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_1冯老师大总攻被湿身诱惑,被囚禁在单面玻璃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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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青的生日聚会在一家空中会馆举办。 98层楼的无边泳池,花艺墙面,露台上的热带盆景,五彩的射灯,充斥和冯声这种英伦绅士格格不入的时髦花哨。 如果弗青介绍给他的患者确有其人,冯声还真的挺想见见的。 弗青的高中同学,现在也该二十六七了。盐酸对于消化系统的损伤会让他往后余生都无法正常饮食,人生一大乐事之吃,对他而言也成了折磨。 一个抱着必死的心去自杀的人,会在之后的日子里不断地重复自杀,就算把他关进精神病院也无济于事。 弗青是抱着怎样的心思邀请他出席? 他又怎么会来参加这样的派对? 冯声好奇地想知道这些。 要是被弗青捉到冯老师的这些好奇,又该让他得意了。所以冯老师什么也没问。 他来,只是因为他是心理医生。他要防止一个饱受心理疾病折磨的人在聚会上受到二次伤害。 正如弗青确信冯老师会来一样,他也确定那位高中同学会到场。 要问为什么? 弗青对自己的人格魅力从来没有过怀疑。 并且,他是言鹊强唯一的朋友呀。 再不值钱的玩意儿,冠以“唯一”之名都能变得稀奇起来。何况言鹊强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恋人,就连工作上的关系也一塌糊涂。弗青就是他与这个世界上唯一正向的连结点。 如果哪一天言鹊强真的死了,那么弗青就是去给他收尸的人。 冯声坐在入口附近的吧台上。这是一个边缘,但显眼的位置。 他开始喝第二杯酒。 期间,断断续续有人红着脸来和他打招呼。他的患者大多是这个阶层的人,会在弗青的生日趴上遇见也是意料之中。 “冯老师,好久不见。”弗青湿淋淋的白衬衫擦湿了冯声的肩头,他口中的热气扑在冯声沾染了醉意的耳廓,调戏似的,在耳尖上卷了一下的舌面却是凉的。 冯声示意侍者拿来浴巾,盖在弗青头上。 “你sao得泳池里的水都变多了。” 弗青半敞的白衬上下,只有一条紧身的三角泳裤。 他浪笑着,垫着浴巾把头枕在冯声肩头,赤条条的腿贴着冯声的西装裤。 “喝完这杯,要是主角还没登场,我只能先告辞了。” 冯声坐在高脚凳上的样子,就像在盘丝洞里打坐的唐僧。 这明明是弗青的生日聚会,可冯声口中的主角,却是他从未谋面,甚至不确定是否真实存在的陌生人。 有什么办法呢?就是他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最让弗青感兴趣。 “我带你去VIP席位等他。” 整个场地中,除去那些聚集着很多人的地点,只有冯声挑的这个吧台视野最好,能确保冯声第一时间发现那位同学的到场。 可今天是弗青的生日。冯声纵然对弗青冷淡,也不至于不近人情。他任由弗青牵着他的手,两条修长的腿在他面前摇晃,半湿的白衬衫透着瓷白的皮肤,挺翘的屁股在下摆时隐时现。 原本弗青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更不用说他今天是聚会的主角,游完泳湿身穿了这样一件平添色气的白衬衫。 弗青一路招摇,带他来到空无一人的休息室。 穿过层层紫色的纱帘,大厅中间有半圈球形的沙发。昏暗的空间里唯一的光源,是从吊顶上坠下的一丛水晶的星星。房间两面是阔地窗,两面是暗红色的镜面玻璃。 弗青在这样的环境中愈发放肆起来,他松开冯老师乖巧的手,转而去牵他的领带。 “嘻嘻,冯老师,冒犯了。您一般是牵着别人的领带遛弯的那个吧?” 尊崇冯声的那些狗,要是知道冯声现在像狗一样被他牵在手里,会是什么表情呢? 地位的反转让弗青兴奋。 冯声闻之莞尔一笑,他向弗青逼近一步,弗青便配合地后退一步。亦步亦趋,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条领带的距离。 小浪蹄子被逼退到墙边,眼前一丝不苟的医生因为领带被人握在手里而不再收敛气场,他声带的颤动是危险的幅度:“是人遛狗,还是狗遛人,可说不定……” 冯声手指在弗青身后的玻璃墙上一撑,玻璃墙突然受力翻转,弗青挽着唇向后倒去,被拽着领带的冯声扑倒在他身上。 一张松软的大床接住了两人交叠的身形。 原来翻转玻璃门后才是真正的休息室。 冯声骑在弗青身上,解下弗青攥着的那条领带,顺势把调皮孩子的双手束缚在头顶。 弗青不是一个奴隶,更谈不上乖顺。他用交缠的手腕勾下冯声的脖颈,两人再次回到意外跌倒的距离,彼此炙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冯老师,你的心跳得好快。” “邀请我出席,特意把我带到这里。你早就预谋好了,不是吗?” 所谓的高中同学只是弗青自导自演的一出无中生友,目的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和他上床。——冯声这样断定。他一方面为不存在吞服盐酸的小可怜而松了口气,另一方面,撒谎的小孩就该受到惩罚。 他用手指描摹着弗青yinjing的轮廓,撸了两把弗青的小弟弟就兴奋地站起来。 弗青的身体真的很色,就像把枝头坠得弯弯的红色果实,就算他衣冠楚楚,也像在叫嚣:“来吃我呀!”何况他在人身下躺着,半眯着湿润的双眼,指尖一蹭他高昂的铃口,就动情地哼哼,可以看见藏在翕张的唇缝里的,亮晶晶的舌尖。 冯声当然不是在“服务”弗青,他在弗青开始往他手里送腰之后,坏心眼地揪起sao包的贴身三角泳裤,弹得挺立的柱身一晃。 “呀啊……冯老师……你真坏呀……” 弗青舔舔唇角。 “来”。 眼神赤裸裸地与冯声对视。 “干”。 下巴微微向上勾了一下。 “我”。 不需要任何心理学的知识,是个男人都能看懂弗青这套肢体语言。 在昏暗的光线中,冯声看到弗青敞开的胸口绽放一团团绯色的樱花,浅色的乳晕泛着萤光。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一个妖孽的性爱邀请。 可是揉搓男茎的手失神似的停了下来。冯声眼神落在弗青脸上,却不知道在看哪里。 要继续吗? 如果继续做下去,算什么呢? 算是顺水推舟,还是半推半就? 这不是在诊室里,他和弗青连莫须有的医患关系都不存在。 办了这个烦人精,给他他想要的一切,得到了就不再sao动,归于平淡,继而厌弃。 从此一别两宽,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冯声被自己说动了。 他用堪称深情的眼神看着弗青近在咫尺的脸,就在他即将采取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弗青蜷起膝盖,顶在冯声胸口。 被拒绝了……? 弗青红着眼角,声音沙哑:“冯老师,主角登场了,你还有心思干我吗?” 冯声顺着弗青的眼神向后看去,大厅里半球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高中同学,言鹊强。” 吞盐酸的高中同学确有其人? 冯声正要出去与患者打招呼,他面前的转门却怎么推也推不开。 回头撞上弗青明晃晃的笑。他晃了晃手里的电子钥匙:“冯老师,您一般是囚禁别人的那个吧?” 弗青的态度让冯声再次怀疑起来,可情况不允许他犹豫:“你没看到他被三个人围在中间吗?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说患有心理疾病,那么这些人的行为会对他造成严重的刺激。” “嘘……”弗青立着的食指碾在冯声的唇珠上,“冯老师讲话声音这样大,外面会听到的。到时候大家都知道冯老师和我有一腿……我倒是不介意。嘻嘻……” 冯声果然放弃挣扎。他可以在诊室里和他的患者做任何事情。但这里不是诊室。 “他如果和你想象的一样脆弱,怎么能活到今天呢?正是在这种情况中,你才能更好地了解他。”弗青把冯声按在床边坐好。 隔着暗红的都单向玻璃,冯声开始观察他的患者。 而不乖巧的弗青跪在冯声两腿之间,拉开了他的裤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