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玩弄唧唧
三指恶意捻住那点荷苞,轻轻搓弄,那东西就又颤颤巍巍探出寸许,顶尖小孔叽叽啾啾泌出几滴泪来。 只见美人再端不住那副冷傲的样子,眼角发红恶狠狠瞪着那故意捻磨他敏感处的坏东西,几乎算得上色厉内荏:“……还不放手?” 翟溪手下不停磨弄,见那只东西一点点从裂开的皮甲下探出,越伸越长,她无辜的眨眨眼睛。 “这不是很舒服嘛?”她弹弹小荷顶端,惹得溯发出似痛非痛的哼声。 看似在推拒,实则心理防线早就被破开一个口子,若不是理性支撑,溯可能早就化为精虫,被欲望鞭挞得溃不成军。 难耐的,溯翻动龙身,长尾从潭中扫出,带出一泼清水。两只后肢随尾部蜷起,龙后爪拢套住那恶婆娘的纤细腰肢,尾扇也轻轻拍打她的身体,被翟溪嫌烦一手挥开。 “别动!”她轻斥道,溯被斥得一震,尾鳍有些讪讪,委委屈屈的在空中摆动了两下,随后又乖顺的在翟溪背上磨了磨。 受不住。 他喘着粗气,胸口上上下下起伏,明明方才还张牙舞爪凶恶非常,此时不过被摸了两下,便好像脑子进水什么都丢没了。 虽说以前也时不时有难以扼制的时候,但那时可没什么东西敢招惹他,此时身上骑着的俏娘可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是无惧他的凶暴,胆敢这般玩弄于他。 可是……好舒服…… 溯蹙眉,强忍着快意发出最后的警告。 “放开……”他颤声提醒,“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此时,那只玉红色的东西已经完全显露了出来,约摸有八九寸,一突一突的。虽长,却不觉狰狞,尖细的顶端向下是粗肥的中段,慢慢过度到细气的根部。没有褶皱,也无筋络,线条流畅,看起来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龙之精器虽长成这副易吞好纳的模样,实则并不好惹,光是那尺寸便能废掉多少娇xue牝花。 溯还在兀自担心着这一环,可根本没想到,他颇为伟岸的那物在将来的一次次性/事中,根本毫无用武之地,只能做个玩意儿供人把玩。 “都渴成这样了,还推搡什么?”翟溪挑起一边眉,嫩生生的手扶上那只涨红玉器,一把捏住,“你自个瞧,它这不是都要爽哭了嘛?” 她坏心眼的从中部将那硕大物件捏紧,一路挤薅到顶部。过火的挤压果然将那东西弄“哭”了,精孔顿时吐出些许莹透的汁水来,又由那只玉雕的手带着从尖尖的器顶抹开。上下撸动,整个精器都被擦湿,泛着油亮亮的光泽。 被欺负得吐汁淌水的,溯捂着脸发出类似兽类的呜咽声。 凭什么我这么憋屈? “这可是你先招惹的。”低喃一句,他扭动腰肢,一把撞向那不停撩拨他的女人。 == 疼呼一声,翟溪被撞倒在地。 “你干嘛啊?!”背硌到硬石上,翟溪被撞得生疼。她委委屈屈掉了滴眼泪,嘶嘶呼疼。 “……”溯不语,趁翟溪还没反应,扭扭身子压覆上去,恶狠狠的在人小娘脸包子上啃了口,留下一个整齐泛粉的牙印。 “嘶——”翟溪捂住那半边脸包,泪眼朦胧的。 小白花仰躺在地上,湿发未来得及干透,与灰粒搅和在一起,有些脏了。白裙不知什么时候扯破的,胸口露出大片雪白,湿答答的贴服于漂亮的身体上,透出两圆浅浅的乳晕。 溯眼中几乎是冒着火光的,他拉下翟溪捂着脸的手,捏得她发出吃疼的哼唧声。 然后,用那只手,扶上自己身下勃发的那只性具。 “……”柔嫩的手贴烫上来,他张着嘴,叹出无声的长息。 他拢着那只手,让它圈住自己的物什。 他耸动,在手圈成的圈里搓磨。那只手不大,只能圈全细长的前端,却握不住粗肥的中段,但哪怕只不过如此,叠叠快感也如浪潮般涌来,没过他的半身,将他浸入汪洋欲海。 无法抑制的粗喘越来越重,期间穿插着零星呜咽,就像是重伤的兽类匍匐在地,哀哀叫唤。 他的腰耸得更欢了。每一次搓进,龙器尖端都会挫刺到翟溪软软的腹部,溜跑进脐眼,将薄裙搓得一叠一叠的堆起。 不够。他欲壑难填,彻底兴奋起来的龙类堕落成了欲望的奴隶,硕大的龙茎无法被区区一只包裹不过来的手抚慰平息,一突一突的弹动。 连脑浆都好似被什么东西捣搅成一坨糊酱,无法思考的,身体只剩下本能——追逐欲望的本能。 他放纵了自己的情欲,彻底将理智封沉,至少在爽飞前,溯都不会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了。 翟溪被抓着手撸动那只肥硕的rou器,手腕被拧疼了。 “放手。”她带着些愠怒的命令道。 可这匹漂亮的龙类充耳未闻,继续在她的手间抽刺,模拟着交媾的样子。长壮的尾部兴奋地在潭水中翻搅,尾扇啪啪拍击着水面,激起片片水浪。 没完,他甚至想去掀雌性的裙子,想要被纳入她的身体,被完全包裹住,被爱抚。 “啪!”刚撩到大腿,龙爪子被一巴掌无情打落。 “坏孩子。”被教训着,那雌性的手突然收紧,敏感脆弱的输精器被抓捏在别人手中,溯不受控制的嗷叫出声,细密的汗水泌出。 这被抓握的感觉太要命,别于柔顺的爱抚,被这样捏紧要害,轻微的疼痛和拉扯感,让他觉着自己化身为田地间卑贱勤勉的耕牛,被套上鼻环牵着鼻子走。 被攥紧的那处不算舒服,但隐秘的快感和渴望却顺着下体昂扬处悄无声息的向上攀爬,藤蔓勒紧了心肺,他无法呼吸。 jiba,要爆了! “长得好看,就可以欺负人了吗?”好像通了电流,脑内昏昏沉沉的,他隐约听见雌性对他不当行为的抗议和控诉。 “啪”又是一声巴掌落下,溯却不像前两次般从容。 “……”他大张着口想要叫唤,却只发出了嘶嘶的气声,整个身体肌rou紧缩,僵硬得像一块人形石板,因为太过紧绷,身体反而抽搐了起来。 那一掌,扇在了他的性具上,将那只泛红的大玩意儿扇偏到了一旁,雌性用劲不小,把他的那只娇嫩的器具扇麻了。 也爽丢了。 痉挛着,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突然间失明,一股热流从某个深处往上涌出,热流烫过细管,一股浓稠白胶“咻”地通过rou具的顶端孔洞滋溅出来,落到了白裙,也溅到了龙腹上。 啊啊啊啊啊———他无声yin叫。 随着初精的泄出,溯好似一下被抽空了骨头,瘫软趴压到了翟溪身上,龙头埋到了翟溪的左肩,红着眼眶消化着还未完全过去的余韵。 差点要死了,他从不知这事儿还能这么欢愉,以至于有些惧意。身体还在未过的电流冲击中间接性抽搐,无用的雄性奶尖被刺激得凸硬,磨弄在纯白的布料上,激得他一个抖颤,那只有些疲软下来的龙器又“啾”的挤出一小股浓精。 粘腻的精水被雌性接个正着,翟溪搓捏着手,那新榨的汤水还留有龙体内的温度,像一层胶膜裹满了她的掌心,yin靡的气味飘散在空气间。 “啊呀?”她举起手掌查看,张开五指,yin液拉出道道银丝黏连在指与指间。 “脏死了。”她皱着眉,把裹在手上的浓精刮抹到溯精壮的腰侧。 听见伏在耳侧的喘息逐渐平复,她用刚把余精刮蹭走的那只手抚住了溯都后脑,轻声道:“先别休息,还没结束噢。” 然后,手再次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