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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门,郝君子看着黑漆漆的屋子,眉头皱了皱,陆莫不在?去医院夜班了吗? 郝君子抬手开了灯,换好拖鞋抬头一看,心头一惊。 只见陆莫正坐在沙发上。 “你是想做鬼吗?”郝君子看了陆莫一眼,冷声。 说着,转身就往卧室走,抓着门把就准备往里面走。 陆莫突然猛地站起身,“你晚上是不是也是和那个人在一起?” 郝君子冷着脸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陆莫,“那个人?哪个人?” “你知道的。” “恩,是。怎么了?” 一句话出口的瞬间,陆莫直接冲到了郝君子的面前,伸出手死死的捏住郝君子的脸,那力度几乎要把郝君子的下颚给捏碎了。 “你他妈干嘛?”一点就炸的怒火让郝君子怒吼的打开了陆莫的手。 “我他妈干嘛?郝君子,我来了,你不拒绝,没强求我离开。你给我机会的同时居然还在外面和别的男人鬼混?你不是应该喜欢女人的吗?怎么?被我干的欲罢不能,离不开男人了吗?”字句难听。 郝君子抬起手,便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陆莫的脸上,“我从来没拴着你说不让你走,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我只是懒得和你多说什么,陆莫,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这么卑劣。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凭什么给我这样的评论?就算全世界的人说我欲罢不能离不开男人,唯独你不能,你最他妈没资格。” 一个赤红了眼。 一个怒火烧心。 陆莫紧抿着唇没有说话,他或许是疯了,他想把眼前这个男人锁起来,对,只要锁起来,他就哪里也去不了了。 这样他不用和什么男人见面了。 郝君子怒视着陆莫指着门外,“给我滚,滚!以后别在让我再看见你。” 吻,吻的是血腥味满满。 陆莫没有走,反击而上,如打架一般把郝君子扣在墙面上低头就吻。 吻的凶狠。 吻的急促。 没有温柔的一吻里带着撕咬,郝君子左右摇头避开,陆莫没有强行继续下去,顺势在郝君子的脖间狠狠的咬了一口。 深深的牙印里透着丝丝血迹。 “我草你妈的陆莫。”吃痛的郝君子龇牙咧嘴的艰难抬起头一把抓住了陆莫的头发往后狠狠的拉。 陆莫根本不顾及会不会被郝君子抓秃,迎力而上,一吻再落,落在了郝君子的唇上。 舌尖顶入的瞬间,郝君子就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 但是陆莫完全没有放弃那强烈的攻势,舌头即使被郝君子咬的疼到几乎快要流出眼泪了。 追逐着郝君子卷起避开的舌,几个来回坚持不下两分钟的郝君子松开了口,陆莫察觉到,瞬间就裹住了郝君子的舌贪婪的吞吐。 只是这吻,吻的血流不止。 四片唇上均染上了血迹,顺着唾液染红了下颚,顺着下颚又滑到了脖间…… 是爱,是恨的一吻。 粗喘气息间,陆莫抬起的手一把勾住郝君子的腰,兜进衣内,许久未触的肌肤紧致而细腻万分。 也在陆莫触上来的瞬间,郝君子倒抽一口气。 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和陆莫之间停下了这个吻,才勉强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陆莫,你到底是什么情况?”郝君子只觉得口腔里满是血腥味,那是陆莫的血。 “郝君子你别逼我,算我求你。我能做的不多,我真不知道应该拿你怎么办,我会用安静的方式证明自己,所以求你……算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我。”陆莫低着头,脑袋搭在郝君子的脖间。 语气里的无奈和痛楚听得郝君子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忍。 郝君子微微颤了唇,眼睛红了。 “我看见了,你和他接吻了。不该的,郝君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人啊。你怎么能去吻别人?你听到没?你是我的人!!!” “哈哈哈哈……陆莫你真他妈的搞笑,你的人?对,我是你的人,但是那也是曾经,我和谁在一起,和谁接吻,甚至是上床都和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其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郝君子觉得心如割rou般痛。 但是…… 他怕啊。 所以宁愿放手。 是真的疯了。 陆莫一个弯腰把郝君子扛起狠狠的摔进房间的床上,放手将门锁死。 郝君子被摔的有些晕,还没坐稳,陆莫已经以迅雷之势脱去衣服压身而上,郝君子目光一顿,一翻身就要跑。 陆莫嘴角扯着邪火的笑,“行,就按你说的没关系。那和我上床应该也没关系吧?来,我们一起玩玩开心的游戏。” “去你妈的,放开我。陆莫,你要是敢强来,老子把你的鸡打断。”郝君子恼火,但是他相信陆莫真的能做出来。 “舍得吗?如果真的打断了你以后就没得用了,陆莫……你舍不得的,你心里还有我,不可能那么快被别人取代。如果,我说如果那个杂种真的取代我了,那我让你用身体一辈子记着我。”语气里满是强硬的气势,丝毫不让步的力量扣住了郝君子的手腕。 试图挣扎的郝君子被陆莫突然的一句话惊的忘记了挣扎。 陆莫的唇贴在郝君子的耳畔,声音轻柔,气息喷在郝君子的耳周痒痒的…… “郝君子,我爱你。”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让郝君子忘记了挣扎,他目光痴楞的看着天花板。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陆莫给绑起来了,连着床头,根本无法动弹。 陆莫坐骑在郝君子的腰上,嘴角带着笑,不急不缓的给他一颗一颗的解开衣服扣。 “陆莫,放开我,我警告你放我。如果你真的这么做的话,我敢保证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会。” “没关系,那我就用一辈子慢慢和你玩。君子你知道吗,我以为我可以做到完全不在乎的和你分手,但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多么的喜欢你。你的脸、你的名字、你的声音占据我一个个失眠的晚。 我看不得你被人拥抱,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当时想冲上去的,但是我忍住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我和他发生什么冲突,虽然我很想用刀捅死他。但是我不能,既然不能找他什么麻烦,那么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我爱你。” 扭曲的想法,变换的表情。 郝君子咬紧了唇,闭了闭眼,“陆莫,不管你怎么做,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你。你就别再徒劳了,放过彼此不好吗?感情这种东西没什么放不下的,我玩不起,真的,我已经支离破碎了。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 郝君子的这一席话让陆莫心如刀绞的痛,但是他做不到。 “对不起,我做不到。我不会放你走,我……已经辞职了,医院的工作我也放下来,我要守着你,直到你回头。” 郝君子的上衣被退去。 “可是就算这样,我已经不爱你了,我对你没有感情了,这样你也愿意吗?”郝君子嘶吼着。 “没关系,你会再次爱上我的。”陆莫笑得自信。 郝君子的裤子被脱去。 两颗心,不同跳动的节奏。 陆莫异常的温柔,郝君子觉得羞耻,嘴上的强行和身体上的迎接形成了明显打脸的对比。 陆莫额间挂着汗珠,嘴角带笑,声音里的喜悦无法掩盖,“君子,为什么你就不能像你的身体一样诚实一点呢?” 被绑起的双手握紧成拳,郝君子死死的咬着牙,不出声,不回答。 郝君子感受陆莫的同时心底无法越过那耻辱的界限,本来他就是强胜好面子的人,他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 面对陆莫他一次次决心要躲,要无视。 但是真的做到了吗? 似乎没有。 他渴望拥有的同时又胆怯拥有,多么自相矛盾的想法。 哽咽中泪水止不住的流,郝君子用着撕心裂肺的声音说出了最后一句恳求:“能不能放过我。”他却看见陆莫脖间他送给他的石……随着陆莫腰间的动作反复荡漾,就好像他那一颗心如一叶扁舟在海岸之中,永远靠不到岸边。 陆莫温柔的吻去他的泪,在他的耳边反反复复一句:我爱你,郝君子。 那句话,他不愿听到耳里。 可是……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这一夜,陆莫要了郝君子四次。 天色微凉。 最终结束时,郝君子已经昏睡了过去,到后面的郝君子已经完全的迷糊了,除了回应的发声,眼神、状态都迷失了。 这一夜,两个人都累的够呛。 身累,心更累。 醒来时,郝君子不知道几点,只知道全身上下又酸又疼,特别是膝盖和腰。 “这个狗杂种……嘶!”恨骂一句,郝君子尝试的坐起来,却疼的厉害。 抖着腿的去开门,郝君子发现门打不开,反反复复开了好几次门依旧打不开。 低头一看,郝君子发现左手无名指上带着的戒指,心头一沉。 这是……陆莫那天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什么时候戴上的? 尝试好几次去摘掉戒指,郝君子发现这戒指好像长在无名指上了一样,根本摘不掉。 门,突然发出解锁的声音。 郝君子猛然抬头,陆莫挂着微笑站在门口,“起来了?我出去买菜了,中午做你喜欢吃的辣子鸡好不好?” “这是怎么回事?”郝君子抬起头。 陆莫看着郝君子无名指上的戒指,表情随和,“啊,我给你戴上去的。” “我是问你怎么戴上去的,为什么取不下来?” “我用了502,如果非要取下来的话就要连皮带rou的扯下来。”而陆莫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郝君子觉得恐惧,心脏紧了紧。 放下的手成拳充斥着最后没有爆发而出的火。 “你还锁门了?” “恩,毕竟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所以锁卧室的门?” “恩。” 郝君子全身颤抖,脚下生风的一拳挥击而出,可惜……昨晚他真的被陆莫折腾的太久,太厉害了。 这身体现在哪哪都酸、都疼。 陆莫侧头一偏,单手接住了郝君子的拳头,一个转身勾住了郝君子的腰,将他禁锢在怀中。 “君子,你记住一件事。” “郝君子你他妈这是囚禁,你这是违法。” “嘘,宝贝,安静。我这不是囚禁你,你想出门的话我也会陪着你出去的。你安静的听我说,你这辈子都别想打过我,所以我们永远有一架在这,你别想在挑衅我的中途逃脱。” “滚啊!放开我,陆莫,我就算死也不会原谅你的。” “没关系,到时候我跟着你一起去地狱,下辈子我会继续追着你。” “你……” “别乱动了,乖乖的在房间看看电视,我要去搞卫生,做午饭。对了,等下洗漱好我把药端给你。” 陆莫放开了郝君子。 郝君子瞪眼看着陆莫在厨房忙的背影,心头刺刺的痛。 吃过饭,郝君子窝在客厅的沙发瞪眼看着陆莫忙前忙后,换洗床单,手洗衣服,然后全部嗮到阳台。 全部忙完之后,陆莫给郝君子切了一份果盘放在郝君子的面前,又从零食柜里拿出一包干果给不急不慢的剥。 “晚上去医院看看天天吗?”陆莫把剥好的干果放在一个小盘子里,然后把小盘子放在郝君子的面前。 郝君子看着面前的干果和水果,端起来吃着,“再看。” 正面询问,陆莫逃避了禁闭他的说法,现在就算问也是白瞎,郝君子现在只觉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疼的厉害,根本不想动。 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里,吃了一些水果和干果之后就昏昏欲睡了。 “我给你按按。”陆莫突然的伸出手拍了拍郝君子的脸。 “不用,我困了,我去睡会。” “好,晚上去医院的时候我叫你。” 走路的时候,郝君子觉得他的腿都在发抖,整个人都要不行了。 到了医院,门刚刚打开,天天看过来就惊叫了一声,“郝哥,你来了。” 这一个星期他都没来,一直都是和老三电话联系的。 “恩,我来……恩?你能看到了?”郝君子回过神惊叫。 何天天一脸开心,“还是有点模糊,就好像老人的老花眼一样,但是比之前强太多了。”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课,老三在这陪了一天。 几个人聊着天,老三和天天没发现陆莫和郝君子之间的变化…… 或许多少有点感觉只是……没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