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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不试试怎么知道

    深夜,月色皎洁。

    穆迩睡眠很浅,他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猛地惊醒,一个黑影落下,他迅速出手袭击,本以为会捏到一把刀之类的,可手心里,却是一截温暖细腻的藕臂,南遥闷哼出声,委屈道:“将军,你捏疼我了。”

    他骤然缩手,手心仿佛还残留着那细腻柔软的触感。

    “你深夜来这,想干什么?”

    南遥竟然不怕他,爬上他的床,一抬腿就横跨到他身上,盘坐着,勾着他的脖子,用一种甜腻的声音说道:“自然是,想将军了呀。”

    “滚!”穆迩怒道。

    南遥知道,穆迩最烦别人以下犯上,也憎恶他,认为他是畸形怪胎。

    但羞耻在性命面前无关紧要。

    南遥不屈不挠,继续凑上去,谄媚道:“将军,我知道你觉得我是畸形怪胎,可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爽不爽呢?反正熄了灯感觉都一样,将军好些日子没碰女人了吧,我也好些日子没男人了,咱们各取所需,如何?”

    穆迩不吭声,南遥又道:“将军,我仰慕你好久了,一个人睡的时候我总会失眠,只好想着将军自慰……”

    这话正中穆迩心事,上次那个老炊事兵在南遥床上精尽而亡,穆迩去查看时,恰好看到了南遥被cao出血的下体,那时候,他就像闻到腥味的野狼,被激发了兽性本能,克制不住地兴奋想要,那时候他的直觉就告诉他,不行,南遥很危险。

    他很少有那样失控的时候,才会恼羞成怒,想杀了南遥。

    那一次,他心软了,最后没杀,但午夜梦回惊醒的时候,他的眼前就总是南遥那张冶艳昳丽的脸,挥之不去,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男人,动人心魄,叫人念念不忘,他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夜里一个人寂寞时,他会想着南遥自渎。

    这是他隐秘的欲望,不可告人。

    可此刻,南遥却跟他说,自己也是这样,会想着他。

    他觉得自己小腹处有邪火往上窜,一直窜到心里,蓬勃燃烧,烧得一片炙热热忱。

    他质问道:“这么不怕死?”

    南遥:“能和将军睡一回,死也值得。”

    “那你别后悔。”

    北狄人本就长得威猛,武将更是力量强悍,男人用手掌轻轻松松禁锢住南遥的腰,他闷哼一声道:“疼。”

    “这就疼了?等下更疼。”男人粗暴地扯开他的亵裤,手指肆意在沟壑间戳弄,碾弄着那颗小小的红豆豆,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很快便被戳得出了水,黏液沾了男人一手,男人抬起手,凑到他鼻子前让他闻,戏谑道:“闻闻你自己,sao不sao?”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南遥笑得谄媚,腻歪地黏上男人的腰,主动解开他的铠甲,讨好道:“穆将军,好好疼疼奴家吧。”

    穆迩眯起眼睛,笑道:“冯傻子真心待你,还要给你赎身娶你,你就这么爬上本将军的床,不觉得对不起他?”

    南遥:“就算他娶了我,我也要做将军胯下的婊子,白给将军cao。”

    “妈的,贱货。”穆迩骂他,骂得狠,胯下性器涨得更狠。

    南遥唇角无声上扬,燕六说得对,男人嘛,对别人的老婆总是更喜欢的,这种悖德的刺激感谁都不想错过。

    穆迩显然被勾得神魂颠倒,当即压倒南遥,轰轰烈烈来了一顿猛cao,南遥大口喘息,连骨头缝都是酥痒酸爽的,他很快被cao得双目失神,用腿盘住男人的腰,叫道:“慢些,奴家要受不住啦!呜呜呜,相公cao得我好爽!相公,我想死你了。”

    “相公都叫出来了,真是个婊子,那冯傻子要听到,得气死了。”

    南遥被cao得浑身guntang,堪比熟烂了的柿子,他已经分不清身上的男人是谁,只一味地迎合,穆迩刚出来一点点,南遥就yin叫道:“别走相公,就在里面好不好?相公,相公,我要你,cao死小sao逼吧,把小sao逼的肚子cao烂,小sao逼要吃相公的大jiba,呜呜呜……”

    没等南遥说完,穆迩那因为他的sao话彻底硬爆的青筋巨根就捅进了南遥的zigong,cao得南遥一声尖叫。

    他动作粗暴,无比凶狠地抽插撞击,狠插zigong再整根抽出,以最大的距离增加撞击力,连续爆插上百下,把南遥cao得晕头转向,而他却感觉自己愈发亢奋,拼命往南遥隐秘之处开拓,浑身肌rou都高度紧绷,疯狂打桩。

    南遥哪受得了这样禽兽的爆cao,他的花蕊不断被撞击,随着那根巨根暴烈的侵犯,yin贱地达到了高潮,大量yin水喷溅而出,他虚脱地捂着肚子,小猫似的叫道:“相公……唔,好厉害。”

    “喷了这么多水,小sao逼?”

    穆迩忍无可忍,一把抱起南遥,换了个姿势继续cao,巨rou猛戳猛攻,cao得汁水飞溅,媚rou外翻。

    积攒了几个月的欲望与爱意喷薄而出,他掰过南遥的脸,狠狠地堵住了那樱桃红的唇,粗暴地亲吻。

    不敢要,此刻也要了,那就要个尽兴。

    他疯狂地zuoai内射,暴戾地占有南遥,一次次中出南遥的嫩逼,将一股股guntang的精种射进南遥的肚子。

    南遥高潮了五六次,浑身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的脸因为高潮变得更加红润冶艳,春情荡漾,还没从上一个高潮中缓过来,花xue就又遭受了狂猛的碰撞,被不断地侵占蹂躏,他觉得有点痛,可痛感之外,是漫天的快感,何况穆迩还不断地激吻他,他激动得浑身guntang,一双手抓住穆迩的后背,在激烈的性事中挠出一道道血痕,后背的疼痛反而激涨了男人的欲望,男人将他cao得更狠,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可是,真的好爽。

    他能吸引那么多男人为他一掷千金,是因为他自己本就享受情事。

    大量浓精灌满他的肚子,他呻吟喘息,甚至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才无力地停下,浑身瘫软。

    穆迩短暂地停下休息,伸手够到烛台,点燃了,可以看到南遥白里泛红的脸,美得让人心醉。

    他想,自己完了。

    南遥就好像是罂粟花的果实,诱人尝试,而尝过一次的人就再也忘不掉了,而他明知这一点,还是尝了,食髓知味,他这辈子都会沾上这瘾。

    他把脸埋在南遥颈窝,说道:“嫁给我,好不好?”

    南遥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身上骑着的是冯晨,于是高兴得搂着穆迩的脖子,叫道:“好呀,我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真的吗?”穆迩狂喜。

    “真的。”南遥也开心得落泪,咬着唇,羞耻地掰开自己濡湿的后xue,说道:“相公,这里也好痒,要相公cao一cao才能好。”

    穆迩:“相公这就满足你。”

    穆迩说罢,又飞快地撸动yinjing,很快就又硬起来,一挺腰,胯下巨物就粗暴地挺入,一进去就能感觉到南遥的肠rou在疯狂收缩,努力裹住他青筋暴起的精壮巨根,像一张小嘴似的往里吞,他顺势一挺,就挺进了最深处,被绞得差点就射了。

    “唔……小sao货,你这里面好紧。”

    从前军营里有男人互搞,他看不惯,觉得匪夷所思,此刻却觉得真舒服。

    那里面又热又紧,那么会吸,比女人的逼还要紧,当真是销魂蚀骨,何况他只要稍微一顶,顶到sao点,南遥就会呜呜咽咽地呻吟叫爽,不断分泌出yin靡的肠液,以便他插得更深,看到南遥这副情态,他自然成就感爆棚。

    南遥用sao屁眼裹住穆迩,一阵yin贱地收缩绞紧,穆迩瞬间爽得不行,粗暴地抽插起来,两个囊袋噼噼啪啪,不断地砸在南遥rou臀上,将那些yin液砸成yin靡的白沫,他愈发刺激亢奋,不断加快速度,凶狠无比地捣弄南遥的后xue,湿漉漉的yinjing一插到底,又带着xue口的肠rou翻卷出来,一进一出,把南遥弄得崩溃大哭,他知道南遥又要高潮了,一边cao后xue,一边伸出手指狂戳南遥的阴蒂,一阵蹂躏,南遥哭哭啼啼地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相公!你……你太猛了,我不行了!啊啊啊!”

    穆迩保持着两人相连的姿势,问他:“相公cao得你shuangma?”

    “爽。”

    穆迩:“那相公天天cao你好不好?”

    “好。”

    两个人颠鸾倒凤,闹了一夜,南遥醒来时感觉身侧一阵温暖,迷迷糊糊便搂了上去,撒娇道:“相公,我饿了。”

    穆迩被弄醒,一时间心花怒放,温柔道:“等着,相公给你弄吃的去。”

    “嗯。”南遥笑了笑,翻身把自己裹进小被子里,再度睡去。

    穆迩起身穿好衣裳,眷恋地欣赏着南遥的睡颜,只觉得这人像个小懒猫似的,柔软可人,他不禁后悔,自己在忌惮些什么啊?这人哪有什么危险,分明就是个孩子气的美人,若是长久留在身边逗弄,未尝不可。

    昨夜他说想娶南遥,并不止是床上的情话,他是认真思考了此事。

    南遥太美,那种美,是足以动人心魄,蛊惑众生的,足以让所有和他并肩的美人都黯然失色,叫人上瘾,让人一旦占有过就再舍不得放手,偏偏南遥在床上还那么兴风作浪,风情万种,以至于颠倒三观,叫人觉得他这样的美人就该在男人胯下承欢,裙下之臣越多越好,才能让他尽情展示自己的魅力。

    若能独占这美人,何其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