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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楼下郝君子抱着电线杆那个吐啊,吐的要死不活。 叶成拍着郝君子的后背,语气里满是调侃,“这都说心情不好的人容易醉酒,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郝君子撑着身体,歪过头看向叶成哼了哼,“你快他妈的闭嘴吧。老子哪里喝醉了?啊?我喝醉了……喝喝……”结果刚刚站直身体,郝君子就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忍不住的往后倒。 还好叶成的反应足够快,一只手揽着郝君子的腰直接给抱住了。 “哎,我的乖乖,你慢点。” “我……我知道,你闭嘴。我头……头晕。” “你坐……” 叶成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怒喝,“郝君子。”这一声怒喝,喝的郝君子和叶成都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去,发现陆莫正站在不远处。 郝君子皱了皱眉,一下子酒就酒醒了不少,站起身体转身就往楼道里跑。 完全不知道什么个鬼情况的叶成看着跌跌撞撞的郝君子,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扶住了郝君子,“哎cao。你他妈慢点,摔哪了,我得有责任的。” 郝君子抬起头看了一眼叶成,也在这瞬间,叶成的心一惊而慌。 因为此刻的郝君子的眼睛赤红,眼底里的悲痛和委屈明显。 “你,没事吧?” 郝君子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甩开了叶成的手,“我没事,我困了,你回去吧。” 叶成想追上去,但是郝君子却完全没给他机会。 想了想,刚刚那个人,难道是郝君子的前男友? 正想着,郝君子已经上了楼,陆莫面色慌张追了上来,两人目光对视,陆莫二话不说的上前一把抓住了叶成的衣领冷沉着声,“你是谁?” 叶成有些恼火,虽然郝君子感情上的事和他没什么关系,说到底两个人真正认识的时间并不长。 但是郝君子说了,是前男友。 既然是前男友还这样纠缠不休叫什么意思? 用力的打开陆莫的手,叶成一脸的戏侃,“你就是郝君子的前男友啊?要不要点脸了?这样盯着他纠缠不休,他可是很为难的。” 陆莫眉头紧锁。 “为不为难不是你说了算,给我让开。” 叶成本就体型高大,把这楼梯道给当的死死的,让陆莫根本无法过去。 陆莫很着急,很想问问郝君子和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新欢? 不,不可能。 “我要是不让开呢?”叶成一脸的挑衅。 一向沉稳的陆莫忍无可忍的挥手就是一拳,叶成是没有想到陆莫会动手,本来今天就有两颗牙被郝君子给打掉了,这一拳让原本有点肿的脸吃痛的厉害。 叶成反应极快的反手就是一拳,两个人就在楼道里扭打在了一起。 这刚刚到楼上的郝君子心烦意乱,正准备关门,听到楼下的声音心头一慌。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又冲到了楼下…… 看着在楼道里你一拳,我一拳的叶成和郝君子,心底那股子火爆发了,“闹够了没有?” 也是郝君子这一嗓子,陆莫立刻停下了手,叶成却没有,一拳。 陆莫硬生生抗下,口腔内被打破,血腥味让他皱了皱眉,仰起头看着站在楼梯上的郝君子,语气瞬间就软了下去,“君子,我今天去找你了,你放学之后去哪了?我问了你们班的同学都不知道你去哪了,说你晚上会留校的,但是你一直没来啊。我等的学校门都关了……” “找我?做什么?”郝君子虽然酒醒了一些,但是还是觉得天旋地转,晚上就不该听叶成这狗东西的喝混酒。 说着,一只手撑在旁边的扶手上,郝君子眼神又有些飘魂不定了。 其实现在郝君子刚刚说困了,是实话。 他现在只想回去之后随便冲洗一下倒在床上就睡,缩在那软软的被窝里,把空调打开……什么也不想的,狠狠的睡上一觉。 陆莫着急的上前抬了一步,叶成见状往前压了一步根本不让他靠近郝君子。 “干啥?你想干啥?有什么话站着说就行了。”叶成挖了挖耳朵。 平日里少有粗言的陆莫忍不住的呛了叶成一句,“我cao你妈,你他妈谁啊?我和他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滚开。” 叶成死不让步,坚挺如山。 “说话就说话,怎么着?我就不让,要打,老子不怂你。” 郝君子一只手撑着脑袋,累的干脆坐在阶梯上,扯着嗓子低着头对着叶成小声的说了一句,“叶成,你就先回去吧。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明天再联系你。” 这句话让叶成的心理有些不舒坦,但是还是听了话的让开了身,转过头瞅了一眼郝君子,“你确定……不需要我在这里?” 郝君子抬起头笑了笑,摆了摆手。“不用,谢谢。” 叶成点了点头,看向陆莫狠狠的翻了一眼之后转身就潇洒的离开了。 陆莫看叶成真的离开后,面容扯忧的走到郝君子的面前蹲下身体,“你喝酒了?” “恩。” 没什么话想说,他其实不想叶成离开,因为不想和陆莫接触。 但是一想到如果他们两个人的事让叶成知道了,还是丢不起这个人。 陆莫抬起手摸了摸郝君子的侧脸,却不想郝君子抬起手一把打开,抬起头眼底满是不耐烦和厌恶,“别碰我,找我什么事,说吧。” 陆莫一脸受伤的表情,咬了咬唇,“我这几天没找你是因为医院太忙了,我实在是走不开。对了,之前我搞得药方子你吃了好像没什么效果,我找医院内科的老医生那要了个药方,据说效果很好。药我都抓好了。” 说着陆莫从背包里拿出了抓好的中药,郝君子盯着陆莫手里的中药包,眉头紧锁。 陆莫笑得极度温柔,“我知道你不喜欢吃苦,放心,这个中药不苦,还有点甜,我事先熬过一次尝了一下。” 郝君子沉默无声,他看着这样的陆莫什么都说不出口。 不是被感动了,而是无话可说。 站起身,郝君子冷声,“不需要,你回去吧。” “别这样,宝贝,别这样。我心疼,我知道你还在气头上,我求你别这样,我不指望你马上原谅我。但是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的。”陆莫的语气很急,他伸出手的手紧紧的抓着郝君子的衣袖,他不敢抓郝君子的手,他怕,怕郝君子会生气。 其实很奇怪。 陆莫很奇怪为什么会突然就喜欢了郝君子,原本下定决心分手之后再也不用见,但是当他看见郝君子那冷漠的眼神,他曾经不在意而吻过的那一双唇说出分手的时候。 他觉得心脏被郝君子抓在了手里狠狠的蹂躏折磨。 开始觉得可能只是习惯了郝君子的存在所以不舍,等到往后冷静下来,陆莫发现他满脑子时时刻刻只要一空闲下来想的全是郝君子。 衣袖被拉住的瞬间,郝君子觉得心脏一紧。 他如此的小心,小心的甚至不敢拉着他的手…… 抿紧唇瓣,郝君子闭了闭眼有些疲惫的开了口,“随你吧。”不能心软,不能相信,否则会更难过。 陆莫面露苦涩的一笑,跟着郝君子上了楼。 回到家里,郝君子拿着衣服就当看不见陆莫一样进入浴室洗个了个澡,然后迷迷糊糊的上了床,他是真的困,困的觉得好像几年没睡觉似的。 陆莫在厨房是一顿的忙活,医生交代了,这药要换水三次,前前后后要熬三个多小时才行。 煮好解酒茶,陆莫端着茶轻轻的敲响了郝君子的房门,屋内没有任何的反应,陆莫打开门发现郝君子正窝在被窝里,空调的温度打的很低,他整个人都缩在被褥里,只露出了半个脑袋。 那一头黑色迎着床头暗暗灯光显得十分深沉,将把温度凉的刚刚的解酒茶放在床头,陆莫轻轻的坐在了床边,看着这张床,穿上的人。 就在一周前,他还属于这里。 这张床有一半的位置是他的,床上的人也属于他。 而现在错失之中,陆莫觉得他似乎快要抓住眼前的这个人了…… “宝贝,宝贝……醒醒。”陆莫隔着被子轻轻的拍了拍郝君子。 被褥里的人哼哼了两声,明显是因为睡着被打扰发出的不满声,郝君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陆莫不放弃的低下头抵在郝君子的耳边轻声,“醒醒好嘛?先把解酒茶喝了,不然明天起来你肯定会头疼。”说着,陆莫伸手把郝君子的身体往自己面前拉。 郝君子睡的迷迷糊糊,或许觉得是梦。 顺着陆莫手中的力量翻了个身,面对向陆莫。 陆莫顺着床榻跪在床边,和郝君子对视。 此刻的郝君子眼底迷惑带着深深的困倦和醉意,“恩?”重重的鼻音让陆莫的心脏发颤。 “我喂你和解酒茶,是不是爬不起来?”陆莫端起床头的解酒茶,拿着勺子挖起一勺,用唇瓣试了试温度刚刚好,就递到了郝君子的唇。 郝君子一个侧头,陆莫没有想到,这手一抖,勺子里的茶全部撒在了郝君子的脖间。 是迷惑了,或许是真的醉了。 郝君子的睡袍穿的很凌乱,胸口一片白展露,陆莫吞咽一口唾液,伸出手从床头抽了两张面纸就要给郝君子擦,“要乖乖听话才行,不然明天你会头疼,会胃痛。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 我会赖在你的身边,会住在这里照顾你。你让我很担心你知道么,不会好好的吃饭,抽烟也不会克制,还喜欢熬夜。君子,我喜欢你,很喜欢。”一边说着一边用纸巾擦去郝君子脖间的茶水。 郝君子微微喘息着,半睁着眼面色微红的看着陆莫,身体却发不出力的只能这么躺着。 声音有气无力,“我其实很胆小,你给我的感觉是从来不曾有的,我贪念的同时又害怕。陆莫和你接触的越久,我越加发现你难以接近和理解。你说你喜欢我,但是……”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说了。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就足够了,所以……我可以留下吗?”陆莫一把抓住郝君子伸出被子外的手追问。 郝君子歪过头不再看陆莫,看着被灯光照的昏暗的天花板面无表情的心乱着。 他想要陆莫。 但是他不敢再相信陆莫。 连续的打击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如果……如果再被骗,郝君子不知道他会怎样。 想想那时候真好笑。 陆莫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还记得,现在该怕的人是他,他怕难以做到无伤自退。 “我不知道,陆莫我很乱,所以……别再问我了。” 心乱如麻。 纠结不安。 喝完解酒药,郝君子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自打和陆莫分手之后,郝君子几乎都在睡觉,因为只有睡觉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想。 即使梦里有他,但是也不会比醒着那么痛。 解酒茶的作用还是很大的,第二天醒来的郝君子精神还算不错,只是肚子空荡荡的难受。 看看时间才六点多,下了床,打开门。 厨房点着火,陆莫正坐在客厅拿着本子不知道在写什么,听到声音后立刻放下笔,合上了本子,“起来了?饿了吧?我做了皮蛋瘦rou粥。” 郝君子冷着脸看着陆吗,面无表情的转身关上门,回到房间换衣服。 陆莫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捏紧双拳。 换好衣服的郝君子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准备走,陆莫着急,“吃点再走吧,你会胃疼的。” “我去学校门口吃。” “我都做好了,就别花那个钱了。好嘛?” “不用了。” “今天,今天可能要下雨,我看了天气预报,你把伞带着。” “……” 郝君子直勾勾的看了一眼陆莫拿过他手里的伞转身就走。 怎么说才好呢,他已经明确让陆莫走了。 但是他这样的纠缠不休不禁没让郝君子觉得有什么成就感,反而心里更加的难受,这种难受不知道是难受什么,总之不好过。 上午的课在困顿之中走过,下午两点上课。 放学之后郝君子不想回去,他不知道陆莫在不在家。 “君子!”熟悉的一嗓子,转过头看去是叶成,正蹲在学校的正门,看见他乐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