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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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飔憋不住,直接笑了。 门尐敢在卡奥当众向鲁飔表白时吻他,还大声说自己接受3P,且乐意当被插入的一方,怎么被周围那群“虫子”吓死了?鲁飔觉得很好笑。 缩在一角瑟瑟发抖的门尐注意到了鲁飔的笑声,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别别别,笑笑笑笑笑,了。”他知道自己现在很难看,但他真的是怕呀。那东西,数据库里压根就没有。人类技术对它不起作用,门尐记得以前鲁飔说过如果遇上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找他,所以这次就找了。 “我知道你胆子很小,没想到这么小。”鲁飔完全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 “你,你,说的,帮,帮手,在,在,在哪里?”门尐依然缩在一角。 鲁飔到达时说自己不会帮,但可以找人来帮,他怕自己往那里一站,“虫子们”全吓跑了。然而这都过去快三十分钟了,帮手还没来,飞船都被打了好几个对穿,人们散布在各处的逃生舱里,还好“虫子”没对着逃生舱打。他们没敢开启逃生舱,因为“虫子”就在飞船周围。 “我看看,你等会儿。”他闭上眼,睁开,“我还以为他们在做,结果是被揍了。” “啊?”门尐有点懵。 鲁飔一手伸向一旁,出来时带了恢复成正常人形的墨魌,宇晻和白疠紧接着出现。他没说明现在什么情况,宇晻和墨魌立即动身去帮忙了。门尐看着鲁飔现场表演大变活人,呆了,身体也不抖了。 “之前有人投诉过‘虫子’,这下解决了。”鲁飔拿着手杖戳了戳躺在地上的白疠,“自找的滋味怎么样?” “没死就不错了。”伤口基本复原了,但还是很疼。 “祝你往后不被揍。”鲁飔提醒道,“墨魌的幼年期瞬间就过了。” “你所谓的瞬间是多久?” “按人类的算法,差不多六年。” 白疠发出咚的一声。 “怎么?担心婚后生活?宇晻又不是没分寸的弟控,墨魌要整你是很有分寸的。” “像刚才那样?那叫什么分寸?分明是委屈了就放哥。” “你不是早发现他总是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了吗?呵!别装傻。”鲁飔把玩着手杖,拿上端拍了拍白疠的脸。 “嗯?”明显不是对白疠和门尐说的,鲁飔是在和人类那部分对话。注意到两人的目光,鲁斯调为精神交流,和那个人类说了几句。 总有一天要长大,那时,童年没了。前人早就说过童年的幸与不幸会造成什么后果,如果是都有,那会怎样?先是快乐,然后是痛苦,一直持续至死。那个人类,能稍微记事起,只经历了开始不到两年的快乐,后来就是痛苦,可周围人都在欺骗这个孩子:你的童年很快乐。 为什么骗我?呜呜······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你们骗取?没,有,呜······怎么还在骗我?呜,呜······为什么? 一个人缩成一团,偷偷地哭是常事。哭了几次就不哭了,开始死了,但依然怀恋,那不到两年的快乐。 永不回来······ “也许到时候我会离开吧。”白疠说道。 “不行!”墨魌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们清理完了,墨魌也吃了个饱。他趴在白疠身上,使劲抱着:“不!许!走!” “小屁孩。” “我小屁孩就小屁孩!你不许走!” 墨魌又要哭了,不过这回宇晻可没准备打白疠,他在和路勒逖克说自己暂时无法回去,让他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点头示意门尐可以走了。门尐立即起身通告全体人员可以安全返航了,众人一阵欢呼。 回程中,鲁飔详细询问了门尐和另外三个负责人这一阵子到底考古出了什么,门尐全盘托出,最终收到了鲁飔让他彻底停止的命令。门尐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同意了。销毁了发现的一切,另准备写份声明告诉其他成员和负责人,他们不能再研究了。众人刚开始有点失望,但一听到是鲁飔,而且鲁飔和宇上将在飞船上时,喊着要见他们,鲁飔直接说好啊,来聊天啊。此话一出,没人喊着要来了,专心致志地开着飞船,修补破损的地方。整个飞船上,气氛一片祥和,除了门尐所处的房间。 “不许走,不许走,呜呜······不要走,不要走······” 墨魌继续趴在白疠身上抽泣。白疠扭头看向一旁的喝茶三人组,三人组表示:你的家事你自己解决,我们负责吃瓜。 干等着他自己爬起来?白疠躺在地上,看着上方的金属板发呆:要不留下?想法一出,他就感到墨魌那细长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打转,上面的口器没有吃他,三根细触手其中一个缠着他的小拇指。起来时,白疠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背上还挂着一个人,脸埋在他的后颈处,睡着了。 “我感觉你们两个全是倒贴,还都是被插入的一方。”鲁飔说道,“你别这么看我,我说的是我两个儿子。”这句是对白疠说的。 门尐听到后,呆呆地看向宇晻:什么!宇上将早就嫁人了! “那一次不算嫁人,一场闹剧而已。这次。”宇晻很平静地打住,忽略了门尐强烈的八卦眼神。见问不出来,门尐识相地转身去干别的事了。临走前,他给鲁飔发了一份文件,还说一定要来呀! 点开文件,那里面是一份婚礼邀请函,邀请的是鲁飔一家,新人是门尐和卡奥。这两人当年正式接触是因为鲁飔在卡奥对他表白、门尐吻他那天说—— “我可没有找人过日子的打算。要不你们凑一对儿?”丢下互相瞪着的两人跑了。 卡奥毫不客气地说:“哟!就你这个胆小鬼?我看你连跑出地图范围的勇气都没有。” 门尐感到自己被侮辱了,于是,他说道:“那你是不是忘记只要哪里有我想要的,我就会立即跑过去。” 他胆小是真胆小。几个部门联合组织游玩,什么刺激的项目,每次都只有门尐一个人在一旁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而一旦部下报告哪里可能有需要的东西,并且有潜在危险时,门尐只管想要的在哪里,其他的都不管了。只是,拿到想要的倒还好,若没有,全是这种状况——、 “快,快,快来救,救,救,救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地发求救信号。 所以,卡奥提了这事,把门尐气得要哭了。小拳拳不停地打卡奥,和按摩没区别,因为门尐没多大力气。把人制止后,门尐眼泪要掉不掉,眼睛红红的,嘴打颤,卡奥感觉这人还挺可爱的,想扑倒,想压。 鲁飔后来带宇晻来,介绍说是自己儿子,被自己丢了很久,差不多都快忘了。 众人看了看宇晻,又看了看鲁飔:确定是儿子?不是兄弟? 墨魌来的时候,宇晻说这是他弟弟,还处于幼年期,才一岁。 众人看着墨魌的样子,以及这人说话的模式:我不信他发育得有这么快! “我当年自个儿分裂出的两个儿子,别问我是什么时候。”鲁飔某次说道。由此,众人一致认为自己往后只能和鲁飔做朋友了。 婚礼是三个月后,正好卡奥回来休息几天,门尐也有时间置办应准备的东西。非人类一家依然各干各的。 宇晻回到军部,除了日常去和路勒逖克聊聊,还要处理着外界障碍。主要是人类进入宇宙生活后,发现了一堆需要重新学习的内容,比如未知生物,还要处理地球时代恐怖分子的宇宙版,他们全在界外,界内由公安部管理。贩毒和嫖娼早已彻底消失了,这两个都不知道合法化几千万个世纪了,赌博在地球时代就已经合法了。谁说黄赌毒违法,那这人准是精神不正常。 文明人很好地利用了法律,这是文明人的暴力。 那六个把人类的事全扔给我了,找了个更麻烦的事情给自己。宇晻翻看着界外那些势力的资料,想着把“狗”放出去。 家里面现在有三名成员——鲁飔,墨魌,白疠。 一回来后,白疠不知道鲁飔出了什么事,他好像被人叫到一旁商量事情,丢下白疠和墨魌,一个人在后面的大坑里不知道在说什么,貌似还有一个人在那里,白疠没去看看。他回到自己之前醒来的房间里,轻轻地把人放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手上玩着一根细触手,若有所思。 没什么坏处。他看向墨魌,伸手拿过他的发尾看了看:和普通头发没什么区别,偶尔会变成某种口器,处于成年期或是介于幼年和成年之间时会变短。 “这么长不会把自己绊倒吗?也不怕被人踩。”白疠想剪了。 “唔——” 人醒了。 “不许剪我身体的一部分。” “你。” “我不认为我本来的样子有头发。”墨魌把自己的发尾拿回,往床另一边扔去,发尾掉在地上,人往前一扑,两人倒地。 白疠靠着墙,看到墨魌坐在自己身上,感觉他收起了屁股下面自己的一部分。只是,白疠感觉墨魌下面的器官和人类完全不一样,好像······· “这是什么?”他问道。 “cao这里。不用事先清理,我这里不是肛门,yindao,口或是排泄口之类,但效果很好。” 白疠不敢,也没想现在就cao。 “唉——有什么不敢?”墨魌把身前的衣摆撩······衣服全部褪去,多根细长的黑色触手和黑线从背部露出,触手让白疠低头,墨魌还说看着你是怎么cao我的。白疠清楚地看到那下面是什么光景。 很白,没有耻毛,没有人类熟知范围内的性器官,他张开的那个xue口压根就不是yindao口或肛门,内部构造绝对不是人类构造,他只有外形像人类。白疠的第一反应是“口”,然后迅速将这个念头抛弃,抬头不看那下面,防止自己乱想,乱······ 他抬头看到的是光着身子的墨魌,皮肤很白,是那种健康的白,不是白疠的病态白,黑色的刘海半遮住血红色的竖瞳,后面的触手和黑线正张牙舞爪地飘在空中,至少在白疠看来那些触手和黑线好像随时准备把他给捅穿。 “能不做吗?”白疠说道。 “不行。”秒拒,顺便把人按倒在地。 “我硬不起来。” “你阳痿?不对,你应该很行,之前不是射了很多。” 被说阳痿的白疠,心里有点不爽,还提到自己穿着墨魌的一部分变成的衣服那几天。这一部分总是摸他。 “你不cao,我cao。”墨魌说完就往下移动,然后往上。 “嘶——”白疠感到一个湿冷的rouxue包住了自己的yinjing,很冷。他本能反应地想把源头推开,结果两手和两脚被触手缠住,触手穿透墙壁,他无法把人推开或踹开。另外他现在可是全裸,墨魌把他的那部分收回了。 他两手按在白疠腰上,上下动。那个rouxue,以及它通向的地方是根据人类中常见的两性性器官和口变成。呃,好吧,这就是他刚变出来的性器官了,之前他没这种东西,那下面光洁的一片,没有凹陷进去的地方。 “我这次,啊,没打算,把你,啊,松开。”他说道,眼里水雾四起,嘴里发出呻吟。好几根触手伸到了外面发出轰的声音。 那里面伸出一个细长,鲜红的器官,类似于舌头。它舔了几下yinjing头,接着是yinjing体,然后是根部,墨魌上下动着,这个有点模仿koujiao。尔后,xue壁上出现了一圈一圈的尖牙,不算锋利,只会刺激yinjing,可实际情况有点不佳。 墨魌俯下身,忽略白疠有点惊恐的眼神,喘着气,吻上没有血色的唇,吮吸,轻咬,带点安抚的意味,白疠渐渐地忘了刚才想象带来的惊恐,只沉溺于享受,他四肢开始尝试抽出,但没成功,看来自己这次是无法摸到手了。 “你,啊,倒是,唔,射啊。”墨魌喘着气说道,他没有动,但那个器官在动。 “太冷了!硬不起来!” “我,呃啊,热不起来。” 说白了就是你自己想办法射,我没法帮你。 墨魌低声叫了一下,感到自己内部射出了某种液体。液体全打在了yinjing上,白疠感觉更冷了。他趴在白疠身上,没放开下面的意思,触手也没有放开白疠的打算。墨魌是爽了,白疠可一点都没有爽到,相反,他还想到自己下面可能废了。 “不会废,我还没用够。”墨魌懒懒地说道,“我让哥哥帮下忙。” 只一瞬,墨魌就知道宇晻帮好了。 “你什么时候放开我?”被这样缠着是很累的。 “等你习惯我的样子,以后我可能就每次用本体让你cao。” 把人在床上放好,白疠才看到坐在地上的墨魌现在是什么样。 背后的触手和黑线不提,膝盖以下全是多根蠕动的触手。地上是散开的头发,长出很多黑线,伸向了外面。他看到墨魌的手臂,渐渐变成触手,转眼去看腿部,已经全变为触手了。躯干的颜色开始变黑,有类似口部的东西和牙齿出现,再看脸部,那里早已没了正常的五官,它正在融化,整体都在融化,还出现了其他东西。最后成了一滩灰黑色的rou块,周围长满了黑色触手,黑线,有着尖牙的口部,里面可以看到黄绿色粘液,几根前端是扁平形状的“触须”,还有一个与周围不相衬,微张着的rouxue。 白疠一看见那个rouxue,想到自己往后要这样cao墨魌,内心泛起一阵恶心,但他没什么可以吐,干咳了几声。 “你嫌弃我——!”墨魌精神交流。在rou块状态下,他发出的声音只有鲁飔,宇晻和路勒逖克听得懂。 “太丑了!”白疠在陈述一个事实。 “哪有嫌弃自家老婆丑的!我都让你插我了!”墨魌一触手拍在白疠脸上,临走前不忘咬他一口,是那根触手上裂开一个口部咬的。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说出这句话的后果就是又被触手拍了,咬了,流的血被黑线处理了。 “我可不会对这样的你产生想cao你的欲望!” 再次被拍,被咬。 “而且分明是你cao我!” 继续被拍,被咬。 “小屁孩!” “我就小屁孩!你能拿我怎样!” 能拍白疠的触手一齐拍下,咬下。 白疠终于被放了,人也瘫了,太疼了,墨魌只释放了一半的麻醉剂。他扭头看向rou块待的地方,那里现在什么都没有。 rou块状态下的墨魌是迅速离开房间,跳进屋后的坑里,缩在一角,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以前鲁飔拒绝被他咬时他大都会缩在这里。这时,有两个人走了过来,他看过去,发出了人类无法发出的声音,意思是—— 爸爸······ 宇晻看到墨魌拍白疠这段直接笑出了声。这一笑,着实把周围人吓得不轻,赶紧查看自己是否出现了纰漏,还偷偷观察闭眼靠着椅背,两脚搁桌子上的宇晻是否有别的动静。 他们看到宇晻渐渐收起了笑,闭着的眼睛睁开,这又把周围人给吓了,以为汇报真的出错了,但他们看到宇晻又闭上了眼睛,恢复成以往开会时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在宇晻睁开眼时,周围人不知道他在心里说了一句话—— 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