉剂是最轻量的,不伤身没有后遗症,效果也同样不太理想,动作如果太大就会将人吵醒,但又带来了一层让人心惊胆战的刺激。

    越枝潮热的下体悬在身下人的双脚之上,左腿抬起,膝盖离开床铺,将要爬过,其中的一只却突然往上动弹了一下,叠在了另一只脚的脚踝上,翘起的温热指尖抵着棉质的布料,分开了两片娇嫩的软rou,无意间顶撞挤压住了最为敏感之处。

    越枝猝不及防,双手立时将床单都抓皱,差点没叫出声来,内裤底部rou眼可见地湿了个彻底。他第一次爬床遇到这个情况,仓促间只能就着腿根处因夹着一只脚被迫分得更开、一只腿向旁侧抬起一只腿被迫承重的狼狈姿势停滞。距离上次爬越关的床已经过了快一个月,身体高度敏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粗糙的顶弄搞得差点喷了,待在原地忍不住浑身都在发抖,带动的那根脚趾也在深陷处钻磨,磨得他又酸又痒,浪潮般的快感拉扯着他的神经末梢。他想要将腿放下,又怕动静太大将越关吵醒,那时他该怎么应对才能免于被越关发现他白天晚上两副面孔,怎么想都只有被羞耻淹没戳穿yin荡真面目的下场。

    于是越枝一动也不敢动地抬着腿僵持住,任由那根属于哥哥的脚趾死抵住他的脆弱,将其挤成了一团抽搐红肿的rou片,突突弹动着想要冒出yin荡的头。

    他安静了片刻止住颤抖,下体酥麻的快感逐渐缓和,尽力不让其再产生过多的摩擦。他确认越关没有醒来,便试图支起腰杆用另一条落在床铺上的腿逃离,但他高估了自己的平衡能力,变换的姿势让半抬起的腿摇晃着往下一压,腿根处便跟着夹紧往下一送,坚硬的脚尖立时陷得更深,几乎半截都要隔着内裤被软rou包裹住,像一把利剑般将那团湿软的勃起挑在顶端。

    越枝再坚持不住,抬在空中的腿颓然落下,又是一个更为尖酸的顶撞,连内里的硬籽都像被翻搅出来牢牢钉死,他的屁股倏然颤起rou浪,下一秒便痛爽交加着喷溅而出。

    透明的清液又黏又多,内裤吸收不住,水痕往腰后扩散,其余的便顺着腿根往下淌在越关安静蛰伏的脚上,整个都打湿了,甚至滴在床铺上,勾缠出yin糜腥臊的丝线,如同情欲织就的网。

    他从高潮的余韵中跌落,狭窄黑暗的被子里充斥着甜腻发情的味道,将自己从越关的脚上拔出,揉着自己被弄痛的下体抚慰,有些恼怒于自己这早泄般的速度,便将此全部算在了越关的头上。

    越枝俯下身继续前爬,内裤的裆部拉扯开细细的银丝,打得到处都是一片晶亮。在窒闷的环境中,他终于双腿分开着骑到了越关的大腿上,气喘微微地用宽大的掌心在黑暗中摸索着,掏出了那根属于亲哥哥的、他已经偷偷玩了很多次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