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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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云跌跌撞撞地往苏白院子里走,想着压岁钱要分她一半,可是等到敲完了门,见到了那个人,他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傻气。 他和苏白算什么呢,他自以为的对苏白好,又算什么呢。 醺人的酒意突然冷静。 苏白撑着力气打开了门,她看到脸色微红的停云,有些疑惑。她本来已经和老夫人说过,不再“用”停云了,为什么停云会出现在她的院子里。 苏白脸色苍白,皮肤下血管隐约有蛊虫游动,分明是发作了。停云想。 “要渡蛊吗?” 这人看她的眼神平静,说出来的话也平静,在月下就显得有些渗人。 苏白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可真被人揽着剥了衣裳的时候又害怕起来,推拒着往回躲。 停云勾着她的腰不让她后退,另一只手掀开她裙摆往上,手指轻轻压上她腿心:“怎么了?” 苏白脚趾崩紧,不能抑制地打颤,咬住了停云肩膀。 停云抱紧她,手指搅动着腻滑软rou,在她耳边轻声:“怎么就咬人。” 苏白松口,汗涔涔的额头抵住他肩窝:“我有点痛。” 停云闻言收回了自己的手,把她整个人拢进怀里,呼吸打在她鬓发里:“那就不要乱动,我忍不住。” 苏白倚在他怀里,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动叫嚣,她像是脱水的鱼,手指拉着停云的衣襟勉强把话说清:“没关系,继续。” 停云耐心地亲她眼睛,在她甬道内抽插的手指不疾不徐,然后退出来,yinjing抵着xue口推进去。 苏白忍痛,yinjing在她身体里抽插博动,甬道酸胀,她觉得对方应该也好受不了多少,有些愧疚地揉停云耳朵,想让他分点心,没想到把他耳垂揉得通红。 停云很耐心,始终揽着她的腰,手托着她的后脑,是安抚的动作。酸软畅快沿着脊骨漫上来,苏白崩着腰抱紧了停云,脑子里混沌发白,被压在怀里深顶时终于没忍住又咬回停云肩膀。 停云在她耳边浅吻,甬道收缩绞紧时抱她抱得更紧。 苏白呼吸起伏,手腕上的血管随着她的呼吸浮动,她抬起头去亲停云被自己揉红的耳垂,然后被推倒压在榻上。 这回确实没有忍。苏白被扣在床上,虚抱着他,能够摸到后背汗湿的光裸皮肤,rou体撞击的声音清晰可闻,停云的动作深重,撞得她又痛又快慰。 甬道淌下黏液后无意识地收缩,绞住yinjing,两人相合的身体静静博动,停云屏息着吻她眼睛,退出她身体,温热黏腻的体液喷在她腿根。 他躺下后依旧虚抱着苏白,呼出的气息濡在她耳垂上,湿热发烫。 苏白身上的蛊虫平复,人又困得不得了,手指下意识去揉停云耳垂。对方沉默一会儿,拨下她作乱的手,把红封按进她手心,“压祟钱。” 苏白逐渐平稳的心跳猛地震动一下。 “这样啊。”她这么回答着,握住手心里的红封,眨了眨眼睛。 对方好像并没有等她的答复,呼吸平定下来后起床披衣,把她裹进被褥里出了房间。 苏白想着,觉得对方应该是去打水,然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停云坐在床边,她手指好死不死地扣着人手腕。 苏白松手往被子里缩,被他拉住:“躲什么。” 苏白往回继续缩,闷声:“害羞。” 停云握住那只略显苍白的手,瞧见手腕下起伏的血管已经平定,放心把人掖回被子,安抚她:“不要紧的。”(这版不符合剧情逻辑,但是不重要,写都写了) ……………………………… 苏白毒发的样子触目惊心。 她指甲掐进他手腕皮rou,痛得连说话都在颤:“停云,痛。” 停云揽着她,手掌拢住她后脑:“没事的,麻沸散生效了就不再痛了。” 然后是她痛到痉挛失去意识的挣扎,苏白脸上血泪交加,发丝被汗水浸透,她终于连握住他手腕都无力,气息奄奄地被他禁锢在怀里。 停云瞧着苏白眼里的血泪,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苏白这样活着该有多痛苦。 他已经看着苏白经历过十多次这样的毒发。 …………………… 苏白还是少女模样,她面上停着云絮般单薄的笑意,像被树杪困顿其中。 老夫人走了,死之前竭力握着停云的手掌,要他照顾苏白。 停云坐在苏白身边,手掌轻轻拍她后背,语气和缓:“不要难过。” 苏白伸出手,给他看手掌上没有愈合的伤口,“停云,我不难过。” 她伤口的血痂污黑,气味苦腥。 她身体里的蛊虫越来越少,强者吞噬弱者,她成了养蛊的瓮。 停云看着她,“那你能活多久呢?” 苏白不知道,她只好回答:“老夫人说希望能看到我子孙满堂。” “可我的孩子会被蛊虫吃掉。” “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恨师傅,她要是不救我就好了,连她都治不好我,没有人能治得好我。” “停云,活着很痛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活。” “师傅走的时候说要我听老夫人的话,现在老夫人希望我子孙满堂,可我怀不了孕,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留在这里了呢?” 停云抱住她,并不能对悲伤感同身受,他眨去那点稀薄的水汽,说:“流云谷欠我一个承诺,你没有兑现。” “我还没想好要什么,你不能死。” 这是停云认识苏白的第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