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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会听的我昏昏欲睡。我看台上的婆罗天大帝也听的昏昏欲睡。 所以我的昏昏欲睡就显得很理直气壮了。 结束之时,我同霜华跟在父君身后,向几位神君道别。 霜华在法会上表现很是亮眼。在年轻神仙中大放光彩。 凤凰也是不遑多让,且多有语惊四座之语。 他两个更是在法会上辩道了一番。 道场气氛更是被推上高潮。 因他两个,仙者们分为两派。凤凰的观点更为激进一些。霜华的论点更合乎普罗大道。 口沫横飞,针锋相对。 着实精彩,就是我听不太懂。 会罢,反正是爹爹和凤凰他爹都挺高兴的。 大有一种,辛辛苦苦万千年,终于养出来个好儿子的得意之感。 我跟着父君和霜华正打算一起回舆。 就听凤凰在身后道,“二殿下,有空吗?” 我回身看他。 父君笑道,“年纪轻轻有什么可忙的,一同玩去罢,霜华你就同本君先回去。” 送走他们,我看向他,“做什么?” 他揽着我,“我今日表现的怎样?” 我点头,“艳冠群芳”。 他哈哈大笑。 我道,“我呢?” 他含笑摇头,“恕小仙直言……” 我止住他,“那还是别言了”。 我两个推搡着一路闹到外面。 没留意,一下子撞到一人身上。 我转过身,抬手行礼致歉。 那是个美貌的女仙,她一笑,张口嗓音却令我瞠目,“小仙见过二殿下、昌昊少君。” 我张大嘴看着她,她一笑,抓过我的手按在她的胸上,“小仙名叫广樾,是个穿女装的男仙”。 我嘴巴又张大了一点。 凤凰一把拉过我的手,又是揉又是拍。 凤凰像是不喜欢他,拉着我要走。 只听身后那仙子道,“小仙掐指一算,二殿下近日要找小仙。所以早早就等在道场外侯着了。” “谁要找你!”凤凰皱眉。 我盯着他,“有趣有趣,竟能掐会算?” 他笑,“巫卜不分家”。 “你找他作什么?”凤凰看我。 我道,“一些……也没有……我要给园子里的花木拿点驱虫的药剂”。 广樾意有所指的看着我笑,“正是,那虫儿往那花心儿里钻。rou儿同那rou儿团成团。” 凤凰疑惑的看着我。 我想着紫薇说的,我实在不明白的可以问广樾,这延请的请帖的还没发出去。倒是被找上门了。 这广樾医仙邀我前去他的府上。 凤凰一脸不悦的一定要跟着一起去。 没奈何,只好同行。 一路上大家都不说话,气氛颇为尴尬。 我打哈哈,“我哥他这回没来,来了你跟霜华都不一定能比得过。” 凤凰还没接上嘴。 广樾道,“大殿下为何没来呢?” 我道,“妖邪作祟,听说去当监军了。” 他笑着摇头,“最近世道清平,哪有妖祟,只是身份尴尬,借口避嫌去罢了。” 我一愣,难道是因为他母亲是凡人的缘故? 凤凰道,“你这小仙,知道的还不少”。 那广樾道,“神仙和凡人都一样,不能总憋屈,做不喜欢做的事,忍着不可说的事,憋着不可得的心,憋屈久了,心里就会有病。而这百病啊,不可得三字,最是要命”。 凤凰道,“妄论天仙,你胆子大的很呐”。 广樾拱手,“小仙僭越了。” 待到了他的住处,小小一方园地,倒是五脏俱全。 广樾请我进内室,凤凰却被拦在花厅。 “打死小仙也没有胆子对二殿下有什么歹意”。 我看着凤凰,“你就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就出来了”。 走入内室,合上门,那广樾打开一个木盒,飞出了一只蝴蝶。 那蝴蝶立在我的指端,“这是?” “这是一个血蛊,有什么不明白的,很快就会明白。殿下请放心,它不会对殿下有什么伤害的。” 我道,“你为什么愿意帮我?你真的知道我想问什么?” 他道,“当然。身为医者的好奇心,令小仙着实很激动。” 我闭了嘴,只见那蓝色蝴蝶在我指端吐出一条长长的丝线,围着我转了一圈。 “殿下莫担心,这是袅晴丝。也无害。” 说着我不禁阖目。 “殿下看到什么了?” 我仿佛置身于一个纯白色的世界,从天上垂下来无数长长的丝絮。我在其中走。 “有看到什么人吗?” 我摇头,“没有”。 不对,有声音,天际好像传来说话声。 不对,是笑声。 “能听出来是谁在笑吗?” 听不出来,但是这笑声为什么听的我这样心酸、羞愧…… “心酸,羞愧?”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感觉被嘲笑了,我心里好难受啊”,我捂着胸口蹲下身。 那笑声不绝,愈发大了起来。 “怎么会是嘲笑呢?殿下还觉得什么感觉么?” “我不知道,什么是yin欲啊?为什么我觉得被嘲笑太过yin乱?” 我渐渐睁开眼。 广樾一脸不解神色,“这蛊的原理是,能与心脉相接,能听清楚自己的心。蝶丝也没断,殿下,你生理没问题,许是……只是迟钝晚慧了一些。” “yin乱是什么?我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yin乱?为什么会为自己的yin乱羞愧?” 他面上露出难色,“不如……先看一两本春宫密戏图吧。” 又是这种书,我同凤凰一同出来,我还在思索这个问题,“凤凰,你说,把别人胯下那物放在屁股里,这就是情事吗?” 我瞪大了眼睛,面上一红,却又低头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 他摇头,“无事,只是有些失落。” 到了他的须弥山,他不知在想什么,一边烧火做饭,一边长吁短叹。 我坐在一边,看他的样子,竟有些心疼,“你怎么了?一路过来都这样不开心。有什么难为的事,你不如同我说说。” 我转头看向我,突然站起来。 “你不是不懂情事吗?你想知道什么是情事?那你跟我来。” 我一愣,“倒也不是这么着急”。 他往前走,看我没跟过来,一手拉住我,将我拽进内屋。 “你叫我同你来你的屋子作什么?” 他突然将门合上,屋里的灯也暗下几分。 他深呼吸,突然走近我。 我同他两个面对面,都快贴上了。 突然,他执起我的一只手,把我的手按在我的胯下,问,“什么感觉”? 我摇头,“洗澡的时候我都会摸摸啊,没感觉。” “平时你夜里……不自己摸自己?” “摸这里吗?”我揉了揉,“不摸。” 他手上僵了僵,清了清嗓子。 又将我的手慢慢拿到他跨下,轻声道,“这回呢……什么感觉?” 隔着布料,我大呼,“哇,你不仅胸比我大,这里也比我大。” 灯下昏暗,看不清他神色,但是他手很热,抓着我的手又紧了一分。 “哇,你那里又变大了啊!” “嘘,你小点声……” 我道,“为什么小声?外面有人么?” “没人也不许那么大声……” 我闭上嘴点头。 他松开了我的手,我又在他胯下捏了一把。才送开手。 “我现在要把我的手放在你那里了……可以吗?” 我点头,虽然我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只不过我记事起,没人摸过我这里。 他慢慢将手搭在我的腹部,一点一点往下移,渐渐搭上去。 我不禁笑了一声。 他手有些颤,“怎……怎么了?” 我摇头,“没,就是有点痒。” 他掌中加了一些力道,在那上面轻抚,他嗓音有些沉,“现在呢?” 我摇头。 他一手拉过我,叫我同他一同坐在一张大交椅上。 他勾着手指,扣在我的玉带上,“我现在要解开你的腰带……可以吗?” 我道,“我现在又不睡觉,为什么要解腰带”。 他手指停住。 我又道,“不过你要解就解吧。” 他另一手不知不觉搂住我的腰,玉扣被解开了。 也松了我的裤带。 还伸手要往里面探。 我身子一紧,不由的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身体僵的很,声音却轻轻的,“莫怕。” 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裤内,冰冰凉凉的手指垂在两腿间我的裆内。 “你要做什么呀?” 他声音吹在我的耳边,“教你……什么是情事。” 他的气息吹的我耳晕目眩的,只觉得他手指抚在上面,轻轻的揉了一把。 好像……是有一些不同。 我自己碰到那里,不是这种感觉。 他环着手指,在上面taonong了两下。 我身体一紧,两腿不禁夹紧。 他手上停住,长长的手指分开我的腿。 “有感觉吗?” 我点头,又摇头。 他竟然笑了一下,手中继续环住,上下撸动起来。 我竟然有些紧张,双手彻底搂住他,脸埋在他的肩上,“喂!喂喂!你别弄的这么快!” 他轻声道,“一会儿,就会很舒服的”。 他手上动作加快,我觉得他手心软软滑滑的。已经很热很舒服了。 我也不知怎的,愈发的将他搂紧。 后背还出了一层汗。 他呼吸也有些急,可是动动手腕不该有多浪费他的体力。 我的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住了他的一条腿。 他手上速度不减,手指还时不时在那物顶端轻轻刮划。我被激的不禁挺直了腰板。 “这……这感觉变了……怎么回事?” 我禁不住想扭腰,他一手按住我。 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了,呼吸静止,一口气喘不上来。 双腿一蹬,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声音粗冽,“舒服吗?” 我喘着大气,才意识到刚才嗯嗯啊啊的哼唧了两声。 我将他的手从我衣内掏出来,对着光看去,明晃晃一滩白液。 忙手忙脚乱找帕子将他的手擦干净。 “我……我不是……这是……”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有一股香熏熏的味道,“对,这就是你的花粉,你的花粉喷出来了。你明白了么?情事就是这样舒服的。放在手里摸摸可以舒服,放在别处也可以摩擦着舒服。” 我张着嘴,“啊……” 他拉着我的手,“告诉我,你快活吗?舒服了吗?” 舒服是挺舒服的,我以前没感受过。很有一种玄妙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可我又不知怎么跟他形容。 他有些执拗,见我答不上来,突然靠近我,“既然你舒服了,那我……我也……” 突然我嗅了嗅,问道,“你闻到了么?好像有什么烧焦的味道?” 他松开了我,站了起来,点头,“膳房着火了。” 刚刚他做饭没熄火,房子算是被他点了。 我整好衣裳,同他往外间观火势。 烧的轰轰烈烈。 “还不快救火?” 他道,“凡界有句话是 ‘老房子着火 ’,下半句你知是什么吗?” 我摇头。 他看着漫天火势, “下半句是——烧起来没救”。 我看着火光下,他满脸是汗,正要给他擦擦,他躲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避开。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道,“我得先给自己熄熄火了”。 我被他轰回了家。 过了几日他又来找我,并同我讲了一通大道理, “这事不可再叫第三者知道”。 “这种事,不可再同其他人做。我是你最好的好兄弟,所以才告诉你这些。那里……也不许叫人随意碰了去。” “好兄弟之间这种事很正常,本君只是作为好友帮你了解一下,言传身教的解决一些疑问……但是只有我们这种最好的好兄弟才行。别人都不行。” “反正不许告诉任何人。” “还有不懂的,可以问我,不许再问别人了……” “算了,我同你找些书,你自己看去吧……” 他啰啰嗦嗦讲了一大堆,翻来覆去就是那些话。 可是,别说,有了那么一次。 就还想着第二次。 夜里躺床上睡不着。双腿夹着云被蹭,竟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