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妻》第二章
* 辰时过半,秦府的朱漆大门大开,守门的门童蹲坐在门后咽下最后一口包子,拍拍手站起身,刚打算和门前的护卫闲聊几句,就听到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朝着秦府汹涌而来。 抬眼一瞅,只看见自长街东边冲来一道迅影。还没等门童几人看清马上人的模样,随着一声急促的嘶鸣,来人翻身下马气势汹汹地直奔秦府大门而来。 “诶等——” “滚开!” 狠狠地被推到一旁,门童一个踉跄跌撞到旁边的护卫身上,心上怒气一起正要伸手大声喊人拦住这不速之客,却被身边的护卫一把扯住:“你傻了吗那是老爷!” 老爷?门童一愣,这怎么可能。 此时菡萏苑内,四扇暗红色的扇门两扇微开,菱花纹木窗旁,秦府夫人崔念清倚坐在漆木镂空雕牡丹纹的圈椅里,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手里的绣娘新绣的锦帕,“那老婆子真没闹腾?” “没呢。”侍女青霜跪坐在地上轻轻地为崔念清垂腿,娇俏的小脸上笑意盈盈,略去当时陈婆铁青着脸赶人的事,“夫人体恤她让她回家养老,她感谢都来不及呢。” “呵。”陈婆是什么德行崔念清哪里不知,嗤笑了一声,但也没再追问,将锦帕丢到一旁,轻拍了下腿,青霜顺意站起身弯腰扶起崔念清。 “外面怎么这么吵......”柳眉微蹙,青霜见状转头朝外喊,“青桃——” “哐当——” 刹那间门扉在外间婢女们惊呼声中被踹开,满眼通红的男人冲了进来,痛声厉喝:“崔念清!” 不等众人反应,疾步向前抬手一劈,“啪——”地一声直接就把崔念清从青瓷的身边扇倒在地。 崔念清不妨,被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打得眼冒金星,颤巍巍的捂住自己rou眼可见肿胀起来的左脸,惊慌的看着来人,“老爷......” 却见秦城双眸凌冽,宛若冰刃,看着崔念清的目光里盛着的恨意教在场的青霜几人都止不住的心颤,连带的到嘴边打圆场宽解的话也通通咽了下去。 青霜暗暗掐了下大腿,找回点力气,正想先把地上的夫人扶起来,不想秦城比她更快,倏地一把掐住崔念清脖子把人带了起来,俊逸而秀美的脸被愤怒扭曲得可怖,目呲欲裂,阴沉地嘶声道:“他人呢?” “咳——妾身不知道...老爷咳...在说什么。” “贱人!”秦城一脚踹过去,直接把崔念清从手中踹飞出去,“我杀了你!!” “老爷!” “老爷使不得!” “老爷!” 眼见得秦城是真的起了杀心,旁边跟鹌鹑一样发抖的侍女下仆也顾不得其他,赶忙冲上来。 到底只是个不懂功夫的商人,再加上气急攻心,秦城虽恨不得把崔念清生吞活剥,却也抵不过几人的阻拦,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边崔念清揉着脖子被青霜扶了起来。 崔念清就着侍女的手喝了一口茶水,略微缓解了下喉咙的疼痛。抬眼看着几步外被众人拦住的男人,想起秦城方才厉声的质问不由眸光一闪,但极快的调整好了心绪,羸弱的倚靠在青霜身上,带着惊慌无措的哭腔叫冤道:“老爷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拳打脚踢,也不知妾身究竟做错了什么......”说着便用手帕捂住了脸,“呜呜呜”的低声抽泣起来。 “夫人......”青霜面露不忍,朝秦城劝道,“老爷,就算夫人再有不是,您看在她cao持秦府的份上......” 秦城眸光扫过来,冰冷非常,“淄县,袄村,罗陈氏。” 男人的声音早不复往常的温润,带着触目惊心的恨意,字字泣血一般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几乎是从听清第一个字之后,崔念清的脸色就兀的惨败起来,当秦城说出罗陈氏这个人时,更是直接身子一震瞠目看着秦城,紧接着一扫方才的柔弱,面带厉色朝屋里的其余人喝道:“都给我出去!到菡萏苑外边守着!一个人也别给我放进来!” 下人们面面相觑。 “还不快滚!”崔念清又骂。 青霜第一个反应过来,从崔念清身边小跑过来,双手一张往其余人身上赶,“没听到夫人的话吗,赶紧的,走走走。” 几人方才低着头仓皇退下。 秦乐赶到菡萏苑的时候正好赶上菡萏苑的众人挤在院门外乱作一团,看见秦乐像是终于找到了救星,一窝蜂的涌到少年面前。 “少爷!” “少爷您来了!” “少爷您快进去劝劝!” “都给我闭嘴!”秦乐蹙眉斥道,捂着被闹得有些发疼的耳朵,眸光一划,朝青霜颔首,“青霜你说。” 被点名的青霜赶紧一福身,神色焦虑地开口道:“老爷似是对夫人有什么误会,方才一进屋就对夫人又打又骂,夫人却把我们都赶了出来,现在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父亲对母亲动手?”少年不由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此时不是诧异的时候,袍裾一动,急忙带着几个家丁就往里冲了进去。 刚带人赶到主屋外的镂空花雕拱门外,秦乐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乎是同时,面色铁青的秦城出现在秦乐几人面前。 男人此时的模样比先前还要狼狈,束发的玉冠歪斜,几缕鸦发散落在额边,脸沿冰冷,紧握的双拳间触目惊心的鲜血正汩汩从指间溢出。 秦城这副模样看得秦乐心中一悸,连忙朝前走了两步,“父亲!” 听到秦乐的声音,男人眼眸微抬,随即森寒冰冷的眸光直刷刷的刺向少年。只一眼,就让秦乐硬生生打了一个激灵停住了步伐,只能背脊发凉地眼睁睁看着秦城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然后,擦身而过。 至始至终,除了最开始那一眼,秦城未曾再给众人只言片语,瘦削的墨青色背影就在众人的目光中渐渐隐去。 “...少爷...” “......还不快进去看看母亲。” 挥手打断小厮,秦乐神色复杂的看着秦城离去的方向。 这场变故来得叫人太措手不及,一年都不一定归家的父亲突然回府,向来温润的人不知为何彻底变了脸。即使从小父亲与自己的关系都不甚亲厚,但也不曾有过那样的目光...... 那种,恨极怒极厌恶至极的眼神...... 兀自出神几许,等秦乐略拢心神,转身走进菡萏苑正打算去主屋看看崔念清时,眼光一扫,却看见墙角半人高的草丛里有什么东西。眉间一蹙,步子一转往草丛走去。 “哗啦——” 一个脑袋从草笼之中挣扎了出来,穆戚顶着满头的枝叶,慌张的左右环顾了一下,正要松口气,抬头却见到阴沉着脸睨着自己的少年,一口气又猛的憋了回去,俊脸通红,瞪大眼慌张的看着秦乐,“哎呀乐乐!” “蠢东西——”秦乐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揪住穆戚的后颈皮rou,“给我滚出来!” “痛痛!乐乐不要捏不要捏!好痛痛的呀!”虽然比眼前的少年高了半个头甚至身形也壮了不止一圈,但比起从小练武的秦乐来说,穆戚不过空有一副腱子rou,话音未落就被硬生生的捏着后劲逮了出来,“咚”的一声被扔到了地上。 “说,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穆戚忙着揉自己的脖子,不理他。 秦乐见状眼眸一厉,脸色又沉了一分,右手摸到腰侧的紫黎鞭,阴测测的看着眼前的傻大个,“蠢东西胆子肥了啊?!” “来来找叔叔的......”硬气没超过几息,少年平日积威太重,穆戚一瞅到秦乐的脸瞬间就缩了缩脖子认怂,溜圆着眼不时观察着对方的神色,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辩解,“我有打招呼的,可是都没有人...乐乐,我没有坏规矩的呀。” 也不知是方才在草丛里扑腾所致,还是他自个儿贪凉,原本严严实实的衣裳现在松松垮垮的堆在身上,露出大半肌理分明的深色皮rou,若不是腰间的衣带系得紧紧的,怕是一身衣服早就被这憨儿丢在路上了。 少年冷哼一声,眸色越深,视线止不住朝穆戚那透着油光的蜜色胸膛上看,越看越觉得那要落不落的衣服碍眼得很。掌心微微一动,就想跟着自己的心意把眼前的傻子扒个干净,然后...... 狠狠地cao上一顿。 舌尖顶了下牙根,秦乐双手环胸,下颌一扬,骄矜又张狂:“不经通传就往母亲院里闯,蠢东西,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罚? 似是想起了往常的惩罚,穆戚连连摇头,忍不住捂住屁股就往身后的草笼躲。 “不罚不罚,我有听话的。” 穆戚不动还好,这一动本就松垮的衣服一下子又垮落了一半,左边身子直接露了出来,看着那鼓囊囊的胸乳,秦乐只觉得鼠蹊发热,当下就想把眼前这蠢东西拉过来cao弄一番。 不想还没来得及动作,此时先头进去的一位婢女小跑出来,瞅见秦乐的背影,连声喊道:“少爷!夫人唤您呢!” 脆生生的女声一下子把秦乐的神智拉了回来,下意识的“啧”了一声,也不知是恼怒自己的色欲攻心还是其他什么,秦乐斜睨了眼惶惶不安看着自己的穆戚,没好气地踹了下对方的屁股,“赶紧滚回去!” 穆戚哪懂得他那些情绪,只是察觉到也许今天不用挨罚了,当下笑眯了眼,连滚带爬的就要往院门跑。 “站住!”秦乐一声厉喝,疾步上前,抬脚又是一踹,“衣服给我穿好了!这副鬼样子还嫌不够丢人现眼!” “哦哦哦!”摸了摸被秦乐踹得生疼的屁股,穆戚忙不迭的点头,大手粗鲁的把自己的衣服往中间一拢,塞进腰间衣带里,忐忑的眨了眨眼,“乐乐我穿好了。” 秦乐眉宇一竖又要骂人,一道婀娜的身影却闪了过来。方才来叫人的婢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二人身边,捂着嘴娇笑道:“哎,戚少爷您这哪儿行啊。” 说着一折身靠了过来,替呆愣着的穆戚整理起了衣裳。 从婢女出现起就突然收敛了情绪的秦乐淡淡的看着少女轻柔快速的动作,琥珀色的眼眸里氤氲着不易察觉的怒气,目光凝在那双细嫩白皙的纤手上,暴虐的情绪越发难耐,眼前的光景也越看越觉得碍眼。 “够了。”少年冷哼,叫婢女止了动作,脸上面无表情道,“这么个蠢东西管他这么多作甚,赶紧回去伺候母亲。” 敏锐的察觉到了主子的不悦,少女赶紧从穆戚身边走开,朝秦乐行了礼,匆匆的开口:“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不置可否的嗯了声,余光扫过婢女匆忙的背影,秦乐转头又狠狠的剜了眼一旁懵懵然然的穆戚,“蠢东西你给我等着!” 说完,便也转身朝内院走去了。 略带惊惶的看着少年纤细的背影远去,穆戚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嘟囔道:“好凶哦。” 今天大家都好凶哦,连最温柔的秦叔叔都好可怕。 想起不久前在门外看到的一切,穆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黑峻峻的眼睛倏地有些发红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瘪了瘪嘴神色委屈的朝内院瞅了瞅,小心翼翼的朝左右又看了下,确定再也没有凶神恶煞的人了,这才慢吞吞的往院门挪。 “刚刚秦叔叔吼得好大声哦......” “比乐乐还凶...怕怕...” “杀...妻之仇...不死不休......是什么意思呀?” 日头高挂,未尽的暑气袭来,热得人心头烦躁,高大的青年沿着墙边廊下的阴影自顾自的嘟囔着往外走,蝉声越发响亮,渐渐将青年的低喃声压了下去...... ? * ? 山清寺,位于离城城郊的安泉山,因离城地处西南比邻桑甘,当地人多与外族通婚,佛教文化一度被稀释,曾经香火鼎盛的山清寺也渐渐没落了下来。 ? 秦乐抬头看了看蜿蜒不见顶的老旧石梯,转身朝身后的朱轮华盖车走去,轻轻挑起车帘:“这石梯破旧得很,还是让人给母亲您备上一顶小辇吧。” ? “阿乐。”崔念清略带责怪的嗔了句,“佛祖面前得心诚才是。” ? 说完,就扶着青霜的手下了车,带着打扇的青桃往寺门拾阶而上。 ? 秦乐皱起眉头,他着实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母亲非要会在这个时候上山进香。 ? 而且...... ? 少年艳丽的脸上渐次蒙上一层阴沉。 ? 为什么母亲始终不肯告诉他前些日到底和父亲发生了什么...... ? “少爷......”随行的小厮云柏踌躇着咽了口唾沫凑上来。 ? “嗯?” ? 云柏迟疑的指了指最后装杂物的牛车,“车上......” ? 青年脸色红润,未曾打理的一头青丝凌乱的披散在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拳在胸前,整个人蜷缩在麻袋里,明明是个别扭的姿势却教他睡得香甜,仔细听还能听到细微的呼噜声。 ? 秦乐只觉得自己的眼角抽的厉害,伸手扯过身边的云柏,咬牙问道:“怎么混进来的?!你们眼睛都是瞎的吗!” ? “小的也不知道啊......”云柏哭丧着脸叫屈,“夫人吩咐让准备行李,小的只是让下面的人收拾好放车上了,而且......”小心翼翼的瞟了眼熟睡的人,“谁知道傻...戚少爷会钻进麻袋里跑进来呀。” ? “青瓷呢?” “青瓷姑娘昨儿先行一步去寺里置办物什了......” ? 闻言,秦乐也想起了这回事。随即不耐地冷哼一声,撩袍一跨索性自己弯腰踏上车板,云柏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听一声惨叫,接着一道身影就冲出了人群,紧跟其后的是跳下车的持鞭少年,秦乐手里的长鞭一甩,戾气冲天的朝高个青年抽去:“你再给我跑试试!” ? 穆戚果然停了下来,硬生生的用身子接住了秦乐当背的一鞭,鞭子啪嗤一声结结实实的抽在了他背上,直接把人抽了个踉跄。 ? 剧痛之下穆戚不由嗷呜一声嚎了出来,黑亮的眸子顿时溢满了痛楚,眼泪汪汪的看着少年,捂着自己的伤处忙不迭的摇头:“不打了不打了乐乐,乐乐不打了。” ? 说起来穆戚也是冤枉,陈婆离开后菡萏苑也没重新派人伺候,整个西分院除了日常打扫的粗使婆子偶尔会过来,也就只有青瓷能时不时看顾他一下。虽然短不了吃穿,但到底一个人的生活还是让心智如孩童的青年惶惶不安起来。之前秦城回府时偷摸进菡萏院,以及这次偷偷混进车里,都不过是想要和熟悉的人亲近玩耍而已。 ? 而这些秦乐不知道,穆戚更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先是被少年拎着耳朵掐醒,接着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穆戚只觉得好痛好痛,一时间难受得啜泣起来。 ? “闭嘴!不准哭!”秦乐看见穆戚这副蠢样子就烦,手上的长鞭又抬起,直接黑着脸恐吓道,“再哭就把你扔山里喂大虫!” ? 大概是少年的脸色太过吓人,穆戚一下子止住了哭声,半天才化成了一个哭嗝打了出来。期期艾艾的挨近秦乐,伸手迟疑的拽住少年的衣袖,“没哭了...我不哭了,乐乐别把我扔掉。” ?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被这么一折腾秦乐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然而余光瞥到穆戚身后渗血的伤口,心头又掠过一丝烦躁,转头朝云柏几人吼:“都瞎了吗!还不把这蠢东西带下去换身能看的!”说完又对穆戚横眉怒目,“还有你这蠢东西!鞭子打过来不知道躲的吗?早晚都得蠢死!” ? 劈头盖脸挨了一通骂,穆戚瘪了瘪嘴却再也不敢哭了,只是由着涌上来的仆人把自己从少年身边带走,走出去几步又似是不舍得往秦乐这边望,圆滚滚的眼神惹得少年手心一阵发痒。 ? ? * ? ? 山清寺,后山。 ? 枫林深处的简陋小院一片清幽宁静,只是这安静尚未保持多久便被一道沙哑的呼痛声生生打破。 ? “乐乐......痛痛...” “闭嘴!”似是觉得穆戚聒噪,秦乐一边揉捏着对方紧实健美的胸脯rou,一边抬头朝他示威,“再多说一个字,就把你扔山里。” ? 话音未落,穆戚立刻安静了下来,止不住委屈的看着少年,此时他胸前的rutou已被少年指甲抠挖得红艳不成样,痛痒掺杂的滋味着实让他有些不好受。然而让他更难受的是少年伸进里裤肆虐的手,最私密的地方此时因着外来者的肆意亵玩,roubang和后xue之间窄小的花xue已经湿哒哒的糊成了一片,源源不断的蜜液沿着rou阜湿透了秦乐的右手,少年用力捻了下花珠,身下的身体便猛地一颤,穆戚喉间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惊慌无措的喊着少年的名字:“乐乐,嗯——乐乐不要——” ? 对青年的呼唤恍若未闻,秦乐把手从里裤里抽出来,指头尽是晶莹透亮的液体,嗤笑一声,掐住穆戚的下颚一扯,对上那张红潮泛滥的脸,“不要?那你还流这么多水?嗯?” ? 听不懂少年言语间的嘲讽,穆戚只是茫茫然的看着他,秦乐迎上这样的目光,只觉下身越发胀痛,把手指塞进穆戚微张的嘴里,低哑蛊惑:“舔一舔,小爷就帮你的saoxue止痒。” ? 说着不等他反应,就把手指塞了进去,做起了抽插的动作。 ? “唔唔唔——” ? 乖觉的把秦乐的手指含住,但抵不过对方动作粗鲁,湿软的舌头微微用力抵抗着,柔软的舌苔下意识的就想要把异物推出去,却惹得少年浑身一僵,只听到他低声啐骂了一句,随即便粗鲁的扒下青年早就松垮的裤子,急躁地把穆戚的一只腿抬了起来,将他往树干上一抵,露出了对方昂扬的性器,和性器之后的早就湿漉漉的雌xue。 ? 穆戚的雌xue比一般女性的器官更小,但颜色却仿佛是历经人事透着yin糜的艳红,这青涩与艳糜的结合叫秦乐不管看到几次都控制不住的血脉喷张。 ? 身下的性器已经胀得发痛,秦乐将guntang饱胀的欲望抵到雌花口,那温度让穆戚下意识的害怕,两片rou瓣向后猛缩,又挤出了几滴透明的汁液,润湿了xue口的凶器。线条流畅的大腿肌rou因外力所致向外拉伸,连两片rou阜都被拉开些许,柔弱的张开了唇隐约露出里间的嫩rou,秦乐呼吸一滞,腰上一用力,轻车熟路的顶进了花xue里。 ?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雌xue都是如穆戚的这样紧致柔软,不过刚刚没入内里,rou刃就在娇嫩紧窄的花xue内又胀大一分,柔软湿腻的rou壶里藏了无数张小嘴着急吮吸着柱身,引得少年的动作更加暴虐起来,只是稍作停顿便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 这个身子早就被秦乐cao熟了,蜜xue里自发的分泌出的体液不断,让少年的侵略更加顺畅,他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几乎是齐根拔出又整个插入,rou囊不住的拍打着穆戚的会阴处,一时间耳边尽是rou体的啪啪声和两人粗糙的喘息声。 ? 被cao得身体下意识地弓起,露出布满红痕的颈项和赤裸的蜜色胸膛,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穆戚原本乖巧的搭在少年肩上的双手忍不住抓扯住对方的衣裳,带着哭腔直摇头,“呃嗯——好奇怪乐乐——不要嗯——” ? 本该低沉的男声猛地拔高,尾音透着说不出的情色,秦乐掐住穆戚两瓣臀rou的手使劲一按,那声音就又生生折了几个弯,裹着茎身的xue道徒然收紧,秦乐忍不住闷哼一声,有些气恼的往面前的胸口咬了一口,恨声道:“蠢东西夹这么紧!” ? “乐乐...乐乐......” ? 太多刺激搞得男人的神色已然迷离起来,黑黝黝的眸无神的望着远处不知名的地方,嘴唇微张,晶莹的口诞沿着唇角滑落,嘴里翻来覆去只剩下少年的名字和破碎的呻吟。 ? 又过了一阵,青年高壮的身子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接着甬道是一阵收缩痉挛,没顶的快感沿着茎身传来,少年只觉得一股热流朝着自己呼啸而至,眼前白光一闪,下一刻用力拔出rou柱,然后又朝花径使劲深插了进去,缓却沉的抽插几下后,一震一松,闷哼一声整个身子就重重的压在了穆戚身上。 ? 被秦乐这么一倒,穆戚整个背一下子都撞到了树干上,后背上早前敷了药的鞭伤徒然一压,火辣辣的灼伤感合着疼痛惹得全身疲软的男人又委屈得哼哼唧唧起来,“乐乐坏......” ? 情欲饕足后的少年难得的好心情,跨部慢慢的在穆戚腿间摩擦了几下,才拔出了半软的性器,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赶紧的蠢东西,舔干净。” ? 听罢,神色依旧还有些迷离的青年顺从的蹲了下来,嘴上嘟囔着又控诉了句坏,然后便听话的伸出舌头熟练的沿着柱根舔舐起来。 ? 柔软的舌苔划过yinjing的快感让秦乐有些后悔不应该草草选择这么个地方。 ? 再加上此时临近午时,母亲肯定要派人寻他一起用膳...... ? 等回到秦府...... ? 眸色渐深,终于在又一次被撩拨起火前止住了冲动,一把拎开还在专心替自己清理的穆戚,狠狠抓捏了几把对方肥美的臀rou,少年带着一丝不甘,冷哼道:“行了,回府再好好收拾你。” ? 说完自顾自的把衣裳整理好,拍了拍还跪在地上的穆戚的脑袋,“滚起来。” ? “哦......”绵软的应了声,穆戚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蜜色的胸膛上痕迹斑驳,裤头卡在膝盖上要掉不掉,茫茫然的朝两腿间看了看,青年有些委屈,“又尿尿了......” ? 秦乐:“蠢东西。” ? 不耐烦的扯下外衫粗鲁地往穆戚身下塞,将水渍浊液囫囵擦了擦,完了又把外衫塞进穆戚手里,“自己把裤子提起来。” ? 见对方乖巧的按照自己所说的穿好了衣裤,才略微缓了态度,转身朝外走,走出几步,却发现穆戚还傻乎乎的在原地看着他,眉头一皱,“还不走!” ? 枫林清净,高大的青年寻声神色懵懵懂懂的朝少年一瘸一拐地走来,黑亮透润的眸里仍是单纯的依赖,轻轻捏住他垂落的手,带着讨好的口气可怜兮兮地说:“乐乐,我有听话哦...今天可不可以吃糕糕呀。” ? 秦乐张嘴想骂,但是不知为何,又觉得心里满足平和得很,生不起半点来脾气,蹙眉哼了一声,却没有挥开穆戚的手,最后也只是任由着对方虚捏住自己右手的姿势带着人往前走。 ? “这种小事,去跟青瓷她们说。” ? 待两人渐渐走远后,微风浮动,树梢微颤,树叶婆娑声中陈旧的小院厢房窗辕突然“吱呀”一声被人从里边推开,蓦的,将屋内青石地面切割成镂空图案的日光便混淆为一片灿然。 ? 暖光迎向窗舷掷落于房内,纷纷的鎏金间飞舞着细微的浮尘。有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静静的伫立在窗旁,柔柔的光打在那张冠玉般的脸上,眉宇眼梢都被镀上一层朦胧。 ? 玄色锦缎的软靴底下是被揉成一团的浅色锦帕,上头暗影洇湿,似是被人用来擦拭过什么液体。 ? 鞋尖在锦帕上轻碾,暗波翻涌的视线与不远处单膝跪地,不知何时抬起头观察情形的灰衣男子对上,触及对方眼里来不及掩饰的震惊,目中晦暗稍稍敛去,朝着那惶恐不安的人眉眼一弯,冰雪消融,凤清弥浅笑道: ? “辛二,这离城有点意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