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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和天天租的房子出来的时候,郝君子喝的有点多,毕竟憋了一个月,吃辣被陆莫给看死了,酒要不是三和天天劝说,估计都不给碰。 有时候郝君子发现陆莫就是太过紧张,特别是对他健康方面的,一个胃病没完没了的交代,就家里的胃药都备上了好几种不同的牌子。 平日里不去实习期还算好,一有时间就给他煲各种各样养胃的汤。 路上两个人散着步往家走,毕竟没多远。 郝君子一脸迷醉,“那什么……” 陆莫咬着烟,不解的看向欲言又止的郝君子,“怎么了?” 其实在三和天天那吃烧烤的时候,郝君子就在想这个问题了。 老三和天天都三垒打满了,他们时候有个进展呢? 这么久了,一直都是撸鸟,总不能撸一辈子啊,皮都能给撸没了。 郝君子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看向陆莫:“咱们晚上打三垒吧。” 这句话让陆莫的脚步一顿,诧异的看向郝君子:“你想?” 这一问,问的郝君子有些不好意思,“就那个觉得……差不多了。” 陆莫笑了,没说话。 伸出手楼了楼郝君子的肩:“先回家。” 到了家。 郝君子洗完澡躺在床上,浴袍大敞,他伸手捏了捏肚子叹了一口气,这会陆莫刚刚洗完澡推门走了进来,“怎么了?叹气什么?” “我好像胖了。”确实是胖了,虽然没有称重,但是身上能感觉到。 陆莫笑了笑上前伸出手把郝君子拉了起来,拿着干毛巾给他擦头发,“胖点没事,健康重要。” 郝君子勾起嘴角,伸出手穿过陆莫黑色的浴袍搂住了他,“那以后变成猪样你可不给嫌弃,不然我劈了你。”说着,手上不安分的是陆莫的背上滑来摸去的,脑袋贴在陆莫的胸口,一个吻落得轻轻的,舌尖伸出舔了一口。 陆莫的指尖顿了顿,很快又继续擦头发的动作,“别说变成猪,变成个河马我也要你。” 郝君子仰起头,瞪眼,“滚蛋啊!有你这样说自己男朋友的吗?没点好了啊?不行,我要惩罚你。”一用力,一个翻身就把陆莫给强行拉倒在床上,欺身而压。 陆莫抽了一口气,嘎嘎乐着和郝君子直勾勾的目光对视,“哟,你能不能有点好了?想草我就找这么个借口,这是不是太敷衍了一点?” 郝君子龇牙一笑。 “你知道就行了,说那么多做什么?不给草啊?” “给啊,怎么不给。但是不是今天……说起来你还是个小雏菊呢,我怎么舍得让你一辈子做个雏。”陆莫邪笑顺势侧压,把郝君子就压在了身下。 郝君子也是因为酒喝了不少,现在脑袋恍恍惚惚的,身上实在是发不出什么力。 主要是陆莫压上来之后完全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吻强势而落,舌尖顶入的瞬间就追逐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舌玩弄了起来,右手楼腰捏揉,带起一阵阵的酥麻。 大脑沉醉其中,顺着那敏感而紧张的神经反应,陆莫的手一路向下,落在郝君子最敏感处一阵的挑逗。 酒精烧脑的烘托,让郝君子大气直喘,气不过的他伸出双手扯着陆莫的头发就把他的脸按在了肚子上,一字一顿说道:“我鸟菊都是雏,先让我的鸟破功,你他妈有点人性吧。” 陆莫听到这话,忍不住的乐,“哎,认真点,正准备make love ML呢。你这么逗我笑,我还怎么继续。” 郝君子咬牙,双腿一盘就盘在了陆莫的腰上,双手撑在陆莫的胸前,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他瞪眼怒视陆莫,一脸的认真。 今天他要反抗,要做奴役翻身,“不行,你是不是不打算给我?你要这样的话,我可得在外面偷人了啊!偷一个不嫌少,偷两个不嫌多。我偷完女的,偷男的……” 这一席话让陆莫瞬间冷了脸,他挑起眉梢,一脸‘你继续说,我听着……’的表情冷冷的看着郝君子。 话没说完,郝君子发觉到了陆莫生气了,但是面子上放不下,气氛全没了。 加上喝了点酒,这脾气也着急上火的来了。 郝君子一收腿,摆了摆手站起身就下床往门外走,口中喋喋不休,“看你那德性,给我破个处和上刀山下火海一样。又不是金菊,还那么护着。 你不愿意,爷还不乐意玩呢!我怎么就这么憋屈呢……我……”说到最后郝君子越说他妈的越是觉得委屈,这越委屈越要说,说着说着声音就发抖了,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陆莫一下就心软了,他刚刚也就装个样子,哪里是认真的。 撒丫子就快步冲到郝君子的面前,伸手想给他擦擦泪,郝君子气不过抬起手就打开了陆莫的手,别过头红着眼,“你他娘绝不是个人,说到底谁才是老婆,谁是!你的有我大吗?你是我三和天天的嫂子,这说出去我这脸也别要了,自己的老婆草都不给草,我就想体会一下做男人的快感这么难么?” 虽然是一句句的抱怨,这抱怨着,抱怨着,郝君子就哭的更厉害了。 陆莫看郝君子这样没觉着心疼,反而忍不住的想笑。 无奈,伸出手扣住郝君子的脑袋就往怀里拉,软了软嗓音,“行了,行了。你的大,你的大。那你今晚行吗?喝了这么多……我其实挺怕的。” 这顾虑陆莫是真的有,虽然他也是第一次,但是他学习能力强啊,而且又没喝酒。 就郝君子这尿性,陆莫真怕他连个扩张都做不好提枪就干,那可真的被玩死了。 郝君子撂了撅了怎么着都不让,听陆莫的语气里松了口,挑着眉,目光里满是跳跃的色彩,“你放心,你看……”郝君子竖起了中指。 陆莫缩了缩脖子,诧异:“怎么?” 郝君子狂笑不止,扯着陆莫的手就把他往床上狠狠一摔,“我的中指很灵活。” 陆莫吓得心头一顿,撑着身子就想爬起来,谁能想郝君子的力气突然爆发,硬生生单手就抓住了陆莫的不可描述点,把他压的死死的,一只手扣住他的双腿就抗在了肩上,腰一用力就把陆莫半个身子都抬了起来。 还没等陆莫惊叫一声,郝君子一把扯开了陆莫的平角内裤……(不可描述!!!!) 神经被点起的瞬间,陆莫觉得人间值得。 一直以来基本都是他在主导,按道理来说,郝君子怎么着也是先下的那一位。 可惜,人生计划赶不上变化。 郝君子的技术没有陆莫所想的那么烂,口活也很六…… 趴在床上,陆莫第一次觉得有些羞。 “怎么样?”郝君子紧张的看着陆莫,小声的问道。 陆莫哑了嗓子,哼了哼,“你想听什么话?” 郝君子急眼了,“cao!当然是实话啊!陆莫突然发现,我可以不是人,但你绝对是狗。有你这样的吗?” “我好受不好受刚刚不都表现出来了吗?还问?”陆莫翻了翻白眼,扶着腰都不敢坐在床上,跪着爬了起来。 “真的那么疼吗?”郝君子看陆莫那样心头不免心疼,他刚刚好像也没有太用力啊,为了不让陆莫疼,他可是费足了劲,下了的全是口舌功夫啊。 陆莫抿着唇却也挡不住嘴角勾起的弧度,他站起身,“不疼。” 这句话让郝君子怀疑,“真的?那你扶着腰,坐都不敢坐了?” “会流出来,怕把床单弄脏了。对了,我先去洗一下。”陆莫说着就走出了房间,郝君子迟迟才回过神,刚刚他的话让郝君子烧红了脸。 切,不要脸的东西。 做的时候怎么不害羞,这会子吃干抹净了反倒觉得万般不好意思了。 侧过头看着地面上被扔着的蕾蕾,这是陆莫用的,他怕搞脏床单换来换去的麻烦。 但是蕾蕾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个问题一反想,郝君子瞪眼抽气,感情好,陆莫其实早就有打算,只是一直没动作啊! 等陆莫洗好回来的时候,郝君子就和八爪鱼一样粘了上去问关于蕾蕾什么时候准备的问题,刚刚就忙着快活,蕾蕾的出现甚至没让他反应过来。 陆莫进了被窝,扯着被子盖在脑袋上也不会回答郝君子的问题,吼道:“滚去洗,我困死了。” 郝君子见陆莫这样,迟钝数秒猛地反应了过来。 陆莫这是在害羞啊! 他的男人一直走沉稳路线,什么时候这样害羞过? 郝君子洗完回来之后一直沉寂在兴奋的状态里走不出来,再看看陆莫已经睡着了。 床头灯打的昏暗,在这昏暗中陆莫的侧脸看去没那么清晰,阴影中却可以看到陆莫嘴角带着笑。 郝君子觉得心里和灌了蜜水一样,甜的不知齁。 肢体上触碰的突破,让郝君子觉得站在了人生巅峰,终于成为男人了啊! 第二天是一脸春光,看谁都和看三月春阳暖江心似的。